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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隔壁老傅被压了(一更)


  伏俟城

  萧南屏一行人绕过吐谷浑王城,在天黑之前抵达了伏俟城。

  北冥倾绝带着他们去了伏俟城中的贺楼府,此为吐谷浑八大家族之一。

  萧南屏进了这座巍峨庄严的府邸后,见到了这家的主母,一双风流含情的丹凤眼,和楼月斜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所以,楼月斜就是这贺楼氏族的少爷咯?

  “欢迎远道而来的贵客,来我伏俟城做客!”贺楼容走过去,非常热情的给了北冥倾绝和傅华歆一个大拥抱,当然,他也想抱御龙泽来着,可惜御龙泽不给抱,他只能讪讪收手,请了他们一行人进了厅堂。

  那位长得很妩媚风情的夫人,性子却很冷,对于萧南屏和商海若这两个女眷,她也只是冷冰冰的自我介绍道:“我叫纥奚凉,是楼月斜的母亲。”

  商海若温和回礼道:“商海若,楼月斜的朋友。”

  萧南屏就是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傲,所以,她就微笑着对这位冷傲的夫人说:“楼月斜是我家的管家,出嫁随夫姓,夫人称我北冥夫人即可。”

  纥奚凉在听到萧南屏说她儿子是下人时,她冰冷的眸光,果然是如同冰层寸寸破裂,然后,她目光冒火的看向萧南屏,在寂静无声片刻后,忽然冲萧南屏火山爆发怒吼一声:“你竟敢让我儿子给你当下人,我要……”

  “夫人,冷静一下,北冥夫人只是与你开玩笑而已!”贺楼容之前正坐下来与北冥倾绝他们喝茶聊天呢!忽然听到他家夫人的狮子吼,他便是猛然起身一个箭步冲过去,及时抱住他家发飙要活撕人的夫人。

  “开玩笑?是吗?”纥奚凉眸光冰冷的看向躲在商海若背后的萧南屏,见对方对她微笑点了点头,她才平复下去火爆的脾气,回头看向搂着她的贺楼容,面无表情说了句:“放手。”

  贺楼容急忙收回手,然后,微笑目送她家夫人离开了。

  纥奚凉端庄贵雅的带着两名丫环,迈步走出了厅堂的大门,傲然挺立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贺楼容在他家夫人离开后,才拱手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自打月儿懂事后,夫人的性情便越发古怪了。还请诸位见谅,夫人他没恶意,就是……不能听别人说月儿受了委屈。”

  萧南屏心里冷笑,要是她生个儿子,自打懂事后就一直女装大佬,二十多了还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她也会像纥奚凉一样疯掉的。

  “爹,听说家里来了大姐的朋友,那大姐回来了吗?”一个麦色皮肤的英气少年,朝气蓬勃的跑进来,迎头便被一只杯子给砸中了脑门儿。

  “臭小子,和你说过多少回了?月儿是你大哥,不是你大姐!”贺楼容怒瞪着进门就欠揍的小儿子一眼,回头看向北冥倾绝他们笑说道:“这是小儿长横,年纪小有些顽劣,让诸位见笑了。”

  贺楼长横手里拿着他爹砸他额头的杯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正炯炯有神的盯着萧南屏看,看着看着,便是伸手一指笑说道:“爹,我要娶她……哎呦!”

  贺楼容又一个茶杯丢了出去,狠瞪着顽劣鲁莽的小儿一眼严厉道:“混账!这位可是北冥夫人,人家夫君还活着呢!你娶什么娶?”

  萧南屏抬手扶额,藏身到商海若背后,都不敢去看她家大美人此时阴沉的脸色了。

  什么叫她夫君还活着呢?如果她是个寡妇了,贺楼容是不是就要把她留下来当儿媳妇了?

  还有,这贺楼家还能有个正常点的人吗?

  “阿爹,呜呜呜……我不要阳阳了,你把她接回贺楼府吧!”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哭的很凄惨的走进来,脑袋和脸上全是血,外加鼻青脸肿像猪头。

  贺楼长横伸手拍对方肩一下,笑呵呵说:“我说姐夫,你是不是又招惹谁家小媳妇大姑娘被我姐给抓到了啊?”

  “啊呀!疼疼疼……”赫连努被他拍到肿了的肩膀,差点没疼他跳起来。可后头,他又对于这小舅子的话,很是不赞成道:“阿横,你姐姐进门后,一直不生养,我为了我们赫连家不绝后,是不是该娶了小妾回来?可她不让啊!呜呜呜,连我想搞个私生子出来,都被她打成这样,你说……这日子还有法儿过吗?”

  萧南屏是最讨厌这些找借口娶小的男人了,所以,她就暗中弹指给了对方一下,这一下下去,按照古谷的话来说,没三天修养是别想风花雪月了。

  贺楼阳阳找来了,自然是当着她爹的面,有把赫连努这个花心大萝卜又狂揍了一顿。

  贺楼容倒是想阻止,可却被一惯喜欢唯恐天下不乱的傅华歆给缠住问东问西的,害他一时分‘神’不暇,便没能顾得上惨叫连连的女婿了。

  贺楼长横站在一旁,低声说:“我爹这人,护短的情况,就比我娘好一点儿。”

  萧南屏望了身边的少年一眼,真和楼月斜不像亲兄弟。

  贺楼长横偏头看向她,灿烂的笑出一口白牙道:“姐姐,我大姐……呃?也就是我大哥,他流落中原这些年还好吗?也有没有经常被男人非礼啊?”

  以前在伏俟城,他大哥可是经常被男人非礼的。

  记得大哥十五岁那年,更是差点被呵罗真大王子扑在草原上给就地办了呢!

  也是大哥武功好,撂倒呵罗真和他带的勇士,一路逃跑,一路换掉女装,这才多年以来都没被呵罗真找到。

  萧南屏勾唇一笑低声说:“之前有个作死的女霸王强抢你大哥入府,一点便宜没占到,当天夜里全家满门就被你哥给灭了。”

  “哇!大哥离家多年,脾气可越发随母亲大人了。”贺楼长横眉飞色舞的笑着,很想见见他曾经柔弱娇滴滴的大哥,如今到底是变得有多么凶残了?

  萧南屏笑而不语,随手把商海若推到贺楼长横面前,她则是走过去坐在她家大美人身边,挽住他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安抚他又要躁动酿醋的波澜心湖。

  御龙泽一个人低头拨弄着掌心里的小金蛇,也是奇了怪了,这小金蛇居然没不耐烦的咬他一口,把他给毒死。

  贺楼阳阳把赫连努揪着耳朵带出了贺楼府,临走前她看了萧南屏一眼,眼神十分的意味深长。

  萧南屏之所以一直避着贺楼阳阳,正是因为在两年前,她来吐谷浑时,与贺楼阳阳在天山脚下相遇,她救了贺楼阳阳,贺楼阳阳死活要对她以身相许。

  咳!当年她还是东陵公子,所以,贺楼阳阳才会想对她以身相许。

  不过,今日看来,贺楼阳阳的眼睛很毒,似乎认出她就是东陵公子来了。

  真是糟糕!先是夸吕,后是贺楼阳阳,都渐渐知道她东陵公子的身份了呢!

  那她以后回中原该怎么办?当个缩在洞里不出的老鼠过一辈子吗?

  纥奚凉虽然人冷傲了点,可待客之道却很为妥当。

  她安排的菜色很丰盛,酒水也是吐谷浑最好的酒。

  御龙泽是第一次喝酒,喝的还是青稞酒,有些不太习惯,所以,他是一杯就醉了。

  “哎呀!这大哥酒量不行啊,一杯就倒啊?啧啧啧!你们先吃,我先把他送回房间去休息哈!”贺楼长横起来把御龙泽抗在肩上,拎着他的刀和竹筒就阔步离开了。

  贺楼容看向北冥倾绝,微笑问道:“北冥公子,月儿他……他真的还不愿意回来吗?”

  “嗯。”北冥倾绝淡淡应一声,依然垂眸安静的斯文用膳。

  萧南屏一见纥奚凉眼神又变得火热,她便忙笑说道:“二位不必为楼公子担心,他这些年武功渐长许多,为人处世也圆滑了不少。再加之他帮我夫君管着一些玉石生意,倒也是越来越过的自在逍遥了。如今中原之上,敢惹他月影公子的人,可是没几个的,您二老就放心吧!他是绝对没有吃苦受罪的。”

  纥奚凉眸光平静的看萧南屏一眼,转头看向贺楼容,面无表情道:“你还要逼他成亲吗?明明已经有长横了,贺楼氏已经不会绝后了,你为何还要逼月斜去与勿忸氏小姐联姻?如果月斜一直不回来,你就一直睡书房,不许纳妾不许找我,敢让我知道你像赫连努一样偷玩女人,我就把你和那女人一起剁成肉馅做饼子,让你们永不分离一锅炸。”

  萧南屏觉得她有点喜欢这个纥奚凉了,真是和她一个品味,都喜欢把渣男贱女一锅煮。

  贺楼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看众人一眼,转头就凑过去与他夫人小声说:“月儿也不小了,该成亲了。再说了,之前你嫌弃贺赖族的小姐丑,我不是立刻把婚给退了吗?如今这位勿忸族小姐长得可比咱们阳阳还好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脸是比阳阳好看,可她的人,却和她的姓氏不符。勿忸,勿忸怩作态。可你看她,已经忸怩作态到什么地步了?”纥奚凉眸光冷冷的看着贺楼容,依然面无表情声音无丝毫起伏,可她接下来的话:“你是不是想让月斜把她娶回家,然后你好老不正经的吃嫩草?”

  “夫人,你胡说八道什么!”贺楼容一张老脸又羞又臊,眼神含一丝拨怒,是真有点生他家夫人的气了。

  纥奚凉眸光冰冷的看着他,忽然怒拍案而起道:“贺楼容,你要是没这个心思,就不要再逼月斜娶他看不上的女人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勿忸氏小姐守活寡太久后耐不住寂寞,然后给你那个别扭的儿子戴顶像草原一样的绿帽子。反正,不是你,就是别人,结果都是让月斜难堪,让贺楼氏在伏俟城丢尽颜面。”

  贺楼容仔细一想也是,要是月儿被他逼迫着把人家姑娘娶进门了,回头却不碰人家姑娘,这不是逼人家姑娘偷汉子给他儿子戴绿帽子吗?

  到那个时候,勿忸氏和贺楼氏可都要颜面扫地了。

  萧南屏和商海若无言对视一眼,真觉得楼月斜的家庭好复杂,家人个个是奇葩。

  北冥倾绝沉默优雅用膳,傅华歆却一旁喝汤看戏。

  楼月斜的母亲是个奇怪的女人,她能在怒火中逐渐平静下来,也能在沉默中忽然爆发。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个有病之人。

  最终,一顿饭尴尬的吃完,他们几人便被下人带去客房休息了。

  ……

  御龙泽被贺楼长横带去了他院落休息,他很好奇这人的小金蛇到底是何处抓来的?不知道能不能用东西和对方交换这条小金蛇,他想把这条蛇养大,等大哥回来后,塞大哥被窝里去。

  哈哈哈,到时候大哥一定会吓得尖叫救命的,嘻嘻嘻!到时候,他就能报仇了。

  哼!自己任性多年不回家,害他总被爹娘烦,说不定,娶那个什么勿忸氏小姐的事,最后爹又会推给他呢!

  所以,他真的想要报复大哥一顿,用大哥最怕的蛇好好吓吓他个胆小鬼。

  而被安排在同一座客院里的两对四人,各自回房后,都在寂静的黑夜里,制造出一些暧昧动听的声响。

  至于谁闹腾的最厉害?那就得明日问问两个已婚妇女了。

  翌日

  萧南屏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醒来朦朦胧胧间,便看到热雾氤氲中,有一个绝色美男在对她温柔浅笑……

  “夫人,你醒了吗?需要洗个澡再去用早膳吗?”北冥倾绝说话间,已从水中站起来,迈着强而有力的大长腿,踩着沐浴梯子走下去,来到床边,随手取了一件白色明衣,穿上后,遮掩去了玉肌滚珠的健硕体魄。

  萧南屏颇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这男人就是小气,让她多看一会儿又不会少块肉。

  “为夫怕自己把持不住,再把夫人你给折腾哭了。”北冥倾绝已穿着沐浴后的明衣,踩着一双木屐去给她换水。

  萧南屏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昨晚他要不是太过分,她会被他气哭吗?

  可见,一个男人的腰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这里房子不隔音,东厢房那对没人性的夫妻,床都快给人家摇散架了吧?

  隔着中间的堂屋,都无法避免听到傅华歆的浪叫。

  她就不明白了,闺房之中,叫的不都是女人吗?他一个大男人叫的那么销魂做什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阏辰化身为七尺男儿,把他给压……爆了呢!

  北冥倾绝给她换好了水,便去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包袱,从里头取了他今儿穿了鞋袜衣服。

  萧南屏伸个懒腰走过去,踩着梯子下了浴桶,躺在温热的水里,舒服的笑叹一声:“我这身子骨真是好,被你这头喂不饱的狼啃了这么久,也还没被你啃的骨头都不剩。”

  “夫人本就是女中豪杰,出门能赚满钵金,进房能柔情化水。”北冥倾绝笑望着她,脱了身上的明衣,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她面前不紧不慢的更衣。

  萧南屏暗暗咬牙,看不惯他这坏笑,便故意盯着他脐下五寸,勾唇笑得娇媚道:“夫君,你知道曲骨穴主治什么?”

  北冥倾绝上衣下裤已穿好,对于她的问题,他一手拿着绀青色的衬袍,一脸笑意浅浅的认真回答道:“曲骨于男子,主治温补肾阳。夫人,你又可知任脉穴主治什么?”

  “我没病,你没病,问这个有意思吗?”萧南屏是凶巴巴的很有气势瞪他一眼,可这后头怎么就不争气的脸颊发烫了呢?

  唉!女人与男人比谁流氓,果然是必输的。

  “夫人又可知‘臆前穴’主治何症?”北冥倾绝已穿好最外头的黑色锦袍,正在低头束腰带,一本正经的问她这个于夫妻闺房间,有点暧昧不正经的问题。

  “臆前穴?”萧南屏一时间没想起这是什么穴位,趴在桶沿上皱眉思索着,然后,她想到臆前穴是什么穴位了,它还有个名字叫鸠尾穴。

  流氓啊!无耻啊!下流啊!

  “臆前穴可缓解焦躁,消除疲劳。”北冥倾绝已穿戴整齐,他举步走到浴桶前,双手撑在桶沿上,弯腰与她平视一笑说:“夫人不是说累吗?不如,为夫帮夫人你穴位按摩一番,解解夫人你这一身疲劳,可好?”

  “不好!”萧南屏双手环胸向后退去,背后贴在浴桶壁上,她才狠狠的怒瞪他道:“别告诉我,你把你背下的医术,全用来……说!这些下流话,都是谁叫你说的?”

  “男人本色,这是夫人你在新婚洞房夜对为夫说的话,为夫一直谨记于心呢!”北冥倾绝望着她红扑扑娇羞的小脸蛋儿,心情好了很多。

  昨日她被人劫走,他可知他有多害怕,又有多暴戾的想屠戮天下。

  那种暴戾之气,连他自己都惊惧。

  如今她安好的在他面前或嗔或怒,是这样的朝气鲜活,令他躁动的心,也都渐渐平静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又准备一本正经哄骗我,然后……”萧南屏被他这禁欲无情的样子骗的太多了,所以,她再也不会信他了。

  “夫人,水快凉了。”北冥倾绝探手入水撩一把,眸光含笑温柔的望着她,水真的快凉了。

  萧南屏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生病,这辈子她最不想吃的就是药了。

  ------题外话------

  知识改变命运,性格决定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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