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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桃夭拍卖会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座繁花锦簇的歌楼之上,有一名男子临栏负手而立,他身着一袭宝蓝色箭袖束腰劲装,腰间悬挂一把镶嵌着红蓝宝石的弯刀,满头墨发高束如发冠之中,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斜飞入鬓的细长剑眉,与一双泛着幽蓝之光的狭长邪眸。薄唇勾笑,俊美的脸庞上泛着几分危险的邪气之美。

  “少爷,她便是一举策反北国三王的那位定安公主。”男子的随从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他的中原话不太流利,透着一股子蛮味儿。

  “那她身边的男子,便该是中了美人计的威王殿下了?”男子勾唇邪笑望着那艘渐行渐远的船只,眼底的笑意透着几分玩味儿。

  他乃吐谷浑大王子夸吕,此来南国建康城,便是为了寻那行踪最为飘忽不定的东陵公子。

  此人的生意难做,有钱都难从“他”手里买到粮食。

  只因,“他”神出鬼没,异常难寻。

  “少爷,请柬是弄到了,可这场拍卖会……”大胡子叫朝鲁,他把手中的黑色描金桃枝的请柬递给了夸吕,低下头颅说道:“拍卖会上会出现许多珍宝,只有购买下三件珍宝的人,才能得到东陵公子的银竹令牌,才能排队等候东陵公子的约见。”

  “呵!见这位东陵公子一面,可比见这些中原皇帝麻烦多了。”夸吕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了,早知东陵公子如此难见,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和呵罗真争抢此次来中原的机会了呢!

  朝鲁低着头,沉默不语了。

  夸吕转头又看了眼那夜空上绽放的天花,真觉得这位定安公主很有趣,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奇妙之物出来。

  ……

  二月初二,草长莺飞,杨柳堤岸,春风和暖,桃李含苞待放。

  这是个好时节,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

  萧南屏帮着商海若忙了大半个月后,终于迎来了东陵公子要举办的桃夭拍卖会。

  拍卖会虽是白日举行的,可却是在地下。

  因此,整个拍卖会场的光线都极为昏暗。

  拍卖会只有一个入口,那便是正南方的一丈高一丈宽的巨大凶兽石门。

  而在拍卖会场的正北方,则有一面一丈宽的大楼梯,对着楼梯口有一个四扇面的槅门,透过薄薄窗户纸,可看到房间里一片流光溢彩,那是各类珍宝绽放出的奇光。围圆而建的拍卖会场,楼上有二十间贵宾雅间,楼下有五层梯座,可容纳二百人。

  拍卖会定在午时三刻开始,而此刻楼上楼下却已是座无虚席。

  发出的桃夭请柬,只有十二张是有署名的,其余二百零八张是无名请柬。

  这类请柬属于价高者得,谁有钱,就卖给谁。

  夸吕手中的便是这类请柬,那怕他再想高人一等,也绝买不到南门上方楼上的三间天字号雅间,以及左右两侧六间地字号雅间。

  而人字号房间,他也没能得到一间,只能坐在无名雅间里观看楼下的具体情况。

  天字号最中间的雅间名琉玥阁,里面坐的是谁,不言而喻。

  二十间雅间皆无门无窗,一面巨大的珠帘垂落下,后面是淡青色的纱罗垂帘。

  当拍卖会开始后,垂帘便会被挂起来,客人面戴羽毛狐脸面具,坐于雅间里,透过珠帘,可看清下方三尺高的高台上的拍卖物件,随人喜恶需要举牌喊价。

  这回的喊价牌是桃花形的,黑底金字,透着几分诡异魔魅。

  众人静静的等了很久,高抬中心才缓缓升起一个拍卖台。有一名身着广袖粉衫的男子,戴着黄金面具,手拿一把桃之夭夭的冰玉美人团扇,嫣红的唇瓣微笑轻启道:“拍卖会,开始!”

  所有到场的人,一下子都来了精神,一个个的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拍卖台上的桃花妖男。

  京墨非常非常想再给自己两巴掌,过年手贱和南屏公主赌什么赌?现在好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打扮的如此娘娘腔,简直就是一世英明一朝丧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一名戴着红色面纱的窈窕女子,身着一袭宽袖束腰红罗裙,双手执一枝金枝玉叶的芙蓉玉为花朵的桃枝,莲步轻移下了楼,走到拍卖台上亭亭玉立站好,落落大方任由四面八方的人将她细细打量。

  京墨手执玉团扇,面向众人,伸手一指那名红衣女子,微笑介绍道:“她名桃夭,相信在场很多人都认识她。对!她就天下风月门第一舞姬,一手飞针舞花的绝技,闻名天下的桃夭姑娘。今日,她托我桃夭拍卖会,将她自己买于人为妻。只要在场诸位,谁能用一物令她感动落泪,她便携带毕生财富与一身刺绣绝技,嫁与对方为妻。”

  桃夭在京墨话落后,她便又抬眸加了句:“家中有妻妾者,请自重。”

  原本有不少人想跃跃欲试的,毕竟这位桃夭姑娘的刺绣绝技可是塞芙蓉的,如能把她娶进门,抬她做平妻或是休妻娶她也是无妨的。

  可桃夭这一句“请自重”,却给那些白日做梦的男人,泼了好大一桶冷水。

  来此的人,大都是事业有成的人。

  可凡是事业有成的人,又有几个年纪不大的?既然都是三四十的人了,家中别说妻妾了,儿女都是一大群了。

  更有甚者,恐怕孙子孙女都抱上了。

  可今日来的人,自然也有许多少爷公子,他们有的是自己花钱买请柬来凑热闹的,有的却是代父亲来赴邀的。

  其中有几人还真准备一试,每一个人皆奉上自己随身索赔之物,并写下纸条说明此物的重要性。拍卖场的桃花罗裙的妙龄少女,从各房间端出了那些佩物。

  也有的的去梯座上收了不少东西和纸条,袅袅婷婷的捧着托盘款步上了拍卖台。六七名姑娘排成排站立着,每个人手里的托盘里都顺序排放着那些公子少爷身上的佩物。

  桃夭一件一件仔细看过,她看的很仔细,很认真,绝无一丝敷衍之意。

  可在这样一番认真挑选过后,却无一物能让她感动落泪。

  京墨见桃夭回身望着他失望的轻摇头,他心中也很是同情她,走过去把手里的玉团扇送给了她,柔声安慰道:“慢慢找,总会找到你的有缘人的。”

  桃夭手执京墨送她的玉团扇,低头看到扇上雕刻着一枝桃花,上面的题诗,还是她出场念的《桃夭》呢。

  “呃?这扇子不是我的,是东陵公子的。”京墨一见桃夭眼眶微红看着他,他立马伸手一指楼上琉玥阁,坚持不背这个锅。

  桃夭哪管扇子是谁的啊,她在乎的是把扇子交到她手里的人啊。

  “喂!你别对着我哭,你要哭上楼哭去,东陵公子怜香惜玉,‘她’一定会娶你为妻的。”京墨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如果他真被这女人缠上了,他一定要上吊给某妖女看。

  桃夭明眸流泪,痴痴的望着面前躲避她眼神的少年,哽咽凄凉道:“奴家自知出身不好,令无数人嫌弃。可是,奴家真的一直洁身自好,至今仍是玉洁冰清之体啊!公子若不信,可一看奴家的守宫砂,奴家绝不是那种会拿脏身子污人之辈的。”

  京墨眼睛瞟了桃夭那雪白的玉臂上一眼,嗯!是有守宫砂,可是……那又怎样啊?她比他大,这让他如何娶她?

  桃夭见京墨一副为难的样子,她倾身靠近他,一手贴在他胸膛上,逼他推到拍卖台上,她俯身低头看着他柔情似水道:“公子有所不知,青楼女子十四五最招人喜欢,再大点到了十七八岁,就算是逐渐老了。奴家今年十九,敢问公子贵庚?”

  “十七……”京墨真的很想推开这位桃夭姑娘,实在是不怎么习惯与女子柔软的身子这样亲近。

  “公子十七,奴家十九,也不算大是不是?”桃夭是认定这一逗就脸红的少年了,此人青涩,不曾经过风月。

  此人诚实,不为美色所诱。此人有所坚持,不会是三心二意之人。

  如此良人,她又怎能轻易放过呢?

  京墨羞的脸都臊红了,忙伸手推开桃夭,整理下衣衫,一脸严肃道:“桃夭姑娘,在下还要主持拍卖,还请姑娘先行离开,有什么事,咳!等拍卖完了再说。”

  “是,奴家这便去寻东陵公子,等着公子您主持拍卖会完结后,奴家再与公子商谈你我的婚事。”桃夭对着京墨端庄行一礼,随之,便懂事的退下去了。

  京墨觉得他的头有点疼,可再疼也得继续主持拍卖会。他抬手想摇扇,却发现手里没扇子了,只能尴尬的假咳一声道:“接下来,有请第二件拍卖品,彩云舞霓裳。”

  两名婢女抬着一个衣架走下楼梯,走上高抬,一人抬气一只手,掀开那艳红的大布,露出了一见色彩明艳,刺绣精美的水袖束腰纱罗长裙。

  京墨走到这件舞衣前,伸手指着这件舞衣徐徐介绍道:“此舞衣乃是出自苏州芙蓉娘子之手,这件由彩虹罗纱缝制而成的舞衣,世间仅此一件,物以稀为贵,低价为一千两,举牌一次为五百两,请竞标!”

  “地字一号,举牌一次,一千五百两!”

  “天字二号,举牌一次,两千两!”

  “人字二号,举牌一次,两千五百两!”

  “梯座九十八号,举牌一次,三千两!”

  “梯座一百五十六号,举牌一次,三千五百两!”

  “地字五号,举牌一次,四千两!”

  “天字二号,举牌一次,四千五百两!”

  “梯座三十二号,举牌一次,五千两……”

  抱价的各方婢女,声音脆生生的念着加价人的房间号,还有梯座号。

  最终,这件舞衣由人字二号房的贵宾,以八千两竞得。

  京墨让人把舞衣叠好装箱,送到了楼上人字二号房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春情付钱的时候,差点吐一口血给他们看。坑!太坑了!明知道她喜欢这件舞衣,北冥倾绝那个混蛋还把舞衣送到桃夭拍卖会来,这不是存心让她大出血吗?

  还有那个地字一号,王八蛋!一开始举牌那么欢快,最后却还是不要这舞衣了,摆明是故意抬高价让她大出血的啊!

  丫的,她敢打赌,地字一号里的混蛋,一定是北冥倾绝那个混蛋!

  这回,春情还真是冤枉北冥倾绝了。

  地字一号里坐的是傅华歆,他看那舞衣挺漂亮的,就想卖给阏辰啊!谁知道,阏辰居然说不让他乱花钱,她不喜欢那条裙子。

  商海若其实也不是不喜欢,而是真没穿的时候。毕竟,她又不会跳舞,花那么多钱买件舞衣做什么?当摆设吗?

  第三件拍卖品也被小心翼翼的抬上来了,这是一面折叠八扇玉屏风,玉质上佳,上面雕刻着一株花枝茂盛的梅花,旁边更有一笔疏狂潇洒的狂草书法题字。

  京墨伸手指着这面一丈高,一丈七尺宽的八扇玉屏风,微笑朗声道:“这面屏风名《暗香疏影》,乃广白大师耗费半年心血而成,上面的狂草更是出自东陵公子之手。低价十万两,每次举牌一千两,请竞标!”

  “地字三号,举牌一次,十万一千两!”“梯座一号,举牌一次,十万两千两……”

  琉玥阁

  萧南屏听着外头此起彼伏的喊价声,她眉毛一挑看向身旁人,勾唇笑说道:“我怎不记得,我还会这么一手疏狂的狂草书法呢?”

  她练的可是行书,当然,太子哥哥之前也教过她楷书,后来曲莲又逼她练过一段时间隶书。

  可是这狂草,她可是连沾边都不曾沾过的。

  北冥倾绝望着不曾被挂起的垂帘,他眉头蹙起道:“我只是想知道东陵公子的书法到底有多值钱,也想试试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的银竹令牌。”

  “你是想知道有多少人想见我一面吧?”萧南屏勾唇笑看着他,吃醋的美人儿,可真是赏心悦目。

  北冥倾绝眉头紧蹙,一脸的不高兴,身上的杀气都森然的涌现而出了。

  他粗略一算,已有不下三十个人喊价了。

  而这才是开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如果再等下去,今儿来的这些人里头,会有一半人想与她相见。

  “我的威王殿下,这干醋你吃着不累啊?”萧南屏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手勾住他脖子,转个身坐在了他腿上,红唇凑到他耳边亲吻一下,笑语低声说了句:“不过,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诱人的……”

  北冥倾绝被她推到在罗汉床上,双眼被她白嫩的小手捂住,唇被她吮吻着,衣衫被她指尖轻巧的撩开,露出了一片长久不见阳光的白皙肩头和脖颈,以及那在墨衣下若隐若现的紧实胸膛。

  萧南屏此时可是一袭男装,她这般居高临下的轻薄北冥倾绝这个大美人儿,还真有那么点攻的味道。

  北冥倾绝要是知道她心里把他想成了受,他一定会让她知道山花烂漫是个什么景色。

  外头的喊价越发的凶残,从低价十万两白银,已经喊到了二十万两。“人字三号,举牌一次,二十万六千两!”

  萧南屏与北冥倾绝在凶残的喊价中,已是亲热的气喘吁吁,衣衫凌乱。

  “天字二号,举牌一次,二十万九千两!”

  萧南屏抱着北冥倾绝的腰身,偏头枕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听着外头都喊到三十万两了,她不由叹一声道:“早知我的书法如此值钱,我还卖什么大米啊?直接摆摊去卖字画,我早就成第一富婆了。”

  “没有大米,你的字一文不值。”北冥倾绝是怀抱美人儿,嘴上也没有一句虚假的好话。

  萧南屏可不爱听他这大实话,直接张口在他胸膛上咬一口,冷哼声道:“就算我不卖大米,只要字画上画着你这么个大美人,我就不愁卖不出高价去。”

  “你要是舍得,那就画了我去卖。”北冥倾绝不高兴了,偏头不理她,眼睛望着一件房间摆设看。

  萧南屏一见他又生气了,心里那叫一个猫抓似的痒啊!

  北冥倾绝被她捧住脸一个深吻给吻的,差点没窒息的晕过去。

  “恭喜人字三号贵宾,以三十五万竞得暗香疏影玉屏风!”京墨明朗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兴奋的喜悦。

  “人字三号?什么人这么想见我?”萧南屏是想再继续蹂躏小岚美人一下的,可是三十五万两这个数目可不小,一下子就让她好奇起对方的目的来了。

  “说不定,又是一个找你自荐枕席的贾天祐。”北冥倾绝已经推开她,坐起身把衣服穿好了。

  萧南屏被推的倒榻乐起来了,直到她被美人怒瞪,她才收敛起自己放肆的大笑,坐起身整理下衣裳,这才一勾他脖子,亲他脸颊一口,伸手食指挑起他下巴,笑的一脸坏坏道:“有你这珠玉在前,我如何还能瞧上那些鱼目?放心吧我的美人儿,爷心里除了你,可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北冥倾绝又被她调戏的满头黑线,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每天时时刻刻想着推到他吃个干干净净。

  萧南屏是真贪他这美色,看的人心里好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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