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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吃完就晕


  天门郡,玉屏山。山高雾绕,奇石异木繁多,宛若红尘世外仙境。

  瘴雾迷蒙的密林,树木高大参天,林中无一动物,只见奇花异草遍地,迷人的香气,透着森然的危险。

  一人身披黑斗篷,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冲进了瘴雾林。

  他一路疾奔跳跃,速度非常之快,一口气奔出数里,出了瘴雾林,他便几乎可以说是累趴下了。

  可他还不能趴下,强撑着疲劳至极的身子,拖着两条发软的双腿,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向前方的仙宫灵境。

  出了密林,迎面便是一面雪白的地面,平滑如镜,乃汉白玉所打磨而成。

  出密林踏上汉白玉地面,要走大概十丈远,才会到一个左右立着两根金龙盘绕的白玉柱前的一百零八阶的汉白玉玉阶前。

  玉阶宽三丈长,每一阶台阶宽约十寸,人踏足上去可以很平稳,腿短的走着就很费劲了。

  山上雾气大,又是冬寒时节,薄雾氤氲,人一步步踏上玉阶,宛若进入仙雾缭绕的云天仙境。

  守门的两名金甲卫是认识黑袍人腰间的令牌的,因此他们在黑袍人到来时,目光也没斜视一下,站如一尊雕像,风雨不动。

  黑袍人费劲的上了一百多玉阶,总算来到了一座不似凡尘之地的仙宫前。

  仙宫乃汉白玉为主修建而成的,其中也用了不少漂亮的大理石,绿的如冻玉翡翠,黄的如蜜蜡油润,黑的如黑夜金星点点,一切都被雕刻的精美,搭配得当的装美着这座仙宫。

  一路走来,汉白玉地面各处有着利剑般的各色石英,晶莹剔透,在薄薄的阳光照耀下,宛若冰凌,折射出五彩之光,美丽异常。

  这座宫殿的金框红底匾额上,写着四个大篆体字:云梦雾泽。

  在仙宫大门口,一左一右的白玉石墩上,盘膝坐着两名须发雪白的老者,好似正在闭目养神。

  可当有人靠近之时,他们二者便猛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炬,令人不敢与之对视片刻。

  黑袍人在这两名老者铺天盖地的强大威严之下,他终于力不支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地面垂头大喘着气,另一只手颤抖的摘下腰间令牌,亮出给这两位老者看。

  两名老者看了那枚金色令牌一眼,便收敛去周身散发出去的威严,放了对方进去。

  黑袍人颤颤巍巍的艰难迈步进了宛若天门的无门大门,又走下了四十多阶白玉阶,才来到了第二个广场上。

  一名白衣青年面无表情捧着一个托盘走过去,盘中放着一只五彩琉璃瓶,里面是血一样的液体。

  黑袍人双眼放光的伸手抓住琉璃瓶,打开水晶盖子,仰头饮尽了那鲜红的液体,瞬间便感觉到通体舒泰,疲劳尽消。

  白衣青年在他把琉璃瓶放在托盘上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黑袍人服用了大祭司炼的大补之药,体力恢复到全盛时期,脚步疾快如飞的向那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群奔去。

  神王殿

  紧闭的大门,沉重的缓缓向两边打开,有两名绝色的红衣女子走了出去,一左一右守在门两旁,伸手请黑袍人入内。

  黑袍人提步走进去,殿内装饰无一不精美奢华到了极点,美的炫人目。

  金边红地毯一直延续丹陛下,在高高的丹陛上,那黄金飞凤宝座上,坐着一名神情威严的紫袍女子。

  女子一头雪发柔顺直长的自然披垂在背后,头戴一顶精美的九凤金冠,眉间描绘着火红的凤纹,她眼眸闭合,红唇微抿,一手搁在华美衣饰上的膝盖上,一手搭在那凤首扶手上。一袭紫衣金线刺绣很繁复,很尊贵,很华丽。

  黑袍人单膝跪在大殿中央的红地毯上,谦卑垂首禀道:“幽兰山庄被北冥倾绝所破,血雨重伤,冷月被擒,紫雪失踪,金衣公子断臂重伤,血雨正带人护送金衣公子回天门郡。”

  他是提前快马加鞭,不眠不休赶了一千多里地,差点累趴下,才赶回来及时禀报神王建康城之事的。

  “废物!”神王语气冰寒的骂了一句,睁开那双紧闭的眼眸,眼底两簇怒火,抬手拂袖重伤了黑袍人。

  黑袍人被掀翻滚了几翻,抿嘴吞下涌出喉头的腥甜血气,撑起身子,单膝跪地,垂首继续禀道:“属下半道接到一个消息,北冥倾绝已得知自身中情牵心之毒,更是邀请怪医入住了威王府,属下怀疑……紫雪背叛了神王殿。”

  “紫雪?”神王红唇勾起一抹冷笑,眼底怒火愈发汹涌,挥袖把黑袍人扫出了神王殿。

  黑袍人被抛飞出神王殿,顺着白玉阶滚下去,倒地便吐出一大口鲜血。

  神王殿前的红衣女子已冷漠的进入神王殿,将那面雕龙绘凤的沉重大门自内关闭。

  黑袍人手捂胸口艰难的站起来,回身便看到了一个如魔神在世的男子。

  男子也是身着一袭紫袍,上等的杭绸面料,没有任何刺绣,脸上戴着一张白玉面具,只立在哪儿,便好似一幅美丽的画卷。

  黑袍人眼底浮现一抹不安神色,或者该说是惊恐。

  紫袍人手中拿着的伞倏然撑开在头顶,很快,便有雪花自天上飘然落下。

  片片如羽,洁白无瑕。

  黑袍人惊恐的退后一步,可那个令他心生恐惧之人,却撑伞转身离开了。

  他暗松了一口气,拖着重伤的身子离开了神王殿。

  在这个地方,像他这样不能露脸的人,皆是一身黑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漆黑的影子一样。

  而他们也真是影子,神王分散入尘世间的影子。

  可在神王殿里,却还有几种人。

  白衣男子皆为神王的奴,红衣女子皆为少主的婢。

  穿金甲的是武士,白须白发的乃位各堂长老。

  至于紫衣?除了神王和少主以外,也只有大祭司和紫雪能穿。

  虽然他很不服气,可紫雪的地位,因为有大祭司在,在神王殿就是尊贵不可侵犯的存在。如果有一人可侵犯他,那人一定只有神王。

  就连少主,也不能生出觊觎紫雪的念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如神王殿宠儿的人,他竟然背叛了神王殿!

  现在说不定,他都已经投靠神王殿的敌人了。

  这一回,他倒要看看大祭司还能如何保住紫雪,神王又会如何恨不得将紫雪送进恶渊给那些兽人。

  ……

  云上居

  此地守卫极为森严,院中红衣女子来回穿梭其间,院外白衣男子持剑一边边的巡逻。

  大祭司撑着一把白色的墨竹油纸伞,伴着飞雪缓步走进了云上居。

  红衣女子一见到他,便自各处聚到一起,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拜见大祭司!”

  大祭司停下脚步,伞沿轻抬,露出他兜帽下的银色花边面具,紧抿的淡色薄唇轻启,语气淡淡的问了句:“人醒了吗?”

  一名红衣女子,垂首轻声回道:“回大祭司,那人依旧半昏半醒,不曾有太大的起色。”

  “嗯,你们退下吧。”大祭司轻微点下头,便撑伞举步向前走去。

  红衣女子退避两旁,低头恭送走了他,她们才转身各自分开去忙了。

  大祭司撑伞踏上白玉阶,走进了云上居主殿。而那把伞,则被他抛在了殿外檐廊下。

  金蟾和艳染皆去休息了,现在照顾白衣人的是碎玉。

  碎玉正在为白衣人喂药,可昏迷不醒的他,药喝得没洒的多。

  大祭司走进来,抬手开水晶帘走了进去,目光投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子脸上,启唇淡淡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碎玉对他们现在的情形看得很清楚,所以在对方问及他们老大的名字时,她便一脸平静的如实回答道:“他叫竹柏影,青竹的竹,松柏的柏,疏影的影。”

  竹柏影,白影,他一开始就把她放在了心上,可他却到失去时,才知道她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竹柏影?清雅的名字,配他可惜了。”大祭司这句话的语气已经很平淡,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碎玉没去在乎对方的语气,因为她也觉得,这样一个攻击力很强,控制欲很强的男人,的确和“竹柏影”这个名字很不配。

  大祭司虽然不喜欢对方,可他还是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伸手为对方把了把脉,低眸淡淡道:“北冥族的水龙吟,果然厉害。几位长老耗费百年功力,才只能吊着他一口气不死。”

  “真正要他命的是一个人,也只有那个人,才有本事把他伤成这样。”碎玉垂眸苦涩一笑,言语间满是痛苦悲伤。

  如果不是白影先对老大下了毒,老大又怎会躲不过北冥倾绝那一剑?又怎会伤成这样……

  “狠心之人就该无情,多情只会丧命。”大祭司收回手,眸光可说是淡漠的看了半死不活的竹柏影一眼,随之便起身离开了。

  碎玉在大祭司走后,便又继续喂昏迷不醒的男人喝药,依然是喝的少,洒的多。

  ……

  大祭司出了云上居,便被神王殿侍女请去了。

  到了神王殿,殿里除了神王,还有一名狭眸邪气的男子,他是神王之子——乌羽。

  大祭司淡冷走过去,拱手行一礼:“见过神王。”

  “免礼。”神王轻抬手,示意他入座。

  在大殿里多了两张精美无比的方凳,红地毯右边坐着乌羽,右边则是大祭司的位子。

  大祭司落座后,抬眸对上对面邪气男子狭长的眸子,他淡漠启唇客气了句:“少主。”

  “嗯。”乌羽望着大祭司轻颔下首,勾唇笑了笑:“大祭司,紫雪可叛变了。”

  “我已知晓,怪我没看好他。”大祭司语气很淡,可话中含义却噎人。

  神王冷瞪了儿子一眼,见儿子垂眸老实下来,她才移开目光看向大祭司,神情冷然道:“大祭司,紫雪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大祭司转头眸光淡淡的看着神王,无情冷漠道:“既然他选择了一条死路,神王便送他一程吧。”

  “嗯?你让本座杀了他?”神王觉得她是听错了,大祭司如此保护紫雪,怎么可能会如此狠心的看着她杀紫雪呢?

  大祭司轻点头,眼中一片冷漠无情。

  乌羽也和他母亲一样愕然,他也搞不懂了,大祭司对紫雪到底是什么意思?

  神王虽然很满意大祭司对神王殿的忠心,可大祭司看似大义灭亲的做法,还是令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本以为,大祭司如此保护紫雪,对紫雪是有点感情的。

  可今日看来,紫雪于大祭司也是可有可无的,大祭司依旧是个无情无敌之人。

  而这样的人,则会令所有当权者都夜不能寐。

  最后,神王示意他们都退下去了。

  大祭司起身对着神王拱手一礼,随之便转身走了。

  乌羽拜别了他母亲,便急忙去追大祭司了。

  大祭司缓步徐行出了神王殿,走过宽敞的檐廊,紫靴踩着白玉阶而下,一路顺着平滑如镜的广场,向西行去。

  “大祭司,请留步!”乌羽追了上去,挡住了大祭司的去路。

  大祭司手里依旧撑着一把墨竹白伞,因为天上的雪还在下,越下越大。

  乌羽挡住大祭司的去路,双眼紧盯着大祭司面具后的清冷双眸,勾唇笑问了句:“大祭司当真要把紫雪舍弃了?您不会觉得心疼吗?毕竟是您亲手带大的孩子,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吧?”

  大祭司眸光淡冷的望着乌羽,启唇淡淡道:“紫雪七岁来到神王殿,我也只带了他十年。亲手带大?胜似亲生?少主这话严重了。”

  乌羽嘴角抽搐一下,还是没敢再拦大祭司第二次。毕竟,这人的脾气,也就比紫雪好一点儿。

  可紫雪动怒最多打人一巴掌,大祭司动怒却是会杀人的。

  这样比较起来,他宁可再被紫雪扇一耳光,也不想凑过去挨大祭司一掌毙命。

  大祭司伴着风雪离去,一袭紫袍,神秘飘逸,透着几分淡冷疏离,清冷的犹如那无情的神祗。

  风雪覆盖整个玉屏山,飘飘扬扬洒落神王殿,银装素裹,白雪皑皑,越发显的神王宛若天外仙境了。

  ……

  腊月二十八,定陵。

  血雨带着金衣公子一路被人追杀,追杀她的人马又四五波,最让恼怒的是阎罗殿的杀手团,居然也来掺和了一脚,这帮叛徒。

  神王殿之下除了有鬼王殿,还有阎罗殿、幽冥殿、纣绝殿。

  在这四殿之下,还各自掌管着是个小殿。

  鬼王殿之主已死,可鬼王殿的大部分势力还在,故而,神王把当初的鬼王殿,改成了现如今的七非殿。

  而在四大殿之中,有一个殿背叛了神王,那便是阎罗殿,他们的殿主琰摩在五年前,带着一千名阎罗殿杀手,忽然间消失了。

  后来有传闻说,阎罗殿隐居在了一个海岛上,可准确位置,却无从查证。

  血雨如何也没想到,最后最要他们命的人,竟然是消失了多年的琰摩,这个叛徒!

  琰摩身穿一件红色的宽袖绸袍,外披一件刺绣精美的黑色斗篷,他手中把玩一把玄铁圆月弯刀,妖冶的容颜犹如罂粟花般艳丽而危险,正嘴角勾笑望着一身狼狈的血雨。

  金衣公子失去一条手臂后,武功基本可说是废了。

  对付一般人还行,对上武功高强的高手,他可只有死路一条。

  血雨望着遍地的尸体,足有百人,全被琰摩这个混蛋带着人给杀了。

  琰摩和紫雪有点像,为了摆脱神王那个老女人,他不惜冒险带着阎罗殿低层的杀手,一起躲到了一个海中岛屿上。

  五年的时间不短了,他开终于又重回世间了。

  血雨身上多出刀伤,鲜血染透了红衣,她一脸脏污狼狈的望着不远处高高在上的男人,剧烈咳嗽出一口血,笑得几分苦涩道:“我当年若是学了你和紫雪,或许我……我就不会落得如此这般……凄惨的下场了。”

  “紫雪?那个紫眸小孩儿?”琰摩还记得紫雪,实在是那孩子太特别了。

  西域诸国有许多异眸人,可紫眸却是千万分之一的存在。

  当年他就好奇过,好奇紫雪的父母到底何许人也?

  能生出一个紫眸孩子的夫妻,绝对不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

  血雨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就死的样子,实则,她暗中袖里却藏了一条红色的细蛇,手指粗细,缠绕在她手腕上如一只蛇环镯。

  琰摩缓步走过去,也是他过于自负,才会着了血雨的道。

  血雨把蛇抛出去,便是就地一滚,爬起来飞身落在一匹马背上,驾马飞奔如离弦之箭冲出了包围圈。

  一名阎罗殿的护法跑过去,抱住了被蛇咬的琰摩,挥手指挥一人射出一箭。“呃!”血雨右肩中了一箭,她痛苦俯身趴在马背上,咬牙强撑着一拍马屁,让吃痛的马儿跑的更加飞快。

  金衣公子昏迷在残破的马车里,所有人都死了,他的下场也绝不会好。

  至少看起来,该是不会好的。

  琰摩已服了解毒丸,他脸色苍白的一挥手,让手下带上金衣公子走。

  一名护法走向马车,背出了昏迷不醒的金衣公子。

  然后,他们一群一百多人,向黑夜中的西方行去。

  ……

  健康城,威王府。

  这几日的辛苦,总算是集起了七情六欲,炼成一刻豆粒大小的药丸。

  傅华歆古谷从瓶子里倒出那颗药丸时,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废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最后就为了这颗红豆吗?

  咳咳!希望雅岚吃了能药到毒除吧。

  北冥倾绝一点不想让古谷喂,他还是比较喜欢萧南屏喂他。

  “吃啊,这可是好不容易炼出来。”古谷对这个薄唇紧抿,一点都不配合治病的病人,他有点暴躁的没耐心了。

  “咳咳……”北冥倾绝被古谷一颗药丸塞的呛咳嗽了,可药他却没舍得吐出来。

  毕竟,这药是事关他能不能成亲洞房的东西,哪能作死的给吐了?

  古谷拿过一旁茶几上的杯子,又粗鲁的强灌北冥倾绝一杯水。这可不是普通的水,乃天山寒池之上泉眼中流出的冰泉,受雪莲花香灵气熏染多年,拿来送药解毒可是最好的了。

  哼!要不是怕小魔女后头会找他麻烦,骂他庸医,他才不会舍得给他喝这么一杯冰泉水呢!

  北冥倾绝呛的脸和脖子皆是一片通红,然后,他晕倒了。

  “古谷!”萧南屏一见北冥倾绝晕倒,便目露杀气瞪向一脸愕然的古谷。

  古谷的确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毕竟,他从未解过如此变态的情牵心之毒哇!

  商海若走过去,弯腰伸手探了探北冥倾绝的鼻息,又摸摸他颈侧的动脉,然后搭上他手腕的脉搏,她眉头更加紧皱了。

  古谷也走过去为北冥倾绝仔细检查一遍身体状况,他也呆了。这脉象怎么会如此的平和呢?刚解毒的脉象不该是这样的啊?

  萧南屏目露凌然杀气,转身向门口疾步走去。“南屏,你要去哪里!”商海若一见萧南屏杀气腾腾的出了门,她便急忙在后追了上去。

  傅华歆倒是想追,可他走了,他们几个该怎么办?

  古谷毒术不错,逃跑功夫也不错,自保绝对没问题。

  可叶上珠这个病秧子呢?也不知他之前去寻药遭遇了什么?回来便是身体更加虚弱,还不许古谷给他看一下,真是古怪至极。

  如今的叶上珠,虚弱的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

  北冥倾绝更好,直接躺尸昏迷不醒,谁要想来杀他,那也就是一刀下去的事儿。

  所以啊!此时此刻,他对他们而言,真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

  且说商海若追着萧南屏出了威王府后……

  她们来到了东华楼,进了密室,萧南屏拎出了一个人。

  商海若见萧南屏拎着一个昏迷的男人出了密道,她想上前问下对方是什么人?

  可萧南屏却脸色冷沉的拎着人走了,速度很快,眨眼睛便没了人影。

  商海若忙跟上去,她怕这样的南屏,会失控的杀了那个男人。

  一路追着人,很快又回到了威王府。

  雅心居里聚集了不少人,丽水夫人和老威王都在。

  萧世缵不知为何也来了威王府,此时也负手站一旁,看那缚衣宽袍的男子为北冥倾绝诊脉。

  古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直扣着北冥倾绝的手腕,观察着他脉象有无变化。

  萧南屏风一般的刮进来,手中拎着一个俊美的异服男子。

  古谷回头看去,直接萧南屏扬手两巴掌,便凶残的把那个异服男人给打醒了。

  敖敦的嘴角都在流血了,他抬手想摸下疼痛的脸颊,可是……手腕被扣住也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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