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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庄静荷见到楼梯转接处的女人痛苦地挣扎之后不会动了,她仅愣了一下,对自己伤人没有多大的恐惧,但对她自己这么冷血不禁打了个冷颤,因此她有了些害怕,仿佛她自己成了个杀人工具似的,她,好象真的忘记了所有,没有了过去任何情感的记忆,她似乎可以伤害任何人,她似乎是个有杀伤力的武器。

  她茫然地转身离去,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她只是急切地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冷血的心情,她要去问问她的母亲,这种心情怎么解释。

  好半天,那个晕过去的女人又动了动,嘴巴嚅合着,却叫不出话来,她的眼睛焦急得滑出泪来,“啊,啊……”微弱的嘶哑凄惨地从女人嘴里吐出。

  庄静荷回到房间,茫然地打了电话给祝丽涵,她嘶喊着:“妈,我推蓝存儿陷入死亡的地狱了,我推了,可是,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我也不开心,我什么记忆都没有,我杀了她,我这样做是对的吗?对我有好处吗?我的手伸出去的时候,我甚至想不起来杀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妈,我好害怕我这种冷漠得滴出血来的感觉,我感觉我扼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我跳动的咽喉,……”

  “静荷,静荷,你听我说。”

  那边,祝丽涵急促地打断庄静荷,她女儿这种心态她很担心,她没想过要她的静荷去杀人,她的手心都凉了。

  没错,她是想蓝存儿死,但是,杀蓝存儿,她会亲自动手不会玷污她女儿的手的。只是,她没想到,有过精神病史的庄静荷,无意识里,残忍的性子比她自己更烈。

  “静荷,你听我说,你别害怕,你确定蓝存儿死了吗?有人看见你下手了吗?你千万不要承认呀,哎,我——”

  祝丽涵想说:我没叫你杀人,你怎么这么冲动呢?

  可是,她想也许静荷也是身不由己,何况又是她自己授命女儿去破坏蓝存儿和余冠群为她们报仇的,她不能怪女儿。

  “静荷,你什么都别想,先好好睡一觉,也许蓝存儿那命硬的丫头没这么容易死呢,你好好睡,明天早上起来,看她怎么样。别害怕,明天一早我过去看你。”

  “妈妈,我害怕了,我头脑好混乱呀,我的手好象也不是我的,我现在就去找你。”

  庄静荷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她忘记了那个躺在地上晕过去的女人了,她只想到自己失去记忆的凄惨和无助,她只想躺到母亲的怀里寻找安慰。

  “哎,静荷,别急,你这样跑出来,他们一定会怀疑你的,明天一早我再去找你。别担心,有妈妈顶着呢,就算坐牢,也是我替你坐。你别怕。”

  好不容易,祝丽涵安慰完女儿,她担忧得睡不着觉了。

  望着窗外高挂着的半轮月亮,她的憎恨如洪水涛涛,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被强暴的恐怖夜。

  祝丽涵瑟缩了一下身子,手掌成拳,指甲掐进了掌肉心。时机成熟,等静荷有了好的归宿,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到时,就是她和蓝存儿的死期吧!

  照顾了一天一夜,余冠群累得睡着了就没再醒来。要不是蓝存儿因为体热又踢被子,他想,小云的命也捡不回来了。

  “哎呀,又来了,都抱得这么紧了,还踢被。”

  他抱怨地拉好被子,呆了一下,然后使出他贯常睡觉的姿势,跨抱在蓝存儿的身上,只是头没枕上去,让她呼吸顺畅。

  “好热,咳,咳,……”蓝存儿咕哝了一声,渐渐转醒。

  “一个小时前,我喊小云来探过体温,还正常啊,我再让她过来看看。”

  余冠群见蓝存儿已醒,松开了他的钳制。

  他按了呼叫铃,小云那边没有回音,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心里想,这懒丫头,睡得这么死?

  天气还这么冷,他舍不得离开被窝,也不放心扔下他的小弱鸡去喊人,再加上,他的断腿才刚刚能走短距离的路,多走路会吃力对伤势也不好的。

  “老婆,乖乖躺好,掖紧被子,我去喊小云过来测下体温。”

  不得已,余冠群披衣起来,把蓝存儿盖个严实才出去。

  他走得有些艰难,刚能下地走路的腿仍然有些吃力有些拐,但他身形高大,以至于没看到地面躺着人,还差点踩到地上躺着的女人身上。

  “咦,”他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看清是小云,急忙弯下身子半抱起小云的上半身,担忧地问:“小云,你怎么了?怎么摔倒了?”

  “来人啊!”余冠群不由得懊恼家里的规定,佣人夜里不能到主屋来,自己的腿又不能使力,搞得他现在想喊人帮忙也没有。

  “哎,小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醒醒,”他拍着小云冰冻苍白的脸,心底的担忧扩散开来。

  “哎呀,我抱你起来吧,这傻丫头,要是冻上一个晚上,不死都丢半条命了。”

  好艰难才抱小云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余冠群来不及捏捏疼痛的右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抄起电话猛拨,然后再打电话给管家洪礼民。

  等洪礼民带着两个女佣过来,他才满头是汗地接过女佣递过来的拐杖,吩咐洪礼民说:“洪叔,我叫了家庭医生,小云跌倒了,但是没有流血,我想只是晕过去了吧,让家庭医生看看怎么说,要送医院赶快吧,你安排。你,拿着医药箱跟我上来。”

  余冠群吩咐完洪礼民,手指其中一个女佣,然后撑着拐杖上楼去了。

  给蓝存儿量完体温,高烧退了之后又开始有点反复了,难怪她会踢被子了。

  “小弱鸡,你真磨人,肚子里有了宝宝又不能吃药,苦的是我,你赶快给我起来,我要睡上两天两夜。”

  蓝存儿没搭理他的抱怨,只是虚弱地问:“你下去怎么这么久?拐杖都没拿,腿没事吧?”

  “呵,你骗人了吧,还说腿断了好,不去找女人,你看,你不是比关心宝宝更关心我吗?”

  余冠群抓住机会就忍不住调侃她,心甜滋滋的。

  “你才知道吗?”

  “我早就知道。闭上眼睛,睡一觉就没事了。哎。”

  余冠群叹了一口气,想到小云,他的睡意就渐渐淡下去了。但见等了这么久不见洪礼民来报告,他的心又宽了,心想,也许小云没什么事吧,毕竟没见出血。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哦,没有,睡吧。”

  “你肯定有心事,想别的女人了吗?”这些天的观察,发现他对静荷尊尊敬敬的,那次应该是误会了,那他还想着谁?谷映云已经走了,不久前,离开的时候还发过信息给她解释过了。又有新的女人出现了吗?

  “哼,没良心的女人,真以为我腿断了就是病猫了吗?”

  余冠群眉毛高挑,怜惜之心已无,狂暴又热烈的吻撕磨着她干涩的唇,一边喃喃不满地说:

  “也许我们该来点猛烈的,这感冒慢慢拖着也不知要几时才好,不如一次性传染过来吧。”

  蓝存儿感觉到他拉开了她的睡衣,惊讶地瞪大眸子,她感冒着已经虚弱无力,他还要让她更无力虚弱?

  “我感冒了。”

  “我知道。”

  “那放手。”蓝存儿捉住他放肆的手,浑身已不知是发烧还是他点燃的热量了。

  “我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受够了你老是猜疑我,动不动就说我有女人,你说,你知错没?”

  可怜她现在只是一个病人好不好?还要承受他的惩罚他的要挟吗?

  蓝存儿无力地翻着眼,慢慢给自己分析着,觉得是自己不对,既然都相信他不再鬼滚了,没有证据,就不该再说这些不信任人的话了。可是,他也很可恶啊,现在她明明很虚弱,而且又是她最讨厌的要挟,这样低头,那我不是又得受他的欺压?

  “本来就是嘛!”她嘴硬地应道。

  “嘶”的一声,睡衣终于破碎,余冠群恢复他一贯勾魂的笑意,诱惑地说道:

  “不怕你嘴硬,等一下你别哭着喊我救命,感冒也不放过你,你最好祈祷感冒快点停止,我要把你身上带病毒的热量都释放出来我才放过你。”

  “你变态!啊,好痛。”

  尖叫了一声,蓝存儿被他咬得皱起了眉头。

  “就是要这样嘛,叫得蛮大声蛮有力气的,一点也不似感冒发烧的人。”

  “坏蛋,我的骨头要被拆了。”

  感觉到他的瞬间侵入,蓝存儿无力地捶了他两下,倔强地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尖叫。

  “那你说,你知错没有?”

  “啊!”她才摇头反抗,马上就得承受他猛力的攻击,死忍着的尖叫化为动听的吟哦,更挑起了他忍耐已久的情欲。

  “我……受不了了,放过我。”

  好久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她累得闭着眼就能睡去,而他却仍不肯放过她,非要她认错。

  “那你说你错了。”

  余冠群也心生疼惜和担心,毕竟她是有宝宝的身体了,但是她却总是让他抓狂失控。

  “我……睡了。”

  “啊?”余冠群满脸期待以为她要认错了,却等了许久之后,她一直张着的嘴吐出来的只有“睡了”而不是“错了”,然后她竟然真的睡死过去了。

  “气死我了,这么买力,还是被她耍了。”

  余冠群气呼呼地圈好被子,脸狠命地贴着她的,满身怒火没法释放,驱走了他浓烈的睡意,又让他下半夜无眠了。

  一大早,洪礼民就过来报告小云的情况了。

  余冠群听到敲门声,醒来马上探向蓝存儿的额头,意外地发现,蓝存儿的高烧竟然彻底地退了,她已是和他一样正常的体温了。

  他的嘴角泛起丝丝微笑,又有几分得意的痞样,暗想,昨晚那场运动真这么凑效吗?看她脸色也渐渐红润,唇也不那么干枯了,嗯,应该都好了吧,下次记得这个疗方,免得一个小感冒就让人折腾得精力耗尽。有精力还不如多运动几次,下次生个可爱的小女儿出来,多好,多美满。

  门又被轻敲了一下,余冠群回神,急忙在蓝存儿唇上一吻,又不舍地咬了一口,柔声说道:“乖乖睡,老公一会儿回来。”

  撑着拐杖,余冠群一掩上门马上就问:“怎么样?小云没事吧?”

  “少爷,昨天晚上我见你的腿不太方便,所以早上才来告诉你。小云昨晚被送医院了,情况有点不乐观呀。”

  余冠群的心提了提,连忙说:“好,我们到楼下说。”

  来到楼下,洪礼民叹了一口气,说:“少爷,小云还昏迷着,医生说她脑袋里有块很大的淤血压住了神经,一时醒不过来,如果开刀手术,十分危险,不动手术的话,可能她——”

  “可能怎么样?你说,我承受得住。”

  “可能小云会变成哑巴。”

  “什么?”余冠群责骂一声,想到小云平时柔细又有点清脆的声音,他就痛惜难过,怒骂地追问:

  “那是什么医生?会不会看病啊?洪叔,你放话出去,如果敢让我家的女佣哑掉,小心我炸掉他的手术室。”

  洪礼民为难地磨了磨牙,暗想,少爷还是这样火辣的脾气,还以为他和少奶奶最近那么恩爱,性情都收敛了呢,呵,原来是他有点异想天开了,像余克凡的性格,八十多年来,都是那个性子。哎,性格难改。

  余冠群镇定了一下,烦躁地说:“好了,我请国外最好的医生过来,我就不信医不好她,我一定不会让她哑掉的。”

  庄静荷昨晚也几乎没睡,她挂着两只熊猫眼,无精打采地走下楼来,昨晚发生的暴力事件仿佛不曾出现过,只是她的梦游一般,她走到出事的地方,脚步也没慢半拍,连地板都不扫一眼。

  手无力地晃搭在扶手上,突然听到余冠群说的话尾,她愣了愣,昨晚发生的一切才历历在目地重现。

  “啊?存儿没死吗?她哑了吗?变哑巴了吗?”

  她焦急地想知道答案,急转个弯,扶着扶手,两三级楼梯跳着下来,急促地问:

  “冠群,存儿哑了吗?不会说话了?从楼上摔下来,会这么严重吗?应该死不了人吧?”

  余冠群眯起锐利的双眸,隔着细缝研究着庄静荷,心里怪异怀疑。

  他这种眼神持续了很久,弄得庄静荷更加心虚,她强作自然地笑着说:“怎么了?我没洗干净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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