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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庶母携弟来投靠(二更)


  九月十五,阴天有风。距离义兴长公主办菊花宴邀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的日子,已过去多日了。

  义兴长公主之前也去宫里闹过,可萧衍对此却是只说了句:“凤家不能动,皇姐应该心里清楚。”

  义兴长公主当日便是满身怒火进了神龙殿,出来便是一脸阴郁,回家便闭门谢客了。

  萧衍虽是一直都很敬重这位一母同胞的姐姐,可在这个姐姐犯糊涂时,他依然会给予对方惩罚,让对方好好冷静冷静,别忘了他除了是她弟弟外,还是这南国的一国之君。

  义兴长公主被罚静思己过,也就是萧衍给她的禁足。只不过,没有搬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义兴长公主也深知自己错了,凤老太爷的功劳,封个异姓王都不为过。

  可凤老太爷当初却什么都没要,更是深藏了功与名,多年来一直安守本分的在建康城当个平民百姓。

  也是因此,凤家虽然只是个书香世家,族中无一人出仕,可在建康城里,却无任何人敢动凤家。只因凤家的背后靠山,是这南国的一国之君。

  凤府

  凤老太爷带着孙子钓鱼,苍老的眼皮低垂着,淡淡问了句:“当初的决定,你可曾后悔?”

  “不悔。”凤云泣坐在荷花池边大石上,随手丢了一颗石子落入水中,激荡起圈圈涟漪。

  “悔或不悔,你都无法再回头了。”凤老太爷睁开那双平和睿智的眸子,他望着荷花枯败的荷花池,语气淡淡道:“既然不能回头了,你便找个男人过了吧!祖父也不是迂腐之人,断不会让你这般牺牲后,还落得个孤独终老的悲惨下场。无论是男是女,有个人陪着你,祖父百年归老后,下到黄泉,也能向你父母有所交代了。”

  “祖父,你就真能接受我给你娶个‘男’孙媳妇进门啊?”凤云泣望着他慈爱的祖父,这绝对是他见过最开明的老人了。

  “孽是我造下,果再苦,我也得自己吞下去。”凤老太爷是真后悔辅佐萧衍登基了,早知深藏功与名也无法消除君王的猜疑,他当初就该好好当他的私塾夫子,不该去掺和这些朝代更替,江山易主之事。

  凤云泣没心没肺笑歪头道:“祖父,果子要是太苦,干脆就别吃了了。等我寻个机会,找个师父,便去修道成仙也不错啊。”

  “你这性子,静不下来,何谈修行?”凤老太爷是真瞧不起这孙子,就这小子,离家出走多年没饿死,都不知道是遇上那个恩人在养着他呢。

  “祖父,我遇上的那个人挺好,外冷内热,对我也是照顾有加,我跟着她挺不错的。”凤云泣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又丢了一颗石子,勾唇一笑说:“若我真一辈子遇不上一个可心之人,那就赖着让她养着吧!大不了我给白打工不要钱。”

  “随你高兴,这事祖父不干涉你。”凤老太爷把钓上来的红锦鲤,又放生回了池里去。

  “那孙儿便告退了。”凤云泣拱手行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凤老太爷便是无力一声叹。早知今日,他又何必当初要与师兄一争高低?如今萧衍是皇帝了,他赢了那一局,师兄死了,他的孙儿却为了他造的孽,落得终身不得娶妻生子的结果。

  唉!人啊!就是不能作孽啊!

  ……

  九月二十三,天气渐凉,狂风骤起,落叶卷尘。

  肃王府

  一大早,府外就是吵吵嚷嚷的,连隔壁都惊动了。

  萧南屏正在花园遛狗,忽听隔壁传来哭喊声,她还以为是傅华歆又被人陷害桃花运,惹得商海若大发雷霆要休夫了呢!

  所以,她就牵着狗出府去瞧热闹了。

  结果,就看到一群男女跪在肃王府外,哭的那叫一个鼻涕横流,凄惨无比。

  商海若已经出来了,她之前正在书房忙,听人说她娘家来人了,她便是不怎么想见。

  可这些人太烦人了,居然在肃王府外哭闹着不肯离去,已引来许多邻居出门看热闹了。

  而他们家附近的邻居,可都不是普通人。

  其中,还有位御史大夫呢!

  商陆一见商海若出来,便膝行爬过去,在门口台阶前便是哇哇大哭道:“二……二姐,你可要救救我们啊!你要是不救我们,我们可就没法儿活了啊!”

  商蒙也带着麦冬和天冬从隔壁东海公主府走了过去,一见商陆母子带着如此多的人在肃王府外哭闹,她便是脸色一冷开口道:“当初是你们不愿意陪二妹颠沛流离,硬要分的家。如今是把当初分的家产败光了?所以又跑来找二妹讨饭了吗?还有他们,他们可不是商家的人,你带他们来肃王闹什么?”

  商陆回头一看,竟然是商蒙,他眼睛阴冷的一眯起,张嘴便冲商蒙吐了口唾沫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命硬克夫的……啊!”

  萧南屏转头看向暗器发射的方向,嗯!她敢确定,用飞镖射商陆屁股的人,就是廉渤。

  商蒙也动怒了,她举步走向威王府前的萧南屏面前,先行一礼,才气的脸色铁青道:“冒昧借威王妃你这爱犬一用,不知贵犬可方便?”

  “自是方便的,给。”萧南屏很痛快的把狗借给了商蒙,她觉得商蒙也很逗,居然还说她家这大块头是贵犬?

  “多谢威王妃。”商蒙也是大胆,就那样牵着一条凶猛的狼犬,杀气腾腾的向肃王府走去。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青天白日的,你大庭广众之下纵犬行凶,那可是……可是也犯法的。”商陆已经把屁股上的飞镖拔掉了,可是屁股肿的好疼啊!他只能撅着屁股,用一种很怪的姿势向后退着,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掉在青石板路面上,留下几点水渍。

  萧南屏双手环胸,缓步走来道:“狗是我的,他们都知道,今儿它咬了你,伤了我赔医药费,死了我负责找人给你风光大葬,一定不会让我家贵犬白咬你的,你放心吧!”

  商陆都快吓哭了,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没人性?居然要放狗咬死他?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看热闹的人被吓走了不少,这位威王妃,没嫁人前就是凶残成性,如今嫁给了北冥倾绝这个煞神,她可是越发的拿杀人当乐子了。

  没多大一会儿,看热闹的人,便一个个的全走光了。

  这下子,商陆母子就更慌了。

  那些陪商陆母子来的人,其中有一男一女便想起身就走。

  萧南屏一个闪身瞬移去拦住了他们,微微一笑道:“急着走什么,还没问二位与商陆是何等关系呢?”

  年纪大一点的中年男人,一就近看到这位威王妃,他便是双眼发直口水横流了。仙女啊!他这是见到仙女了啊!

  年轻点的少女,嫌恶的狠掐了中年男人手臂一下,随之便面对这位威王妃,乖巧的一行礼道:“民女见过威王妃!回威王妃的话,民女和他们母子可没有关系,就是我父亲和汝氏成了亲,不过!我父亲可以立刻写休书给汝氏的,这样我们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求威王妃您……您放我们父女走吧!”

  中年男人也因手臂上的巨疼,而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了。他低下头,立马附和说道:“小女说得对,小民可以休了汝氏,这样就和他们没关系了,求……求威王妃饶命啊!”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信了汝氏的鬼话,陪他来投靠这位肃王妃了。

  汝氏听到他这些话,便是气的爬起来扑过去,对他是有打又拽哭骂道:“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你带坏陆儿,输了那么多钱,我们又怎会落到逃难来建康的下场!还有,对了,阏辰啊!云儿和他母亲都死了,也是他害的,都是他介绍的人,说什么是老实人,其实却是引狼入室,害得云儿他们母子全被杀害致死了啊!”

  “你别胡说!明明是商云自己抢占民女在先,还弄出了人命,我那朋友不辞辛苦的为他奔走打点,最后还被韩氏怨怼,他才一气之下,把与他哭闹耍泼的韩氏……给失手一推,推桌角上撞死的,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图财害命。”中年男人脸红脖子粗的推开了汝氏,呸!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个泼妇。

  “你才是胡说,明明就是……啊!”汝氏与人拉扯间,忽然被人推开,然后……她摔在了地上。

  萧南屏双眸一眯,举步走了过去,汝氏脑后已是溢出了一大片血水。

  “啊啊啊!娘,娘……”商陆笨拙的爬了过去,

  伸手碰到血,他又吓得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便倒地不动了。

  萧南屏见此脸色一沉,冷声吩咐道:“去请赵大人来,还有,把府医叫来。”

  “是。”天冬应一声,便跑去东海公主府叫府医了。

  偷偷看热闹的各府人,也被这是吓到了。

  怎么转眼的功夫,就闹出人命来了呢?

  商海若眉头紧皱,她也发觉了,动手之人是廉渤。

  商陆也没有死,可能不能醒来,却是未知了。

  萧南屏看向那名花容失色的少妇,蹙眉问道:“你又是何人?”

  那少妇也是吓坏了,跪地低头回道:“民妇是商陆的……妻子。”

  “商陆成亲了?”商海若看了看这女子,又看了看倒地不动的商陆,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成亲了。

  商蒙牵着狗也吓愣了,她只是想吓唬走他们这些人,可没想要闹出人命来啊!

  暗中的廉渤已经离开,至于去何处?自然是找那位孙仵作去作假了。

  萧南屏派出人没多大会儿,京兆府就来人了。

  赵立这次又是亲自来的,毕竟是肃王府前出人命了,说不定死的人又不简单,他不来,小小衙役可镇不住这些贵人。

  孙仵作也来了,他现在还觉着腿软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太岁,怎地就总遇上这些人呢?

  之前,一个人去找他,他都没见着是人是鬼,对方给了他一袋金豆子,还有一颗毒药,问他要钱,还是吃药?

  废话!他当然是要钱了。

  然后,对方就交代他说,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得了有关心脏的病,受刺激晕死过去了。

  然后,就没他事了。

  萧南屏一见到赵立,便先叹了声气道:“赵大人,麻烦你来这一趟了。这位是肃王的庶母,这位是肃王妃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一大早就来这里闹,肃王妃还没开口说一句话,他们几个就互撕起来了。之后,一个失手推搡,人就成这样了。”

  一旁的府医拱手行礼道:“小人已为商公子诊过脉,商公子饮酒过多肝肺受损严重,才会受点刺激,便这样虚弱的晕死过去的。”

  府医也是聪明,该说的说,不该知道的就装糊涂。

  也有一点原因,他查不清楚这位商公子到底是中的什么毒。

  因此,也就不敢多嘴惹祸了。

  赵立先让孙仵作原地验尸,他则带人亲自向周边各府人了解当时的情况。

  其中那位御史大,也看到之前那一幕了。面对赵立的询问,他如实说道:“之前发生的一些事,的确和威王妃说的一样,他们一大早来闹,四邻都被惊动了。先是他们把肃王妃哭闹出来了,之后就是商大小姐也来了,她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他们早已分家各过各的家事。再后来,这位商公子便对长姐出言不逊,带着辱骂不敬之意。商大小姐一生气,就向威王妃借了狗要吓走他们,然后这父女二人就被吓得要走了。后来威王妃拦住他们刚说了两句话,死了的汝氏就扑过去和对方拉扯争执了起来,再后头……人就被一推,给推死了。商公子见他母亲死了,扑过去哭两声,也就倒地不醒了。”

  赵立耐心的听完了对方的证词,总算清楚事情的始末了。

  御史大夫觉得这母子二人很过分,肃王妃为嫁出去的女儿,你们要是亲娘亲兄弟来投奔也行!可问题是你们一个庶母,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凭什么来闹人家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啊?

  这事着实无礼,也实在无赖。

  所以,他就故意偏向了肃王妃一边了。

  赵立后又询问了几个人,所描述的事发过程一样,这事的确和她们这三位贵人无关。

  孙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他走向赵立身边,微低头回道:“回大人,汝氏死于意外,在她脑后发现有颗尖锐的石子,是道路两旁树根下常有的石子。因她当时是仰卧摔倒,重力磕上石子,石子嵌入脑后骨里,造成了脑骨破开伤及脑浆,当场死亡。”

  这人后脑勺可是多块骨头组成的,往后这样磕下去都有可能会骨裂,更不用说往石子上重重压下去了。

  这人也是命真不好,路上就几颗石子,她也能倒霉磕一颗上去。

  赵立也查看了下四周,路上的确有几颗散落的石子,与一旁树木根旁石子是一样的,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赵立让衙役请的大夫也来了,他让大夫为商陆看看,瞧瞧还有没有救。

  大夫诊脉后,摇了摇头道:“这人病得太严重,就算勉强救醒,将来一旦受点刺激,也会避免不了英年早逝。”

  “难道就没办法治好这病吗?”商海若已走过来,她看向昏迷不醒的商陆,还是不忍心他就这样死掉。

  毕竟是血脉至亲,他再混账,她们也不能就这样让他去死吧?

  商蒙也没想让商陆死,再怎么说,这混账也始终是父亲的儿子啊。

  假扮大夫的廉渤,见商蒙对商陆有所不忍,他便拿出银针,给商陆扎了几针,之后挎着药箱起身说道:“你们府中也有大夫,只要他好好静养,断了酒,减少房事,三十四十还是能活的。可如果他不戒酒轻色,终有一日,他会避免不了猝死的结果。”

  商蒙看向商陆,眼中含泪苦笑道:“他要是能断的了这些……又岂会年纪轻轻便把自己给弄成这般模样?”

  众人看向商陆也是直摇头叹气,瞧着也就十六七,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怎就能把身子折腾坏成这样呢?

  唉!人要作死,神仙也是难拦住的。

  汝氏是死于意外,中年男人白某也被抓走了。

  他女儿也没地方去,只能随着商陆媳妇儿潘氏,一起去了西郊的庄园里暂居。

  潘氏可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再闹下去没好果子吃,便索性乖乖的听从商海若的安排,带着商陆去西郊庄园静养了。

  白俪儿倒是很不甘心,她想救她爹出来,又没钱没门路。

  可汝氏又是商海若的庶母,她爹失手把人杀了,人家没追究就算好了,那可能还会帮忙救她爹啊?

  这下完了,爹要是没了,她可要怎么活啊!呜呜呜……

  赵立可不管别人家的家事,而且他觉得这位肃王妃够仁至义尽了。

  毕竟,商陆之前带人在肃王府大闹了一场,换做脾气不好的……就说换了是威王妃,不打你个半死赶走就便宜你了,你还想让她出钱出力给你安排地方住?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这么一比,肃王妃简直就是宽容大度的君子,威王妃就是小肚鸡肠的小人。

  萧南屏是没听到赵立的心声,不然,她得重金聘请……让廉渤给赵立下泻药,拉死他这个有眼无珠的糊涂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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