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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七章爱好惹的祸


  说这话时,媛嫂很是有些不忿,但绝对不是轻视鲜以,毕竟刚刚鲜以露了这一手,让媛嫂这根普普通通的项链,顿时(身shēn)价倍增。

  只是鲜以点了点头,不管哪一行哪一业,有那份本事就拿那份报酬,这当然是不错了,看起来,媛嫂还是(挺tg)讲道理的那种人。

  “媛嫂,我能不能看看那些东西”鲜以问道。

  鲜以这么一说,景蓝更是有些动容,媛嫂家的病(情qg),到底怎么样,景蓝晓得,毕竟今天一早过来,早已看过了,也询问了媛嫂一些具体(情qg)形,自然也就晓得媛嫂家的病根子,只是因为景蓝急着救人,忙着寻找那几味药,并没来得及认真查看那一批刚买回来的古董。

  只是没想到鲜以只是听了媛嫂说了两句话,立刻就判断出来,问题是处在媛嫂家的买回来的那一批古董上面。

  媛嫂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去到里间,拿了一大纸箱出来,不过,在打开里间门之后,鲜以的脸上突然微微变了脸色。

  “怎么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张友焕看着鲜以脸上变色,(禁j)不住又喜又忧,一激动之下,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能能不能你能不能对付得了”

  鲜以忍不住笑了笑,有什么东西,鲜以是没看到,只是闻到一股味儿,很淡的一股味儿,这股味道,不但鲜以闻到了,张友焕也闻到了。

  这味儿淡淡的,有些香,但绝对不是家用的香水、熏香之类的东西,那是一种略略带着一股腥味儿的香气,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这么一个味道。

  听鲜以这么一说,唐瑶煽动鼻翼,猛地吸了几下,却又忍不住摇着脑袋说道“我这鼻子怎么就闻不到呢”

  听说有这么一股奇怪的香味,冉英俊也仔细的嗅了好一会儿,不过,冉英俊也是摇了摇头,个龟儿子的宝器,没嗅出来

  周天琴望着鲜以,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我记得,这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过,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还有什么味道啊”冉英俊嘿嘿的笑道“个龟儿子的宝器,这到底是什么味儿”

  这时,媛嫂将整箱子放到茶几上,还说道“本来,这东西我也想扔掉,但是你们晓得,这要真是有什么脏东西附在上面,我就算扔,那也是无济于事”

  媛嫂拿出来的这些物件,应该都是媛嫂家的把玩过,其中有个细腰瓶儿,这个瓶儿也不大,是最常见的细腰鼓腹,长颈敞口造型,腹部比拳头还要小上一圈,五寸来搞,说是“瓶儿”,也就是“罐子”状的瓶儿,质地是青花的,底部的落款显示,这只不过是民国年间的民窑货,从古玩价值角度上来讲,是值不了多少钱的,至少,在鲜以眼里是这么看的。

  不过,让鲜以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估计,媛嫂家媛嫂家的的问题,还真有可能是出在这瓶子上面的,因为,这瓶子一出来,那股带着腥味香气,便浓烈了许多。

  以至让鲜以在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些兴奋。

  像老鼠见了大米,狗见了骨头,狼见了(肉rou)那种兴奋。

  但奇怪的是,鲜以却明明晓得,这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本能、本意,这种兴奋,仿佛是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强行牵制着激发出来的。

  “蛊毒”一瞬之间,鲜以不由自主的有些痴了。

  不知不觉的将那个瓶儿拿了起来,凑到鼻子下面,去吸取那股香味。

  周天琴跟景蓝、张友焕能闻到那股香味,却是因为他们的嗅觉也颇为灵敏,但却也就不会有鲜以的那种兴奋,反而是觉得这种香气既然是这个瓶子里发出来的,而媛嫂家的,又是因为这个瓶子而出了事,那这香味、这瓶子,应该就是很危险的东西。

  所以,看见鲜以不由自主的拿起瓶子吸取香气,景蓝立刻从鲜以手里将瓶子抢了过去,还大叫了一声“危险”

  香气突然变弱,而且又有唐瑶一声叱喝,鲜以当即被震醒转过来,不过,鲜以的潜意识里,似乎对景蓝这么做很是有些不满,竟然对这唐瑶满面狰狞的一呲牙。

  媛嫂不由得一声尖叫“对就是这样的”

  刚才,这个罐子一拿出来,媛嫂就发现鲜以的神色有变,本来还以为鲜以是认得这个东西的,没想到鲜以随即就做出一副狰狞的样子,而这种神(情qg),偏偏又跟媛嫂家的开始发病的时候一个样,这就不得不让媛嫂大吃一惊,发出尖叫。

  还好,鲜以这个时候也回复了一些神智,更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随之鲜以也想了起来,这种香味,在斯豁村河心岛下的地宫里面,以及在沙海那三座山峰下面,都有闻到过类似的香味,而且,每一次闻到这样的香味,那当真都是凶险百出。

  也就是说,这个看似罐子的瓷瓶儿,以前应该是装过什么毒物,而且时间很长,以致这个罐子里面都沉淀了大量的毒素,媛嫂家的应该并非是被什么冤魂厉鬼缠(身shēn),而是被这罐子里的那种毒素气息所伤

  看过了这个罐子一般的瓶儿,鲜以笑了笑,对媛嫂说道“我大约已经晓得是怎么回事了,不晓得媛嫂能不能让我看看病人。”

  鲜以原本就是被景蓝拽过来看病人的,被媛嫂挡着,耽搁了这么久,其实一直都是景蓝在考较鲜以的眼力。

  不过,现在,景蓝总算是相信了鲜以的眼力、能力。

  当下,媛嫂带着带着鲜以、张友焕、景蓝等人,进到那间小屋。

  一进屋,屋子里光线昏暗,一扇窗子都用厚厚的窗帘遮了,房间虽大,鲜以却嗅到更加浓烈腥味,简直跟进了斯豁村河心岛下的地宫里面一般,唯一不同的只是,这里面还有些昏暗的光线,昏黄的光亮之中,一个人影,伏在角落的地板上,看样子,这个人应该就是媛嫂当家的了。

  鲜以不由自主的走到媛嫂当家的(身shēn)边,而媛嫂当家的在突然之间也像是受到了((逼bi)bi)什么迫一般,(身shēn)子一动,坐了起来,随即,又蠕动着(身shēn)子,慢慢的、显得很是有些迟疑的要离开鲜以。

  “果然是蛊毒”鲜以低低地叫了一声。

  也不晓得媛嫂家的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被下了蛊毒,或者是碰巧才中了蛊毒,总之,媛嫂家的(身shēn)上,一定就是蛊毒,这一点,鲜以完全能够确认。

  媛嫂沉吟了许久,这才问鲜以“有得治吗”

  自从媛嫂家的中了蛊毒,媛嫂也想遍了所有能够想得到用得上的法子,但现在依旧却是这个样子,可见,媛嫂其实也只是抱着尽尽人事的想法在做了。

  鲜以沉吟起来,治病救人,这不是鲜以的强项,而且,也不晓得要怎么样去治,好在(身shēn)后的景蓝却说道“我听说过,有种蛊毒的治疗方法,那就是将病人的中指指头割开,然后用药物将病人体内的蛊毒引导出来。”

  鲜以怔了怔,问“什么药物”

  但随即鲜以却想到,张友焕说过,要让自己来做药引子,自己当时也没太在意,但那时候鲜以坚信,肯定不会是让自己和着草药熬汤,但现在,一想到蛊毒这两个字,鲜以顿时忍不住一阵恶寒。

  景蓝想了想,好像忽然之间才想起来似的,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阳年阳月阳(日ri)阳时生,生辰八字四柱四阳的极阳之人,但你还不敢确定,要不试试”

  “你这是要拿我做实验”鲜以失声说道。

  景蓝笑了笑“怕什么,不就是让你出一点点儿血而已,又不会死人”

  “这”鲜以还想着蛊毒这两个字,实在是心有余悸。

  “这样吧“鲜以战战兢兢的说道“要多少,说好了,我自己去弄”

  “也不要多了,诺,就这杯子”景蓝举了举手里的一次(性xg)塑料水杯“有两杯三杯也可以了。”

  “你你这是要我的命”鲜以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谁晓得,冉英俊却笑眯眯的看着鲜以“以哥儿,怎么样,你自己去还是我帮你,个龟儿子的宝器”

  鲜以大叫了一声“我自己去”随即落荒而逃。

  鲜以走了之后,景蓝让张友焕帮忙,要将媛嫂家的严严实实的捆起来,说是等鲜以来了好施救,张友焕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问媛嫂要绳索。

  不过,媛嫂家里什么都有,却独独没有像样的绳子之类的,毕竟媛嫂家的,吃的是铁碗饭,用不着媛嫂下地干活什么的,不过这也难不倒唐瑶,听说媛嫂家里没有绳子,立刻就出了别墅,自个儿去找。

  周天琴看着景蓝(胸xiong)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有把握”

  景蓝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他以前听说过有一种治疗蛊毒的法子,能不能治好媛嫂家的(身shēn)上的蛊毒,景蓝是确实没把握,毕竟每一个养蛊之人养蛊下蛊的方法和方式都不一样,就算是同一种蛊,也会因人而异。

  景蓝不是不会解除蛊毒,但解除蛊毒之前,必须得弄清楚下的是什么蛊,以及下蛊的方式,只有完完全全弄清楚这些,才能彻底解除蛊毒。

  不过,媛嫂跟景蓝虽然关系不错,但终究因为媛嫂在一开始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把家里的发生蹊跷当成是平常灾病,直接送到医院诊治,因此拖延了不少的时(日ri),甚至直到昨天晚上,才去通知景蓝,到了现在,好歹也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反正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功夫不大,唐瑶绳子的还先回来,鲜以却躲在洗手间里,半点儿声息也没有。

  景蓝也不多等,立刻要张友焕冉英俊帮着将媛嫂家的绑了。

  张友焕跟冉英俊两个人,折腾了半天,居然也没能将媛嫂家的绑起来,不过,这也怨不得张友焕、冉英俊两人,媛嫂家的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死命的反抗起来。

  虽然只是条件反(射shè)一般、毫无意识的反抗,但是媛嫂家的的力道还是(挺tg)大的,所以,张友焕跟冉英俊两个人要将媛嫂家的捆好,那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qg),毕竟媛嫂在一旁,极不忍心,看着冉英俊这家伙下重手。

  折腾了好一阵,周天琴跟唐瑶都上前搭手了,才将媛嫂家的捆的粽子一般,半分也动弹不得。

  到了这时,景蓝杀猪一般按住了媛嫂家的,抹了一把汗水,对媛嫂说道“我要一盆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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