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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寻药入花楼


  萧南屏回头看一眼朱雀手中的雪芝,很满意这位月长老的识时务。所以,她一个刀手劈晕了他,转身对朱雀说:“把他和那个人关在一起,好好看守。”

  “是!”朱雀拱手领命,走过去把木盒交给她。随之,便走过去拎起敖敦拖走了。

  萧南屏拿到雪芝,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美人,举步走过去笑说道:“解药方我已经到手了,现在就等青龙把古谷带回来了。”

  炼药这方面,她可不如古谷专业。

  特别是这种诡异的毒,更不能马虎大意了。

  北冥倾绝此来便是为了解药,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如今她到了解药方,他也算是能松口气了。

  “幽冥人真的让我感到惊讶,这么大一个山庄,他们竟能在一个时辰中,便悄无声息的完全给控制住了。”萧南屏望着门外,一片静静悄悄,山庄里的人,应该已经都死了吧?

  “他们没死,只是晕了。”北冥倾绝不惧杀人造孽,可他也不是个嗜血成性的恶魔,不会连无辜者也不放过。“这里的人也不一定无辜,先审审再说吧。”萧南屏眸光冰冷的望着那高高的蓝天,神王殿的很像当初的他们,那怕是最底层的佣人,也是心存恶念的。

  能保持本心善良的人,寥寥无几。

  在那数千人中,当初也不过只有她和碎玉,没有良心完全泯灭罢了。

  可她们的善心,还是所剩无几了。

  就像她,杀人的时候,从不会觉得害怕或紧张,只因她麻木了,灵魂中的恶魔还在。

  “先回去吧。”北冥倾绝发觉情绪不稳定,便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带着他出了这座轩榭。

  萧南屏逐渐有些暴躁的情绪,被他温暖的大手抚平了。只要这样被他牵着手,她就不会觉得血液发冷,不必担心心底的恶魔会苏醒,会支配她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我背你吧?”走着走着,北冥倾绝忽然停下来,回头看向她,漆黑漂亮的凤眸中,是一片如水般的温柔。

  萧南屏有点要沉溺在他这温柔的眼眸中了,可是!他的毒太诡异,他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北冥倾绝见她摇头拒绝他背她,他眼底浮现一抹失落,一点黯然。都是他太不小心,才害得他们彼此连靠近都不能。

  萧南屏见他垂眸一脸的忧悒不乐之色,她走过去一点,摇摇他的手,望着他抿唇一笑:“哎,又要做小孩子是不是?嗯……那我要叫你什么呢?小岚同学?雅雅?阿倾?绝……唔!”

  北冥倾绝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堵住她那些不经意间很撩人的话。

  他们之间的爱称,都是她在叫他,他可一个没给她乱起称呼呢。

  萧南屏被他双臂环抱着深吻,她先是一惊,而后便闭上眼睛,回抱着他,仰头回吻,与他唇舌纠缠,难分难舍。

  在他们亲吻的越发火热之际,北冥倾绝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眼底一片猩红,他迅速离开与她唇齿分开,紧紧抱着她,低头望着她娇媚的容颜,心跳如擂鼓,脸色红的非常不正常。

  萧南屏一见他这副模样,便是心疼得不得了。

  北冥倾绝抬手握住她抚上他滚烫脸颊上的手,闭上眼睛,借着她指尖的微凉,慢慢的平复自己体内的燥热。

  萧南屏望着他蹙眉隐忍的模样,多想不管不顾把他推到假山里帮他解了这痛苦。

  可血雨带着金衣公子逃了,神王殿的人说不定很快就会来幽兰山庄,他们必须要快点离开清凉山,赶回建康城去。

  她隐约觉得,神王殿的人,似乎不敢在建康城过于放肆。

  或许在建康城中,有什么人,是让神王也害怕的吧!

  ……

  他们自清凉山离开后,便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建康,费时不过一刻钟。

  回到建康城,他们便一起回了威王府。

  赶得很巧,萧衍派的太医,正上门日常诊脉。

  北冥倾绝在卧房里脱了外衣,躺进被窝里,过了片刻,才听到人进门脚步声。

  靛青色的罗帐低垂,遮去床上昏迷不醒人的容颜。

  太医来诊脉,从来都不挑帘。

  不过,第一天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床上躺着的是威王爷,脉象也的确是身中奇毒。

  这几日诊脉,这毒丝毫是更厉害了。

  老威王坐在一旁,等太医一一换着诊脉完了后,他才没精神的轻声问了句:“我这孙儿,可还好?”

  几名太医对此皆是摇头叹气,看向老威王,眼底满是同情。

  这个老人,壮年丧子,子亡媳亡,留下这唯一的孙子,如今又是身中奇毒,命在旦夕。

  上次送走儿子和儿媳,他一夜悲白发。

  若如今这孙儿再死在他前头,他老人家的命,也就搭进去了。

  唉!皇上下死令让他们保住威王爷的性命,可他们却没这个本事啊!

  老威王垂头唉叹一声,人一下子好似苍老如百岁老人。

  几位太医见此情景,皆是心头酸酸的,唯有先告辞离开了。

  严管家出门去送他们几位,也是监视他们离开雅心居。

  老威王在太医走后,他便忙抬起头看向罗帐后床榻上,低声唤了声:“南屏丫头,你是不是也在?”

  “爷爷真聪明,我在呢!”萧南屏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用金钩挂上罗帐。

  北冥倾绝也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双脚落在脚踏上,望着他祖父安慰道:“祖父放心,南屏寻到解药方了,只等怪医到来,孙儿这毒便可解了。”

  “找到解药方了?好,这就好。”老威王满面愁容的苍老脸庞上,在听到这个好消息后,总算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萧南屏望着这祖孙二人,抿唇一笑。忽而间,她想起一件事,便看向老威王问道:“爷爷,我皇伯父和傅伯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从不曾见过皇伯父,对一个女子如此礼遇。”

  对于这件事,老威王也只知道一点,皱眉回忆半响,才不确定的说道:“当年傅伦和丽娘成亲很仓促,一是因为丽娘是谢家得宠的长房嫡女,他们要求丽娘在谢家拜堂。二是因为傅伦的父母在他未及冠前便相继去世了,所以已无双亲的傅伦,便同意了谢家这个不符规矩的要求。可是后来……皇上,也就是元恪,在见到身为肃王妃的丽娘时,似乎很惊讶和震怒。再后来,元恪便封了丽娘为丽水夫人。”

  萧南屏听到此处,还是没明白,这事又和她皇伯父有什么关系?

  老威王还在眉头深锁的回忆道:“后来,傅伦在一次我们几家聚会的时候,喝醉时似乎骂过你皇伯父,说什么不讲义气,说话不算话之类的模糊之言。当时丽娘便是脸色大变,急忙便拖走了傅伦。再后来……皇上和傅伦经常吵架,在傅伦出征对战齐国前,他们还大吵了一架,皇上更是给了傅伦一巴掌。”“如果他们和二伯都有关系,那当年粮草短缺之事,便不一定仅仅是户部尚书令贪墨银两,因而造成二伯战死沙场……这么简单了。”北冥倾绝虽是第一次听他祖父说及此事,可他心里,却一开始就滋生了这个怀疑。

  功高震主,都会祸必降至。

  更何况,他们三人之间,很可能还夹杂着一段爱恨情仇呢。

  萧南屏转头盯着北冥倾绝看,忽然觉得他也是挺聪明的,不像以前看起来那般笨笨的了。

  老威王脸色变得有点苍白,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丽娘她……她是否早已知晓傅伦之死的真相?

  “二伯母应该不知道,否则,她早带季沈离开洛阳了。”北冥倾绝对丽水夫人的了解,比傅华歆那个儿子还深。

  “这事暂时只是一个猜测,还需派人细查一下,方可知当年真相。”萧南屏站在冷静理智的旁观者角度看问题,自然不会因情绪和情感而胡乱猜测武断什么。

  毕竟,这事不小,必须要查证清楚。

  北冥倾绝与他祖父对视一眼,也觉得这事需得慎重查证清楚。如当年之事真乃人蓄意为之,那他们此刻身在南国,便可说是时时刻刻如履薄冰般的危险了。

  ……

  当天晚上,古谷便秘密进入了健康城,住进了威王府。

  “这上面的草药可不好找,这三禽三兽更是很珍稀罕见的东西,连我都不敢说全见过。”古谷拿到药方,便是眉头一直紧皱不展。

  这样的一张药方,不仅仅是对人下毒那么简单。

  其中一些草药和禽兽之心,皆为大补之物。

  如北冥倾绝不能以药物解毒,而是要用人解毒?

  除非是以血为引的那个人,否则,任何人来为北冥倾绝引毒,最终都只会是一死一伤。

  啧啧啧!对方真是阴毒啊!居然用如此大补毒方,欲把北冥倾绝的内力给活活吸干啊?

  嗯!说不定,北冥倾绝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萧南屏在一旁也是愁眉不展的,可是古谷脸上变化多样的表情……这家伙又在心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啊!”古谷惨叫一声,一手捂头瞪她道:“你们自己找不到药材,能怪我不给你们炼制解药吗?”

  他既然炼不了药,那他可不就是只能坐这儿胡思乱想消遣消遣了吗?

  哼!连他思想都要控制,还让不让人活了?

  萧南屏双眸一眯,冷冷看他一眼,便起身走了。

  古谷这人有时是很欠揍,可他这次却很对,没有那些药材,他这神医便如无米可煮饭的巧妇,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所以,她要明日便进宫一趟,去皇宫的库房里寻找那些药材。

  当然,她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宫廷库房里,她还要派朱雀去联络各地人马,务必要在神王殿行动之前把药材都搜集全了。

  一旦任由神王殿出手,他们便难以搜集齐全那些草药了。

  一名黑袍使者出现,他怀抱一把金锏,帽檐低垂遮去他大半张脸,只见削薄的唇轻启,声音冰冷无起伏般回禀道:“幽冥人追上了血雨,却死于了神秘人之手。”

  “五名幽冥人全死了?”萧南屏眼中迸射出震惊与讶异,怎么会呢!五个幽冥人,竟然一个都没逃回来?

  “是,全死了,这是他们的魂牌。”黑袍使者伸出手,手心里是五枚黑曜石吊坠,母指甲盖大小,正面刻着人名,背面刻着生辰八字。

  除了这些东西,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他们抵达事发现场时,哪里除了几件黑色衣袍,便只有一地血水了。

  对方武功太诡异,直接把他们皆化成了血水,尸骨无存。

  萧南屏手指颤抖的伸手接过那五枚命牌,眼中浮现一片血丝。神王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居然连杀人也是如此的残忍。

  尸骨无存,在古代便是魂飞魄散啊!

  黑袍使者如魅影般飞闪离开,只在月下留下一缕幽冷清香。

  萧南屏紧握手中五枚玉坠命牌,抬头望着漆黑夜空上的点点繁星。

  在这一刻,她信了曲莲所谓的命星之说了。

  因为她希望,他们只是一颗星辰的熄灭。

  待到来日某一天,那颗熄灭的星辰,会再次点亮在夜空之上。

  “你在为谁悲伤?”一袭狐裘紧裹的叶上珠,脸色苍白的好比月光之色,透着单薄与脆弱。可他眼眸,却是漆黑如墨,深邃如夜,幽暗不可测。

  萧南屏手中紧握着那五枚玉坠,缓缓挪步转过身去,她望着眼前这个脆弱如琉璃易碎的男人,眼底浮现一抹哀伤,唇瓣轻启道了句:“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啊?”叶上珠不知她因何忽发此喟叹是之言?可他还是淡淡一笑,轻颔首道:“公主说的是,人也是如此。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萧南屏垂眸举步离开,在走出五步后,她顿步未回头的说了句:“建康不是个安宁的地方,叶公子还是近日少出门吧。”

  “嗯?”叶上珠回身看去时,她已经走了很远了。

  建康城开始不安宁了吗?可他怎么觉得挺安宁的呢?

  难不成,这是他的错觉吗?

  萧南屏离开后花园,便疾步去了雅心居。如今无药材可炼制解药,她只能用银针渡穴之法,暂时帮北冥倾绝压制住情牵心之毒了。

  可是,他人呢?

  这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去哪里了?

  她在雅心居里转了一圈,又出雅心居在附近找了很久,依然不见那抹令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嗖!一名幽冥人现身,嘴唇微动,嗓音暗哑道:“少主出去了,是为寻药。”

  “他去何处寻药了?”萧南屏回身望着眼前的幽冥人,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折桂坊,找春情。”幽冥人说完这句,便闪身神隐了。

  萧南屏只觉眼前一花,那名幽冥人,便消失了。

  算了,不管他了,还是先去折桂坊找那个叫春情的人吧。

  在萧南屏脚步匆匆离开后,暗中传来了几声低语。

  “你泄露少主行踪,不怕会惹少主生气吗?”

  “少主生气会杀人的……”

  “少主去找春情等于羊入虎口,我这是为少主好,派个美人去拯救他这个英雄。”

  所以,少主应该不会责怪他这次的擅自做主吧?

  唔,他心里也很是打鼓呢!

  ……

  折桂坊萧南屏穿了一件宝蓝色的宽袍,大袖缓带,身披一件银狐雪裘,乌发高束戴玉冠,手握玉骨扇,脚蹬白锦靴,腰悬翡翠玉佩,俊美非凡,贵不可言的踏入了这间极为奢靡的歌舞坊。

  呵呵,真是好啊!

  她前头去舞醉坊喝花酒买姑娘,他后头就来折桂坊折花会情人啊?

  行!她大度,这回她一定心平气和的为他结账。

  然后,她要把他拖回去绑在床上,用风月十八般武艺伺候的他**蚀骨,欲仙欲死。

  大堂里有管事的老鸨,一见这位“公子”满身杀气而来,她便开始眼睛四瞟,看看这是来找那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恩客的。

  放着家里这么个美娇娘不宠爱,居然还跑到他们这儿寻花问柳。

  哼!真是犯贱找抽。

  萧南屏也在双眼乱瞟,瞅准老鸨是谁后,她便握紧手中折扇走了过去。

  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鱼龙混杂,多的是眼尖之人。

  有几个桌的客人,便一眼就瞧出对方个女子了。

  说实话,他们阅女无数,可是头回见到如此貌美如仙的女子。

  最主要的是她这身气势,杀气汹汹,犹如一匹极为难训的桀骜烈马。

  老鸨一瞧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走来,她便迎上前几步,笑盈盈的执帕行礼道:“奴家见过公子,公子安!”

  萧南屏没空和这老鸨扯皮,直接亮出五枚金叶子,勾唇笑问:“春情姑娘的朋友,可还在?”

  老鸨两眼放光的伸手收了那五枚金叶子,执帕半掩嘴低声说:“春情姑娘的朋友刚到没多久,此时应正在春情阁小酌怡情呢!”

  “春情阁?”萧南屏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桃花眼笑盈盈的望着老鸨,低声轻语道:“那,就请夫人带路吧!”

  老鸨何曾被人称过什么夫人,而这姑娘长得也太明艳勾人,她一个女人都有点受不了这耳边的轻笑低语了。

  萧南屏随着老鸨向后院走去,美丽的脸庞上一片冰寒,眼底的杀气丝毫未做掩饰。

  而在她走后,那几个眼尖之人,便熄了与之搭讪的念头。

  这女人是美丽又桀骜,很多男人都会被她所吸引。可她身上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掩藏贵气,以及她这一身奢侈华贵的装扮,都不可能是普通人家可供应的起的。

  在这个遍地是贵族的帝都,谁也不知道自己随手一碰,会不会就招惹了一个了不起的贵人。

  为了美色而丢性命,这可不值!

  ……

  春情阁老鸨带着萧南屏到了春情阁不远处的回廊处,便笑着退下去了。

  萧南屏顺着老鸨所指的方向,一路麻烦不断的打进了那座精致阁楼范围内,一脚踹开了房门,正看到一个红衣女人,在对北冥倾绝步步紧逼……

  北冥倾绝是刚准备一掌拍飞春情这个色女,结果,她就好巧的闯进来了。

  “那个王八蛋,敢坏老娘的……”春情双手叉腰怒转过身去,然后,她就被眼前的美色所迷了。

  哎呦喂!好漂亮的妹子啊!

  她的小心肝儿,跳的可快让她窒息晕倒了。

  萧南屏一个闪身躲开了那个扑向她的女人,跑到北冥倾绝身后躲起来,惊恐的盯着那个扑到门框上的女人,嘴角抽搐的问了句:“她,她到底什么人啊?”

  “风月门主。”北冥倾绝也很意外她会找到这里来,不过,春情这个女人居然是荤素不忌的,连他的人也敢扑,简直是找死。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不要总乱动刀剑,很危险的知不知道?”春情双手高举,垂眸看着离她喉头不过三寸距离的利剑,她吓得都快晕了好吗?

  萧南屏跟在北冥倾绝身后,拿折扇戳戳他握剑的手臂,好奇又不解的问道:“何为风月门主?我怎地不曾听过这个门派?”

  “哎哎哎,你别乱戳好不好,他可拿剑要捅我喉咙呢!”春情都要杯吓死了,这个小姑娘太不温柔了,也太不懂得善解人意了。

  北冥倾绝偏头看着她,启唇淡淡道:“风月门主不是门派之主,而是天下风月之地的老大。”

  “天下风月之地的老大,那不就是大老鸨吗?”萧南屏说话间,已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起了春情。

  春情倒是很坦荡大方,任由她随便打量。

  萧南屏望着面前这个细眉狐眼的女子,心中只能一叹!世间果有狐狸精,妲己之魅,也真存于世。

  春情等她打量够了,方才开口媚然一笑:“公主长得可比我好看,寻的驸马也好看。问一句,能预定你一个孩子的娃娃亲吗?”

  “不能。”北冥倾绝一口拒绝,眼神冰冷的警告春情,敢打他们孩子的主意,他会让她自此断子绝孙。

  春情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脚步轻挪后两步,放下手背在身后,挑眉勾唇笑望着他说道:“想要我手里的朝颜和乌羽玉,可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哦!”

  “你手里有朝颜和乌羽玉?”萧南屏本以为这位春情姑娘的手里,最多只有一株他们需要的草药。

  没曾想,她居然一下子就能拿出两株草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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