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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义父来撑腰


  夏侯玄是真不想见到这位太子殿下了,以前饮酒吃饭,喝茶听书,都是他付账,而这位太子殿下却是一直的一毛不拔。

  如今倒好,这家伙明知夏侯洪近来病的厉害,忽然贪恋男色,他还让他去到醉酒的夏侯洪面前晃悠,这不是存心要害他名节不保吗?

  “咳!玄兄,咱们相交多年,我可是拿你当亲兄弟看待的。”萧世缵心虚的看着夏侯玄的脸,包成这样,伤的应该很严重吧?

  “你兄弟我可不敢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夏侯玄面无表情的对他翻个白眼,皇家本无亲,兄弟可都是敌人。

  萧世缵唉声叹气的苦笑道:“你说得对,我的那些兄弟,一个个都想我死呢!唉!”

  夏侯玄忽然觉得萧世缵有点可怜,早知道,他就不对他那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药,一定让你容貌恢复如初。”萧世缵起身拍夏侯玄肩一下,便转身走了。

  夏侯玄背后靠着一床叠的整齐的薄被,望着萧世缵离去的背影良久,才长叹一声苦笑道:“谁家兄弟不是一样这般,为名为利,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这就是皇室贵胄与贵族子弟,从来都是亲情淡如水。

  ……

  五月十七,董暹也出事了。

  在夏侯洪被定罪,关押在东冶的牢狱里服刑死去后,董暹也因和永阳王妃王氏通奸而被杀了。

  对于这事,春情又阴阳怪气的呵呵冷笑道:“董暹都被你吓得留下对那事的阴影了,如何还能跑去与什么永阳王妃通奸?”

  “他们之前本就有一腿,我不过是好心为他们安排一场,让他们圆了作对黄泉鸳鸯的美梦罢了。”萧南屏今儿心情好,正在室内大浴池里戏水,水里还有春情和桃夭。

  至于商海若?忙着持家做生意,哪有空陪她们玩耍啊?

  桃夭一直盯着萧南屏那曼妙的身段儿,真是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纤腰楚楚不盈一握啊!

  还这白皙修长骨肉均停的一双玉腿,那双脚也生的秀长玉白,脚趾粉嫩可爱,她一个女人都想捧足而观了。

  萧南屏纤长如玉的双臂搭在池边,仰头闭眸享受着水润清凉。

  可桃夭这色女的目光也太火辣了,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桃夭划水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摸了她这小蛮腰一把,真的是盈盈一握啊!太细了。

  萧南屏一个包含杀气的眼神甩过去,没好气的排开了那只色爪。

  桃夭一边揉着被拍痛的手,一边又靠过去对她笑靥如花道:“你这样的美人儿,威王殿下竟然能忍住到现在都没碰你,你说……他是不是寡人有疾啊?”

  “滚!我家大美人不知道有多正常呢!”萧南屏斜了桃夭一眼,这女人真是八婆到了极点。

  春情在另一边喝着小酒儿,惬意的眯眸勾唇道:“她是什么人?走一步算十步的东陵公子,没亲手验货满意,她可能这么下血本的抓着人家威王爷不放吗?”

  “呵呵,我还真忘了她是个奸商了。”桃夭走开了,只因这小妖精身段太风流,她怕自己袖子也会断了。

  萧南屏伸手拿颗果子咬一口,不想再理那两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唔!她做了这么多的事,萧衍总该信点菩提多罗的预言了吧?

  唉!真希望萧衍能早日下决定让她和北冥倾绝成亲。因为,她真快找不到人祸害了。

  这是个头疼的事,害她近日都没心情做生意了。

  这一笔笔的损失,都是她投资北冥倾绝这只股的大价钱,如果最后她不能收益颇大,她说不定一个不高兴,真会报复天下去的。

  到那时,天下苍生多可怜啊!

  ……

  五月二十一,炎炎夏日,荷风送香。

  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建康城死了好多人,出了好多怪事,连萧衍都没能幸免于难。

  萧衍宫中与一个僧人说法,相谈甚欢,便留了僧人留宿宝云殿,翌日便出事了。

  萧衍后宫一个进宫一年多未得临幸的才人,竟然大胆的偷溜进宝云殿,以为床上躺着的是萧衍,便脱了衣服,与其一夜云雨巫山好不快活。

  翌日一醒来,发现是个和尚,她真是哭都没眼泪了。

  和尚也懵了,他明明一个人睡的,为何醒来床上多了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与和尚怎么都说不清这件事,一个说认错了人。

  萧衍怒极,让人杖毙了那名才人。他就算年迈脱发不少,可他也还是有头发的,她又是如何把一个光头和尚认定是他的?

  和尚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便看到那名才人在他身边了。

  萧衍更是怒极,一个出家人破了色戒且不说,居然还打诳语欺骗于他,该死!

  一大清早,杀了两个人,萧衍也气病了。

  ……

  东陵府烟水阁

  嗯,此处也有座烟水阁,构造与定安公主府的极为相似。

  可定安公主的烟水阁,已经在萧南屏离开那日,被她放一把火给烧了。

  如今东陵府的烟水阁里,则是坐着许多人。

  他们全都用一双怀疑的目光,看着那一脸无辜的蓝裙女子。

  萧南屏气的一拍桌子发火道:“本公子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何时不承认过?可今儿这事,真绝不是我做的,我还没无聊到为给萧衍弄一顶绿帽子就乱杀无辜。”

  那和尚和才人又没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她怎么可能会为达目的就把无辜者拉进来?

  北冥倾绝是信萧南屏的,正如她所说,她行事向来张狂,做过的事,就没有不认的。

  “好了,都别气南屏了,她虽然不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可也不是什么良心泯灭的坏人,怎么可能会去做残害无辜者之事?”商海若笑看他们一眼,意思是差不多行了。

  傅华歆冲她勾唇一笑说道:“此事虽不是你所为,可动手之人对你……嗯哼!雅岚,你可得防着点,说不定对方是个男人呢。”

  “傅华歆,你是想找死吗?”萧南屏满眼杀气的怒瞪向傅华歆,混蛋!明知北冥倾绝是个醋坛子,他还故意这样说,摆明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北冥倾绝沉默的低垂着眸子,周身温度急速下降,一把拿起重溟剑,便起身离开了。

  “喂!你不会真信他这挑拨之言吧?”萧南屏望着那头也不回离去的男人,她想弄死傅华歆的心都有了。

  “阏辰,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吃饭了。”傅华歆牵起商海若的手,就那样夫妻携手飘然离去了。

  春情拉走了紫雪,桃夭孤零零的留下承受某女火热的杀气。

  萧南屏气的一掌劈了一张桌子,起身也怒甩袖离开了。

  桃夭摸摸鼻尖,望着忽然一下子空荡荡的烟水阁,她不由叹了一口气:“每一段因缘都是困难重重,当真是好事多磨吗?”

  唉!南屏他们这对磨难最多,看得她都想揍萧衍那个糊涂蛋皇帝了。

  ……

  五月二十五,萧衍微服出宫去了一个地方。

  萧南屏一直在这座别院里等萧衍,这里也是萧衍给她的牢笼。

  萧衍见到萧南屏,无奈的叹息道:“南屏丫头,不是朕不想成全你与威王,实乃是你如今的身份如此不明,朕……朕总不能无缘无故,为威王选你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王妃吧?”

  萧南屏一袭飘逸的广袖对襟罗裙,满头青丝垂于背后,仅只用一根紫檀木簪挽起少许,素净清雅,身上再无一丝戾气。

  萧衍望着这样的萧南屏,心中也不由一叹,此女当真绝美丽色的惊为天人。

  萧南屏缓缓转过身去,一袭白衣,一池碧荷,她美的脱俗清雅,眸光淡淡的望向一身便服难掩帝王威严的萧衍,她启唇淡淡道:“皇上不过就是要南屏有一个身份罢了,既是如此,那南屏便告诉皇上,我义父为仙医曲莲。”

  “仙医曲莲是你义父?”萧衍异常惊讶,曲莲一向不闻世俗之事,有人更说他乃超凡脱俗的仙人。

  这样一个脱离俗世的奇人,怎么会认了一个义女呢?

  “萧皇不必惊讶,曲某人无娶妻之念,却十分想一享天伦之乐。因此,曲某人便认了屏儿为义女。”曲莲依旧坐在他的奢华轮椅上,被执素她们四个推着到了荷花池畔。

  萧南屏缓步走过去,规矩的对曲莲行了一礼:“义父!”

  “让你受委屈了,如不然,还是随义父回灵仙谷吧。”曲莲伸手握住她指尖微凉的小手,满目皆是对她的疼惜与怜爱。

  萧衍也是男人,自然分辨得出,曲莲看萧南屏的眼神非是男人看女人,而是一个长辈慈爱的心疼一个小辈。

  这下他确定了,曲莲就是南屏的义父。

  如南屏有这样一个义父,这样一个身份,也是能勉强配得上北冥倾绝了。

  最主要的一点,曲莲是仙医,可为他女儿恢复容貌。

  曲莲早知这丫头让他来建康城是为此事,只是他没想到,这丫头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竟然惹出了如此多的事来。

  唉!真是个闯祸的祖宗。

  萧衍对曲莲十分客气道:“仙医之女,自是谁都配得上。朕有一个不情之请,也希望仙医能答应朕,为朕的长城公主恢复容貌。”

  “萧皇这般瞧得起曲某人,曲某人自是愿意破例一次,为长城公主尽心医治。”曲莲淡笑看向萧衍这位帝王,眸光清明,如高山清泉,清澈明净。

  “有劳仙医了。”萧衍也有所之,曲莲自有他行医的规矩,从不曾为任何人破例过。

  由此看来,他是十分在乎南屏这个义女的。

  ……

  五月二十六,萧衍下旨为北冥倾绝赐婚,女方为仙医曲莲的义女。

  一时间,建康城又是一片议论纷纷之声。

  有人猜北冥倾绝会娶此女,毕竟是仙医公子的义女,身份虽不是十分贵重,却有个本事极大的义父。

  医者,医术越高者,越让人又敬又恨。

  曲莲,便是此类人。

  有人也说了,北冥倾绝与萧南屏感情十分好,不一定会顺从皇命,娶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子。

  而在这一日,仙医的车驾,十分招摇的进了城。

  一路上,惹来不少人驻足观望。

  曲莲的马车前是一匹雪白的高大骏马,马车精美,两旁开大窗,纱幔被金钩挂起,珍珠帘后,坐着他们“父女”二人。

  “那车里的女子,不就是定……不是,是那位南屏姑娘吗?”一个路人指着马车里的蓝衣女子,表情十分惊讶。

  众人一看还真是,这位仙气十足的仙医身边,坐的女子便是失踪多日的那位定安公主。

  这下子大家打赌可都输了,北冥倾绝不会娶别的女人,却会点头答应皇上的赐婚。

  因为,曲莲义女,便是北冥倾绝原有的未婚妻啊!

  曲莲坐在车中,微微一叹:“这下,你总该满意的吧?”

  “还行吧!”萧南屏神色慵懒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破例的,明日便送某人去让你作画。”

  傅华歆,你个妖孽,你死定了。

  “嗯,那我就多些谢屏儿理解为父了。”曲莲淡淡一笑,偏头向外看去,惹来无数小媳妇大姑娘的秋波狂送。

  唉!这些俗世女子,可真是对美色越发疯狂趋于了。

  萧衍安排曲莲住进了萧南屏原本的府邸——定安公主府。

  当日,老威王便带着北冥倾绝登门拜访了。

  之后是丽水夫人带着儿子媳妇,也去了定安公主府拜见她家小师叔。

  曲莲什么地方都不喜欢,就喜欢上了萧南屏岚屏苑后的温泉屋了。

  他要吃住在这里,泡泡温泉,赏赏荷塘月色,听听蛙鸣,宁静养神。

  北冥倾绝坚决反对,甚至不惜拔剑与曲莲打了起来。

  曲莲是武功不错,可自打十五岁后,他可再也不曾这样与人大打出手过了。因此,他慢慢的落于下风了。

  叶上珠听闻曲莲来了建康城,他便想让曲莲再为他诊脉看看,他当真是无药可救了吗?

  曲莲一见到叶上珠,便一个闪身躲到了他身后,还有点不正经的玩笑道:“叶公子气色变好了许多,可是近日遇上桃花姻缘了?”

  北冥倾绝被迫收剑住手,一双凤眸,愤怒的瞪着曲莲。

  叶上珠执帕掩嘴咳嗽的双眸泛泪光,好不容易好一点,他才转头看向曲莲淡笑道:“曲公子也是越活越年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这都要嫁女了,自然是心中高兴,容颜也就跟着年轻不少了。”曲莲说话间,已拉过叶上珠的手,指尖搭在叶上珠脉搏上,摇头一叹息道:“叶公子,情深者不寿啊!你虽未对谁深情,可终究……你呀!糊涂啊!”

  叶上珠闻言便是脸色一白,他漆黑的眸子,盯着曲莲紧张的问:“我这样会如何?”

  曲莲唉声叹气的摇着头,松开他的手,有点头疼的按着太阳穴道:“你这情况,我只能说尽力医你。可是有一点,你切记要清心寡欲,莫要再犯糊涂,更不可对任何人动情。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记住了,多谢。”叶上珠垂眸对曲莲一拱手,以做致谢。

  曲莲伸手扶他一下手臂,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岚屏苑。

  不让他住,他只能找别的地方了。

  北冥倾绝这小子剑法忒厉害了,差点毁了他这一世风雅气度。

  北冥倾绝在曲莲还没走多远,便对萧南屏说了句:“以后离这老色鬼远点!”

  曲莲脚步一顿,袖下拳头紧握,真想回去一巴掌拍死这臭小子。

  萧南屏忙拉他衣袖一下,故意看着院门外曲莲的背影,大声训斥他道:“你这可是不识好人心了,义父多好的人啊?没有他千里迢迢赶来救急,皇上哪能让咱们六月中旬完婚啊!”

  北冥倾绝眉头紧皱,手臂被掐的好疼。

  曲莲嘴角抽搐一下,还是迈步走了

  唉!这个义女,真是小骗子,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萧南屏见曲莲真走了后,她才无奈的看着面前男人,再一次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义父不是色鬼,他只是纯粹的欣赏美好事物而已。”

  曲莲也很喜欢养花啊,总不能因此就说他是花痴吧?

  “哼!”北冥倾绝冷哼一声,心里依然不会对曲莲放松警惕。

  “行了,等咱们成亲后,你就能彻底安心了。”萧南屏无奈的看着他,心里却是甜蜜无比的。

  总算能成亲了,她也能有一个属于她的家了。

  ……

  六月初三,东陵公子送了许多东西给萧南屏,也是这时,萧衍才知道,东陵公子乃萧南屏义兄。

  这下子,他更是不能动萧南屏了。

  萧南屏也是怕萧衍真要将她火焚祭天,才不得已让东陵公子多了个义妹的。

  贾天祐再次来到建康城,便听到这个震惊人心的消息。

  那就是,东陵兄多了个义妹,这事他居然不知道?

  萧南屏又扮作东陵公子去见贾天祐,对于多出个义妹之事,她只能这样对贾天祐解释道:“仙医曲莲是我义父,萧南屏自然是我义妹了。”

  “什么?曲莲也是你义父?”贾天祐这下可更坐不住了,他已经受惊到快晕倒了。

  “嗯,他的确是我义父。”萧南屏轻点头,一派淡然的静坐品茗。

  贾天祐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伸手端杯灌了几口茶水,这才平静下来,看向他问道:“我这次是不是还要准备份大贺礼?”

  “嗯,这是必然的,你有意见?”萧南屏淡笑品茗,看向贾天祐的眼神里却暗藏杀气。

  “没,我没意见。”贾天祐瞬间怂了,他哪敢对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有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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