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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一眼值一矿的美颜(二更)


  金叶客栈

  回到客栈,御龙泽便坐在一旁低头吃着鸡。嗯,这只烧鸡还是不错的,很好吃。

  萧南屏喝口茶,手端茶杯垂眸叹道:“尉迟谂在亲手火化了言念后,便抱着言念的骨灰罐,在尉迟氏祠堂里……挥刀自宫了。他父亲让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子,他便让他父亲断子绝孙。这就是他对于自己没保护好言念的惩罚,也是给予他父亲最为沉重的报复。”

  众人听到尉迟谂为了所爱挥刀自宫后,全都沉默了。

  这样的男子若是还不深情,世间便没有深情之人了。

  “后来,尉迟氏嫡出公子,便都得了一种怪病,全都无法生育,以至于……嫡出一脉无法传承下去,只能从旁系过继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在尉迟谂的父亲记在他名下那一天,就被尉迟谂杀死了。”萧南屏饮尽那杯微苦涩的茶,看向他们又是一叹:“尉迟谂曾当众洒血立誓,要让他们这嫡系一脉断绝,谁敢再把孩子过继到他们这嫡系一脉,他便让谁家破人亡。自此后,尉迟氏嫡出一脉,便逐渐没落了。在他父亲自缢谢罪的那一年,他来到了这个小镇,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了尉迟府方寸之地中多年。”

  “这样的人,深情是深情,就是有点太……”傅华歆皱眉说到此处,便是摇头一叹:“他这一生,太不值了。”

  “可他却从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更是因为累了,才不想再踏出府门一步的。”萧南屏对于尉迟谂的做法,她无法去评判他的对错,毕竟,她不曾经历过那样的痛过。

  “哎,不对啊!如果他已经是……咳咳!那他怎么好色成性的?”傅华歆对此很不明白,尉迟谂到底是真废了,还是假废演戏给大家看的?

  “所有人都知道尉迟谂不能人道,可还是不断的有女人靠近他,你们说她们都在打什么主意呢?”萧南屏把玩着手中茶杯,勾唇看向他们问。

  商海若垂眸沉思片刻,开口道:“尉迟谂的身上,有值得众人争抢的宝物。”

  “是,他身上有样东西,值得许多人牺牲性命去抢夺,连我也想要。”萧南屏放下手中茶杯,抬眸看向他们,勾唇笑说:“尉迟谂身上有张航海图,是他从一个洋人身上得到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想找人造艘牢固的大船出海去。”

  “拂青先生出过海,去过很遥远的地方,我听伯伯说过。”御龙泽已经吃完那只鸡了,他此时正起身去盆架前洗脸。

  “蔺兰可能已经找到船出海了。”萧南屏忽然想到了蔺兰,这么久没他消息,他很可能已经找到可以漂洋过海的楼船了。

  这个时候能造出漂洋过海的大型坚固楼船的人,除了古越人,还需要找到墨家人。

  凭蔺兰的本事,应该能找到这些人。

  至于尉迟谂?他想去海外国家看看,只能靠她咯。

  御龙泽不是说了吗?她那个爹出过海,蔺兰也说过,她那个爹去过海外国家。

  所以,御龙氏族有可以远航的大型楼船了?

  如果按照历史发展,至少要一年前后,才能建造出可以航海远游的大型牢固楼船。

  所以,御龙氏族的人,比发明船的古越人还厉害,他们的船竟然已经能远航海外国家了。

  傅华歆很好奇的问:“他为何想出海?”

  “因为他和言念曾经在沙漠上看到过一个海市蜃楼,后来他从那个洋人口里得知,那就是他们的国家。所以,他想带着言念去看看那个地方,是否像海市蜃楼一样美丽。”萧南屏说到此处,便是又困了。

  她觉得,她缺觉严重,必须还得补补觉。

  北冥倾绝一见她有打哈欠了,他便起身拽走了傅华歆去了隔壁。

  御龙泽行一礼,也走了。

  商海若走过去关上房门,回身便看到她又爬上床睡下了。

  萧南屏是太困了,可是这种地方又不能脱衣服睡,谁知道半夜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之事?

  商海若也走过去,脱了鞋袜,上床睡下了。

  屋里的灯熄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寂静的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隔壁几个大男人,也收拾下睡了。

  北冥倾绝自己打了地铺,御龙泽跟傅华歆睡在床上。

  灯熄灭后,他们也疲累的很快进入了梦乡。

  ……

  尉迟府

  尉迟谂今夜要临幸一名新来的舞姬,所有人都退开五丈之远。

  在房间里,身着火红波斯服饰的妖艳舞姬,正在用尽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对她动心。那怕他不行,也总会有点想男女之事吧?

  尉迟谂任由这个舞姬爬到他身上,妖娆妩媚的跳着火辣撩人的诱惑之舞。而他,却是眸光冰冷的品尝着杯中酒水。舞姬卖力的撩拨着尉迟谂,可是这个男人,真已经是不行到这种地步了吗?

  尉迟谂在对方的手探入他裤腰下后,他便是勾唇挑眉一笑,看向面前这名妖娆舞姬,嗓音低沉沙哑道:“就算我办不了女人,也不会让女人办了我。姑娘,不想死的,就把你的手拿开。”

  “尉迟公子,你既然已不能与女子行鱼水之欢了,何不如……后庭欢,其实也是一样的,试试也无妨啊。”女子整个身子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点不收敛,反而是越发的过分了。

  尉迟谂慵懒眯眸一笑,手中夜光杯里的葡萄酒,尽数泼到了女子的脸上,他伸手厌恶的推开了这个一脸惊愕的女子,下床赤脚向房间浴池走去。

  女子满头满脸都是猩红的酒水,而那个泼她酒的男人,已在水池中慵懒的喝酒泡澡了。

  “今晚我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好友,心情不错,饶你一命,你走吧!”尉迟谂坐在滇吃砌成的浴池里,一手执杯,眯眸慵懒的品尝着猩红如血的葡萄美酒。

  女子如何能甘心就这样失败而归?再说了,她答应公主,一定会拿到尉迟谂身上的航海图的。如果失败而归,公主不处罚她,那群贱人也会笑话死她的,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尉迟谂理也没理这个愚蠢的女人,在他看来,世上值得他亲自出手的人,也只有东陵公子了而已。

  女子在出手扑向尉迟谂时,便有四名暗卫出现,直接把她给踹出了房门之外。

  房门啪的被关闭,他们四人在外陪那名女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尉迟谂在房间里泡着澡,对于这个女人,他当然也认出来了,她不是波斯人,而是楼兰国人。

  近年来,楼兰国的人,可踏足中原之地的太多了。

  这件事,回头必须要给萧南屏提个醒,让她有个防备,他怕这些人会是冲她东陵公子的身份去的。

  外头的打斗很快就结束了,那名女子被一群神秘人给救走了。

  “爷,人被救走了。”门外管家恭敬禀道。

  “随她去,不必管。”尉迟谂仰头饮尽一杯酒,眼角泪落。呵呵……多少年过去了,他依旧是深夜难寐呢!

  言念儿,你怎么就那么傻,为何不再等等我呢?

  言念儿,我的傻念儿啊!

  ……

  翌日

  一大早,萧南屏便要独自一个人去尉迟府。

  可是,北冥倾绝和御龙泽都不同意。

  最终,她只能带北冥倾绝一块儿去了。

  这下御龙泽没意见了,姑爷比他武功好,跟着能保护好少主人。

  萧南屏这回来尉迟府,连大门走没走,直接翻墙进去的。

  侍卫发现又是他们,便一个个的退下去了。

  爷有命,谁都不可以拦东陵公子,违令者死。

  萧南屏在尉迟府里看到很多人,都是有钱不想住客栈,所以花钱把尉迟府当客栈的富商。

  而在这些人里,她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没看清楚,也不敢确定是不是。

  北冥倾绝也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可他转头看去时,却又什么人都没有,真是奇怪。

  “先去找尉迟谂吧!”萧南屏不想理那个人,拉着北冥倾绝的手,便轻车熟路的向尉迟谂的居所方向走去。

  北冥倾绝回头看向身后,只看到一片蓝色裙摆,是个女子吗?

  萧南屏拉着他的手,走的很快。

  很快,他们便到了尉迟谂的居所院落外。

  这是一个充满古色古香的院落,像江南烟雨中的雅致园林,也想一个温柔女子的春闺处。

  这个院子是尉迟谂为言念建造的,从竣工那日起,这里便不许任何人踏足了。

  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屋子里的一应摆设,皆是出自尉迟谂之手,连平日打扫也全是他自己亲力亲为的。

  尉迟谂从房间里走出来,今日的他正常一点,穿戴总是整齐规矩多了。

  萧南屏随着他的脚步,走向了院子外东边的亭子。

  进了亭子,他们三人落座后,管家奉上了上好的香茶,还有三碟精致的点心,一切都仿照中原人的饮食习惯。

  这些年来,尉迟谂一直像中原人一样生活,吃穿用度皆和中原人一样,再也不曾沾染一点鲜卑人的习惯。

  萧南屏喝口碧澄澄的淡雅香茶,这才抬眸看向尉迟谂,搁下茶杯,她说道:“如果我能带你出海,你准备拿什么感谢我?航海图不算,我带你出海,这图你自然必须要给我看。”

  “你东陵公子富甲天下,要什么没有?何须从未我这儿扣好处。”尉迟谂勾唇一笑,非是轻佻,而是冷讽。

  萧南屏猜不理他的冷讽,她只讲一物拍在桌上,看向他冷声道:“这个东西我想要,你能给吗?”

  “铁矿,你要它做什么?”尉迟谂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是什么铁矿,可她却似乎很像要,难道这种铁矿很值钱吗?

  “收起你贪婪的目光,这玩意儿不值钱,我就想用它做些钉子,好造一艘结实的楼船,出海不也安全点儿吗?”萧南屏可是不大敢信古代的木质楼船,她觉得必须在外头镶些钢板,这样才能抵挡得了海上的狂风大浪,以及一些未知的危险应对。

  而这些钢铁,对她很重要。

  “用这个打造钉子?”尉迟谂挑眉看向她,很像看看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他。

  “反正这东西对你没什么大用,你给我又没什么,大不了我付钱买你的还不行吗?”萧南屏现在才发现,尉迟谂也是个啰嗦起来没完没了的人。

  北冥倾绝一掌拍在桌上,把一块玉佩推给了他,冷冰冰道:“用昆仑山玉矿,换你这鸡肋铁矿。”

  尉迟谂就没见过这样财大气粗的人,他勾唇一笑眯眸道:“你有钱了不起吗?我也有钱,不换。”

  萧南屏怕北冥倾绝会犯老毛病拔剑把尉迟谂杀了,她只能一边握住北冥倾绝握剑的手,一边有恶狠狠对尉迟谂道:“你再敢废话,他要杀你,我可就不管了。”

  尉迟谂也是真有点怕北冥倾绝拔剑,所以,他提了个要求道:“让我看看他的脸,我就把铁矿卖给你。”

  “成交。”萧南屏怕尉迟谂反悔,也怕北冥倾绝不答应,她话音一落,便伸手摘了北冥倾绝的面具,并且收回了桌上北冥倾绝要拿去交换铁矿的玉矿令。

  尉迟谂看着北冥倾绝这张宛若天人的俊脸,一拍大腿笑说道:“值!太值了。”

  “我看你是要弯。”萧南屏又拿着面具,给阴沉着脸色的北冥倾绝戴上。

  “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将来生的孩子,一定会极为漂亮。”尉迟谂感叹一声,心中也有遗憾,那就是他不可能与言念有自己可爱的孩子了。

  “行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我也要走了,出海前会派人来接你的,放心。”萧南屏起身向尉迟谂拱手已告辞,不等尉迟谂再开口,她便与北冥倾绝携手离去了。

  尉迟谂在后无奈一笑,这个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个让人想结交之人。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独来独往多年,当初怎么就和她一个小小少年投缘了呢?

  结果,惹下了她,就成他欠下的债了。

  ……

  萧南屏他们离开尉迟府,便回金叶客栈收拾细软,准备离开去鄯州了。

  可在他们出门后,却在街上遇上一行送葬人。

  御龙泽又皱眉道:“主子,棺材里是活人。”

  “活人?”萧南屏闻言一回头,看向那口棺材,挺普通的,可是……这些人怎么都是男人?连一个女人也没有。

  傅华歆暗中弹一指,便断了一条麻绳。

  啪嗒!棺材落地,棺盖翻飞。

  只见棺材里,躺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艳丽女子。

  萧南屏见那群人急急忙忙抬起棺盖要再次封棺,她便一把将御龙泽推了出去。

  御龙泽挺了解的,站在棺材旁便说道:“这姑娘尚有气息在,你们为何要将她封于棺中?是想谋杀吗?”

  “哪来的臭小子,竟敢在这儿胡说八道?”扛引魂幡的男人,走过来就要动手打御龙泽……

  御龙泽本就不是个任人随便捏的软柿子,在对方挥拳向他时,他便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转身将棺材里的姑娘抱起来,在她背后点几下,人也就苏醒了。

  这姑娘醒来后,没有迷糊多久,一见自己躺在棺材里,便一下子暴怒起身,飞身而起,落地后,就把那群人给暴打一顿,边打还边怒道:“该死的!谁允许你们给我穿女装的,不知道老子最烦这种繁琐的裙子了吗?”

  “三小姐请息怒,我们也是奉大人之命,将您平安送回家的啊!”扛引魂幡的大汉挨的拳头最多,因为,三小姐就认识他一个熟面孔啊!呜呜呜……

  “老家伙让你们把我平安送回家,你们居然把我装棺材里?呵呵!你们死定了。”勿忸空言勾唇一笑,笑得特别阴森恐怖。

  萧南屏看着这位特别爷们儿的姑娘,只能感叹一句:“天意弄人!”

  楼月斜喜欢女装,偏生了男儿身。

  这姑娘喜欢男装,偏又是个姑娘家。

  性别错生了,真是可惜了。

  “和楼月斜天生一对。”北冥倾绝忽然看着勿忸空言说了句,说完就拉着萧南屏走了。

  勿忸空言回头看去时,只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背影。

  “三小姐,咱们现在能……能启程回伏俟城了吗?”扛引魂幡的大孝子,已经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回就回吧!反正外头也没有好玩的事了。”勿忸空言是不想面对她那两个有病点姐姐,这才偷拍出来透透气的。

  唉!也不知道大姐要是知道尉迟谂这些年过分纸醉金迷的,不知道会不会幡然醒悟,忘掉这个不知道爱的男人,好好和大姐夫过日子呢?

  还有二姐,那个楼月斜都好些年都不回来了,她还总惦记那个娘娘腔做什么?

  她到觉得,独孤家大公子不错,高大威武,英气逼人,这才是草原上让姑娘热爱的勇士嘛。

  至于楼月斜和尉迟谂?这样的男人,只能当个好看的花瓶,偶尔赏玩一下还可以,天天看,一准儿看腻。

  萧南屏他们一行人已骑马出了小镇,准备拥两天时间抵达鄯州西平郡。

  一天肯定不够,抵达鄯州行,抵达西平郡可就有点绕了。

  而他们不知道,如今的灵仙谷里,那可以是鸡飞狗跳,一片愁云惨雾……

  ------题外话------

  世上错生性别的人太多了,我就觉得我该是个爷们儿|(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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