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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前世的教父


  次日,他们大部队也就启程离开了定陵县。

  之后抵达了芜湖,老威王要去爬浮巢山,看什么响水涧,一下子又耽搁了两日。

  在护卫军统领快把头发薅光前,他们总算是抵达了离健康城最近的丹阳郡了。

  老威王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很好,到处走走看看,老人家心情一好,精神头也就跟着不错起来了。

  这回是萧南屏主动提出陪老威王上历山看看的,她相信老威王会喜欢历山的壮阔之美。

  历山者,下盘绵峦,上冠巨石,纵列棱折,状若莲花,高数十仞,斫磴亘铁,引以登岭,俯视群山,无敢并者。

  老威王登高俯瞰云海山峦叠嶂,心境又是一大提高,忽生出修道成仙之念。

  萧南屏可听闻此处的传说过,为怕老威王也信了得道成仙的事儿,便忙带他下历山去。

  可老威王听说此地有个鸡鸣寺,非要去看看。

  没办法,大家只能陪着老威王去鸡鸣寺吃素斋了。

  在鸡鸣寺里,老威王遇上一个老和尚,与其相谈甚欢。

  临行前,老和尚看向萧南屏,慈悲微笑,双手合十道了句:“施主乃有福之人,望请多行善事,以造福德。”

  “该死之人,我绝不会放过。无辜之人,我也绝不会滥杀无辜。”萧南屏对这老和尚还算客气,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微笑道:“法师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我以后是祸是福,都自由我自己用心来修缘。”

  “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一声佛号,慈悲微笑送他们下山去。

  而等萧南屏他们下山后,天色已是很晚了。

  他们坐在马车里,想就近找个小镇宿一晚,明日再回丹阳郡城去。

  可就在他们越赶路越天黑时,意外发生了。

  鬼王殿的人,竟然追杀他们到了南国都城,最近的城郡地界。

  北冥倾绝一见来人竟然全是鬼王殿甲级杀手和长老,他便拔出重溟剑,对身后的她说了句:“你们先走,连夜赶回丹阳郡。”

  “好,你自己小心,打不过记得要跑。”萧南屏玩笑交代他一句,便亲自坐在车外驾起了马车。

  驾车的京墨,被萧南屏一脚踹进了车里去。额头撞在车壁上,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北冥倾绝留下来对付鬼王殿这上百人,可在其中却少了一个人,那便是鬼王之子——鬼煞。

  如他所料不差,鬼煞应该在半道上等着他们的车马路过,然后带人截杀他们一行人。

  樊彦很不想和北冥倾绝为敌,可鬼王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抚养他多年,是义父,也是恩师。

  因此,他答应鬼煞,拼尽全力拖住北冥倾绝的脚步。

  至于鬼煞有没有那个本事杀了萧南屏?这就不管他的事了。

  等恩情报完了,无论这次之后,他是生是死,都再与鬼王殿无关系了。

  剑光掠影,惊起林间栖息飞鸟。

  樊彦是第一个亮出兵器对上北冥倾绝之人,后头便是围攻的鬼王殿杀手,还有看准机会对北冥倾绝下毒擒拿他的几位年长长老了。

  鬼煞是想让鬼王殿杀手杀了北冥倾绝,好为死去的鬼王报仇。

  可那几位长老却接到一个神秘的命令,让他们一定要保住北冥倾绝的性命,并且把他带回鬼王殿。

  而这个命令的令牌他们熟悉,那是鬼王令之上的神王令,乃他们真正主子的诏令牌。

  接到这个命令的几位长老,皆是年过花甲之年的老者,他们是知晓神王之人。

  神王是他们一族的族长,鬼王在神王眼里,连个得力助手都不算。

  鬼王一死,他们自当回归神王殿,听从神王的指派。

  樊彦并不知道几位长老已是非鬼王殿的人了,他还在苦撑着与北冥倾绝的对战,只要北冥倾绝再出十召,他必然会受伤。

  一旦他受伤,北冥倾绝必然会趁机取他性命。

  几位长老默契的同时出掌拍向北冥倾绝身体各处要害处,借着北冥倾绝一剑伤了樊彦的空挡,他们抛洒出了如雾般的毒粉。

  北冥倾绝半空向樊彦踢出一脚,拔剑而挥出,身法极快的迅速飞退而去。

  可那毒粉却如风雾,速度更快的铺天盖地的向他笼罩而来……

  驾车快跑出一里地的萧南屏,忽觉风力大增,她回头看向身后的夜空,风轻抚过她的脸颊,她感受到这股风中夹杂的杀气。

  是北冥倾绝在使用风神怒,到底出了什么事?

  鬼王殿那几位长老加上樊彦,也不足以逼的北冥倾绝使出风神怒的……

  “丫头,停车!前方有杀气。”丽水夫人在马车里,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伴着腥风血雨般的杀气。

  “鬼王殿今夜出动的长老是一三四六九,樊彦这个五长老不算,我最为雅岚担忧的便是那位神秘莫测的云四长老,他在鬼王殿成立多年,可从未出过手。”萧南屏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伏龙鞭,虽是眉头紧皱满面担忧,可眸光却在鬼煞带人现身后,变得凌厉无比,嘴角更是勾起了嗜血般的冷笑:“鬼煞,你来为你父亲报仇,就不怕会被人利用的……落得和你父亲一样的下场吗?”

  鬼王是死于北冥倾绝之手,这没错。

  可真正害死鬼王之人,却可能是鬼王殿那几位长老的幕后主子吧?

  鬼王殿除了鬼煞和樊彦二人,其余八位长老,可都不像是听命鬼王的人呢!

  这一点,她早就有所怀疑了。

  只是那幕后人藏的太深,她一直都查不到对方的身份罢了。

  如今连云长老都出现了,那么接下来,鬼王殿也就该从世上消失了吧?

  鬼煞手提钢刀踏步走来,月夜下,刀尖与地面摩擦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子,散发出一股森寒的杀气。

  萧南屏跳下了马车,左手戴着一双特制的铁爪手套,右手握着一把看似普通至极的黝黑鞭子,她穿着黑靴的双脚每踏出一步,腰间那串金色风铃便会叮叮当当的诡异响起。

  鬼煞看了她腰间那串好似装饰物的黄金风铃一眼,抬眸又看向她在月下越发妖冶的容颜,心下一紧,他握紧手中刀柄,提刀旋身挥出,刀势掀起狂风,吹起黄土大道上的尘土飞扬,迷蒙了人短暂的视线。

  萧南屏从背后取出一把紫色的油纸伞,打开挡去了那些迷人眼的飞扬尘土。她双眼紧闭,耳朵轻动,手腕反转间伏龙鞭挥出,与鬼煞的钢刀碰撞出“叮”的一声脆响。

  之后,一切又归于了寂静。

  萧南屏将手中紫色的油纸伞向空中抛去,抽掉发髻边一条装饰发带,快速的蒙上了自己的双眼。

  当人看不见后,耳朵便会异常的灵敏。

  除去视觉感,人对外界一起的感知力,便会越发的清晰,清晰到落针也可闻声……

  “唔!”几名靠近马车的鬼王殿杀手,其中一人便被萧南屏迅猛诡异的鞭子,给当场抹了脖子。

  萧南屏一手执伞,一手挥鞭而身动,紫色的伞诡异的飞上飞下,他们的刀剑砍向对方时,全被对方那只戴着铁爪的手扭曲废掉。

  当有人被这个瞧着弱质纤纤的女子一把扭断脖子,或是活生生挖出心脏时,他们心中便升起了浓烈的退缩求饶之意。

  从没有这样害怕畏惧过一个人,这个女子简直就是月下夺人性命的恶鬼。

  咔嚓!这是有一人脖子被扭断的声音。

  噗呲!这是有人被一手挖心的声音。

  啪!这是有人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砰!这是被极速旋转的飞伞撞飞的声音。

  “呃!”

  “唔!”

  “啊!”

  “嗯!”

  这是所有中招的人,一起发出的惨叫声。

  鬼煞行走江湖多年,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拥有如此快速诡异的身法,简直就像飘忽的鬼魅一样,瞬间捏断所有人的生机。

  丽水夫人他们本来还想出去帮忙的,可一看到外头月下这片修罗场,他们便只有吓得吞唾液的份儿了。

  这样的屠杀场景,再大一点,就可以比拟血色战场了。

  鬼煞在看到那些杀手一个个死去时,他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恐惧。可这点恐惧,还不足以覆盖他心底的仇恨。

  北冥倾绝杀了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便也要让北冥倾绝尝到失去挚爱的滋味!

  鬼煞的刀法很霸气,带着吞噬一切的狂煞之气。

  傅华歆一见鬼煞对萧南屏出招,她便把七星龙渊抛了过去,大喊一声:“接着!”

  萧南屏把左手中握的那把紫色油纸伞飞掷出,反手握住七星龙渊剑的剑柄,拔剑纵身飞起,手腕一转劈向鬼煞一剑。

  轰!

  啪!

  那把深紫色的幽魅油纸伞,便被他们两方的刀剑之气,劈成了碎渣。

  黑暗中,一人高的草丛间隐藏着几个人。

  白衣人黄金面具下的嘴角微勾,低沉魅惑的嗓音,轻笑对身边几人说了句:“这样的杀人手法,熟悉吗?”

  “当然熟悉!”艳染咬牙切齿,目光充满愤恨的望着那抹紫色飘逸的身影。袖下双拳紧握,周身溢出了浓烈杀气。

  “她居然还活着?哼!”金蟾紧握手中金鳞鞭,恨不得立刻挥鞭将之撕成碎片。

  碎玉是三人中最为平静的一个,垂眸掩藏下对白影的担忧,心里也在想老大接下来会准备做什么?

  白衣人在鬼煞再次挥刀一斩后,他便飘忽如鬼魅般迅速移向鬼煞,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力道很大的自后掐住鬼煞的脖颈,一把轻轻松松的扭断了鬼煞的脖子。

  鬼煞到死都不明白,为何在对方靠近他时,他却手脚僵硬的都不能动弹了?

  而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会死的这么简单。

  白衣人抬脚跨过鬼煞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步步踩着满地的尸体鲜血,白靴染血的走向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跨越千年时光,方寻找到的坏孩子。

  不可爱的姑娘,可恶的小骗子,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

  嗯!这张皮囊真是漂亮,比她原来的那副被摧毁的皮囊还要精致美丽。

  萧南屏抬手摘掉了蒙眼发带,抬眸眼神冰冷的看向走向她的白衣人。

  丽水夫人刚才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是老威王中毒时身上散发的香气。

  这个男人,莫不是就是帮助胡太后毒害老威王,逼得三王不得不反出北国的幕后真凶?

  萧南屏已收起了那条鞭子,因为她的鞭法基本都是这个男人教的,她用鞭子,只会处处受制于他。

  可古代的剑法,这个男人可不会。

  白衣人的确不会剑法,可他却有他所擅长的武器。

  一把巴掌大的精巧手Ι枪,银白色的外壳,枪身上雕刻一条飞龙纹,一根玉白秀气的修长手指,正轻的扣在扳机上。

  萧南屏一见到这把手Ι枪,她眼底便浮现了惊讶与疑惑。

  时空法则是不允许带这种现代热武器来到古代的,他手里怎么会有……

  白衣人看出她的疑惑,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笑对她解疑道:“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放的不是子Ι弹,而是冰Ι毒。”

  “冰……毒?”萧南屏眼底满是震惊与惊恐之色,这个疯子,他怎么可以把现代的东西弄到古代来!

  “当你尝过它的滋味儿,你就会变得很乖,再也不会违背我的意思,更不会胆大妄为的设计逃脱出……我的掌控了。”白衣人依旧笑得很温柔,可在他眼底,却溢满了被人欺骗耍弄后的滔天怒火。

  白影,她是第一个活着逃脱他掌控的人,真的是很不可饶恕呢!

  萧南屏此时倒是淡定下来了,知道就知道吧!

  她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日夜担忧被他找到后碎尸万段了,她大可以在这个时空让他彻底消失在宇宙中。

  “白影,你不怕死,也不怕他们死吗?”白衣人侧身握枪对准了丽水夫人,可他的眼睛却含笑的望着对面不远处准备出手的坏孩子。

  萧南屏望着一脸平静的丽水夫人,她心中很是苦笑不已。他们根本不知道冰Ι毒的可怕,一旦沾染上这种东西,可比戒五石散还难呢!

  而这个疯子制作的冰针,药量一定很重。

  如果真让他给丽水夫人打一针,丽水夫人这辈子可就完了。

  自此来到古代后,她是第一次如此受制于人。

  而这个威胁她的人,最擅长的便是攻心术。

  她承认,这一刻,她变得很被动,甚至是有点无助了。

  白衣人见萧南屏收剑回鞘,他便笑着玩转收起银枪,对碎玉她们打了个响指,让她们来看好这一马车人。

  萧南屏一手提剑,举步走了过去。

  白衣人也在一步步的靠近她,在他们间仅隔三步距离时,他停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动作轻柔带着点宠溺,笑得温柔又愉悦道:“你若一直都如此之乖,我又怎会不一直宠着你呢?影儿,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是真不想亲手毁灭你的,懂吗?”

  “不懂!”萧南屏这一句回答的很干脆,抬手拍开他的手,仰头冲他冷讽一笑:“在你的手里,活着或是被毁灭,其实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这就是她为何要逃离,甚至连死亡都不怕的原因!

  “老大!”碎玉站了出来,她的一声提醒,阻止了白衣人要一把掐死萧南屏的举动。

  白衣人的确被激怒了,只因他养大的孩子不仅对他没有一丝感恩之心,更是过分的恨上了他?这是有多么的可笑!

  傅华歆他们可都听糊涂了,什么白影啊?萧南屏和这个男人到底有何关系啊?

  萧南屏很愤怒,因为她看见艳染出手了。

  七星龙渊剑出鞘,一剑惊鸿劈向艳染。

  艳染急忙缩回自己微抬起的手,被身后金蟾一鞭子圈住腰拉退了开,这才惊险的保住了她那只新的手臂。

  “该死!”白衣人怒回头,抬手便要给艳染一枪……

  “老大,我们的人手已经很少了,不能再损失了!”碎玉站出去,挡住了艳染的身影,强撑着压力目视着她们喜怒无常的老大。

  白衣人看了碎玉一眼,才垂手收起了枪。可看向违背他命令的艳染,眼神中依旧有着杀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再有下次,我便把你送去给那个老怪当十八妾。”

  “是,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违背您的命令了。”艳染这回是真吓坏了,连被北冥倾绝砍掉一条手臂,她都没这样恐惧到发抖过。

  萧南屏是没心情看他在这里训手下的,不过呢!北冥倾绝还没有赶来,她一个人真对付不了这个变态。

  白衣人训斥完艳染后,一转头面对萧南屏时,他又是笑得温柔似水道:“艳染一向嫉妒你,与你也是一向不合。今日会冲动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过是小孩子吃醋捉弄人罢了。”

  萧南屏闻言便是讽刺的勾唇笑说:“十四岁就敢脱光了往你床上爬的她,哪儿就幼稚的像个孩子了?”

  “你!”艳染被当众揭了老底,她自然是羞愤至极的。

  白衣人对于她的讽刺,则是有另一种理解。他笑得极为温柔,微弯腰与她平视着,伸手抚摸着她头顶,嗓音低沉而愉悦道:“你也是个长大的孩子了,可惜你没有艳染那般爱黏人,也不爱与我亲近,我是想疼你,有时也很难找到你的人。”

  萧南屏抬手轻拂开他的手,微笑望着他说道:“像你这样的人,心眼儿多的像蜂窝一样,就算有女人爬上你的床,你不也是冷酷无情的把人丢出去吗?她,当年不就是如此吗?”

  碎玉及时拉住了艳染,对于白影今夜总挑衅艳染的事,她觉得有些奇怪。

  艳染这辈子最不能被人触碰的伤疤,就是她当年自荐枕席给老大,老大却不为所动的把她丢出了门外。

  那时她以为老大嫌她小,所以才不稀罕得碰她。

  后来,她看到不止一次,老大拉着白影的手,让白影陪着他在月下游泳池边聊天。

  那怕白影从头至尾都冷冰冰的把老大当空气,可老大还是很温柔的对白影说着他每日日常发生的一些事。

  一天两天是老大一时兴致起,可一年两年呢?

  老大就是对白影心思不纯,不然他也不会把白影逼的那么厉害,他不就是怕白影还有人类的七情六欲,将来会背叛他离开他吗?

  呵呵!可到了最后,白影还是背叛逃离了老大身边,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份痴心错付啊?

  萧南屏要知道艳染心里的想法,她一定会嗤笑这群人都疯了。

  喜欢一个人,就要把她变成无情无欲的活死人,这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傅华歆也瞧出来了,萧南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可是,雅岚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还没追上来?

  该不会,雅岚那边也出事了吧?

  白衣人也不是个笨的,他有又岂会瞧不出萧南屏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他勾唇一笑,对她温柔低语道:“你不用指望北冥倾绝来救你了,因为他现在可是自身难保的。神王殿的巫师大人,很快就会把他变成一个傀儡杀手了。”

  “神王殿?”萧南屏转头盯着他的眼睛看,很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虚假信息。

  可是没有,他在很认真的告诉她某件事实。

  可神王殿又是什么组织?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白衣人这回依旧很好心的为她解疑道:“鬼王殿隶属神王殿,神王殿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所建立,它的存在,可比南北国建国的时间还要久。”

  萧南屏看向他皱眉问:“你也是神王殿的人?”

  “我不是!”白衣人微笑摇摇头,略顿一下,才笑看着她说:“如今神王殿的执掌者,有意招揽我,我尚在考虑,要不要去帮他们壮大发展。”

  萧南屏眉头更是紧皱的望着他问:“他们的意图是不是就为了引开我,好抓走北冥倾绝?”

  “是啊!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北冥倾绝。”白衣人笑得很愉悦,眼中闪烁着复仇成功的兴奋之色。敢觊觎他所有物的人,可都是该死的。

  更何况!北冥倾绝不止觊觎了她,更是得到了她的心!

  所以,他就更该死了。

  萧南屏望着漆黑的夜空,也不知道今夜是怎么了?夜空上忽然间就无月无星了。

  阴云密布,是狂风骤雨快来了吧?

  “你在伤心难过吗?”白衣人很认真的望着她的眼睛,他很想知道已学会笑的她,会不会在今夜也会学会哭泣。

  萧南屏倒是想挤两滴泪来骗这人放下戒备心,可她就是哭不出来了。

  因为她知道,北冥倾绝一定不会有事。

  这不是盲目信任北冥倾绝多天下无敌,而是曲莲的卦不会错,北冥倾绝的命运之星很强,绝不是任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把他摧毁的。

  白衣人盯着她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很久,可她只看到了这双眼睛天生自带的三分笑意,却看不到一丁点闪烁的泪光。唉!他还是高估了白影的意志力呢!

  在曾经那样泯灭人性的训练下,白影没彻底疯掉已是奇迹,又怎么可能真的再次拥有人类,所能拥有的所有七情六欲呢?

  萧南屏沉默的等待着,她知道一向自负的男人,是认定北冥倾绝是不可能再出现的。

  可自负,有时就是失败……它爹。

  白衣人负手耐心的陪她等,总要让她从期望变成绝望,他才好把她带离这个纷扰的红尘世间,重新开始训练她做个绝情绝爱之人。

  老威王在马车里也等的是焦心,他大孙儿不会真被人给算计了吧?

  商海若紧握着老威王的一只手,另一只手里握着南屏下车前给她的迷药。

  这种药到底有多厉害?只有试试才知道。

  傅华歆被人拉进了车里,然后,他就看着商海若走下了马车。

  而他,也随着下了车,紧随在商海若身后。

  萧南屏一见商海若下车向这边走来,她便是眉头一皱咬牙道:“你们来做什么?回车上去!”

  商海若缓步从容的走过去,对她温和一笑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尚未休弃的娇妻。在我没写休书前,为了避嫌,你也该与别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说话慢条斯理,又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模样打扮,一笑暖如春风,勾得人脸红心跳的。

  萧南屏绷着脸看着面前的假公子,语气变得冰冷道:“那场和亲本就不能算数,你我也是各自对彼此无意。既是如此,你何必在此时,说出这般让人不悦的话。”

  “公主莫气,我也只是想公主你放轻松点,仔细着别伤了自己的手。”商海若说话间,已走到萧南屏身边,双手拿起她的手,翻开一看,她掌心果然都被指甲掐出印子来了。

  白衣人一见萧南屏掌心那些指甲印,当下便是失控的怒形于色道:“你就这么舍不得他?为他担心这样?”

  “与你无关。”萧南屏一脸的冷若冰霜,任由商海若为她仔细的涂抹着药膏,而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漆黑幽长的管道,一瞬不瞬的痛苦的看着,是那样从期盼,慢慢变成了绝望。

  白衣人一把将萧南屏拉进了怀里,一手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骨节泛白的手两指紧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让她看清楚他眼中的嫉妒与愤怒。

  萧南屏眼神冰冷仇恨的看着白衣人,受伤的手紧抓着他露出袖外的一截手腕,三分长的指甲嵌入他皮肉里,直到流血,他都没松手,依旧恶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那眼神就像在思考着怎么挖了她这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一般,疯狂而变态。

  “老大,请您冷静下来,白影她会想通的。”碎玉担忧的走上前两步,眼中满是对萧南屏的担忧。

  白衣人虽然很气愤她如此一而再的忤逆他意,可碎玉说的对。只要给他时间,以前乖顺听话的白影,还是会回来的。

  萧南屏仰头怒瞪着白衣人,白衣人放开她后,她便是脚下踉跄的后退一步,被身后的商海若及时扶住,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商海若,嘴角勾起诡计得逞的笑容。

  然后,她们二人脚尖一点地面,飞身向身后空地退去。

  傅华歆接住萧南屏丢过来的七星龙渊剑,拔剑迅猛的灌输十成十内力劈向白衣人。

  那怕劈出一剑后他就吐血了,可他却还是能反应极快的脚尖轻点地面,持剑飞退回了马车前,反手一剑扫向了看守马车的艳染她们三人。

  艳染她们三人因躲避那凶猛的剑气,被迫飞离马车附近一丈之外。

  白衣人脚下一动闪身躲开那一剑后,便是忽然一阵的头脑发晕。他抬手掀开衣袖,肤色白皙细腻的手臂上,几个指甲印触目惊心,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头看向远处的紫衣少女,怒极反笑道:“真是好啊!你跟在我身边学的哪点本事,全一点没浪费的都用到我身上了。”

  “过奖了!你的变态手段,我就一点都无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萧南屏笑意嫣然时,手已经取下了腰间的伏龙鞭。

  碎玉她们几个已经跑了过去,合力支撑住了白衣人高大的身子。

  白衣人唇边依然勾着邪魅的笑容,黄金面具后的眸子,冰冷的看着她笑叹道:“对于你良心未泯灭之事,我一直都很遗憾!也深觉自己很失败,为何当初就没再狠心一点,把你彻底逼疯了呢?”

  “你已经把我逼疯过一次了,我当初若不是疯了,又怎能一夕间毁掉了你为我精心准备的虿盆之刑呢?”萧南屏笑得极为明艳动人,可眼底对这个男人的仇恨,却如燎原之火,顷刻之间便能将之焚毁为灰烬。

  “虿盆?”京墨刚醒来,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这会儿便吓的小身板不住的发抖了。

  比起这个男人,他们王爷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老威王和丽水夫人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很为难看。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用那么可怕的刑法,去对付一个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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