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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前 or现? 女婿上门


  叶妃洗完澡出来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从去机场到进家门差不多花了六七个小时,堵车堵得人都没了脾气,一路上虽然没动用到两条腿,可是心累呀。

  头发还半湿着,她闭着眼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手机滴滴响。懒得动弹,但这震动的频率让她诧异,打开一看才发觉被拉进了高中班群。大过年的群里十分热闹,抢红包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群里炸开锅似的开始刷屏,夸张的表情包接连闪过。

  有人道:靠,你们这群失联海龟可舍得冒泡了。

  叶妃一看,顾允丞在她后面也被拉进来了,大家开始疯狂八卦,什么婚否娃否的。她原以为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这么八卦,看来这话题是过年逃不开的痛啊。

  感觉短短几天中受到无数点伤害的叶妃,趁现在顾允丞顶着,包了个新年快乐的红包,赶紧闭群闪人。她收起手机准备睡觉,可明明群消息都屏蔽了,微信依然在响。又是一个大红包,不过是专门发给她的,来自陆西爵。

  红包上大喇喇写着“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

  可不是!

  这个马后炮!叶妃咬牙,想到下午的偶遇。明知道会让她心情不爽,没事儿凑过来刷什么脸!她恨恨地把红包戳开,顺便回了个轰炸的表情。

  虽然只是一个不太友好的表情,远在B城的陆西爵唇角却微微上扬,远处天际绽放出绚烂的烟火,他如墨深的黑眸熠然一闪,因母亲那番冰冷言语而烦躁皱起的心都熨帖了许多。

  当时远远瞧见她和父母往登机口走,他的腿脚比大脑反应还要迅速,在父母疑惑诧异的目光下,意识这才回归,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叶妃他们急着登机,根本没说几句话,回来后还是被母亲识破,板着脸冷声问:“西爵,你去见谁了?”

  “洗手间。”陆西爵的语气是惯有的沉冷淡漠。

  程心沉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叶家那丫头是不?西爵,你怎么还没死心?!”

  看母亲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陆西爵也忍不住皱眉,“妈,这是我的事情。”

  “什么你的事情?婚姻大事从来都是两个家庭的事。别怪妈没提醒你,我们陆家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儿媳的。不说这以后跟孟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单凭她干出那样不知羞的事儿,就不可能——”

  “妈!”陆西爵的脸瞬间阴沉得可以渗出水,冷冰冰的声音从齿缝儿里迸出来,“我不希望您那样讲她!”

  “我说错了吗?当年要不是她——”

  “阿心。”陆承中赶紧打断妻子,“西爵也没说要怎样。”

  程心气得咬牙,抬袖甩开丈夫的手,瞪着儿子恨声道:“他之前干的出格事儿还不多吗?”而这些几乎全是为了那女人。她就想不通了,从来按部就班各方面都优秀得堪称典范的儿子,怎么就被那样一个女人迷了心窍。

  陆西爵刚追求叶妃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对方年龄小了点可能会不太成熟,但从相貌家世方面倒还算满意,陆叶两家一个司法一个军政,倒也门当户对乐见其成。可没想到啊,她还真是小瞧了叶家那丫头,小小年纪心机倒是够深,连叔辈儿的床都敢爬。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的儿子,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人家都结婚了还不肯死心。

  程心觉得喜欢上叶妃是陆西爵一生中唯一的败笔。好不容易那女人远走海外,西爵也开始相亲考虑婚事了,可是……她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难怪最近儿子又开始不是儿子了。

  看着阳台上盯着手机峻脸柔和的儿子,程心道:“看什么呢,连我敲门都没听见?”

  陆西爵收起手机,淡声道:“找我有事?”

  “阳台风大,一直站这儿吹着小心感冒。”

  陆西爵不咸不淡地“嗯”了声,程心叹了口气说明来意:“西爵,妈也不是不开明的人,哪怕你找个家世一般点的姑娘都成,可是……”她斟酌着用词,怕又刺激到儿子。

  还没等想好,陆西爵便嘲讽一笑,带着倦意问:“妈,是我的幸福重要,还是你们的面子重要?”

  程心哑然,下意识驳道:“这不是面子问题,我们更看重的是品行,品行不端——”

  “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陆西爵沉声打断她,转身往房间里面走,“我累了,您也早点休息。”

  程心眉头深深拧起,一阵寒风吹过,打了个冷颤。不行,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泥足深陷。

  S军区的小路上,夜风摇曳着白杨的枝干,却不觉着寒冷。十点多钟电影方散场,大礼堂门口的点兵场响起集结的口号声,咚咚的脚步声发出共振。寂静的夜骤然喧闹起来,也有三三两两的大人和小孩说笑着往家属院方向走。

  明明回招待所有更近的路,男人还是跟着大家绕到家属院那边去。院儿里的孩子们呼朋引伴,拿着滋滋燃着的烟火跑着闹着,不知哪家窗户里传来笑语欢腾的举杯声。

  快到最里面那排独栋小楼时,他稍稍拐进去些,抬眼看向中间熟悉的小楼,二楼左边窗户里人影一晃,灯骤然熄灭,男人的唇角却微微翘起,点亮了俊颜。

  她回来了?

  孟子骁是初二那天到C城的,很不巧,到后才发现叶柏国一家去了广州。自退伍后他很少回军区,叶妃读高中那几年还算频繁,寒暑假经常要接送她。

  军区的刘政委年前去B城开会,碰巧遇到老孟,再次提起想让孟子骁去做个讲座。这事儿刚退伍那几年刘政委不知道提过多少次,可孟子骁神烦,全给推了,当年立了两个一等功一个二等功被列为全军学习标兵他都不想张扬,更甭提已经离开军界。

  让刘政委没想到的是,这次提起后孟子骁竟然主动跟他联系了,说春节那几天有时间。他一琢磨,春节刚好日常训练任务暂停,虽处于战备状态,但是轮岗值守,包包饺子看看晚会什么的娱乐活动十分丰富,这时候让士兵们听听讲座打打鸡血也好,省的散了军心。

  只是……

  “其实我也没那么急,你春节不在B城过年啊?孟首长知道又得吹胡子瞪眼吧。”

  “没事儿,他也忙,听说我来做正能量报告的,甭提多高兴了。”

  其实孟将的原话是:就你?吃喝玩乐倒是无一不精!甭去丢人现眼了!

  倒也是气话罢了,孟子骁在部队时的丰功伟绩,孟将嘴上从不肯夸,心里却甭提多骄傲了。方敬茹一听更是万分支持,甚至还别有深意地挤挤眼让他“加油”。孟子骁一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竟然也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退伍后无论跟叶妃关系怎样,逢年过节总会给以前的老领导寄些礼物,当然包括从一开始就对他颇多照顾的叶柏国。后来逼得人家闺女伤心远走他乡后,那些礼品叶柏国有没有让人给扔出去他就不知道了。

  这次过来孟子骁心里也挺忐忑的,刚到的那晚他在熟悉的小楼前站定,清清嗓子敲了门,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勤务兵,问道:“你好,请问找哪位?”

  孟子骁微微笑道:“叶妃在吗?”

  “首长一家去走亲戚了,昨儿个就走了。”

  孟子骁的笑容渐敛,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去广东了,怎么也得过两天。”勤务兵看看手里的东西,忙又问道,“请问你是……?”

  孟子骁只是笑笑,开始检讨自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瞧这女婿当的,唉。

  “喂,我到时候怎么跟首长称呼你啊?”

  勤务兵看着走远的男人,一脸莫名其妙。这年头,上门送礼还流行匿名吗?

  “骁子?!”

  刚走没几步,一个洪亮的声音喊住他,带着些许不确定。

  孟子骁回头一看,军用吉普的后车窗降下,探出颗男人的脑袋,他也有些惊讶,笑道:“徐参谋长。”

  “好小子,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徐参谋长推门下车,又瞅瞅孟子骁出来的地方,“来看老叶?那你可不巧了。”

  “是啊,情报有误。”想到年前在度假山庄的打探,孟子骁唇角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给徐参谋长递了支烟,又划了根火柴。

  徐参谋长偏头点燃,吸了口道:“听说先前老刘邀你过来做报告,好几次了你都不肯,这回咋这么爽快?”

  “好几年没回来了,刚好来看看。”孟子骁说罢又淡淡解释,“也不是不肯,我都不在部队多少年了,这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做报告哪儿轮得到我啊。”

  徐参谋长扬起浓黑的眉毛,孟子骁这话绝对是谦虚,他之前创造的许多项纪录现在还没破呢,这小子不当兵简直可惜了,可他也理解孟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办企业不是也很厉害嘛,刚好今年我们军区退伍的小子多,讲讲创业也是好的。”

  孟子骁笑,“刘政委也是这个意思,随便讲讲吧。”

  “得,你小子就甭拿乔了。”他又看了眼叶家,“对了,上我那儿坐坐去?媛媛今儿回来,你婶儿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改天给您拜年,今儿我就先不过去了。”

  初二回门的日子,他过去不太好。

  徐参谋长于是作罢,临走前又叮嘱了他几句报告的事。

  孟子骁在这边战友无数,却一个都没叨扰,去了军区的招待所。

  晚上,他枕着双臂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外面是热闹的烟花炮竹声,心里忽然有些失落。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指腹摩挲半晌,却没有拨出,万一吓得那女人不敢回来就坏事儿了。

  第二天叶妃还没回,孟子骁按照原计划去礼堂做了个报告,他没有特意拟定主题,也没有讲稿,侃侃而谈却精彩万分,有在部队时的训练技巧,也有退伍后的创业经验。

  场内座无虚席,刚入伍没多久的新兵蛋子们听得热血沸腾,简直要把他奉为偶像崇拜。孟子骁却有些自嘲地笑,不管别的方面战绩如何,他连婚姻都经营不好。

  中午跟几个老领导吃饭,刘政委是知道情况的,私下打趣道:“骁子,我算是琢磨过来了,你小子该不会是假公济私吧?”

  孟子骁微微一笑,“让您笑话了。”

  “哎,加油吧小子。不是我自夸啊,我们家刘鹏这方面可一点儿都没让我操心,都抱俩娃了。”

  孟子骁维持着笑脸,只是抿着薄唇没接话,他倒是也想啊。

  刘政委叹了口气,“其实吧,初一那天你婶儿还在聊呢,妃丫头好像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了吧?”

  孟子骁端着酒杯的手一颤,酒水晃悠着漫出杯沿些许,他抬头看向刘政委,语气却是不置可否的,“是吗?”

  “那时候刘鹏没少挨揍,听叶妃说是他在学校里瞎嚷嚷,我们都当小孩子吵闹了,现在想想还真是……”

  孟子骁沉默。他倒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儿,叶妃不会因为嘴上几句就跟人大动干戈,除非是对方戳痛她了,以前她表白时哭着说“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他嘲讽着从来没听进去过,也从来没有把她的喜欢当真。那时候分不清是亲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下午孟子骁去打靶场练了几手,算是给憋闷的情绪找一个宣泄口,幸好准头还在。几个练习的士兵看到后纷纷喝彩,让他实际讲解下怎么脚后跟上膛。

  部队在郊外没什么娱乐活动,他跟这群兵混了一下午,晚上没事就跟着大家一起去军区的电影院看电影。影院比较简陋,正上方悬着一颗大五角星,孟子骁还在特战旅时都很少来,仅有的两次是被叶妃强拉过来的。片子讲了些什么他没太注意,只是闹哄哄的,几百号人陪着,终于没有前一晚那么孤寂了。

  散场后他又绕到家属院去,即便那扇窗内的灯光已经暗下,还是站了许久,最后伴着稀拉拉的星光,噙着笑意回到招待所,这一夜,连觉都格外香。

  第二天清晨,叶妃起了个大早,正如父亲所说,大约是最后一次在这边过年,明明还是那熟悉的房子和草木,再看却满是离情,她想到处去转转。

  换了运动服出去跑步,鸭青色的天还没透亮,空气有些寒凉,训练场上的晨训却早已结束,整齐划一的跑步声朝向食堂的方向。

  小时候她就经常被叶柏国扔过去跟在新兵后面晨训,说是锻炼体能,后来养成了习惯,天天在嘹亮的号声中醒来,长大了上学了,开始犯懒拖延时间,就改在晨跑和早操之间的空隙过来锻炼。

  唯有喜欢上孟子骁之后,她把闹钟定的比号声还早,在家里臭美半天然后掐着点儿去训练场。他们跑步她就在旁边的器械上压腿,两眼直直地粘在他身上。他们打靶她就跑去捡弹壳,低头的时候总悄悄往他身上瞟。

  孟子骁忍不住嫌弃她,“你还小啊?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玩的?喜欢的话我让勤务兵送你一箱。”

  她瞪着眼呛声:“我就是喜欢自己捡!”

  后来孟子骁就懒得再说,随她去了。

  这两天可能有点伤感,一些小时候的事总往脑海里涌,竟多半都有孟子骁。

  是啊,怎么可能没有他?他在这边只待了四年,大概只能算上人生中一段特殊的经历,却是她情窦初开的整个豆蔻年华。人,再年幼些的事情还能记得清几件?

  叶妃到达距离家属院最近的小操场时,只有几个被罚的兵还在一圈圈跑着,腿上绑了沉重的沙袋,步伐却依旧沉稳有力。

  她从小门进去,做了几个热身运动,绕着操场一圈圈开始跑。回国后还不太适应国内的工作环境,高强度的工作下跑步时间大减,只是周末或晚上在小区里转转,很久没有在清晨的操场跑过了。可能太久没锻炼,几圈下来就呼哧呼哧喘气。

  旁边的高低杠上有人在压腿,看到叶妃慢跑过来后跟她打招呼,“妃妃,也来跑步啊?”

  叶妃慢下来说道:“是啊,徐奶奶,您也这么早。”

  “老胳膊老腿的再不锻炼就要生锈了。”见叶妃原地踏着步子,她笑道,“快去吧。”

  叶妃笑,用搭在颈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继续开始。

  太阳从远处的山坡上升起,阳光慢慢覆盖整个军区操场,晨曦初照,乍泄的金光让她有些炫目,叶妃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不远不近的,伴着她跑了小半圈。

  叶妃往内侧的跑道闪了闪给对方让步,却不见有人超过去,她开始觉得奇怪,一回头,在耀眼的晨光中,差点以为转换了时空。

  来人一身简单的灰色运动衣,黑色运动鞋,乌黑冷硬的短发微湿,初升的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十分清晰,整个人修长挺拔。

  “早。”他撩起唇角,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叶妃不自觉地慢下来,身后的人不小心越过她,又站定,回头看她,“愣着做什么?快跟上。”

  叶妃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了?”

  “孟子骁,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大约是知道不可能回到原本的叔侄关系了,叶妃最近都是直呼其名。

  “过奖。”他笑了下,然后淡然自若地解释,“刘政委请我过来做个报告。”

  叶妃的脸一下子热了。她又自作多情了?觉得自己的老脸肯定红了,她一火,掉头往反方向跑。

  孟子骁讶然失笑,跟着她一起,“喂,好歹遵守下规则啊。”

  “谁说一定要逆时针的。”

  她不想跟孟子骁一道儿,可是无论快慢,孟子骁总落后她两步开外。

  明知道他可能打着别的主意,叶妃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

  有次期末大考前她感冒了,好好坏坏持续了快一个月,等放假后,孟子骁亲自拎着她去跑步,老爸老妈更是举双手赞成。他规定的任务是至少十五圈,她总是想躲懒,变着方儿浑水摸鱼。他回头好几次发现她没跟上,弹了她一个爆栗,指指围栏外遛小狗的大妈,意有所指地说:“再玩儿赖我可采取非常措施了啊。”叶妃冲他扮鬼脸。他步子大,即便尽力配合了,还是跑在前面,她就在后面踩他的影子,佯踹他屁股,顺便犯花痴。

  现在倒反过来了,变成她在前跑他后面追,甩还甩不开。被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看得热得慌,叶妃也不打算再跑了,到出口时她停下来,用毛巾擦着汗。谁知厚脸皮的男人也过来。

  “你刚开始吧?不跑了?”

  “唔,我也差不多了。”他会说自己五点半就在这边等着了吗?

  路过高低杠时,徐奶奶道:“妃妃,回去啊?”

  “嗳。”

  “这小伙子谁呀?男朋友吗?挺俊的。”

  “奶奶您好,我是……”刚开口,就被叶妃踩了一脚,他悄悄在她耳边说,“我想说是你叔叔来着。”

  稀罕。

  徐奶奶目光落在孟子骁身上,堆满皱纹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一个,一个朋友。”叶妃有些不好意思,跟徐奶奶笑了下挥挥手,拽起孟子骁赶快走。

  出了操场叶妃松开他,她本就打算四处走走,特意挑了沿河的小路回家。一步开外,孟子骁依旧与她并肩而行。

  旁边是一条蜿蜒的小河,今年过年晚,柳树已经吐了新芽,像蚕宝宝似的绿绿的蜷曲着,爬满棕褐色的枝桠,春意萌动。只是……这风景里最恼人的是人心。

  叶妃憋着一股子气,偏头说道:“喂,我回家你也要跟着?”

  “我也回去不行啊?”

  “不怕被我爸妈拿扫帚打出来?”

  “我回招待所。”

  叶妃:……

  她还是不要跟他讲话比较好。

  孟子骁则抿着笑意,没再招惹她。

  两人徐徐走着,快到岔路口时,叶妃斜睨了眼孟子骁。他笑了下,只摆摆手也没说再见,倒是很干脆地往先前说的招待所走。

  吃过早饭,叶妃被老叶使唤去给叔伯们送广州带回来的特产,东一家西一家的,串个门随便唠两句也花了挺久,刘伯伯甚至还颇有深意地提起孟子骁,吓得她赶紧找借口溜了。

  谁知道进家门一看,差点傻眼。

  客厅里坐着的不是孟子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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