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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女赌神


  萧南屏走过去坐在罗汉床另一边,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这才转头怒瞪向顾溪教训道:“下次你与人结交之前,能不能先去把他祖坟给我刨十八代查个清楚明白?呵呵!香如画,可是个女的!你看之前那个东西,他哪里瞧着像女人了?”

  “什么?香如画是女人?”顾溪惊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她皱眉问道:“你确定赌神香如画是个女人吗?”

  不是他不信她,而是女子为赌神之事,太过于有点……

  “香如画我见了不下四五次了,我会弄不清楚她是男是女吗?”萧南屏都想喊人来,把顾溪给乱棍打出东陵府去了。

  顾溪当然不敢质疑她的话了,不过他还是感到十分震惊,天下第一赌神香如画,竟然个女人?

  呵!她们这些女人是想做什么?一个个的如此能干,是想再恢复母系统治时期吗?

  萧南屏让人送走了顾溪,这个人,她此时此刻不想再看到了。

  顾溪是兴高采烈的到来,灰头土脸的离开。

  咳!果然,和这人做生意,必须得仔细再仔细,否则就会像今日这样,生意做不成,反而还得被训的个狗血喷头。

  ……

  顾溪走后,萧南屏便去了东陵府一座幽静的客院。

  之前在花厅总对那个假货放冷气的人,便是勾魂使者的老大——血鸢尾。

  十二年前,庐州一家私塾的夫妇被人活活烧死,成为冤案。

  在同一年,庐州刺史府一夕之间,满门被人毒杀致死,一场大火滔天,烧了一天一夜,才被众人合力扑灭。

  后来,坊间传闻,在大火当日,有一名手执血色鸢尾花的少年,自刺史府走出来,那是个眉目如画的少年。

  血鸢尾站在床边,床上躺着那个被他吓晕的小贼。

  萧南屏到来时,血鸢尾正弯腰向那个少女伸出罪恶的魔爪。

  血鸢尾回头看向萧南屏,淡定从容的直起腰,往旁边退开两步,冷酷酷的站立如棵松。

  萧南屏缓步走过去,低头打量床上昏迷的少女几眼,嗯!年纪很小,十三四岁的模样,闭眼昏睡着很是乖巧,应该是个单纯善良的乖乖女?

  可她听勾魂使者回禀,这个少女是去她书房偷盗的小贼。

  唉!果然,人永远都是不可貌相的。

  小贼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看到的,便是一名隽秀的少年郎。

  然后,她又看到那个鬼了,好可怕啊!

  萧南屏被这姑娘尖叫着抱住,她忍受着魔音刺耳之苦,温柔微笑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还有,抱着她惊恐尖叫的时候,能不顺手摘了她腰间的羊脂玉佩吗?

  血鸢尾也瞧见这小贼的小动作了,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小贼握着玉佩的手,非常不怜香惜玉的……粗暴的把人甩到了地上去。

  “唔!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打女人。”小贼扑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面上,半边脸贴着地毯,眼神哀怨的看着那个粗暴的男人。

  对!她确定对方不是鬼了,而是一个可恶至极的暴力男!

  萧南屏也觉得血鸢尾对待人家小姑娘太不温柔了,不过……她面向那位姑娘温柔笑说:“姑娘,偷东西是不对的,你不能学你师父,要学……学雪儿做个是非分明的好孩子。”

  “雪儿?谁啊?”小贼已经爬起来了,她盘膝坐在地上,歪头看向这位温柔的少年公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萧南屏没有先回答她,而是起身对血鸢尾吩咐道:“从即日起,花葭姑娘,便是我的小贵客。你好好照顾她,直到她师父来带她回去。”

  “知道了。”血鸢尾冷冰冰应下,之后便走过去,抓住花葭的手腕,又粗暴的把人拖到了床上。

  “喂!我说大叔,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花葭气的鼓着腮帮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血鸢尾,站在床上叉腰对抗这个恶劣的暴力大叔。

  “大叔?”血鸢尾面具后的眸子中,射出一抹杀气。

  “大叔配小萝莉,绝配。”萧南屏折扇一摇,便风度翩翩的离开了。

  血鸢尾和花葭对看着,忽然间发现,空气中飘来了一丝粉红色的暧昧气息。

  花葭最先受不了的钻进被窝里,保护好自己,瞪向那个色狼大叔。

  血鸢尾转身冷酷酷的走了,因为,他不想和这个白痴丫头待在一间房里。

  勾魂使者也隐身了,公子让老大管这丫头,他们还是闪吧!不然,他们可是要被老大拉去奴役了。……

  萧南屏离开了客院,便回威王府去了。

  而在西市,则发生着一件辣眼睛十足的恶心事。

  麒麟一见人不对劲儿了,便把人扔出去后,急忙拉着玄武跑了。

  所以,当真正的天下第一赌神香如画来领人时,她家这个丢人现眼的哥哥,已经自己脱光衣服,在地上淫靡不堪的……唉!家门不幸!

  有人认出了此人,悄声与身边围观群众说:“这不是香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吗?听说他爹就是被他气死的,如今是她妹妹撑起香家的胭脂水粉铺子,一边要为他摆平他惹的祸事,一边还要受那个刻薄继母的气。唉!真是作孽,苦了这香家姑娘了。”

  众人一听这人指出这无耻下流男子的身份,他们也是一个个鄙夷不已的朝对方吐唾沫,甚至还有人拿东西砸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香如画带走了她这位丢人现眼的哥哥,当然,她是不会碰这脏东西的,而是让铺子里的伙计,来抬这混蛋回去。

  那两个伙计也是嫌弃这位大少爷嫌弃的不得了,瞧瞧!这成何体统,自己下贱且不说,这一路上还非礼他们,真快受不了了,好像把他丢猪圈里去,让他找老母猪骑去。

  香如画把人带走了,围观人群也就散了。

  暗中的麒麟,转头看向玄武,面无表情问道:“药哪来了的?”

  玄武知错的缩着脖子,诚实回道:“紫雪给的。”

  “紫雪给你的?那他又是从哪里弄的这种药?”麒麟简直气的想拍他脑袋一下了,猪啊!主子让他们把人送回来,不就是不想与香如画结怨吗?

  这下好了,人随着顾溪进了东陵府,出来回到西市,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呵呵!换谁来,都会想这是他们主子指使人下的药。

  玄武蹲在屋顶上一角,低头声如蚊蝇道:“紫雪说他路过……听楼里姑娘在议论一个客人身上带了很多媚药,他就问那些姑娘要了几包,送给我……用来防身。”

  “呵呵,你们还真是好哥们儿讲义气,有好东西还共享啊?”麒麟真被气乐了,就知道他们凑到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玄武低着头不说话了,这回又闯祸了,回头主子不会罚我吧?

  那这回是关禁闭,还是不让吃饭啊?

  “走了,回去了。”麒麟拽起玄武,便悄悄的离开了西市。

  一路上,玄武还在想,他能不能只关禁闭不断粮啊?

  而此时的香宅里,却是一片的鸡飞狗跳狂乱之景。

  杨氏一见儿子成了这副鬼样子,便一个劲儿的冲香如画嚷嚷道:“你看你哥都被人害成什么样儿了?你居然还说要息事宁人?你良心呢?被狗吃了吗?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养大这么个不知亲疏远近的东西啊!老爷啊!你死的这么早,可知妾身这当后娘的有多么不容易啊!我的儿啊!是娘没用,你被人害成这样,娘也不能为你报仇雪耻啊!”

  香如画在外头院中枣树下坐着,听着西厢房里传来的哭嚷声,她秀美轻蹙,起身走向西厢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冷声对她继母说:“如果你想死,现在就去京兆府,把害他香如意的东陵公子给告了。”

  杨氏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她怒瞪一眼这狼心狗肺的继女,转头又在床边哭哭啼啼的,看着他儿子昏迷不醒的样子,她心疼啊!

  那可恶的东陵公子,她儿子做错什么事了?他竟然这般辱毁她儿子的名声啊!

  “你也不必怨恨东陵公子,人家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是香如意他自己作死,平日里冒充我骗一些小人物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骗到东陵公子头上去了。呵!他到底知不知道,东陵公子早已见过我,就算记不得我的长相,他也总记得我是女非男!”香如画真是恶心透了这对母子了,要不是当年父亲想找个人照顾她,又怎会要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刻薄女人?

  不!这女人刚进门可会装模作样了,不然,她父亲也不会上当受骗,娶了这么个尖酸刻薄的恶妇进门。

  杨氏对于继女这些忤逆之言,她心中怒火冲天,起身便挥袖指着这不孝女道:“你早知东陵公子不好惹,那你又为何之前不早提醒你哥哥?”

  “我怎会知他竟然如此狗胆包天,连东陵公子也敢戏耍?”香如画冷看杨氏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你……孽女啊!”杨氏气的捶胸顿足,可她也知道,那老不死的临终立了遗嘱,把名下所有产业皆给了香如画,如果他们母子不想沦落街头,就只能靠着香如画来养活。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一定要把铺子从香如画手里夺回来!

  ……

  威王府,玉屏院。

  萧南屏听了麒麟的回禀,也是哭笑不得的看着玄武。这些孩子都怎么了?一个个怎么就这么皮呢?

  瞧瞧!这事做的,得给人家香姑娘惹下多大的灾祸来?

  不过,香如画也该受点刺激了,当年她就和她说过,杨氏母子是豺狼,养不熟的。

  可她非不信,现在瞧见了?养了这么多年,杨氏母子可有一点感激她?恨都恨死她了好吗?

  如今玄武误打误撞彻底毁了香如意的名声,杨氏为了夺回香如画手里的铺子,拿着钱好到外地给她儿子买……不对!如果杨氏打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那香如画可就危险了。

  这个时代,嫡亲血脉都有不少会做出有悖人伦之事,而香如画与香如意只是名义上的兄妹,杨氏若是存了让香如意糟蹋香如画之心,香如画到最后的结局,可就只能有两个选择了。

  一是嫁给香如意,二是终身不嫁。

  这两种选择,于香如画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

  自家孩子闯的祸,她这家长怎么都得帮忙解决了才是。

  勾魂使者被招来两人,派遣去了香如画身边。

  找个机会,还是把那个猥琐男送进大牢去吧!

  至于杨氏?她要是非想作死,她也不介意多手帮香如画解决掉这个女人。

  “王妃,宫里来人了,老王爷让你去前院一趟。”外头传来一名婆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萧南屏一听宫里来人,便知道萧衍又是要找她事了。

  麒麟拉走了玄武,这小子禁闭是罚定了。

  玄武心里好想哭,他以后再也不敢给人乱下药了,回头就把剩下的药还给紫雪还不成嘛。

  萧南屏出了玉屏院,去了前院。

  果然,宫里来的公公,便是传萧衍的口谕,宣她进宫。

  老威王对此心里虽然担忧,可也不好这时说什么,只能让严管家向这位公公塞了不少车马费,希望对方能一路多照顾他这孙媳妇儿。

  萧南屏觉得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只是一个小公公罢了,他能做什么?估计到时连传个消息出宫都费劲儿。

  可祖父一片好意,她也不好拒绝。算了,就这样吧!

  ……

  离开威王府,坐上马车,向皇宫方向行去。

  萧南屏在马车里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到萧衍这时找她会有什么事?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行驶到了皇宫前。

  萧南屏下车进了宫,坐上肩舆去了神龙殿。

  萧衍已等候萧南屏许久,在萧南屏到来后,他便宣了她进来,并且还屏退了左右。

  萧南屏进殿便对萧衍行了跪拜之礼,萧衍没让她起身,她便一直低头跪地,一动不动。

  萧衍负手在她面前来回踱步了将近一盏茶时间,这才停了下来,望着跪地低头的小女子,他慈爱一笑,伸手扶起她,带着她走到一旁坐下来,与她温言道:“南屏丫头,成亲之后,与威王过的可好?”

  “回皇上,臣妇与夫君过的很好。”萧南屏低垂着头,眼底浮现一抹冷意。这时候再不清楚萧衍是打的什么主意,她就是傻子了。

  “好就好!”萧衍笑得依旧很慈祥和蔼,可是接下来,他便忽然说道:“威王府可瞧着太冷清了,南屏丫头你也偶有孤独吧?毕竟威王白日要训练羽林军不在家,老威王又年纪大了精神头不好,你一个人在偌大空荡的府中,定然也是难免会觉得一人无趣吧?不如这样,朕给你找个小姐妹,让她进府陪陪你,也省得你一人在府中枯燥无趣。”

  “多谢皇上好意,南屏与夫君刚成亲,府中诸事繁忙,一点也不枯燥,更没什么时间陪人闲磕牙。”萧南屏的脸色已是一片冰寒,萧衍以为他是皇帝,就能操控所有人的命运了吗?

  笑话!天道都管不了她命运的轨迹,他萧衍不过一介凡人,竟然也敢妄图管天道也管不了之事?

  萧衍脸色也是骤冷道:“南屏,威王乃国之重臣,因他心悦于你,朕才恩赐你嫁他为妻。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怕有仙医这个义父,有东陵公子这个义兄,你本身也还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女。凭你的身份,能嫁给威王已是天大的福气,难不成你还想学那些悍妇,要威王只守着一个你一个人不成?”

  萧南屏心里也怒了,她脸色更为冰寒道:“皇上,南屏是个什么脾气的人,您看着我长大应该最为清楚。如您执意要塞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府恶心我,我也不介意手上多染点血,直接把她们全部送去见阎王。我说到做到,皇上可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放肆!”萧衍怒拍桌面一下,威严的龙目怒瞪着她,心中已生杀意。

  “皇上,南屏是父母不详,可南屏有东陵公子一个义兄就够了,只要他在一日,他就不可能看着我这个妹妹受委屈。就算我不动手,他也有得是办法让那些女人不得好死。”萧南屏抬头目视萧衍,什么事,她都能看在萧世缵的份上,退让一步三步都可以。

  可唯独与人分享夫君之事,她容忍不了,也绝不可能对此退让半步。

  萧衍最好不要逼急了她,若是把她逼急了,她可就真要带着众人去投靠她亲生母亲了。

  到时候,萧氏皇族再也休想像如今这般,想向东陵公子借粮,就能借到多少了。

  萧衍的确不敢把萧南屏逼急了,毕竟,他的确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子,手段狠辣的,有时另他都感到毛骨悚然。

  最终,萧衍还是放萧南屏走了。

  至于要给北冥倾绝塞女人之事?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萧南屏带着一肚子火离开了神龙殿,心里还在想,回去就毁了北冥倾绝的容,看还有没有狂蜂浪蝶惦记他。

  混蛋!全都是混蛋!

  她为南国做了这么多事,还不如一个身份重要?

  哼!很好,她早晚会让这个老糊涂后悔的。

  在萧南屏离开神龙殿后,神龙殿里便多出了一个女子。

  女子穿着后妃宫装,模样极为艳媚,她莲步轻移摇曳生姿的走过去,往萧衍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便娇媚轻语道:“皇上为何先服软了?在北冥倾绝身边安排一个人,可是能监视他……呵呵!皇上莫要忘了,他们是怎么从北国逃到南国来的。”

  萧衍当然不会忘记,北冥倾绝他们是如何悄无声息从洛阳逃出来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听她的提议,决定要在北冥倾绝身边安插一个女人。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萧南屏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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