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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集齐藏宝图(一更)


  西凉州

  商海若引着刺史府的人,来到这两座大宅。刺史大人一看清这是什么地方,立马抬头指着她怒斥道:“你这小女子,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敢糊弄本官来此搜宅抓人?”

  商海若衣袂飘飘的伫立在宅门屋顶之上,看也没看那个胆小怕事的糊涂官一眼,只取出一柄通体晶莹的白玉短笛,横在唇边轻吹一曲,曲调淡然平和。

  刺史大人可在下头有些糊涂了,这小女子看起来不像是胡言乱语之人,可她带他来的地方,里头住着的可是宫中下来的宦官老爷们,其中有一人,可是曾在宣武帝身边伺候过的内宦,这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商海若越是吹曲越久,她便越是眉头紧皱,只因两府的主子下人都被惊动起来了,可南屏他们却还没有闻声出现。

  该不会是……他们出什么事了吧?

  刺史大人一看到那位伺候宣武帝的公公出现,他可是暗咬牙把这个小女子在心里骂了千百遍了。

  商海若一见到这老阉人,便收笛飞身下去,出脚踹开了前头两名护院,她旋身落地,伸手点了老阉人的穴道,揪住老阉人衣领冷声问道:“他们人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了?”

  “容……容王?”老太监口中的容王自然不是商海若本人,而是商海若的老爹。

  “容王?你是容王?三王之一的那个女王爷?”刺史大人和他带来的兵都惊呆了,虽然早听闻三王又反出了南国,想着他们三王会远赴塞外生活。

  可当在这里忽见到他们,还是让人不由吃惊的。

  老太监仔细看了看商海若,这才恍惚间知道自己是认错故人了。

  商海若见这老阉人认识她父亲,她便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番,似乎有点熟悉?

  “原来是小世子啊,快十年不见了,世子竟然都这么大了,还从一个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秀丽的姑娘家了。”老太监望着商海若,明显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想他这些年来,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就是为了等到他们吗?

  宣武皇帝,您曾有遗命,若北国末路,便将藏宝图最后一对钥匙交给三王,让三王带着祖上宝藏,帮北国守住百年基业。

  可如今,三王当真还可信吗?

  “南屏,你们可算出来了。”商海若放开那个老太监,疾步走过去,却发现雅岚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

  傅华歆拉她到一边,低声与她说道:“在地下销金窟里,雅岚深陷幻梦之中,差点没能醒过来。”

  “幻梦?”商海若眸光中浮现惊讶之色,转头看向雅岚,果然是精神很不好。

  “威王,肃王,容王,老奴得罪了。”这名老太监并不是隔壁的那个中年阉人,而是一个花甲老人。

  傅华歆看向对方,至少一眼,他便认出了对方:“你是……”

  “肃王爷,往事无须再提。几位请稍等,我去去便回。”老太监对他们三人行一礼后,便转身出了宅门。

  傅华歆拉住御龙泽,对他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追,这老太监应该还会回来的。

  萧南屏挥袖又撒出一把药粉,刚好起风了,风用吹,刺史大人和他带的兵便全晕到了。

  今夜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太监果然没过多久便回来了,回来后,他请了他们几位进了最前头的厅堂,之后关上门,便把一些机密之事与他们说了。

  元恪临死之前,把一对钥匙交给了两个人,一个是伴他一起长大的内宦,一个是当初管理后宫的总管太监。

  胡太后当时野心已暴露,元恪怕他死后二人出宫不得,便让人假扮他们留在身边伺候,而他们二人则扮作普通重病太监出宫去。

  离宫后,他们便由元恪身边的暗卫一路护送来了西凉州,并且让他们二人冒了两名出宫养老大太监的名字,在此地置办宅院,深居简出的等候着,看看北国在胡太后手里,到底会多少年便走向末路了。

  老太监将一对钥匙交给了北冥倾绝,与那中年太监双双跪地,向他们三人三叩首后,抬头望着他们老泪纵横道:“威王殿下,宣武皇帝临终遗言,请三王后人勿忘初心,也请你们能看在高祖皇帝的面子上,务必要帮北国一把,保住北国江山啊!”

  北冥倾绝垂眸看着手中这对钥匙,沉思后说道:“祖父说过,高祖对三王祖有知遇之恩,这情要还。之前害我祖父之人为胡太后,元氏子孙尚未有做出对不起三王之事。所以,这件事我们答应了,但也是仅此一次了。了却这件事后,三王与元氏,便再无关系了。”

  “多谢威王殿下深明大义,肯遵守祖先之约。”老太监也知道,在北国一而再再而三祸害三王成这般后,三王就算不完成祖先遗训,甚至是拿到钥匙杀人毁约,这也是谁都无力阻止之事。

  可他们竟然答应了,这真是高祖保佑!宣武帝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如今被萧衍困在地宫当试验品的元恪可还活着,如何也是不可能在天有灵保佑北国极江山的。

  老太监把凉快玉佩交给了他们,这是宣武帝交给他的一块玉佩,还有一块是高太后被逼出家后,命亲信千里迢迢送来给他的。

  傅华歆伸手接了那两块玲珑剔透的水绿绿玉佩,这两块玉佩加上他们三人身上那三块玉佩,便是一幅完整的地图了。

  果然,皇帝都是多疑的,说是信任三王,实则还是留了一手做防备。

  老太监与中年太监相视一眼,微笑着嘴角流出了黑红的血丝。

  “告诉我,地下销金窟是怎么回事?”萧南屏蹲下身连点对方身上几处大穴,急切的问道。

  老太监面色变得乌紫,唇色发青,眼神涣散无光,可他还是用尽最后一口气力,说了句:“神……王……”

  “神王?又是神王殿的人吗?”御龙泽眉头紧皱,忽然想和少主人说,他们不去帮北国寻那个什么宝藏了,他们干脆回无极岛,看神王殿的人还怎么对少主人他们紧揪不放。

  萧南屏回头看向北冥倾绝,她看到他眼中的歉意,她起身走过搂上他腰身,头靠在他怀里微笑说:“没事的,只是帮个忙而已,等还了这个人情,你也就该和我回家生儿养女,享受隐世而居的闲逸生活了。”

  “好,等这件事了后,我便陪你一起回岛,一起生儿养女,自此不问世事,安度一生。”北冥倾绝抬手抱紧她,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深情。

  萧南屏一点都不怕前路是怎样的,只要和他永不分离,去哪里,做什么事,再危险,她都不怕,只要他让她一直能看到他,就好了。

  傅华歆伸手自后揽住商海若的肩,商海若笑看向他,歪头靠在他怀里,望着漆黑的夜空,虽然不知将来会遇上多少危险,可只要他们彼此不分离,多大的险关,他们都能携手闯的过去。

  御龙泽一个人垂手杵在一旁,顿觉好心酸。

  果然,他就不该非要跟着少主人。

  现在好了,看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却孤家寡人,好生凄凉。“先别说了,赶紧走,等他们醒来就麻烦了。”萧南屏离开北冥倾绝的怀抱,看一眼死去的两名太监,便拉着北冥倾绝的手向外走去了。

  他们的身份不低,无论如何,都会有人给他们下葬立碑的。

  至于他们这些家产?大概会被刺史大人充入库房吧?

  至于是官库,还是内库,那就没人知道了。

  ……

  连夜出了西凉州,一路走小道绕着走,在天亮后抵达了酒泉。

  抵达酒泉后,他们入住进了酒泉西城一座宅子里,开始拼地图。

  五块玉佩雕工极为精细,也好拼凑在一起,就是怎么都拼不对。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图?怎么都拼不出准确的地图,烦死人了。”傅华歆真想砸了这几块玉佩,这元氏高祖皇帝也是吃饱了撑的,人家弄羊皮地图分块,他却找人雕刻了这么几块破玉佩。

  北冥倾绝低头耐性拼着地图,玉佩的位置不断转换挪动,可却很难拼凑出一幅完整的地图。

  “我来吧!”萧南屏伸手把那堆玉佩挪到自己面前,低头用指尖抚摸玉佩上的雕刻纹路,拿起两块玉佩对着窗外的太阳光一照,玉佩晶莹剔透,其内仿若有流光溢彩隐动。

  北冥倾绝看向她说道:“这对玉佩出自蓝田,是风烛大师的恩师……晚年最后一件雕品。”

  “古代君王多疑,总是认为只有死人,才能永保秘密。”萧南屏又尝试着拼了几次,还是拼不好。

  看来,这东西要找广白了。

  傅华歆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道:“我说,咱能睡会儿再拼吗?”

  御龙泽已经趴在桌角睡着了,反正他又不懂这些东西,干坐着看也像个傻子,不如趴着睡会儿养养神。

  “的确要先睡会儿了。”萧南屏把包裹一收,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也是犯困的流眼泪了。

  北冥倾绝起身拿起重溟剑,拉她起来,背过身去,回头看向她说:“上来。”

  萧南屏转身趴在他背上,犯困的打着哈欠:“这回我睡着了,不到天黑……啊哈~都别把我叫醒……”

  “嗯。”北冥倾绝一边应着她,一边背着她向外走去。

  傅华歆伸手推了御龙泽一把道:“小泽,要睡回房睡了。”

  “唔……”御龙泽迷迷糊糊醒来,一手扶额,看着桌边没人了,他才打个哈欠,起身拿着到向外走去。

  而在他们集体白日睡大觉时,酒泉城里可是热闹起来了。

  一名穿着宽松灰白大袖春衫的男子,正被一群人狂追不舍。

  “广白大师,我家主人有请,价格随您开啊!”

  “广白大师,我家小姐钟情于您,您赏光踏个春呗!”

  “广白大师……”

  “广白大师……”

  “广白大师……”

  广白也是慌不择路了,竟然跑着跑着,就拐弯翻墙进了一家民宅。

  嗯,两进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太小吧。

  御龙泽虽然困的狠,可是有人在他房间窗前瞎溜达,他还是能察觉的。

  惊醒的人,一般脾气都不好。

  砰!广白被人自后打晕了。

  御龙泽实在是太困了,他拎着人拖进房间里,随便用他的一条腰带把人绑在了床腿上,他便闭着眼睛又爬床上睡了。

  这一睡,可就是好几个时辰,从早晨睡到了下午申时,还是被饿醒的。

  广白其实是早醒了,可这腰带是皮革的,他根本挣不开,可是这人吧!脾气好像不太好,他也没敢喊醒人找揍。

  御龙泽醒来后,便和这人大眼瞪小眼上了。

  广白眨了眨眼睛,这人长得可……呃?不太好说,反正挺有味道的,可以雕琢一尊玉像试试看。

  御龙泽觉得他这是遇上一个龙阳癖了,瞧瞧这人看他的眼神,多么得色眯眯的?

  “这位公子……”广白脸上的微笑没了,被这人一巴掌给拍走了。

  “我不喜欢男人。”御龙泽一脸冰冷的拿起面具戴在脸上,起身去穿好了衣服,然后发现他腰带没了,一个转身看去,就看到他的腰带在对方身上……

  广白是想等这人给他解开腰带,他就立刻把这人给杀了。

  呼!想他广白大师,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吹捧尊敬的大师啊!

  可今儿,这个小子竟然敢扇他耳光?他不弄死他,他就根他姓。

  御龙泽的手刚碰到腰带,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对方一眼,在对方满是激动期待的眸光下,他伸手点了对方的穴道,然后才动手解开了腰带,抽回来,起身束在了腰上。

  广白愤怒的红了眼眶,然后……他居然被这家伙给气哭了?

  御龙泽见这人哭了,他有点无措的抬手挠挠头,然后,他把人提起来丢床上去了。

  广白满眼不解的看着对方,然后,他被人下药了。

  御龙泽给对方洒点药粉,拉好被子盖在对方身上,他便提刀安心出门去找吃的了。

  广白在睡梦中,眼角还流下两滴悔恨的泪水。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还不如让那些人追上,把他请去胡吃海喝一顿呢……

  御龙泽出去一趟可没多久,也就一炷香时间,吃完饭就回来了。

  之后,还是睡觉补眠。

  等到天黑透了,萧南屏也就睡饱醒来了。

  厨房有菜,她起来洗漱一下,就去厨房做饭了。

  北冥倾绝和傅华歆他们几个又聚一起拼图了,这回在灯光下,他们好歹还拼成了两块,至少是线路对了。

  萧南屏做好饭,便去了离厨房最近的西厢房敲门:“小泽,起来吃饭了。”

  “唔……”御龙泽梦中唔哝一声,人睡的迷迷糊糊的翻个身准备起床,可是……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

  “醒了吗?你个混蛋!”广白手里拿着御龙泽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气的呼哧呼哧大喘气,准备一刀切下去让他血溅当场……

  萧南屏听到这一声陌生又熟悉的暴怒声,她一脚踹门闯了进去,然后……她愕然的问了句:“小泽,你在干什么?”

  “少主……”御龙泽回他看向他家少主人,张嘴想解释,可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这样的糟糕情景。

  “萧南屏,萧南屏,是不是你啊?”广白一听到萧南屏的声音,立马激动不已的求救道:“快救我救我,这小子要杀我啊!”

  “不是……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对我动的手。”御龙泽很气愤,他不喜欢被人欺骗,也不喜欢被人诬陷。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呸!明明是你打晕老子拖进房,又是捆绑又是拉上床,还……还抱着老子睡,你是不是有病啊?”广白虽此时处于下风,可有萧南屏这丫头在,他生命便有了保障,还怕他个鬼啊?

  萧南屏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然后,就看到了这缭乱的画面。谁能告诉她,此情此景如此暧昧,她要如何避开,好不让当事人过于尴尬?

  广白见萧南屏这是误会了,他忙慌紧张解释道:“不不不,你别误会,老子对和老子一样的男人没兴趣!至于他……呵呵!这样骑着老子,你是想上位吗?”

  御龙泽如被蝎子蛰了一般,立马起身跳到床里边,恶寒的看广白这个袒胸露腹的妖孽一眼,便转身下床去穿了衣服鞋袜,之后又无辜的皱眉道:“少主,是他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在我窗前溜达,我被吵醒了,才会打晕他……反正,错在他,不在泽,泽还好心让他上床盖被呢!”

  “嗯,我都明白,你先去打水洗漱下,一会儿该吃饭了。”萧南屏也没怀疑他们有什么,毕竟御龙泽是个很正直严肃的人,广白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就这样两个人,和大姑娘睡一张床上,都不见得会出事。两个男人,就更不会有事了。

  “是,少主。”御龙泽挺话的提刀出去了。

  广白和萧南屏在房间里,一个微笑,一个讪笑,呵呵!真是好尴尬。

  故人相逢,竟是如此情景,也是醉了。

  ------题外话------

  天气太热啦!亲们要防暑好,多喝水,少在太阳下晒|(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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