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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女装大佬看过来(一更)


  荆州客栈。

  柳青歌与锦霓动了手,她心下十分震惊,锦霓居然会武功,而她居然一直不曾发现?

  锦霓心中也是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惊讶,柳青歌当年明明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性情温柔,喜爱琴棋书画文人之学。

  因此,她还曾经常被当时喜爱习武的二小姐奚落讥讽,说她一点不像柳家的女儿,软绵绵的像那府里湖畔随风飘扬的柳枝,弱不禁风的没出息。

  可如今,柳青歌那怕拳脚是软绵绵的已没了什么力气,可她的武功路数的确是柳家的武功,有许多招数更是只有家主才会的。

  所以,家主当年暗中教过柳青歌武功,而且一教便不是一年两年,对吗?

  柳青歌的武艺已荒废多年不曾再练过,可她却一直在跳舞,跳舞能让她的筋骨更柔韧,也让她将舞的柔,融入到了武的刚之中。

  所以,那怕她杀不了锦霓,也能以柔克刚擒住锦霓。

  锦霓也看出来了,柳青歌是多年被圈禁的生疏了武艺,可她却很聪明,把舞与武刚柔相融,她若是不当机立断要她命,她必然会被她擒住。

  “嗯!”柳青歌被锦霓一匕首伤了手臂,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了。

  锦霓见柳青歌疼的脸色发白,她阴冷一笑举刀向她刺下道:“去死吧!没用的东西!”

  在她眼里,柳青歌就是没用的,除了一张脸和一双手艺,她还有什么用?

  当年前朝亡,柳青歌一家也被连累,所有男嗣尽数被杀,连襁褓中的婴孩也未能幸免。

  女子会武功者挑断手筋被送入军营,不会武功者,年长者充为官奴,年轻者充做官妓。

  柳青歌母亲不堪受辱,撞柱而死。

  柳青歌当年也想死,可却被人阻止,最后还把她偷偷送到了萧衍面前。

  萧衍当年的确想过要让柳青歌改名换姓做他的妃子,可柳青歌却宁死不从,更是曾发狠的划伤了自己的脸颊,逼得萧衍不得不放她离宫。

  可就算如此,萧衍也依然没有放过她,在她进了乐坊成为艺伎后没多久,她便成了风雨楼的主人。

  “啊!”一朵梅花飞来,打在了锦霓的虎口上,她吃痛的松开了手中的匕首。然后,她低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半跪在她脚下的柳青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居然会死在柳青歌这个废物的手里。

  柳青歌手中握着一支玉簪,这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她戴上这支玉簪跟颜冰走,便是下定决心要将一生托付给这个男人。

  所以,谁敢妄图伤害颜冰,她就要让谁死。

  锦霓被柳青歌推开倒地后,她偏头看到了那个温柔亦无情的男人。呵呵……他待柳青歌多温柔,便对她多无情呢!

  柳青歌手中还握着那支染血的白玉簪,她脸上也有点点血迹,是锦霓的血。

  颜冰举步走过去,把柳青歌从地上扶起来,揽他入怀,抬袖为她擦拭去她脸上的血迹,动作很温柔,恰似他望着她的目光,温柔爱怜。

  柳青歌的脸色很苍白,她握着玉簪的手开始不住的发抖,惊惶无措的望着颜冰,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她杀人了,在他面前把锦霓杀了。

  “第一次杀人,人都会害怕的,这没什么。”颜冰对她笑得很温柔,手指也温柔的抚摸过她眉梢眼角,安抚着她因初次杀人而惊惶无措的情绪。

  锦霓到死都在不甘的望着颜冰,不明白他为何会喜欢柳青歌,明明柳青歌就是一个废物啊!

  颜冰眸光冰冷的看了死不瞑目的锦霓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招来人清理杀人现场,他则温柔的打横抱起柳青歌走了。

  客栈里有不少人都看见这事了,可这位公子瞧着就很是不简单,死的又是个以下犯上的弑主贱婢,谁也不会为这样一个该死的贱婢,而去得罪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

  锦霓到死都不会知道,不是柳青歌运气很好的一簪子捅死了她,而是颜冰掷出的那朵梅花瓣上,是有剧毒的。

  沾肤即死的剧毒,无色无味,中毒者的尸体不会出现任何异样,连衙门仵作也验不出她是死于中毒的。

  柳青歌多年不习武,武功招数都生疏了,那是处心积虑一直勤学苦练的锦霓的对手?

  颜冰若不先让锦霓失去力气,在柳青歌捅锦霓那一簪子时,就已被锦霓一掌拍碎天灵盖而死了。

  柳青歌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根本没去想一下,她一簪子怎么就那么轻易的把锦霓给杀死了。

  可无论锦霓是怎么死的,萧衍派来的人,都要因为锦霓的暴露,注定一个都别想逃了。

  颜冰平日里是很随和好脾气,可这却不能说他就是个仁慈的人。

  身为御龙氏族的颜师,他狠起来,十个御龙泽也比不过。

  就像锦霓说的,颜冰是个无情起来很冷血的男人。

  当然,颜冰温柔起来,也是个很体贴柔情的男人。

  比如对柳青歌,他就一直很温和柔情,不曾露出一丝无情冷血的模样。

  ……

  正月初五,建康城。皇宫,东宫。

  太子妃王氏又恨起萧南屏了,因为萧南屏,太子被皇上禁足在了东宫里,而太子他……他在接到萧南屏一封信后,整个人都心情平和了起来,不急不躁的每日读书赏雪,焚香抚琴,自在逍遥的好似被禁足的不是他一样。

  “屏儿说得对,偷得浮生半日闲。太子妃,你坐下来,本宫为你抚琴一曲,你我夫妻也清闲的谈谈心。”萧世缵坐在凉亭里,淡笑望着天空又飘雪,他指尖轻拨琴弦,弹奏的是一曲楚辞九歌之一的《湘夫人》。

  太子妃王氏在他身边的锦垫上端庄跪坐下,望着淡笑抚琴观雪的他,她微垂眸将头靠在他肩上,望着他拨弦的修长手指,她唇边苦笑轻吟一句:“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你我夫妻,自当无话不可言。”萧世缵知道她心中对南屏有很多不满,可他却不觉得南屏这事做错了。

  对于父皇的过分苛求,他们能忍到现在才走,已是在他意料之外了。

  再说了,南屏之所以事后才写信和他道歉,为得不也是怕他们离开的事,她若是事先与他说了,更会惹的父皇龙颜大怒吗?

  如今,他因事先不知情此事,父皇再生气,也只是把他禁足于东宫罢了。

  “她既已离去,殿下便把她忘了吧!总记着她,惹父皇不悦,殿下只会更吃苦头。”太子妃王氏很不喜欢萧南屏,那怕太子如今依然拿萧南屏当妹妹,可未来有一日呢?他总在心里这样惦记着萧南屏,焉知不会在未来某一日,将这兄妹之情变成了男女之情?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提屏儿了便是。”萧世缵性情温和,他并不会为了这点事,就与他的太子妃起争执。

  太子妃王氏心里苦的发涩,他嘴上说不提萧南屏了,可心里却还会惦念着她,不是吗?

  萧世缵抚琴观雪的心情也变得很孤寂了,与太子妃王氏,也无法再去说什么贴心话了。

  或许母妃说得对,他与太子妃只是夫妻,不要想去奢想什么心有灵犀,鸾凤和鸣。

  可这毕竟是他的妻子,他又怎会半点不渴望与她心心相印呢?

  太子妃王氏不会知道,她今日这番话,再次把萧世缵往外推出了很多步。

  ……

  显阳殿

  萧衍今日来看望丁贵嫔,一起用了膳,还屏退左右夫妻说了些心里话。

  丁贵嫔自打萧衍来了她宫里,她心中便一直是十分忐忑,谨小慎微的伺候着萧衍,每一句话都是思虑过后才回的。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没躲过今日之劫。

  萧衍在喝了第二杯茶后,便置杯于罗汉床的桌上,抬眸看向她笑问一句:“爱妃可知,朕为何将洛妃送去汤山行宫静养?”

  丁贵嫔攥帕子的手指微收紧,垂眸平和道:“冬日严寒,汤山上有温泉,居于行宫可避寒。皇上送洛妃妹妹去汤山行宫,自是对妹妹的一片怜爱之心。”

  萧衍眸光渐冷,瞥一眼丁贵嫔紧张攥罗帕的手,他嘴角勾笑道:“爱妃所言极是,朕送洛妃去汤山行宫,正是为了让她更好的静养。对了,缵儿这孩子近日很不乖,越发是不如欣儿懂事了。”

  丁贵嫔起身走过去,在萧衍面前垂首跪地,低声言道:“是妾身没教好太子,让太子不懂事,惹皇上您生气了。”

  “爱妃这话可就严重了。”萧衍起身弯腰,伸手将丁贵嫔扶起来,对她四目相对笑说:“缵儿也是朕的儿子,养不教,父之过。是朕忽略了对缵儿的教导,才会让他中了萧南屏的计,一场大火烧毁了汤山行宫的洛神殿,也间接害死了洛妃。”

  “皇上……”丁贵嫔很是惶恐,皇上这是要把洛妃之死,怪责到缵儿头上吗?

  “爱妃不必紧张,此事非缵儿所为,朕是不会怪责到他头上的。”萧衍温和的笑拍了拍丁贵嫔肩头两下,之后,便离开了。

  丁贵嫔在萧衍走后,便浑身无力的扶着桌角,挪坐到了罗汉床上。

  完了,她派人去汤山行宫放火之事,一定是被萧衍查到了。

  萧衍走后,伺候丁贵嫔的嬷嬷和宫女便进来了。

  丁贵嫔脸色极为苍白的看向嬷嬷说道:“立刻派人叫欣儿入宫来,就说……本宫想他了。”

  “是。”嬷嬷应一声,便低头退下去。

  丁贵嫔挥退所有人后,她便用罗帕捂住嘴哭了起来。维摩儿,我苦命的儿子,母亲可能很快就去陪你了。

  可是,你这两个弟弟该怎么办?他们要怎么在你这个越发喜怒无常的父皇身边……

  萧世欣在接到他母妃的召令后,他便骑马冒着风雪进了宫。

  丁贵嫔独自静坐很久,眼泪都哭没了。

  萧世欣到来甩掉落满雪的斗篷,举步便走进了殿里,很快便看到了他母妃,疾步走过去,单膝跪地行一礼,便起身紧张问道:“母妃,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忽然……”

  “没事!就是大过年的你皇兄被禁足了,母妃一个人觉得孤独,想让你来陪母妃说说话罢了。”丁贵嫔慈爱的望着她这个越发英气的儿子,心中甚是欣慰。

  萧世欣也没有对此过于怀疑,毕竟皇兄被禁足,母妃心情肯定会不好。

  如今又是过年,母妃一个人也的确会孤独。

  “欣儿,母妃什么都知道,你老早就看上了南屏那丫头,是你皇兄对你有所影响,你才一直守着道德那一线,没有踏出那错误的一步。这些事,母妃都知道,也是千算万算,我们都没算到南屏竟然非是萧氏女,你与她从来都没有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道德一线……”丁贵嫔握着这小儿子的手,她也只能苦笑道一句:“天意弄人,你们没缘分。”

  “母妃……”萧世欣以为他曾对萧南屏的心思掩藏的很好,却没想到,他母妃早就看穿他的心事了。

  “欣儿,既是无缘,便莫要去强求了。”丁贵嫔也是怕萧南屏对付她这傻儿子啊!毕竟,萧南屏对于不在乎的人,可心狠手辣着呢!

  “母妃,儿子不甘心。”萧世欣不知他母妃为何要劝他放弃萧南屏,可是……他是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也得甘心!她,你如今招惹不起了啊!”丁贵嫔拉着萧世欣的手,苦口婆心劝道:“欣儿,东陵公子从出现起,便身边无一个亲人。如今,萧南屏虽为他义妹,可也是不可招惹的人了,而是……欣儿,东陵公子不能得罪,他不偏向任何一国还好,一旦他选择支持北国了,那南国必然会亡啊!”

  萧世欣也心知他母妃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凭东陵公子的财力和暗势力,以及东陵公子结交满天下的信誉,只要他出面说大力支持谁,谁便可在五年内成为一国之君。

  这一点,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也都想拉拢东陵公子为己用。

  可这人太随性不羁,根本不会支持任何一方势力。

  而他又是一贯的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身边又是高手如云,想抓他威胁他都不可能办得到。

  “欣儿,南屏与你皇兄一直亲如兄妹,只要你们不与她交恶,将来一旦南国有难,你们还可求她去求东陵公子施以援手啊!”丁贵嫔只想在萧衍对她动手前,劝这个儿子放下对萧南屏的执着,好好辅佐缵儿走下去,当上一国之君,她就是死也瞑目了。

  萧世欣已经明白他母妃的意思了,无非就是让他放下儿女私情,帮他皇兄坐稳储君之位罢了。

  “欣儿,你皇兄太心软,对你父皇又过于孝顺,所以……”丁贵嫔靠近萧世欣耳边,低声交代道:“你父皇已经变了,你们万要谨慎行事,不可惹你父皇不悦,记住了吗?”

  萧世欣觉得他母妃今日很奇怪,为何要对他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丁贵嫔也没敢与小儿子久处,说了一会儿话,便让他离开了。

  萧世欣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显阳殿,出了皇宫。

  而在当天晚上,萧衍便赐给了丁贵嫔一盒西域奇香。

  丁贵嫔高兴的都要喜极而泣了,命人点燃此香,她眼角含泪的躺下睡了过去。

  ……

  正月初八,雍州。

  萧南屏他们是白天找地方休息,晚上骑马赶路,连续几日,他们也已抵达了洛州。

  眠枫山庄,便在雍州境内。

  所以,无法避免,他们又遇见那两个刁蛮小姐了。

  尹洛还是那个样子,带着师弟抓这两个不听话的师妹回去。

  可这回他可难把人带走,只因,这两个姑奶奶闹出了人命,把当地刺史之子给杀了。

  傅华歆在吃饭的时候,问了句:“这雍州刺史之子如何?”

  “好色成性,欺男霸女。”萧南屏对于这位刺史公子,给了八个字评价。

  “那可真是死的不冤了。”傅华歆勾唇一笑,看向这家酒楼门口,有一人走了进来,他觉得甚为眼熟?

  萧南屏看向那人,勾唇笑颔首一下,算是和对方打招呼了。

  商海若也觉得这人很眼熟,可如此容貌出众的男子,若她和季都见过,南屏还认识对方,她是不可能不记得的啊?

  “楼月斜。”北冥倾绝冷冰冰的低声道。

  傅华歆转头看向在低头喝汤的北冥倾绝,他怀疑刚才是他的耳朵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会听到雅岚说胡话呢?

  商海若确定她没听错,雅岚说这个身着红衣白衫的男子是叫楼月斜,而且就是他们皆熟悉的那位威王府的楼管家。

  萧南屏低头吃着饭,低声说:“他有女装癖,若不是为了躲开那些眼线,他绝对不可能穿着男装在人群里晃悠。”

  傅华歆和商海若对视一眼,只感叹这世上怪人怪事太多了。

  楼月斜进来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招来小二哥,点了三菜一汤,一碗米饭,一壶清茶。

  萧南屏他们皆已收回看向楼月斜的目光,低头吃起饭来,并没有打算这时候与楼月斜相认结伴。

  可楼月斜就算为避免麻烦都这样了,还是没能避免麻烦找上他……

  ------题外话------

  之前提过,萧世缵之上有个兄长,是第一任太子,小名就叫维摩。

  之前也有透露一点,楼月斜很高挑,古代女子165的都很稀少,更不要说这样的大个子女人了。所以,一开始,楼月斜就是女装大佬,汗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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