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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看,别刮!


  现在听了很受用,拉着她的手,摩蹭着柔软的掌心。//Www、qb5.C0m\

  “那你平时老揪,知道嘛,胡子根都很深,揪得话很疼!”

  听了觉得惭愧,频频承认错误。可又笑着想他被揪胡子的样子,有种成就感。

  胡子最终保住了,泡沫是她一下下擦干净的。“要是总能留着就好了,可惜有公事的时候都不留。”被抱着坐在盥洗台上,贴着喜欢的触感,被他的胡子轻轻扎着。“外国的外交官也都不留胡子吗?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落腮胡子,恩……”努力想着自己知道的胡子伟人,看着他眼里的笑。

  “卡斯特洛,切格瓦拉也有,对了,齐白石有,是白胡子!”

  摇摇头,及时纠正,“齐白石不是外交官!马恩也不算,至于格瓦拉和卡斯特洛,都做过元首级的人物。这是外交礼仪,一般情况下,都会很注意的。”

  “哦,那等你当了领导再留!”擦净了,被抱下盥洗台,“去堆城堡吧,早晨说好的!”

  心里涨满柔软的情绪,被她拉着出来,亦步亦趋的跟着。

  说好了要去海边,出门前使馆却来了电话。冗长的公事虽然告一段落,还有很多需要操烦的琐事,等处理好这些带她出门,已经快日落了。

  从公寓到海边的十几分钟路上,一起买了泳衣。没有国内保守的式样,在她一再坚持下,只好在儿童区买了带裙摆设计的款式。可再遮掩,分身的设计,还是暴露出大部分肌肤。

  躲躲闪闪,在更衣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才见她出来。开始坚决不穿,但想到涨潮以后在海边衣服总会湿,也不得不换。

  红黑交错的花纹,裙摆盖着紧质的小,却露出了腰上大片的肌肤和双腿,遮也遮不住。出来时,他胸口抽紧,只好又找了纱巾围成的裙摆,才让她出去。

  刚刚买泳衣时,老板笑着打趣她。可只有他知道,她成熟诱人的身子,到底还是不是孩子。

  看着海天相接的地方,手拉手一起散布,数着沙滩上的脚印。

  她刚刚堆好的城堡被海水冲得倒塌,沙滩上只留下一块凸起的小沙堆。暴跳过后,他自愿扮“尸体”,被她埋到沙滩坟墓里。

  落日后,海风温和,太阳浴的人都走了,有些游客在远处夜泳,岸边人并不多。她玩累了,又有些怕水,就一边散步一边捡贝壳,抓抓小螃蟹。

  “非非。”看着她蹲,认真地清洗刚刚捡到的贝壳,小巧圆润的脚趾被潮水带来的沙子掩上。纤细的背影,腰身束缚,更显得脆弱。

  “嗯?”

  “你觉得我是不是老了?”

  被拉着站起来,对这个问题感到茫然,“不老啊,谁说你老了?男人三十岁是最好的年纪呢!”

  扔掉贝壳,拍拍手上的沙子,揽住他的腰,仰头认真询问。

  他僵住了,身体的温度逐渐升起,她还傻傻的自说自话。

  “我就喜欢!一点都不老,正年轻呢!五十,不,六十以后才能算老。”他看起来不太高兴,脸上的线条都绷着,是为公事吗?

  “那如果我真的老了呢?”

  “你要是老,那我也老了。你现在三十三岁,我二十四岁。等你六十六的时候,我就四十八岁了!九十九岁的话,我……”

  被她的算法气到,声音很大,“我九十九,你七十二对吧,我比你大二十七岁!”

  想想不对啊,明明应该是差九岁。“你九十九,我应该……”

  扯着她腰上的纱巾结扣,扔在岸边,“不是应该,是一定!九十岁的老奶奶,咱们走!”毫无预兆把她扛在肩上,大步往海里走。

  天旋地转,才意识到视线里都是海水,一挣扎,被打。浪一涌来,他的步伐很快,随着潮水轻轻摇摆。晕水了,很害怕,抱紧了救命的人。可他上身什么都没穿,抱不住,乱摸了一把,怕掉下去,只能用叫的。

  “我算错了,你不老,不是老爷爷!”

  “你老了我也喜欢!”

  “我爱你,变成老爷爷也爱!”

  “啊,我不去!让……我害怕,我不去!啊啊啊!”

  不管庄非怎么叫,还是被让弄进了海里。其实走的并不远,离岸边只有几十米,可她叫的声音特别惨烈,放下时,熊抱着他不撒手,眼睛上挂着泪珠。

  身子一低,水没过了胸口,她吓得浑身一颤,扑在他身上,不住地发抖。

  “你耍赖……说话不算数!”

  不管她怎么说,他已经做了决定。

  随着海水的节奏,两个人浮浮沉沉,像是要漂走了。他好久不说话,只是抱紧她的身子。

  昏昏沉沉的和周身的海水搏斗。身子根本不受控制,脚像陷入了流沙,被浪推开又拉回。抱上他的腰,好热,呼吸落在耳边都像烫的,之后听见很清晰的问句。

  “非非,今晚好吗?”

  一愣,抬头看他。和刚刚的样子不同,隐忍着什么,肌肉都硬硬的,很谨慎的又问了一次,“今晚,可以吗?”

  身子被托着,感觉大手在背上安抚。靠在肩上点点头。不管什么,能从海里出去她都愿意。

  “不许反悔!”声音已经低哑沉迷,眸里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笃定的意味夹杂着某种。瞬间明白他在指什么,紧贴的身体僵持着,体会到传达的急迫。

  和在温泉时不一样,他不再隐忍,散发着热力。嗜人的眼神,不敢再看,别过脸,态度表明了,后悔也晚了,只剩心慌意乱。

  肩上突然疼,抽气,其实他咬得很轻,可颤抖的反而更厉害了。

  都不说话,很快被抱着带回岸上,他从沙滩上捡起纱巾,亲手围在她腰上,指尖停在结扣上,喘气很急,好半天才拉起她往回走。

  没有直接回家,在路边随意吃了些东西。食不知味,心不在焉,更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自知大限到了,惴惴不安的想着应对的办法。了那么多,关键时刻脑子里只有紧张的泡沫。

  最后一段路,没有手拉手,刻意保持着距离,进到公寓大堂,他取了钥匙给她,叮嘱了两句,转身出去了。

  一个人回到房间,站在穿衣镜前,胸口咚咚跳,看到的明明是自己,可又感觉他的眼神无所不在。

  整个房间,异常的烘热起来。挂钟的秒针走得很慢,每一下都敲在心上……屋里太静,听着挂表的指针一格格走,每一刻好像楼道里都有脚步声。踩在地毯上走来走去,心里乱糟糟的,从门口踱到卧室,收住步子又折回客厅。

  呼,好紧张。

  心跳很快,浑身都不自在,坐立不安。刚刚在沙发上坐下,又觉得不妥,跳到餐桌边咬手指。一口气悬着怎么也呼不出,憋闷得厉害。

  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水,还是不管用。又到浴室洗脸,镜子里,脸红成那样,怎么见人?抱着手臂,真觉得挫败,贴在门板上坐到了地毯上。

  他去干吗了?回来以后怎么办?

  海里的样子记得太清楚,他问“今晚好吗?”

  一切太鲜明,想起来更是脸红心跳,燥热难当。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完全乱了分寸。

  已经答应了,肯定是收不回来的,可真的要发生了吗?那样的亲密,书里写得再多再翔细,自己经历又是另一会事。有点儿害怕,想反悔了。

  没法给又又打电话,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是该开心吗,为什么临阵脱逃的渴望反而更强烈。

  擦擦鼻尖额头的汗,喘了好半天,最后躲到阳台的吊床上。

  海风比起白天时清凉了很多,沙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三三两两的身影有些孤单。抱着吊床上的小枕头,不知道自己是热还是冷,真没用,都不敢见他。埋起脸,听着咚咚的心跳,希望他一直不回来,或者,回来了,把海边的话忘了。

  时间真的磨人,每个声响都好像是开门声。等真有人敲门,吓得差点从吊床上掉下来。稳住自己,团成一个球,闭紧了眼睛,装睡管用吗?不管了,先装吧。

  在门口等了一下,没有来开门,睡着了吗?又敲了敲,房里还是没声音。

  想到刚刚回来路上的样子,不觉笑了。她在干吗?很想知道。已经不再急切难耐,反而觉得慢慢来会好,让她不至于太紧张无措。

  一直没人理,只好到楼下服务台拿了钥匙,自己开门。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闷热,空调都没有开,屋里黑着灯。窗外的一束光打在身上,回头看了衣镜里的影子。那双眼睛,充满渴望。

  放好钥匙,叫了两声非非,没有回答。开灯在客厅卧室看了一圈,好像不在。刚想出门,低头看到她的鞋子,凌乱的摆在自己的皮鞋旁边。台子上放着钥匙,今早带过的丝巾随意搭在椅背上,拿起来放到脸边,可以闻到残留的发,是她的香气。

  把丝巾收在口袋里,站在客厅中央,听着挂钟滴答的走动。感觉微微的海风从阳台涌进来,吹乱了垂地的窗纱。像夜色中出没的妖精,轻柔的脚步。

  直觉往阳台走,推开半闭的门,就看见吊床上团在一起的背影。卧室的光线正打在她背上,还是那身黑红交织的泳衣,腰肢暴露在光线里,纤细柔弱,枕头勉强遮着胸前,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睡着了。

  很想她,即使只出去了一小下,也一直惦记着,回来的路上,步子一直很急,想快些见面。

  在海里她答应了,虽然只是点点头,还是无法形容的开心。便利店里,收银员笑着看他筐里的东西。有爱人的幸福,是无法形容的。

  可竟然就这样睡了,把他晾在一边。

  粗糙的手指抚开挡在脸上的卷发,沿着圆润的唇线滑动,黑暗里,看不清她唇上的颜色,一定是漂亮的。她笑起来的样子,有时傻傻的,有时又充满了小机灵。想到在地铁里唇齿相融,明明是辛辣刺激的味道,竟然感觉很甜。堂而皇之的亲热,把以前隐忍遮藏的都传达出来。

  唇竟然那么软,小女孩的样子。脸畔还是比以前瘦了,胖一点会更好看,有着健康的红晕。顺着光线里勾勒的曲线,揉着肩头,顺着背上隐隐的骨线,一寸寸滑动。

  隔着碍人的泳衣,停在收身的下缘。背上有些凉,不像掌心那么热。怕她冷,手掌盖着背上的皮肤,拿出丝巾盖住。

  真的睡了吗?明明已经说好了。盯着腰线上纤瘦的折曲,喉头发紧。

  惹人犯罪的小上,想打她,让她醒过来。可又因为无邪的睡容心软了,玩了一天,她也许真累了。

  放纵着自己,走到吊床一端,手背触到蜷在一起的脚趾,冰凉的,小巧圆润的指甲,海边无数次被细沙掩埋,朦胧的灯光里,看着却白嫩到不行。

  肤色迥异,她好像晒不黑,比看惯的中东肤色要白很多。手掌粗大,脚踝却纤细到不经一握。垂在身侧的小手放到掌心里,了两圈,难怪老板笑她确实好小,脚甚至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

  这样的人,怎么放手呢?

  很想彻底疼爱一番,看她另一种样子,地铁里映在窗上的影子显然不够。

  抓起旁边的毯子展开,半途放弃了,任由自己的目光吞噬睡中的影子。嘴唇翘翘的,像个小婴儿,睫毛卷长,似乎动了下。

  以为看错了,俯下身稍稍压低她的肩,没有动,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郁结的燥热让人很不舒服,从很久以前到昨晚,然后是今天,时时刻刻掠夺着他的清醒自持,想咬着唇让她知道,又怕真吵到会闹,只能看着。

  唉,今晚还会醒吗?

  装睡竟然管用了!

  尽量放松身体,可他的手无所不在,刚刚碰到背上很痒,之后是脚趾。要装的很像,不能露馅儿。调整呼吸,很慢很慢的呼吸。

  他转身回房了,眯着眼睛看不清,听见有门响,然后是水声。

  大着胆子翻了个身,浑身都僵硬酸疼,一动不动比想象辛苦。想伸伸腿,又怕动静太大回来被发现,扭了扭手臂,无奈的回到刚才的姿势里,唉,真能睡着就好了,如果他不死死守在身边的话,真想睡。

  水停了,听见脚步声,赶紧闭眼睛。心里默默数着小绵羊,放松,放松就好了,一会儿就会睡着。

  灯光被高大的背影挡住,眼皮不敢动,可指尖紧张的哆嗦了一下,但愿没被看见。

  呼,睡觉觉,只是单纯的睡觉觉……回浴室冲凉出来,以为还在睡,擦着头发观察她,动作却突然停下来。俯身捡起地上的方丝巾,刚刚明明盖在她身上的。

  毛巾扔到一旁,贴到脸颊边,呼吸就吹在她脸上。

  找到腰上裙摆的系扣,沉稳的解开,睡眠中应该放松柔软的身体,这时却随着手掌碰触变得紧绷。膝上僵持着,轻轻划到踝骨,指尖带火擦过腿窝最敏感皮肤,她在发抖,几乎听到细微的喘气。看着夜色里颤抖的红唇,精神大振!

  他最不怕就是挑战,想骗,她还太稚嫩了。眉角挑高,眸里来了百分百的凶猛!

  敢装!她醒了,绝对醒了。好吧,无所谓。

  慢慢褪下一边的肩带,露出锁骨下白嫩的肌肤。压着她的肩头放平,嘴角挂着阴谋的笑。

  心里疼爱的柔软蒙上,志在必得的,很深的。

  两个人的游戏,由一个人主导,就这样开始了……心里也暗喜过,以为自己装得很成功了,可情况越来越失控。肩上很凉,露出了太多肌肤。他要干什么?

  啊,痒!

  胡子不怀好意的沿着肩窝一路揉蹭,似有若无的碰触,停在胸口前。

  不醒,不能醒,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已经攥成了拳头,抓着吊床的边缘。

  开领很深,本来是给孩子的设计,现在看来却是在诱人犯罪。

  她还不睁眼,也有些急躁,拉开肩带,直接拿胡子扎她。柔嫩的肌肤,敏感的起了一层小疙瘩,越怕,胡子反而贴的越近。

  整个身子在床上躁动不安,扯下最后一点遮掩,暴露饱满挺立的柔软,少女淡淡的羞涩,下一秒被他狂猛的纳入口中,激切侵犯。

  啊!

  再没法假装忍受,猛然睁眼,滚着身子要躲开,却被大手一把抓住。

  “我醒了,我醒……”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低下头,用胡子刮过,深深咬着柔软,大手扯落了另一边的肩带,让她再不所遁形。

  又疼又痒,难过,浑身不舒服。

  “嗯……我……我醒了……”呻吟颤抖,在吊床上左摇右摆,被抱着坐起来,胸口的疼沿着颈项回到唇上,并不吻,反复是胡子刮人的刺痛,抬眼看清他的表情,傻了。

  “还睡吗?”声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赶紧摇头,双手想护着胸口,又被制止。

  肩膀,耳垂,脸颊,露在外的肌肤都没逃过。他的胡子扎得人好疼,往后仰,背上是肆意进退的指掌。

  没处藏没处躲,突然被扛起来,胸口压在白色的浴袍上,啪啪的声响,上辣的疼。

  又怕又慌,抓着浴袍拍他打他,尖细的叫嚷。

  “我不去!不去!”

  腹部被她踢到,生生的疼,放下来,竟然还在闹。裸着身子在怀里转来撞去,柔软肆意擦过手臂,要把人逼疯了。

  “不许闹!”

  吼了一声,怀里拧着的身子静止了一下,又开始和他角力。

  一生气,力道过大,刺啦一声,泳衣侧身一个大口子,落到脚边。

  抬起脸,觉得用暴力不行,那就来软的。还没意识衣服扯裂的严重,环着身子央求,可怜巴巴的。

  “让……今天不了,明天……我……我生病了……啊肚子疼……呃……头也疼……”贴到他肩上,又捂肚子又拍脸,以为可以博得同情,反而见他浑身紧绷,眼睛黑亮逼人。瞬间又扛起来,直接往浴室走。

  “好!我给你治病!”

  柔软压在他肩上,被弄疼了,脚不停,踢,一直踢他!

  乓浴室门被摔上,两秒钟之后又打开,甩出超大的浴袍。

  乒门又关上了。

  倾泻的水声,盖过了一切,阳台外的世界,已经入夜。

  ……抱着自己的胸口,站在离喷头最远的地方,还是被水溅到,身上都湿了。

  他环着手,一副看戏的样子。除了短裤,结识的胸膛都暴露在晕黄的灯光里,不能看,赶紧转移目光。

  “你在海边说什么来的?”并不着急,本想好好引导,刚刚被她掐到,极疼,臂上留了一大块红印儿。

  站在角落里,身上只有带着小裙摆的分身泳衣,垂着头,脸红了。

  “没说,我没说话,我只是点头了!”捂着嘴,觉得这么说也不对,发现他的眼光嗜人,盯着自己的胸口,只好丢脸的背过身子。

  “好,我再问一次。今晚——现好吗!”掷地有声,大步上去,手推开颈上湿了的头发,贴着耳边,又换了口气,“我现在要,给吗!”

  他是外交官,是谈判高手,是宇宙无敌的超级孔子,现在,不是逼,不是求,只是义正言辞的问她要,怎么办!

  想着过去的好,不能不答应,想着将来在一起的日子,不能不答应。

  温热的水顺着背冲刷,掩着胸前的手腕被细心的握住,微微仰头就靠在他怀里。仰望,第一次知道他漏*点里的样子。

  浓眉挑着,眼睛冒火,燎原的大火。

  “给吗?”柔软低压的声音带着力量,没等到回答就消失在肩头,顺着手臂游走,从肩上插过来的臂膀,把自己牢牢圈服起来。

  水的声音,心跳的声音,然后是乱了的回答,“g……ei”

  手指在腰上别有深意的游走,固执的进占,褪开碍人的泳衣。小裙摆落地,光溜溜站在角落里,依然背对着他,捂着脸,不知所措。

  很轻很小心的触摸,从颈上一直到臀线,却觉得背上在烧。想回身,腰上熟悉的刺痛,恼人的胡子,明天就刮掉,现在知道自己要吃苦了。

  腰窝最纤细的地方,留恋不去,她紧张得站不直,只好揽到怀里。

  很怕那种陌生的感觉控制身体,水气很重,笼罩着整个浴室,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鲜明的感觉。

  咬过肩,吻着颈上细细的血脉,含住樱红的耳垂。

  酸软无力,靠在他身上,否则会软倒。胸口被肆意撩拨,他把一切揉乱了,过分的欺负到底,怕他咬,好疼,可深深吮弄又会快乐,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这次真的要晕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想求饶。

  “让……”

  水突然改变了方向,身体瞬间翻转,被推在微凉的瓷砖上。满身满脸的水,睁不开眼睛。侧过脸躲,水流浇注在颈上,指掌随着按压,疏解着紧绷。

  水停了,熟悉的香味,是早晨用过的浴乳。冰凉的撒在肩上,魔术般的变出很多泡沫,在身前漫开,柔软的呵护,闭上眼睛,还是紧张不已。

  大手在身上漫游,和泡沫追逐的游戏,浑身发抖,可他不停下来。

  水又来了,只擦过一丝丝,然后是突袭,被压到墙上,大手窜过水流,占有了最后的私密。

  灼热的呼吸,抖到站不住,被指尖坚决的力量弄到想哭,指甲陷到他臂上,试着减缓身体升高的压力。

  缓慢的诱哄,他说了好多句阿拉伯语,听懂了,却只想大口呼气,胸口压了什么,不舒服了,很不舒服。

  水太烫,他身上也很烫。好像进入虚幻的世界,一切缓慢扭曲,又无所不在。摆脱不开,摇头,却被深深吻住。

  那不是以前的吻,不温柔,不怜惜。只是一次次吮着唇,咬到柔软的唇瓣微微肿了,也不放开。很怕这样的感觉,躲,却一直到颈上,又回来,盖过一切。

  害怕,真的非常害怕,那种不能呼吸心跳停止的感觉。

  自己怎么了?眼角湿润,是水吗?

  水停了,乏力的倒进他怀里,攀着肩,像以前那样。

  额头上滚烫的碾过,身子很轻,被抱了起来。

  眯着眼睛,知道回到了卧室里,被放在床上。

  他来了吗?不知道下面会怎样。灯亮起来,没用的只想逃跑或睡去。

  他不许,刚毅的唇线落在眼睛上。

  那嗓音是毒药,把身体掠夺殆尽的毒药。

  “爱死你!非非……”

  放松而柔软,闭着眼睛,鼻尖上痒痒的。

  摒开了水雾,灯光很亮,不敢看他。可感觉清醒着,知道他要来了,彻彻底底的来了。

  手指在被上扭曲,呼吸变得破碎,摇头试着摆脱那种感觉。

  胡子,可怕的胡子,在胸腹上划蹭碾过,操纵着让人难过的快乐,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突然睁开眼睛,抱着柔软的胸口,撇撇嘴。

  “不……不咬……”疼字没说出来,被咬了,反复磨人的唇齿侵袭。

  手背盖着眼睛不敢看,娇弱私密的所在也在忍受似有若无的折磨。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她,他却一直不停下来。不该答应,张着嘴努力呼吸,压抑可怕的心跳,还在悔恨。被大海淹吧,他比大海更可怕。

  热烫的感觉终于从胸前划开,却是到了更敏感的地方。被小心的抱着,陌生的姿势,膝上发抖,卷着身子躲,吓得急速的喘息。

  他停下来,知道她害怕了,贴在背上,慢慢安抚。

  “非非……非非……”不要叫,这样的声音,叫得人心里丢了东西。

  还会来吗?自己心里清楚,躲不过的终究还会来吧。

  被抱到怀里,听着安慰,努力放松下来。

  很少语言的交流,某些时候,是不需要言语的。只是慢慢又从吻开始,依然很不安,抱着被子,背上密密的汗,燥热难耐,躺在那里,不知道这是快乐,还是难过。

  手指扯脱被角,抖到几乎哭出来,呵护的感觉挡不住紧绷的,羞愧难当,虽然是最亲爱的人,还是想离开,却被他压制着,跑不了了。

  尖细的喘气,太强烈,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也绷到了极限,箍在腰上的手尽量轻缓,还是把她弄疼了。

  不想继续了,她是没用的逃兵,感知他的一切,已经胆战心惊。

  “非非……非非……”

  捂着耳朵不要听,却被拉下手臂,一次次在她耳边叫。

  他很冷静,从没有过的在里冷静,决定了占有,就不会停下来。

  “我……我害怕……”呻吟混着哽咽,他尝到了眼泪,心疼,看着怀里的身子不停颤抖。

  总是会疼痛害怕,从孩子成长为女人的必经过程。

  “别怕。”额上的汗落在她肩上,她的泪蹭在他胸口。怎么办呢?

  隐忍很痛苦,却不得不压下来把她抱坐起来。

  “非非,我爱你。”

  不知道有没有用,拍着她的背,收紧了双臂,像是要把她嵌到身体里。

  发丝披散,半个作怪的小巫婆,半个抱着他撒娇的孩子,呼吸还是很乱,想着他的话,有种壮士割腕的壮烈。

  “轻轻的……”脸孔还是红到发烫,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那么爱,当然要给他。

  揉揉湿润的眼眶,抱着他的胳膊,小声碎碎念,“非常非常轻的……”

  根本听不见回答,铺天盖地的袭上来,他的眼睛说着什么,又读不完全。

  眼前是亮的,他肩头纠结的依靠,不断逼近。身体里混乱被调动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控制,握着他的手,死死的抓着不放,最害怕的时候,他不会离开。

  “非非……”唇上柔软的呼唤,耐心的等待着,像是回到了生命的最初,被呵护爱恋,心里快乐,勇敢起来。闭上眼睛,轻轻点头,给了允诺。

  压抑太久的低吼,她真的把他弄疯了。

  进入的很彻底,很坚决。再小心,疼痛依然极强烈,眼泪没收住,落在枕边。

  咬着被角,躺在那儿呜呜哭了一小下。吸吸鼻子,有点说不清的委屈。僵持过后,让自己放心。难受的眼泪,也是快乐的,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唇里霸道的寻着,要吞了她一样,又很小心。吮过的眼泪微微咸,揉转到唇上变得烫人。已经,已经这样了,给他,自然什么都给他。

  缓慢磨人的节奏,慢慢让她适应,他没有停下,心疼也没有停下。全身心投入,一点点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接受她给的快乐。

  什么响了,清脆异常,冲散了的迷雾。

  是她腕上的小瓷猫,摇着铃铛。

  罪恶瑰丽的双人舞,想去盖住小铃铛,听到会羞愤。可他不让,竟然笑了,黑发垂在额上,魅惑而沙哑的吻遍她的手腕脸庞。迅猛持久的进退,把铃声弄得更响,让两个生命融为一体。

  他喜欢她流泪过后润湿的眼睛,少女的纯真伴着铃声一点点褪去,被他夺走了。很响的铃,伴着她无知无措的辗转呻吟。

  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已经满足。这辈子,再不放开她。不管是谁,不能再把她带走。

  冷静自律,寂寞掩饰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走过战场看透了生死,现在却什么也抛开,只要她,什么奢望没有,只想和她在一起,像最凡俗的夫妻爱人那样,再不分开。

  娇羞到脸色红润如艳,被采撷的花儿一样,在他身下化成芊芊之水,颤抖着。肩上微微疼,嗓音已经沙哑,像小猫在他怀里喵喵叫,咬着他,小爪子陷在纠结的肌肉里,抵抗太过强烈的感觉。

  眼眶突然湿润,漏*点高涨到无法自持,癫狂的爱着,被她接纳包容。幸福的铃声急骤般冲破夜色,任何理智冷静都不复存在。

  太多快乐堆积,终于攀上了顶峰,在只属于两个人的悬崖边,相拥,急速坠落。

  铃声止了,汗湿的头发盖住了眼睛。原来还在呼吸,心口还在扑通通的跳,只是很急很乱,被抱着坐起来,灯依然亮的刺眼。

  额头上细密的汗,贴在脸颊上。掉了眼泪,又害羞的不让他看。过了好一阵,才能慢慢呼吸。手指拭去锁骨深处的汗珠,躲着,碰到他的指就咬。

  恨透了,捶打的小手却是点到为止,还是依恋的攀着他的肩,埋在胸前,张嘴咬的力气都快没了。身体里快乐的疼痛,想忽视很难,他依然在。

  被保护着,也被占据着,裹着身子的手臂,还有被他箍紧的腰身。

  他的胸口也在起伏,身上的汗水散发着浴液的味道,初初品尝爱欲,只是轻触已经这般不生不死,哪里还敢深究。

  已经把自己交给他,后面的事情都不想,也没力气想。困得想睡,欢爱过后,全身都酸软无力。

  “非非……”

  听到荼毒自己的声音,别过头,嗯了一声。脑子里窜过昨晚和刚刚的画面,要流鼻血了,他比想象更强大,强大无数倍,谁也不知道,他会是那个样子。

  睡觉,庄非,快睡觉觉,不停制止自己,可吹在脸上的呼吸太明显,什么意思?

  “你的小公猫呢?”

  奇怪的问题,大手抚在背上,状似无害的安抚着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

  勉强从肩上抬起手,以为他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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