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开线第七章〖改变〗
回到宿舍的吴哲晗，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了那张谱子的照片。一字一句的放在手机里翻译。越来越不对劲的歌词，让她有点起鸡皮疙瘩。
“我会和卡布奇诺的寓意一样，只爱你一人。怎样你才能让我再次走向你，不看世俗的眼光。”她念着歌词，皱了眉，这种歌词应该是社会上不允许的恋爱，只有一种可能最大，同性恋。
她发现这些词基本上是对唱，程知忆像是在说着自己最近的一切行动和总结。而另一方像是有很多的不满，被疏远了。
她以为这两人可能是关系不好的情侣分手了，直到一句‘我很难不看世俗眼光，但我会尽我全力的去爱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个。’程知忆的词很深情，像是两人关系好到不行，因为一点事被迫疏远了，而且两人都是像被什么压住了，不能说一样。而这个压住的东西，可能是家庭的不允许，或者是一些高层人事的制止管辖。
‘我知道你在意世俗的眼光，但我不在意，我此刻只想多站在你身边一秒，一秒。’看到这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像是分离，又像是复合，或者说是分分合合。吴哲晗看完整首歌后，心情复杂。程知忆喜欢的人，和那枚戒指应该有关系吧。
1024日，重要的日子。谁的生日吗？还是……纪念日。捋不清的线索让她头疼，按着笔在纸上乱画，要不当面问清楚，也不是不行，但程知忆那性格应该不会说吧！算了，问吧。说着就抛下一脑子的问题，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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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小长假，程知忆早早的收起了行李准备去外面旅游。吴哲晗也因那些问题，来着kiki说要和她一起去旅游，自己付钱。
可程知忆是相当的客气，只是笑着让她们带上徐子轩她付钱一起去，当吴哲晗问她去哪里是，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两个字：“韩国。”
一大早几人收好行李和成员们，舍友们道别后，她牵着徐子轩就上车连七五折一起去了机场，飞向了韩国。一路上徐子轩都像是很累的样子，一直躺在程知忆的腿上，牵着的手也完全没有要放的意思。七五折看到这样的自家儿子，又心疼，又开心。心疼因为徐子轩很累，黑眼圈重的可怕。开心因为徐子轩有了一个可以依靠陪伴的人。而程知忆只是宠溺的看着徐子轩，用一只手轻轻地捋开徐子轩厚重的刘海，看着。
到了韩国，几个人就到了程知忆在韩国的房子，和中国她的房子不同，这个房子里很温馨，整天格调都是像小情侣一起住的小房子。程知忆一到家，就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朝她们招手让她们进来坐。
“随便玩，最里面的房间不要进。”她指着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叮嘱她们不要进那间房间。
“为什么？”
“里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说完后程知忆就起身去打电话了。阳台上，程知忆靠在栏杆上打电话
“泰妍欧尼，干嘛呢？”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睡觉。”对方的声音很小，听都听不清。
“啥？”
“你小声点，秀妍在睡觉。”金泰妍不知道她早上会打电话给她。
“出来玩一圈呗姐姐。”
“你不是在中国吗？”对方发出了疑问。
“放长假回来玩一段时间嘛。”程知忆跟金泰妍说话总是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我要陪秀妍！”
“喝个咖啡，又没多久，再说了你家郑总裁又不是不工作。我掐指一算公司给你放了两天假，所以不要拿工作当借口谢谢。”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对方沉默了一会，思考着。毕竟她家那位确确实实要工作，总裁嘛没办法的事。
“好吧，老地方吗？几点？”
“嗯，晚上八点。”
“不怕被秀晶抓到？”金泰妍的话让她很疑惑，因为据她所知，自从两人分手后郑秀晶就再也没去过那个的地方了。
“她不是说过她不会再去了吗？”
“秀晶的话你都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口是心非。”
“没事，遇到了就遇到了吧，无所谓都那么多年了。”程知忆装作不在乎的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最后她嘱咐了一句话：“欧尼，记得带好口罩和帽子被人出来我不负责。”对方只是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她整理好自己，到客厅看到家里的三个人都睡着了，毕竟坐了那么久飞机和车，能理解，她在小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放在桌子上：“我出去一趟，在家等我，明天带你们出去。”给她们盖好被子，戴上戒指和偶像出门必戴的帽子和口罩就出来门。
她没开车，因为这里离‘老地方’不远，走在熟悉的大街上，身边却早已没有了熟悉的人。让她心里空荡荡的，站在咖啡厅门口，靠在墙上等金泰妍。路人很多，她在人群里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她不确定是不是，但她知道提醒自己不要上前。因为没有把握，也没有自信。
那个人带着墨镜慢慢向咖啡厅走了过来，褐色的头发略过她的脸庞。正如金泰妍所说真的就是郑秀晶。她不敢动，就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抬头。等郑秀晶进了咖啡厅，她才忍不住的向后望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她呆住了，两人在那一刻同时回头，她张了张嘴想起什么，直接转身不看郑秀晶。而郑秀晶站在原地，她怀疑自己眼花了，对啊那个和她一样褐色长发的讨厌剪短发的金雨琳怎么可能剪黑色短发嘛，还带上了眼镜。但不得不承认她又想金雨琳了。过了片刻她才坐下，背对着程知忆没再看她。
程知忆站在外面等了没多久，就看见了远处一个矮矮的金发女孩戴着黑帽子和口罩躲着人群在找人。程知忆把刚刚的一切抛开，走向前看着金泰妍找她。
一个眼神落在一个人身上最后落在她身上，迟疑了一下又移开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走过去一把拉过金泰妍，取下为了伪装的0度眼睛，笑着问：“欧尼，不就剪个头发带个眼镜你就不认识我了？”
看到眼前这个有点陌生的人，她缓了缓又看了看。捏起程知忆的脸试了试手感，是这个没错了。
“怎么换发型了，你不是不喜欢短发吗？”金泰妍摸着她的头，像一个领家大姐姐宠她弟弟一样。
“人嘛，总会变。”她带有深意的眼神望向那个她心里的人的位置。
“走吧我们进去。”两人走了进去，装饰还是跟以前一样，是温馨的格调。昏黄的灯光喝咖啡就深有感觉。
“点……点什么？”店长转过头，愣住了在她眼前的正是自己十几年的朋友，金雨琳。自己的朋友剪了短发，眼神也不在是以前的活泼。代替的是温柔和一丝深沉。让她有点陌生。
“局长大人，来一杯卡布奇诺。”程知忆没说什么，只是坐好点了一杯咖啡，说着熟悉的小名，来表示自己的身份。
“金雨琳，你……真的是你。”
看对方懵懵的，她好笑道：“是。”
不知道怎么的，店长下意识的望向了郑秀晶的方向。她用手指指了指那边，让程知忆看过去。金泰妍也随着方向望了过去。
“秀晶也在，你不回避一下？”
“不了吧，无所谓。”程知忆摆了摆手，笑着回答。可下秒脸上的表情就出卖了她。
“要不我去叫她？”金泰妍小心的问她。
“无所谓，你想我管不了你。”店长也没继续跟她们对话，做好了咖啡递给程知忆，程知忆没看的喝了一口，一阵苦涩敢涌上心头。
“姐，我的冰糖呢？”
“哦，忘了。”趴在桌子上问她：“你还记得加冰糖啊？”
“你管我。”
“你还爱她对吗？”
“没有。”
“骗子。”金泰妍看她一脸不承认，虽然她也是这种性格，但她不能看着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失去爱情。坐起身，走到郑秀晶面前坐了下来。
“秀晶啊，你也在这啊。”
“泰妍欧尼你也来喝咖啡？”
“对啊，我还带了朋友，一起不？”金泰妍很直接的抛出了主要问题。
“可以，反正今天无聊没行程嘛。”郑秀晶拿起她的咖啡和金泰妍走向程知忆她们的桌子坐了下来。玩着手机的程知忆没有注意到金泰妍的动作，抬起头时已经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她顿时慌了，躲开郑秀晶的眼神，吞了口口水。发消息给金泰妍。
“金泰妍！你干嘛把她叫过来！！！！！”
“你说你不管我的。”金泰妍笑了一声，明目张胆的嘲笑她。
“金雨琳，是你吗？”郑秀晶一句话点醒了发消息的程知忆。她抬起头对上郑秀晶的眼神，对方的眼神很悲伤。
“……是。”金泰妍有点吃惊，因为她知道照程知忆这个性格是不应该会承认的，但是她承认了。程知忆望着郑秀晶，她没有再躲开，因为她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像她说的好像这一切都无所谓一样。她的眼神什么都看不出，只有冷漠，这次躲的不是她而是眼前的郑秀晶。她受不了程知忆那冰冷的眼神，没有感情的样子。
“为什么躲我？”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成冷漠的语气，没有平时的温柔。
“我……”
“朋友连对视都做不到吗？”她好像变了个人，连说的话都是带刺的。而那两个字像是戳到了郑秀晶的雷区，‘朋友’。
“朋友？谁跟你是朋友！”突然的语气加重，让金泰妍吓到了，她看到郑秀晶的眼眶红了，有点被吓到了。程知忆看着对方红着的眼眶，掐着自己的肉，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不是朋友是什么？”程知忆走到她跟前，弯下腰盯着郑秀晶带着努意的眼睛。
“我郑秀晶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郑秀晶一下推开她，直接跑出了咖啡厅。留下撞在椅子上的程知忆。
“金雨琳你干什么？”
“没什么。”程知忆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存，冷冰冰的。金泰妍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好陌生，金泰妍叹了一口气，走出了咖啡厅，直接去接郑秀妍去了。程知忆怕郑秀晶出事，追出了咖啡厅。晚上的大街因为很冷，所以没有几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凳上的郑秀晶，她想上前，刚踏出一步就再也不动了。毕竟自己没有资格关心她，只是朋友，不对连朋友都不是了。她看着郑秀晶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掉在地上，你果然就没忘掉她，金雨琳。
紧紧攥住的手慢慢松开，她也慢慢地走到郑秀晶的身边。想碰一下她，却被躲开了，现在半空中的手也滑落下来。郑秀晶怒视着她，她恨金雨琳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只把自己当朋友。
“手拿开！”郑秀晶打开她的手，很重的一下。想再走一步时，一股钻心的痛从脚踝穿到了全身。她脚踝的老毛病又发了。郑秀晶注意到了她颤抖的脚，她不管，她现在要的是一个答案，她低下了头不再看程知忆。
她强忍着脚痛蹲了下来，看着对方痛苦的神情，有点恍惚。
“为什么……要把我当朋友？”郑秀晶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她。
“这是不被允许的。”程知忆的答案让她快要崩溃了。
“我不在意。”
“我在意，我在意你的一切，前程，家人，身体。我都在意，所以我们只能……”
“当朋友是吗？金雨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自私……”没等她说完，郑秀晶就打断了她。
“可是我不想，我会去改。”程知忆用衣袖轻轻地擦掉郑秀晶的眼泪，对上程知忆的眼睛才发现她，哭了。没有声音，没有哽咽。这样的她，让郑秀晶的心好疼。
“我会去和伯父伯母说，我会去解决公司的事。等我成功后你能自在轻松的站在我的身侧。。”郑秀晶拉住了程知忆为她擦泪的手，深深的望着她：“我们不能一起面对吗？为什么没次都这样？”
“那这次我们一起好吗？”程知忆拗不过她，就顺着她的意思走了下去。
“答应我，不要再丢下我了。”郑秀晶牵着程知忆的手又握了握。
“好。”
“那我们现在是朋友还是……”
“你是我的……不会离开了。”程知忆的语气没有了刚刚的冷漠，转变为了温柔。她靠近郑秀晶，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地用力加深。郑秀晶也闭眼回应。
两个人吻了一会，直到郑秀晶拉开了一些距离。程知忆刚想起来，又一阵脚痛贯彻全身。郑秀晶快速的站起来，扶住要摔倒的程知忆。
“叫你自己当年作死！”
“哪有！明明是为了你好吗？不然我才不会从三米高的台子上摔下来呢。”
“那你就别帮我！”
“你是我老婆，摔死了怎么办！”忽然靠近的脸，鼻尖对鼻尖。让郑秀晶红了脸，赶快转过头，不理她了。程知忆看到这个害羞的人，不知是该笑她还是夸她爱自己。
把程知忆送到一两出租车后，郑秀晶叫她记得打电话给她就目送着程知忆回去了。
而程知忆则是刚上车，就打了徐子轩的电话，叫徐子轩来接她。
下了车她的脚走不了，就请司机师傅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一处长椅处坐着。说了声谢谢之后，师傅就走了。她就干等着直到徐子轩把她接了回去。
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的吴哲晗。
“橙子，饿了做点饭吧！”吴哲晗乞求着她，像一只饿肚子的哈士奇。程知忆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不明所以的笑着走进厨房开始做菜。
嘴中哼着小情歌，最后慢慢的唱出了歌词。吴哲晗安_定好许佳琪，走到厨房听着程知忆唱的歌词她拿起手机，打开了那张照片。
“是这首曲子吗？”吴哲晗问她，程知忆看了一眼吴哲晗的手机。她愣在原地，看吴哲晗平时傻傻的，干这种事倒是厉害，她低头笑了一声，又点了一下头。
“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啊？橙子。”吴哲晗也没闲着，拿起要洗的食材边洗边问。
“我说我喜欢她你信吗？”
“我信。毕竟这个词超级暧昧。”吴哲晗带着一丝八卦的口气说。程知忆只是笑了笑。
“五折，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程知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意味深长地望向吴哲晗。
“一个温柔的人吧，懂事的人。”吴哲晗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开口道。程知忆觉得很讽刺，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很温柔的人，从来都不是。她也从来不懂事，只是被磨平了棱角。
“我要是说不是呢。我告诉你我是一个骨子里很冷漠的人，叛逆的人你不会信吧？”程知忆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只是那复杂的表情吴哲晗解答不出来。她期待吴哲晗会说一句不信，毕竟她好像已经习惯去假装了，有时连她自己都看不出来。
“我信，谁不叛逆呢，冷漠是个人的性格，是真是假你都知道。”程知忆愣住了，想要说什么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吴哲晗很温柔的看着她，像她的一个姐姐，一个为了她在天国的姐姐。或许这才是所谓的温柔吧，从骨子里的温柔。
“是吗？kiki遇到你是真的幸福。”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放下了，感觉好像有人懂她了。她继续做菜，吴哲晗就守在她旁边帮她。或许就是自己当年太懂事才会伤害了一个爱自己的人吧。
“好好珍惜，不要犯傻。”吴哲晗一句话点在了她的心里，她轻笑了一声：“嗯，会的。”
做好饭后，程知忆就留下一句自己吃过了回到了房间。打开手机，打通了郑秀晶的电话。
“怎么了，雨琳？”刚播出一秒，对方就接了起来。
“对不起，先别反驳这是我欠你的。”程知忆没有以前通话的沉重语气，比以往要轻松。
“对不起秀晶，我擅自下的决定伤害了你。对不起秀晶，我违背了我下的誓言。对不起秀晶，我又不理你了。对不起秀晶……”语气慢慢地变弱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解脱，又像是宣泄情绪。
“别哭，我来你家找你好不好？”郑秀晶自小就不会安慰人。听着哭声更是手足无措。说着就挂了电话，开车来到了程知忆的公寓（刚刚问过地址的）楼下。程知忆从窗子向下看到了慌慌忙忙没穿多少衣服的郑秀晶，快速的拿上外套冲下楼。
走到楼下，两个眼神交汇。程知忆冲了过去一下抱住只穿了一件衬衫的郑秀晶。把拿在手中的外套给郑秀晶穿上，眼神中还带着怒意。
“为什么不穿外套？”
“我担心你。”程知忆被她的话怼得哑口无言，心头一暖。程知忆怕她着凉，就牵着她的手带回了家。
回到宿舍，吴哲晗她们早就睡了。程知忆把她拉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刚进门，程知忆就抱住了她。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郑秀晶的衣服上，贪婪闻着郑秀晶的味道。她觉得好不真实，明明是自己伤害了郑秀晶，为什么自己比郑秀晶还要难过。郑秀晶什么都没说，只是回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两人就这么抱着，直到程知忆心情冷静了下来。她拉开了一些距离，一手揽过郑秀晶的腰，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唇，靠在墙上。郑秀晶任由着程知忆索取，像是在宠一个小孩，她搂住程知忆的脖子开始了回应。程知忆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便离开了郑秀晶的唇。郑秀晶拉住程知忆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程知忆也惯着她，也没闲着抱住郑秀晶的腰，伸出舌头继续加深这个缠绵的吻，侵略着郑秀晶的地盘。
沉浸在程知忆的温柔中，郑秀晶打不起半分精神只能跟着程知忆的动作走。
一吻结束后，程知忆慢慢地放开了郑秀晶，看着自家小冰块喘气的样子，因为太萌了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这么突然嘛！”郑秀晶红着脸捏了捏她的脸。
“我怎么了？”程知忆装傻道，她表示自己就是喜欢调_戏自家小冰块。
“再说了，我本来只想亲一下，你自己主动把我拉过来亲的，小冰块。”她刮了一下郑秀晶的鼻尖。
不出她的所料，郑秀晶无言以对。她表示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刚刚就是觉得不尽兴，想再亲一会。
“就知道欺负我！”郑秀晶打开程知忆的手，准备出门回家。
“秀晶啊，对不起嘛。今天陪我睡好不好？”程知忆拉住了她，没用多大力就把她拉了回来。
郑秀晶惊呼一声，一下撞在了程知忆的怀里：“雨琳，你……”
“我错了，不该不经过允许亲你。”
“啊？”
“难道我不是惹你不开心了吗？”果然说她有情商，都是对情商的不尊重。
“没有啊。”
“那我就再亲一下。”看到自己又被套了，郑秀晶又开启了傲娇模式。
“你又给我下套！”
“对不起嘛。”好久都没这种吵架了，让两个人都很开心。嘴上说着不喜欢，打心里大不了每天都这样。
“今天不行，这几天行程有变动，很忙。再说了车被狗仔拍到了不好。”
“知道了，那注意安全，我送你。”
“别，好好休息，电话沟通快去睡吧！”在临走前，郑秀晶亲了一下程知忆的唇，就走出了公寓。程知忆站在窗前，直到郑秀晶开车移出了她的视线，才笑着睡着了。
“不会离开了，真的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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