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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姑娘,偶尔发发酒疯


  男人,这辈子总要打上一架才不愧对于血性这个词儿,你看那动物世界,雄性在求偶的时候,遇到竞争对手不也需要比比实力?

  所以,简安之和慕辰西这一架打的势在必得了,当然他们打架的事情若书不知道,后来,她想如果那天她在场,也会跟个路人一样,站在旁边,来劲了说不定还会点上一根烟靠在墙头看热闹。

  简安之从小就是个乖乖仔,长得白嫩漂亮,一双q版大眼微微一笑,萌遍全院儿。但熟悉他那几个人都知道他是装的,打小的就是演技派。

  高中时候谈恋爱,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毕竟年轻嘛,但他并不是对那个女生有意思,而是当年那个女生一直被一个小混混缠着,那混混家里还有点钱,就想找个有颜值的女友。

  可人家女孩子不愿意他,他索性就一直缠着。后来有一天女生被混混缠的没有办法了,放学的时候刚好跟简安之一路,就顺势抓住了简安之的手,求他帮忙。

  血气方刚的男孩子,看到对面的混儿,真是羞于自己和他都是男性,一怒之下就把他打了一顿,教他做人。

  后来那混儿就再也不敢找来了,但女孩子却因此喜欢上了简安之,她对他说:“如果一个男孩子肯为一个女孩子打架,那就说明,这个女孩子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所以简安之,我断定,你喜欢我!”

  简安之无奈:“小姐,请你好好想想当初,是你走投无路,突然抓住我的手,求我帮你,我是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儿上帮了你,请你不要幻想自己是公主了吗?”

  简安之损起人来不管你是男是女,照损不误,绝不留情的那种。

  女孩儿噗嗤笑了一下,继续说:“简安之,我到认为,那件事情只是个契机,是缘分安排我们在那一天相遇,是缘分让你帮我,缘分告诉你,我是你的命定天女!”

  学校楼道里,女生还给简安之来了个壁咚,将他困在怀里,简安之皱眉mmp的!

  这话要是若书那丫头说的也就算了,如果、假设这件事情发生在若书身上,没准就是他上门讨要债去了。

  怎么着,小爷救了你,不应该对小爷负责呀?

  可关键是,那丫头现在已经二十一了,对待这种混混有的是办法,关键是他对眼前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感兴趣。

  简安之哼了哼说:“我有女人了!”

  听听,不是女朋友直接是女人,小小的年纪里,他该有多黑?

  “啥?”女孩愣了一下,“简安之不好开玩笑的好不好?”她指了指简安之,又指了指自己:“你这样的年纪,我们这样的年纪谈女人应该不准确吧?”

  简安之黑眸沉静:“你没听错,不是女友是女人,是我亲自选的共度余生的妻子,所以你没戏!”

  黑色的双肩背包化为单肩,往肩上那么一跨,不需要浪费太多口舌,白衣衬衫,他就那样走了。年少的眼里谁都不容,却在眼底深处珍藏一个她。

  所以,他打架了,数年之后终于可以为了她,他的女人!

  就在慕辰西开车门的那一瞬,简安之从他身后擦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起手就是一拳。

  拳头不狠,只是初次见面的一个礼物。事后,慕辰西才觉得自己真够悲催的,因为那张脸前不久刚挨了若书一巴掌,又是一拳,这夫妻俩可真是强强联手啊。

  但是现在,他好像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嘴角打出了血,人也被逼着后退了几步。

  抬起头,看到是简安之,他也没有多少荒乱,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因为他也知道这一架是必须要打了的。

  隔开一定的距离,慕辰西擦了擦嘴角的血,往地上碎了一口,将嘴里的血星子清理干净,干脆也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了,尽可能打的痛快一点。

  慕辰西解开白色衬衫的袖口,袖子往上一扒拉,抬起的胳膊肘露处一块肌肉来。

  简安之冷笑一声:“哟,不错,还能练出几块肌肉!”

  慕辰西毫不在意,在腿不能行走的时候,他全身的重量都在两只手臂上压着,这些年,纵使不去健身房,也能练出两块肌肉来。

  血脉膨胀,眉峰一挑,所有的怨恨和嫉妒,在这一瞬,划开一条大口子,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

  慕辰西挥出去一拳,落空。

  因为简安之身手好,反应快,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承受他那一拳。

  凭什么?

  慕辰西提起唇角,敌对着他,将一抹冷魅的笑钓在嘴角,开始抬腿踢出去,这一脚,简安之背部受力,但两个人谁都不肯让谁。朝对方挥出去一拳又一拳。

  最终那个被打翻在地的是慕辰西,这是简安之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到的。

  “你太弱了,少爷!”他居高临下的说。

  慕辰西俩手撑在地上,抬头看着简安之,咧开嘴笑了出来,“若书一定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吧?”

  嗜血,冷漠,狂妄,想要置他于死地。

  简安之眯起眼睛,盯了他一会儿,别开脸,或许是刚才打架太过用力,一口闷气瘪在胸里,这会儿想缓口气。旁边有栏杆,简安之走到栏杆前,掏出烟抽了一只。

  在这个年代,烟酒被标榜着“有害物品”的标签,可是在某一个时刻你会发现,它是一个好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轻飘飘的说了句:“在若书面前我是不抽烟的。”

  慕辰西猛然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着那些随着清风而淡淡飘去的烟雾。像是突然间懂了什么。

  他在若书面前不抽烟,自然也就不会把这些负面的情绪带给她,慕辰西看着那张笼在淡淡薄雾里的侧颜,那精致的轮廓精明的眉眼,甚至可以想象的出,若书和他在一起时该是多么的惬意温柔。

  所以,她才愿意因为他,狠心斩断与他的情缘,所以她才会斩钉截铁的对他承认,这一生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啊!

  慕辰西笑。

  他输了,输给他的润物细无声,更输给他的冲冠一怒为红颜。慕辰西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走了几步,将自己丢在地上的西装捡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土,把它跨在臂弯里。

  抬头,他用眼角余光看了眼简安之,笑了一声离开。不远处,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西装背在肩上用一只手指勾住,给盛宸铭打了一通电话。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不止简安之一个男人在抽烟,那个站在骄阳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的某个成功人士,此刻也是烟不离手,眉头紧皱,似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一般。

  听到电话响,盛宸铭低头,将烟夹在手指上,皱着眉接通:“喂?”

  那日室外的阳光很好,慕辰西恰巧站在一颗树旁,绿树林荫,慕辰西抬头望了眼天空,享受阳光沐浴,却听得出那边的人心情阴郁。

  他在心里叹了叹气,两个大男人竟比不是一个弱女子,连若书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两个男人却走不出感情的圈,故步自封。

  慕辰西单手叉腰,神情如这午后一般慵懒闲散,淡淡开口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宸铭,我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话落,盛宸铭高大的身躯为之一怔,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公布了它最后的结果,那样的掷地有声。

  盛宸铭默默地闭上眼睛,许久,他才回应慕辰西三个字:“知道了。”

  再睁开眼,看到这林立的高楼大厦,盛宸铭淡淡的笑了,只剩他一个人了,没有走出这感情的迷局。

  简安之回到山水庭苑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他推开门进去,客厅里没有人,因为安静,显得有些空旷。抬眸,往二楼看去,房间的门紧闭,蘑菇屋门敞开着,有些太阳光的影透过木质的地板,反应到他眼底,里面也没有人。

  他上楼,推开三楼阳台的门,发现若书果然在这里。

  阳台是一个微型的空中花园,里面摆了沙发,可是若书此刻却没有坐在沙发上,她坐在左右沙发正中间的水泥台阶上,用一种非常豪迈的坐姿。身旁塑料袋里放着几罐啤酒。

  而她此时正拿着啤酒喝,好像并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他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此时在阳台上看夕阳会别有一番情景。

  简安之走过去,她才觉得身边有人来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刚到嘴边,就被他夺过来了:“你亲戚走了?”他把她喝的那灌酒,灌进自己嘴里。

  若书笑了一下,旁边还有,她重新拿了一罐开启,轻轻的说:“我让她走她就走。”

  “胡闹!”他并不看她,但训斥的声音十分清晰沉重。

  她笑了,等他也不嫌脏的席地而坐到她身旁的时候,她才看见,他脸上有上。

  “你打架了?”声音轻飘飘的,也不问跟谁。

  他恩了一声。见她还准备喝酒,皱眉刚要夺走,她却偏不如他意,将啤酒刚到右手边,站起来向前走去。

  前面是底线了,因为她此刻就站在别墅的最高层,下面就是整个小区。简安之以为她要吹风,谁知道,她竟然展开双臂,踏上最后一层台阶,在他蹙眉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对着他笑。

  因为喝酒的关系,她脸上有些红晕,背后柔和的夕阳光,光芒笼罩,让他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展开双臂,对他说:“简安之,你知道吗?七夕那天,你给我买了很多玫瑰花,就像我的怀抱这么大,它们把整个阳台都占满了,那个时候你说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七夕情人节,你还记得吗?”

  简安之皱着眉头不说话,记得,他怎会不记得。那天的七夕情人节,虽然下着雨,但却是他最开心的一天。那天,他抱她在怀里,十指相扣,对睡着的她说:从今天开始,让我守护你可好?

  他陷入回忆里没来得及回答,她却笑了,以为他忘了。

  她带着醉意摇头,“你不记得了。”

  她鼻头一酸,有泪花冒了出来,强压下哽咽开口:“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也不要你了。”

  简安之猛地抬头,声音近乎降到了冰点:“你要干什么?”

  “我要跳下去!”她说完就转身,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简太太!”简安之大步跑过去,将她从阳台上抱了下来,扣住她的肩膀,皱眉道:“你不要我和卿卿了吗?”

  若书抬起头,看到他黑色的眸,像漩涡一样,她撇撇嘴,哇的一声就哭了,“是你先不要我们娘儿俩的,是你说卿卿是我和别人生的,是你说我不知检点,欺骗你的感情的,既然如此,女儿不是你的,我吊着你,又不爱你,你救我做什么?怕我从这儿掉下去,脸朝地,死相难看啊?还是你怕我死了,就你一个人在案发现场,警察来了,你没有办法交代啊?”接着酒劲儿,若书挥挥手:“别担心,我已经写好遗书,上面交代的清清楚楚,是我自愿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秦若书!”简安之咬碎了牙,真想掐死这丫头,她哭的跟只花猫似的,他又不忍心,无奈之下,说了实话:“你给我听清楚,我知道我是谁,我是简安之,我恢复记忆了,所以你要再敢给我使性子跳楼,我掐死你。”

  秦若书愣了,此刻她看简安之的表情有点傻,因为哭过的原因两只眼睛都水光闪闪的,生怕看不真切他,将眼睛狠狠的闭了一下,然后再睁开,伸手去摸他的脸,极其诚恳的向他确认:“真的?你恢复记忆了?”

  简安之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秦若书喉咙艰涩,发不出声来,急的眼泪溢出来,但她却在简安之要握住她的手的时候,突然推开他,吵嚷着:“我不活了,我要离婚!”

  “什么?”简安之眼神冰冷,这丫头酒疯这么厉害,还敢提离婚,事实证明,秦若书不仅提了,而且还做了。

  她推开他之后,还跑了下去,简安之一个没看住,就让那鸭头跑到厨房,从刀架里抽了一把不大不小的切菜刀,就往左手上切。

  简安之下了一跳,大步跑过去:“你干什么?”

  她的目标是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她想用刀子把它撬开,简安之看到她这危险的动作,担心她伤到手,伸过手来夺,谁知道秦若书竟然斥他:“简安之你敢!”

  简安之蹙眉,唇抿成一条孤冷的弧线,双手叉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用手拉她:“秦若书,走回屋睡觉去,你醉了。”

  “你放开,我不去!”秦若书脚步扎的稳稳的,无论他怎么拉就是纹丝不动,简安之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这丫头,喝了酒,力气也大了,拉不动她了。

  门还开着,冷不防,秦若书竟然朝门口大喊:“救命啊,人贩子,人贩子绑架拉!救命啊!”

  望向门外,简安之红了脸,还好这个时间,小区里没有多少人,他只得先松开秦若书,去关门,秦若书也趁着被松开的空档,和他赛跑,看谁能先跑出去。

  但简安之机警,提前看出了她的意图,赶在她之前,把门关上,然后秦若书就只能不幸的撞进他怀里,本来喝了些酒头就挺晕的,这会儿越昏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若书捂着头:“哎呀妈呀糊涂了糊涂了!你谁呀?”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眼前人一眼,只当那是一堵墙,使劲儿的推。

  简安之抓住秦若书手腕,令她抬起头来,声音低到了极点:“秦若书你看清楚我是谁!”

  话未完,唇已经印上去。

  “唔……”秦若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快被吻的断气了,加上刚才撞了那一下的天旋地转的感觉,如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是那种丝毫没有感觉吻的甜蜜,反倒是大脑要缺氧了,她握起拳头敲打着简安之,他在不松开,她就没气了。

  简安之,你还要老婆吗!

  昏了,昏了,真昏了。若书没有骨气的昏倒在简安之的怀里,闭眼之前紧紧抓住他胸前的领子。

  “若书。”简安之扶着昏过去的妻子,另一只手托到她的膝盖下面,将她打横抱起,回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的时候,简安之摇头叹气,伸出手在她头上戳了一下:“秦若书啊,秦若书接个吻你都能昏过去,越来越出息了你。”

  若书无辜,尼玛,这能怨我吗?

  虽是无奈的口气,但看着她睡觉的模样,简安之不由的眼神里就流露出一股宠溺来,从被子底下把她的手掏出来放在嘴边亲了亲:“老婆,我恢复记忆了,我是简安之,你一个人的简安之。睡吧,我就在你身旁守着。”

  若书醒来的时候,环顾房间四周,看到简安之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怀里捧着一本书,悠闲的看着。

  秦若书揉揉眼睛,没看错吧?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穿那么一身家居装,窗前清风一拂,出尘脱俗,好似谦谦公子,美的不像是凡物。

  而那窗前的人似乎也感受到有一束目光来的急切炙热,却也不急着抬头,嘴角勾起,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书,慢慢道:“醒了?”

  秦若书嚯的一下仿佛被吓到,低头赶紧看一下自己是否完好,因为上次那件事情她至今还有阴影,简安之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到了她小心防备的动作,悠悠开口:“放心,我没有兴趣动一个接吻到一半就昏过去的女人。”

  又开始毒舌了。

  秦若书咬唇生气,揪住被子,没有最好了。

  “那你干嘛在我家啊?”她问。

  简安之合上书,将他放到一旁,那姿态丝毫不陌生,对秦若书说:“这里也是我家。”

  秦若书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节奏,一觉睡醒,这里就变成他家了,凭什么!

  “呸的你家,你知道我是谁吗?”

  简安之弱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笨丫头。

  站起来,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到床边,在若书怀疑加警惕的目光中,坐在她身边,那张俊脸,一点一点的逼近,直到发现他们两个额头和鼻眼相近时,才停下来,唇角上扬,勾起一抹魅惑弧度,起唇时,声音清脆好听“秦若书,你是我老婆,我你女儿的妈。”

  秦若书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撇开脸,不买他的账:“卿卿不是你的女儿。”

  凭什么他想冤枉卿卿就冤枉卿卿,现在想要认回就是他女儿了?想都不要想,她不答应。

  简安之闻言哦了一声,接着问她:“不是我的,是你跟隔壁老王生的?”

  “简安之,你。”若书抽起枕头就往简安之身上打,她知道枕头并不能将他打痛,但她的眼睛却红了,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在他面前土崩瓦解,次次下定了决心,不会放过欺负她的杨璇,可是每一次只要简安之一挡在杨璇身前,她就没有办法了。

  宁可被欺负也不愿动一下手,“孽障,你就是我渡不过去的劫!”她骂他。

  这话可把简安之给骂心疼了,他心疼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若书,恢复记忆之后,他自然会想到曾经对若书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那些话,无论哪一句,对若书来说都是巨大的伤害,她生气打他也是应该,但他不能纵容她一直这样下去,因为这后面会是若书无尽的眼泪。

  他不要她哭,于是便只能将她扑到,绸缎一样的黑发,柔柔的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皮肤白皙细腻,找不到任何毛孔,像是无暇的高档瓷器。唯独那双眼睛,红了一圈儿,跟兔子一样,可爱之中,引他心疼。

  淡漠他的眼眸却不肯放松,一直紧紧的盯着若书,声音低沉,要她记住:“秦若书,你看清楚,我是简安之,是你的简安之!”

  结果,若书眼圈的红色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深,最后当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快速的撇过脸,不去看他,眼泪也就顺着眼角滑落,洇进了生下的床单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能撑就撑,撑不住了死撑。从认识她到现在,过往的一幕幕都在简安之面前闪现,那样的真实,他逃避不了,仿佛昨天发生的一般。

  以至于他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在酒吧她被人迷晕之后,嘴里喊得全是慕辰西的名字,一喊到那个人她就哭,哭的连他都没有办法把她从那间酒吧里带出去。

  那时候因为姐姐安宁,他已经知道秦若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也在那个时候他嫉妒心起,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去接受,她为另一个男人放弃生命。

  她放弃生命的意思就是不要他。难道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多余吗,亦或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对男人的定义就只是一个慕辰西吗?

  她的眼泪激起了他的血气方刚,霸道蛮横的因子在他体内叫嚣。所以根本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自己强行要了她。

  那一次身体的碰撞,是他要把慕辰西从她心里赶出去。他要进入她的身体,渗入她的灵魂,揭下那个假冒他的人的面具。

  但是今天他清楚,若书的心里已经没有慕辰西了,而真正存在于她心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知道了这一点,简安之又高兴又隐忍,他将若书的脸慢慢的转移过来,温热的指腹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抹去。

  说对不起太过时,伤害已经造成。

  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解到一半竟厚颜无耻的问:“你亲戚真的走了?”

  若书拍额头痛:什么货呀这是!

  白芷微把卿卿抱回了自己的家,在路上的时候路过超市就跟简菲卿一起打劫了超市零食区,这会儿一手抱着她,一手提着购物袋,说累也不累,干女儿抱在手里高兴着呢。

  打开门,她让卿卿下来自己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她则把这些零食拎进厨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拿出来的那一部分,有水果就洗了,端出来给简菲卿吃。

  卿卿嘴巴里含着棒棒糖,腾不开嘴,而白芷微咬了一口苹果,把电视机打开,抱着卿卿一起看动画片。可见,简安之那句话真没说错,白芷微现在的智商跟卿卿的不相上下,都是一个系统里混的人。

  白芷微把《回忆》编完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现在的时间随她打发,随她享受。

  “微微阿姨,你跟我干爹在交往吗?”简菲卿突然开口问,她口里那个干爹就是楚心之,想当初,简家小公主亮相父母婚宴场的时候,几个公子哥眼睛冒金星,垂涎的不得了,各个争着要给简菲卿当干爹,结果就拼命的给简安之塞红包。

  楚心之就是一个,当初他是这样跟简安之说的:“赏个脸,让女儿叫咱一声干爹吧?”

  简安之看了看怀里的红包,考验诚意,用手捏了捏,不削道:“就这么点,还想让我女儿叫你干爹?”

  楚心之:“好说,除了这些,楚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是卿卿的,这个诚意够了吧?”

  “行,够了!”就这样简安之背着若书就把女儿给卖了。若书至今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后来的某一天东窗事发,秦若书追着简安之一顿猛打,“你就这样把我女儿给卖了?你丢脸吗?”

  简安之嬉皮笑脸:“那只能说明我闺女身价高,楚家、蒋家孟家都给她撑腰,谁敢欺负我女儿一下?”

  秦若书:“呸,你哪这么多歪理?”

  到那时,简安之已经四十多了,糟老头子一个,才不会在意那些。反正他只认清楚一点儿,他女儿不能受欺负,后台还得硬。

  话扯得有点远,回到简菲卿和白芷微的对话上来,白芷微看着呆萌的干女儿好奇:“卿卿啊,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啊?”

  她记得这些事情,她没有告诉简菲卿,更何况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和楚心之在一起,这小妞儿是怎么知道的?

  简菲卿说:“爸爸告诉我的呀,他说干爹把你给钓到手了。”

  白芷微磨牙嚯嚯,这个简安之给孩子都灌输的什么呀,不过等等:“你爸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这些?”

  这回换简菲卿听不懂了:“微微阿姨,什么是失忆啊,爸爸没有失忆,是他把卿卿从法国接回上海来给妈妈一个惊喜的呀!”

  “啥?你爸没有失忆?”白芷微震惊了,这到底怎么肥四,当初回北京的时候,她看到的简安之的确失忆了呀,不然一个正常的简安之会抛弃自己老婆跟杨璇那么亲密?那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秦若书知道了吗?

  她马上安抚好简菲卿,然后就跑到窗口打电话去了,太气人了,如果简安之一早就恢复了记忆然后瞒着秦若书,岂不是要急死她吗?

  简安之什么时候按上的这心,坏她妈的死了。

  她急切的要给秦若书打电话,报告给她这个惊天动地大消息,可那边,若书和简安之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欢。

  简安之从背后将秦若书抱住,若书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指缝里,与他契合,十指相扣,温淡的声音夹着床笫之后的靡靡,她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刚睡醒,他的下巴在她的颈窝里来回蹭了蹭,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却不急着回答她,开口就抱怨:“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若书的脸悠的一红,刚才是谁说的要死在她身上来着?简安之打了一个哈欠,将她的思绪打乱,她回头瞥了天他一眼,表示不满:“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就是回上海找你的那一天。”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像现在这并不是重点,“我不是告诉你我已经把那个解药给吃了吗?”

  若书点头,让他继续往下说。

  但这时,简安之却把若书又往怀里圈进了一寸,仿佛害怕她会跑掉一般,她无奈,拍了他的手:“简安之,太紧了,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放心,我有分寸。”他不经意的说。

  这话就这么**裸的落进秦若书耳里,总觉得这次恢复记忆之后他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简安之还是简安之,但就是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拗不过她只能由着他,“继续。”秦若书说。

  “那天你出来找我感冒,第二天我就把你送到医院去了,也就是活该杨璇倒霉,让我在医院里遇到了范成明,他跟我交谈了两句,知道了我的情况,就建议我去找一个催眠师,或许有办法帮我恢复记忆。原来杨璇不仅给我下了药,而且还给我催眠了。”

  “催眠?”秦若书不解。

  “是,催眠。”简安之说,“我们学医的,都要学一门心理课程,如果将其引申的话催眠也是医学当中的一部分,有人甚至可以靠催眠这一技术独自开诊所也不是不能。”

  秦若书点点头,这个她懂。

  “所以,我就去找当时在学校认识的一个学长,请他帮我催眠,唤醒我被杨璇抹去的那一部分记忆。”

  秦若书想起来了:“就是你说你要去北京处理一些事情的那一天吗?”

  “恩。”提起这个,简安之就醋意满天飞,就近在若书的肩上咬了一口,当她吃痛,想要骂他的时候,他却先开口递上诉状:“我临走时告诉你,我会来查岗,你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若书挑眉,瞧他那怀疑的口气,好像她背着他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去找慕辰西了?”简安之追究责任。

  “又去?”秦若书无语:“大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吧?”

  “嗯?”简安之挑眉,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刚好面对着他,“那你说说是怎样?”

  过程太复杂,结果太惊心,若书噼里啪啦给某人说了一顿,结果某人的眉头是越皱越紧,中途打断她的话,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睛微眯,迸发出极其危险的气息:“他刚能站起来就来找你,简太太,你在他心中占的分量不小啊!”

  秦若书微微一笑,装怂,抽出手放在额头上,冲简安之比划一个剪刀手:“小哥哥,你看我漂亮吗?”

  简安之那张俊脸就在眼前,漆黑深邃的眼睛看了她几秒,最终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松开了她的下巴,去捏她的鼻子:“你这个鬼丫头啊!”

  世间男女皆以色诱之,她现在不管是身与心都只有一个简安之,哪里还有空去想别的男人?

  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思念在增长的同时**也在增长,简安之不会放过这次独处的机会,于是满血沸腾,又开始挑逗若书。

  将她的手臂锢在头顶,开始攻城略地。只不过所到之处皆是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简安之别弄了。”

  简安之哪里肯听,回敬了她一句:“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好。”

  若书汗颜,她都这样了还不乖吗?

  她倒想疯狂,他给她支配的权利了吗?

  白芷微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手机在床头,一直铃铃铃的响,第一次,若书开口:“简安之电话。”

  简安之:“别理她!”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不想被打断。

  “可是我想知道是谁。”若书抬起头来视线交汇到那近在咫尺的手机上。

  简安之的动作不停,只是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她,唇角弯起,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她想借这个电话,中断他们,想都不要想。

  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你敢让他中断一个试试!

  简安之一个眼神瞪过来,若书就怂了,眼里满是温软,好吧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简安之满意的笑了笑,又开始自私自利了。可是床头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简安之本来打算隐忍,但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挑眉怒道:“哪个神经病!”

  这句话刚说完,秦若书就不厚道的笑了,也不怪她,简安之之前从未在她面前这样小孩子脾气过,第一次见了,能不觉得新奇可爱吗?

  “你还笑?”他被迫中断难受了,她居然还笑的出来,这是自己亲的吗?男人使起坏来,要比女人使小性子还刁钻可怕,他竟用力一挺,若书便皱眉吃痛,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真小气!”

  “我就小气!”简安之怼她。

  秦若书不理他,撇过脸,扭了扭被他禁锢在掌心里的手腕:“放开,我要接电话!”

  简安之:“不让!”

  “简安之!”若书有些恼了,万一是重要电话呢,不然哪个卖保险的会这样锲而不舍,在你还没有买他一份保险的情况之下。

  她这一闹,简安之心情也不好了,胳膊长腿长的,直接跨过若书,把手机夺了过来,接起:“干嘛,卿卿不够你玩儿啊!”

  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若书承认自己不纯洁了,因为这人不光脸长得好看,身材也是一流的好,秦若书就是想不通,他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身材好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就那样不多不少按照黄金比例去长。

  我嘞个去的!

  嫉妒死个人。

  因为她和楚心之,相对应的白芷微和简安之也是老相识了,自然不用自己再在中间说和些什么,若书由着简安之和白芷微用手机对话,自己的手这会儿被松开,刚好得了空,就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摸了摸简安之的腹肌。

  父亲之间,开诚布公,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私密事件,可就是那小手指放上去溜了一圈儿,就被简安之察觉到了,跟白芷微强势回嘴的某人突然低下头,居高临下的勾起唇角冲她一笑,把他作乱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想要我,你等会儿。”

  “你说什么?”白芷微立马炸了毛,她以为那话是对她说的。手机里的声音被若书听见了,她这次真的要笑了。

  简安之头疼:“大婶子,你想多了,我这话不是对你说的,你想要也应该去找楚心之,不应该找我。”

  话落,白芷微气不打一处来,若是不孩子在场,她早就开口炮轰简安之了。若书也是一样,顺手在简安之腰上掐了一把,简安之啧了声吃痛,回瞪她:“等一下有你好受的!”

  白芷微又在电话里噼里啪啦说了一顿,但不管说什么,简安之直接挂了电话,让她一个人在那边念经去,想什么时候完就什么时候完,时间她来定。

  挂了电话,他就来收拾若书,挑起的唇角带着幽深的邪魅,若书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可能到最后还会死的很惨,但不甘心就这么挂了,插科打诨的问他:“卿卿在哪儿,怎么你回来不见女儿?”

  “闭嘴,先管好你自己。”简安之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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