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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一章请交给我


  让冉英俊没想到的是,鲜以竟然立刻拉长了苦瓜脸,还冲着冉英俊呲了呲牙:“这够你笑话一阵了的吧,快说,到底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啊,傅家这边这档子事,你比我早晓得好几十天,肯定早就想出来好的主意,快说。”

  “呵呵,个龟儿子的宝器怄气,法子嘛,我还真早就想好了,不过,你还得再把脸拉长一点儿,要是能够让我拍张照片,我就痛痛快快的把我想好的招儿跟你说了,要不乐意,嘿嘿……”

  “你还跟我拽是吧!”鲜以怒道:“大不了老子来个翻脸不认账,什么他么的傅家周家,老子一概不管……省得你跟老子得寸进尺……”

  “哟哟哟,跟老子急了眼是吧,个龟儿子的宝器,我可跟你说了,你跟老子耍横,可别说老子没告诉你,别看你现在清静,人就等着瞅准机会过来弄你个火烧猴屁股,到时候你可别说兄弟我帮不了你,嘿嘿,个龟儿子的宝器,看你还跟老子耍横。”

  鲜以立马翻身起来,跪到冉英俊面前,朝着冉英俊作揖打躬:“兄弟,我的亲兄弟,不不不,要不然我叫你一声爷,你就帮兄弟我一把好吧,求你了,兄弟我这回可真是火烧屁股了,可是真会出大事儿的,弄不好还会死人的。”

  冉英俊给鲜以这一跪,顿时吓了一跳,跟鲜以这么多年,冉英俊可从来没见过鲜以跪过谁,再说,鲜以给他冉英俊下跪,冉英俊绝对生受不起,再说了,若不是被逼到无可奈何的份上,甚至是情况紧急,鲜以实在没招,鲜以肯定不会这么低三下四都下跪了。

  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说明,形势远比冉英俊估计的还要严峻,弄不好真的就会死人。

  不过,想想也是,鲜以要是出了事儿,那也就一切都不说了,可现在鲜以还活着,别说还有傅青海的遗愿,就算没有,傅成毅也绝对不可能放过笼络鲜以的机会。

  偏偏周天琴跟鲜以一回来,几乎每个人都已经看出来,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一定是出了问题,这么好的机会,傅成毅怎么可能会放过。

  可是,傅成毅一旦过来说这事情,就该轮到鲜以火上房了。

  这可真的是不是能够闹着玩的。

  当下冉英俊赶紧一把将鲜以扯了起来,低喝道:“以哥儿,别闹了,咱认输还不成吗?个龟儿子的宝器,老子认输,老子立刻就帮你摆平这件事,好不,你快起来,你要不起来,老子怎么跟你说。”

  鲜以作了了一个揖,这才说道:“胖子,多谢,老子记着你这份情,有机会,老子一定还你。”

  冉英俊立刻呸了一口,低喝道:“屁话,这节骨眼上你跟我说这些屁话有鸟用,个龟儿子的宝器,我想过了,以哥儿你现在就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咬紧牙关,来个死不认账,傅家这边,该咋弄还咋弄,周小姐这边,你也得咬紧牙关,半个字儿也不能松口,只要你咬着牙,挺过了这一关,这往后的事情,就可以一步步的来化解。”

  鲜以怔了怔,跟周天琴和傅成毅量封面都来个死不认账,这法子,鲜以不是没想过。

  可是,周天琴这方面,估计早就从阿秀或者唐瑶,甚至干脆是冉英俊这里得到了消息,这个时候,傅成毅过来,不管是暗示也好,挑明也好,那都只能是火上浇油,偏偏这火上浇油,傅成毅也是一定要干的。

  所以说,就算鲜以咬紧牙关死不认账,那都没用。

  冉英俊嘿嘿的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的话还没完呢,个龟儿子的宝器,以哥儿你先别着急愁眉苦脸的,我的意思是说,老傅家这边,你咬紧牙关,死不认账,然后当着傅成毅的面,去死黏着我嫂子,到时候,在牺牲兄弟我一回,就算是不能彻彻底底的解决问题,也能让这个矛盾降温下来,然后咱们采取冷处理,事情过了,咱们该干嘛还干嘛,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鲜以忍不住点了点头:“眼下,恐怕还真是只能这样了……”

  一句话没说完,鲜以又盯着冉英俊:“诶,胖子,你说牺牲你一回,该不是你看上那百分之八十的产业了吧,我可告诉你啊胖子,你要是真心喜欢傅小姐,这咱就不说了,你要真的只是冲着人家产业,动上心思,我可告诉你啊,我一定会废了你。”

  冉英俊腆着脸,嘿嘿的笑道:“以哥儿,我这人你还不晓得?我这也不是帮你解围嘛,个龟儿子的宝器,傅家那百分之八十的产业,嘿嘿,的确是够诱人的,不过以哥儿你也放心,再怎么着,胖爷我,也不可能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去打一个病人的主意,对吧。”

  鲜以叹了口气:“你晓得就好,傅楠她现在是病人,咱们能帮她,那就多帮帮她,别人打她什么主意,咱们没法管,但咱们自己千万不能干那龌龊事儿。”

  顿了顿,鲜以又说道:“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

  “你去干嘛啊?”冉英俊叫了起来:“现在就去粘着我嫂子啊,你傻啊,个龟儿子的宝器,你现在就这么急吼吼的去找我嫂子,我嫂子还能看不出来你别有用心啊?个龟儿子的宝器,看你那急吼吼的样儿,我还真怀疑你小子是不是早把人家给办了……”

  “滚滚滚……”鲜以怒道:“不是什么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咱们可都是纯洁无暇的。”

  冉英俊叫了起来:“过河拆桥是吧,个龟儿子的宝器,是谁三拜九叩,磕头作揖的求着胖爷我给出谋划策的啊,呃,现在撒完尿,随手就把我当成尿壶给扔了是吧,这就叫滚了,个龟儿子的宝器,你忘恩负义,信不信老子随手就给你这把戏给拆了,老子让你跳崖去……”

  只是冉英俊嘴上这么咆哮,真拆穿鲜以,让鲜以跳崖去,冉英俊这家伙却是绝对不会做的出来的,这家伙,也就涂个嘴巴上过瘾。

  即是如此,鲜以也不得不配合着低声哀求道:“胖子,兄弟,胖爷,你就饶过我了吧,救了兄弟我这一回,大恩大德,下辈子我结草衔环……”

  果然,冉英俊眉开眼笑的推了鲜以一把:“个龟儿子的宝器,还叫我胖爷,老子兄弟两个岂不是差辈儿了,还结草衔环那啥的,你就更别提了,只要下次你下次掉下悬崖什么的,别落下老子,害得老子白白为你担心就可以了,呵呵……”

  鲜以立刻翻脸:“死胖子,你就不会盼我个好,谁他么好端端的愿往悬崖下掉,你不晓得那是要老命的啊。”

  两个人嬉闹着,预计傅成毅会第一个来帐篷找鲜以,烧起第一把火,然而,让两个人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找鲜以的人,却并不是傅成毅,而是景蓝。

  景蓝进到帐篷,见到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滚在床上,忍不住淡淡的一笑。

  这倒不是景蓝有什么别的想法,鲜以跟冉英俊两人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这一点,景蓝早就晓得,所以,就算看到鲜以兄弟两个人摆出如何奇怪的姿势,景蓝也不奇怪。

  倒是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一见景蓝景来,顿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赶紧尴尬不已的的分开,都盘脚坐好,这才跟景蓝打了招呼。

  景蓝笑了笑,算是回应,然后坐下,这才说道:“我来找你们两位,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说。”

  鲜以看了看冉英俊,随即笑道:“景老前辈,请说。”

  景蓝笑了笑:“这件事情,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不过,现在,我只能说,我想请求鲜老板跟冉老板一件事——拿到八卦镜,请交给我。”

  鲜以跟冉英俊两人再次对望了一眼,一回来,周天琴让鲜以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鲜以找到八卦镜之后,直接交给周天琴!

  而周天琴说这话的时候,相信景蓝是听到了,但一开始,鲜以等人来找景蓝,景蓝说找到八卦镜之后,会首先帮助傅楠解除诅咒,但现在,听景蓝的口气,这事情,好像已经出了极大的变故。

  鲜以一听景蓝话里有话,赶紧转头望着景蓝,恳求说:“景老前辈,还请您能指点一二……”

  景蓝回过头来,看着鲜以和两人,过了片刻,又叹了口气,说:“坐吧,我慢慢跟你们说。”

  坐下之后,景蓝吐了口气,才说:“这件事说来,话就很长,你们要想听得懂的话,就得先听我讲个故事……”

  鲜以和冉英俊两人都点点了头,静静的听景蓝说一件旧事。

  其实,景蓝的祖籍,并不在湖南,而是和湘鄂连界的滇黔交界,巫蛊之术最为盛行的苗疆山区里面。

  景蓝排行老三,那个时候还很小,五六岁吧,成天跟着泥瓦匠父亲景瓦匠一起,在瓦窑旁边玩泥巴,景蓝的父亲,会得一手很好的烧瓦手艺,从踩泥,到下坯,从装窑,到点火出窑,他一个人都能做得下来。

  当然,那个时候,烧制的瓦片的窑窟,规模和技术都要落后许多,要烧一窑好瓦出来,大部分靠的就是劳力。

  同行的,两三个人出一窑瓦,踩泥打柴,前前后后没半个月,是办不到的,但是景瓦匠干起来好像很是轻松,只要十天不到,就能烧出一窑瓦来,而且烧出来的瓦偏偏成型成型,都是能值钱的上好瓦。

  虽然这与景瓦匠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勤苦劳作分不开,但是一个人拿着别人三倍的以上的工钱,日子长了,同行就有些眼红,要向景瓦匠讨教技艺。

  景瓦匠的手艺,能教的,自然是就倾囊相授,至于其他的,估计教给那些人,那些人也不会懂,而且,景瓦匠自然也不会交给他们,是以,同行自然不得要领,依着景瓦匠教的,烧了几窑,虽然质量和时间都提高了不少,但和景瓦匠的窑口比起来自然要差上很远。

  于是,同行们又从眼红变成了嫉妒,认为是景瓦匠想要独霸瓦窑,垄断市场,一个个就起了害心,景蓝记得,那一天,景瓦匠装好窑,点上火,趁着有段空时间,就回到家里,拿了钉耙,到水田里去糊田埂,——每年初春时节,为了当年水田不会漏水,都必须去重新把旧的田埂上的野草铲掉,再糊上一遍的。

  景瓦匠带了景蓝,下到自己的水田里,铲掉田埂上的野草,开始糊田埂,没糊上多远,一个过路的,顺着田埂过来,对景瓦匠说:“老哥,有火没啊,借个火,抽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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