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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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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我这么走下山去,想我被冻死么?”郭昊怒道。《天脉九篇》中亦有驱寒之法,奈何来得太过缓慢,只怕还未将湿衣蒸干,他人却已先被冻僵了。目下他只盼能有一个大火炉摆在面前,能够稍解寒苦。蓦然发见少女身畔那株老树,经疾风一吹,积雪坠落,露出扶疏枯枝,正可作引火取暖之用,情急之下不由分说,几步冲到树下,嘁嗤喀嚓折起树枝来。

  这枯树独生天阶崖尽头,孤傲临风,颇有古意,是少女移居百花小筑之后常来之处,经年下来,难免有所依恋,眼见郭昊这般肆意毁坏,顿时怒气升腾,娇叱一声:“住手!”遥遥一掌,喷薄而出,正中郭昊背心。她无心伤人,是以只用了一分修行还不到,但郭昊修习《天脉九篇》多日不辍,至今已小有根基,虽中了一掌,却也只是稍觉疼痛而已,并无大碍,在这苦寒加身的当口,更是无暇他顾,哆嗦着双手,继续他的取柴引火大业。

  这少女从小到大倍受宠溺,在凰羽门中哪个不容让三分,偏生郭昊初登落碧峰,压根不知有此一人,竟致视若无睹,教她如何不怒?喝道:“臭小子还不住手,你不识得我么?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天阶崖上再打下去。”郭昊折了满怀枝杈,觉得差不多了,才回转身形将树枝堆拢于一处,头也不抬说道:“你不分青红皂白,仗着几分道行胡乱捉弄人,不管你是谁,都是大大不该,我还没寻你理论,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哎呀不好!”忙活了半天,才省起身上并无引火之物,不由惊呼出声。

  见他脸色发白,一点血色也无,说话时嘴唇但旋即听到他失声惊呼,忍不住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是怎么做凰羽门弟子的?竟然如此不懂规矩。”话音甫落,不禁疑心大起,眸光上下游移,愈发觉得郭昊举止可疑,心道:“此人修行虽是不强,但举手抬足沉稳有力,张弛有度,与我凰羽门太虚无极道法讲究行止轻灵,飘逸若仙全然不同,况且他刚刚所用又是北斗星宫的道法,莫非他果真不是本门中人。

  可是他刚刚背对于我,全无防备,任凭我打了一掌也全不反抗,又作何解释?”心下疑惑难释,见郭昊一脸苦闷,搓手跺脚,显是没有火种把他难为坏了。少女小嘴一抿,不屑道:“身为凰羽门人,还需引火取暖么?你只要以太虚道法催持真元,搬运周天,不消一时三刻,暖意自生。怎还会觉得寒冷?”

  郭昊愁眉苦脸的道:“我今天才上落碧峰来,还没入门就被你害的这么惨,又懂得什么太虚道法了,你存心戏弄我也就算了,还故意拿这话来挖苦我?”他天性本极随和,不愿与人争执,但被如此折磨受苦,心下恼怒之极,出言便大是愤慨。

  少女愣了一下,握住一缕飘在额前的发丝,心绪有些飘渺惆怅。倏地省起面前还立着一人,俏颏一仰,把眸中泪水硬生生的收了回去,语气稍缓,说道:“你既要加入本门,却不知是由哪位师叔师伯授你艺业?”

  郭昊没有察觉她刚才异状,道:“是陆元放前辈带我上山来的,说要引我入门。至于师尊是谁,还没跟我说呢。”他不知赵活虎所言是否确凿,因此并没说出陆陆元放欲将自己引入风恨昔门下的事。少女星眸一嗔,道:“你连师父是谁都不知晓,也真糊涂的可以。不过陆师叔也一向胡闹,倒也不能全都怪你。我瞧你步行举止,显然修行浅薄,此事陆师叔知道么?”

  她心知既然自己都能看得出来他身怀技艺,陆元放自然早已知情,之所以有此一问,就是没来由的想与人多说几句话罢了。郭昊却道:“哪里要你来多问。”此时他抱臂当胸,籍以取暖,棉衣袍服上更是布满冰霜,贴身衣物亦是如此。

  少女一想他既然将成为本门中人,却也不能真的冻伤了他,便道:“我教你几句浅显的运气法门,虽不及太虚道法那般神奇奥妙,但你早有修行在身,依此法运气的话,驱除身上的寒气绰绰有余,你记好了······”将一段简明扼要的运气之法说了一遍。

  郭昊见这少女与自己年纪比自己还小,却是满脸冰霜,本没想到她会如此好说话,闻不由得大喜过望,也顾不得地上潮湿,有冰有水,急忙盘膝于地,用心记忆。

  少女将那不过几十字的口诀匆匆念毕,不外乎是一些真气沿体内经脉的运行之法,极为简单,说完之后,却见郭昊双眼张开,有些为难地道:“刚刚的口诀只记住了一半,能不能请······请你再说一遍?”

  少女便是一怔,暗道他连如此简单的口诀都要听上两遍才能记牢,真不是一般的笨。不知陆师叔为何会带他上山?但见郭昊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还是耐着性子复述了一遍,郭昊勉强记住,赶忙闭目凝神,照着运起气来。只听少女清脆声音说道:“此物可以助你穿过石台的幻魇阵法,你身子暖和之后,就拿着它快点下山去吧,否则一会风姨回来,可就不止往你身上淋些水那么简单了。”说罢抛下一物在郭昊面前,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不再多说一字,转身离去。“先天阳火之精,藏于六腑,六腑火气之源,在于······调匀内息,使之周行于任、冲、带诸脉······”这法诀简短易懂,郭昊按之行功,丹田果然升起一股热流,迅速行开,浑身暖洋洋的舒泰已极。又过不久,终于寒意全消,连落在身上的雪片也在融化,郭昊这才收功起身,感受一番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融融暖意,心想:“那位小姑娘先前以法力消融大片积雪,使之化为雪水,用的应该就是这个方法吧?”当下无饶有兴致的瞧着,直到此时两人平分秋色,才开口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二人都是我凰羽门栋梁之才,是我顾丹晨倚仗之人,斗几句口也就罢了,难道还真要拼个你死我活不成?”

  陆元放急忙就水行舟道:“掌门师姐所言极是,咱们当以大局为重,我是不会跟这个小心眼的······人一般见识的。”他本想说“小心眼的女人”,但随即想起顾丹晨也是一名女子,这么说话不免连掌门也得罪了,是以刚刚到嘴边的话急忙憋了回去。

  顾丹晨假作未觉,道:“师妹,据陆师弟所言,这名叫郭昊的少年所知道术,极有可能与玄圣寺大有关联。玄圣寺虽与凰羽门同为正道,但近十年来,冥教妖孽日益猖獗,许多修真小派惨遭屠灭,我想他们图谋必定不小。如今为昌大我门,更为天下计,我已然决心冒天下之

  陆元放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大功即将告成的要紧时刻,风恨昔会突然来到,心下不禁发慌:“她是得到什么风声了?”顾丹晨微微一笑,道:“师妹你来得正好,陆师弟从山外领来一名少年,我打算将他送到你身边修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风恨昔施礼已毕,道:“掌门师姐,刚刚在殿外

  我全听到了,可否容恨惜一言?”陆元放道:“掌门号令已下,你还想说什么?”

  风恨昔连正眼都不看他,说道:“师姐,我刚刚接到本门驻扎信月城弟子的飞鹰传信,信中说我儿杨云此时正在赶往凰羽山而来。师姐您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离家不归,全是因为杨云身受不公之故。这孩子根骨不错,尚算可造之才,小妹打算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哦,竟有此事!”顾丹晨稍感意外,不过想起师妹这些年来至亲分离,孑然一身,确是可怜,不禁动了体惜之意,说道:“咱们虽为修道中人,但也不能泯灭人心,既然师妹心怀此念,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话音一转,道:“可元放带来的那个少年身怀秘密功法,因此引其入门的事也不可拖延,师妹的意思是?”

  风恨昔不屑的瞥了陆元放一眼,说道:“师姐,此事恐怕不妥。”陆元放心绪一阵烦乱,暗道果然如此。风恨昔不会答应此事早在他意料之中,若不然他也不会事先打听过,知道风恨惜这几离山未归,这才急匆匆的赶来与掌门议,想把这事先定下来再说了,却没想到她竟突然归来。

  顾丹晨颇感诧然,风恨昔对她向来都是言听计从,今日何以会突然反对?问道:“师妹有何难处么?”话却被陆元放接过去道:“掌门心意已决,你信口开河说什么不妥?你以为你是谁?”

  风恨昔把头一昂道:“我确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但我就觉得一个资质平平的人进入凰羽门便是大大的不妥。你能拿我怎样?”顾丹晨担心两人说僵,冲陆元放摆了摆手道:“师妹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若乎情理的话,我和陆师弟都不会反对。”陆元放闻言一急,道:“掌门······”顾丹晨打断道:“陆师弟且莫心急,有话稍后再说不迟。”陆元放虽心有不甘,但他知道掌门与风恨昔更为亲近,只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风恨昔冷笑道:“有些人心怀鬼胎,弄一个愚笨无比的弟子给我,想以此看我笑话,这点鬼心思,想必师姐心里是十分明白的。由此可见,某人所说的少年身怀佛门功法之事,也未必属实。”顾丹晨还未开口,陆元放忍不住跳了起来,怒道:“我好心好意给你引荐弟子,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血口喷人?我说你才是狂妄自大,谎话连篇的卑鄙小人!”

  风恨昔身材略嫌高大,比陆元放还超出半个头去,面容亦可称得上秀丽,只是双眼下各有一道淡淡横纹,使人一望而心生固执蛮横之感,闻言她眉毛一竖,道:“我风恨昔向来行的端做得正,凰羽门上下哪个不知?可不似某些人放荡不羁,四处拈花惹草,败坏门风。”陆元放毫不相让,道:“我虽有数位红颜知己,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从无一人勉强,那是因为我陆元放生性随和,与人为善,因此才惹得美人垂青,何罪之有?不像某些人心胸狭窄,只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弃夫舍亲,十年不归,将夫妻之情,母子之情,亲戚之情全部弃之不顾。只有如此刻薄寡恩之人,才配得上‘败坏门风’这几个字,我陆元放可万万不敢担当。”“你”!被陆元放提及陈年旧事,言语又如此尖刻,风恨昔恼羞成怒,道:“你不要以为在掌门师姐面前,我就奈何你不得,若真的惹怒了我,小心我斩断你的仙剑。”法宝仙剑与修真之人血气相连,若然受损,主人亦必受创,她此言一出,可见心中怒气极盛。

  想到数次比试均以自己败北告终,陆元放岂会自取其辱?但气势上可不能输人半分,道:“你我修行向来半斤八两,各擅胜场,以往若不是我看在掌门师姐面上存心相让,你凭什么本事胜得了我?不曾想我体念同门之义的善意举动却助长了你嚣张气焰,看来今日我须得学学当年的毒童子,把你右手余下那五根指头全都削了去。”

  三年前正魔两道大战于西荒古漠,风恨昔与黑教用毒高手毒童子交手。当时已然威名赫赫的风恨昔只用三剑,便斩落对手头颅。那毒毒童子道行不济,用毒之术确是出神入化,临死之前不知以什么诡谲法门,竟使一只剧毒无比的三彩毒蝎蛰中风恨昔右手小指,风恨昔倒也狠辣,情知无药解毒,立刻将小指斩断,使得毒素无法上行,这才保住一条性命。但她终究是一名女子,对身体容貌怎能全不在意,每每于无人处望指叹息,唏嘘不已。陆元放不知从哪里听闻了此事,此时拿出来嚼舌根。

  离家不归、截断手指,均是风恨昔生平恨事,陆元放毒舌如蛇,拿来讥嘲讽刺,自然功用翻倍。风恨昔虽也知道他许多不堪事迹,但陆元放脸皮极厚,压根不怕被当面揭短,更加有恃无恐。

  虽然气得浑身发抖,但风恨昔深知若继续争论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恨恨地道:“你只知呈毒舌之能,若真有胆量,咱们这就去到无妄台上,分骗师姐的谎话。嘿嘿,若真是这样,可是大罪一件!”陆元放登时无言以对。

  时近晌午,乌云已然散去,天色放晴,陆元放踩着厚厚的积雪,无精打采的回到与郭昊分开之处,他刚刚与风恨昔定了一场有败无胜的赌约,也难免心情郁郁。

  郭昊刚由山百花小筑回转不久,正在那里等着他呢,远远瞧见,跑着迎了上去:“前辈,你回来啦。”陆元放正没好气,话也不说便当先走去。郭昊本想把自己遇见女孩的事跟他一叙,但见他如此,也只得作罢。清晨,一缕阳光透窗而入,郭昊方刚醒来,孰料刚一睁眼面前就出现一张黝黑大脸,吓得他慌忙坐了起来。

  “诶呦,好险撞花了我的俊脸!”赵活虎急忙向后一跳跃开,不然定会被突然起身的郭昊撞个头破血流,道:“小师弟,你可真能睡啊,这日头都照屁股了,还在赖床?”

  郭昊没留意到他对自己称呼变化,道:“赵大哥早。”

  赵活虎把脸一绷,道:“还叫什么大哥?陆师叔奉了掌门之命,已收你做了徒弟,今后咱们就得以师兄师弟相称了。”郭昊愣了一下,道:“陆前辈明明说要别人做我师父,怎么现下······”满脸疑惑。

  赵活虎哈哈笑道:“小师弟你可别太实在喽,陆师叔说话可做不得准儿。”说到此处忽然闭嘴,面现警惕之色。陆元放不禁暗暗赞叹:“师姐不愧是做掌门的人物,我陆元放大大不如。明明是想把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却说成是‘为天下计’,冠冕堂皇;又说‘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好像还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只不知等她知道郭昊根本和玄圣寺半点干系也没有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模样?好在那臭小子身上还有点秘密可挖,否则我老陆胆子再大,可也不敢撒这个弥天大谎。”风恨昔“哼”了一声,说道:“师姐此举乃是为顾全大局着想,我自不会阻拦。不过无论如何这个人我是绝不会收的,还请师姐不要见怪。不过有一句话叫作‘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谁是始作俑者,就应由谁承担,若一味推脱搪塞的话,还有什么脸面坐在一殿首座的位置上?”

  “你”。没想到风恨昔倒打一耙,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陆元放顿时有些措手不及,说不出话来。却听顾丹晨道:“嗯,风师妹所言也不无道理。

  我斟酌一番,亦觉本门之中就属陆师弟心思机敏,智计多端,那少年投到逍遥殿门下,你必有办法令他将秘密和盘托出。”不待陆元放推辞,又道:“而且刚刚你也说过,最好由一位弟子较少的长老多加教诲。放眼这凰羽门上下,众位长老之中好像只有师弟你还未曾收过一个弟子吧?”“这”?陆元放再次无话可说,想到这次极有可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禁大呼后悔,但他可没打算就此放弃,道:“师姐,可我这没有空闲啊,待料理此事之后,我马上就得启程下山,去打听他的身世来历,不知会耽少时日,哪有时候顾及其他?”

  顾丹晨道:“此节我已替你想到,你回返竹节峰后,便让他先行拜师之礼,入你门户。等你下山之时,便从竹节峰选一个精明可靠的弟子,先行代为授艺,等你回来再亲自教导不迟。”

  陆元放还要推辞,顾丹晨已斩钉截铁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今日以后,陆师弟就要多加辛苦了。”

  啊?陆元放第三次张口结舌,饶是他再机智十倍,也不敢对掌门已然出口的号令强加反驳。

  有苦说不出,真是窝火已极。顾丹晨与风恨昔对视一眼,两人眸中皆有笑意。顿了一顿,顾丹晨又郑重嘱咐道:“这少年既不愿主动道出秘密,其中或有隐情,咱们须得动之以诚,使其自愿献出法诀,不可倚强相欺,施以逼迫手段,陆师弟切不可轻忽。

  另外他身世来历我觉得尚有可疑之处,在查出他父母家人之前,太虚无极道法暂且不要传授。”说到后来,语气已变得慎重严峻。

  陆元放真是欲哭无泪,但掌门心意已决,他如何再敢拒绝,施礼过后,就要走出吟仙殿。风恨昔笑声却再次响起,煞是刺耳,只听她说道:“且慢,事情还没完呢。”陆元放恚怒不已,道:“你还想怎样?”

  风恨昔今日占尽上风,心中畅快已极,可她却没想到就这么放过陆元放,想趁势再压他一压,说道:“掌门师姐,近来雪念越来越是消沉,我刚刚听姓陆的口出大言,说他道行并不在我之下,倒使我想出一记妙着,可使雪念重拾进取之心,不再总是这么心灰意冷下去。”

  闻听此言,不止顾丹晨美眸一亮,陆元放也不由自主的几步走回,想要听个清楚。

  风恨昔挑衅似的瞥了他一眼,道:“既然姓陆的自认为道行卓绝,而如今他又新收弟子,我看不如这样,提到此事与祝雪念大有关联,毫不退缩的道:“有何不敢?你划下道来就是。”心下却有些摸不着底:“念儿的事情,跟傻小子又能扯上甚么干系了?”

  风恨昔微微冷笑,眼下横纹随之抖动,陆元放暗呼不妙,却听她说道:“你我平时争来斗去算不得本事。若能各自教导出一名出类拔萃的年轻弟子,使本门愈发强盛,那才是真厉害。咱们就定个约会,你教你新收的弟子,我则继续教导念儿修行,七年之后让他二人在无妄台上比试较技,分个高下。你看如何?”

  陆元放情知中计,大声道:“这不公平!郭昊那小子怎么会是念儿对手?

  再练一百年也不顶用。”风恨昔道:“那么你是不敢应战了?”陆元放把头一昂道:“不是不敢,我只是觉得这个法子太不公平而已。你明明是想使诡计占我便宜,我会上当才怪。”

  风恨昔冷笑道:“前些年还和我争夺谁来教导念儿的机会,如今有了自己弟子,便不将她放在眼里啦。哼哼,念儿这孩子真是好生可怜!”她深知陆元放平日大大咧咧,对祝雪念这女孩却最是疼爱,于是出言相激。

  陆元放果然心下一软,旋即气往上撞,冲口而出:“比就比,谁怕谁。不过你给我记好了,就算郭昊输了,那也是预料之中,因为无论天赋、资质、悟性他本就比念儿相差太多,可不是我陆元放不如你。”

  恨昔针锋相对道:“那也不尽然,念儿虽然虽然天资颖悟,却也重病在身,于修行大有窒碍,若不然以她资质,成就岂止于此?那个郭昊我没见过,但你将他身上所学讲的神乎其神,我和羽念儿不曾占得半点便宜。

  到时掌门师姐和众位长老师兄可作见证,输赢自有公论。除非你所言有虚,那少年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是你编纂出来用以欺骗师姐的谎话。嘿嘿,若真是这样,可是大罪一件!”陆元放登时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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