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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起来


  行觉将金环枪拔地而起,傲因头颅也被一同带了出来。

  行觉说了句:“我看这回你还不死?”抬起脚来,欲将兽首从枪尖上登了下去。却忽然间大叫一声:“哎呀不好!”

  猛地抬腿缩脚,却为时已晚,只见傲因那条柔软长舌已然刺穿脚底,宛如利箭离弦,再次直奔行觉头顶。原来他鞋底抵住兽首,不料那妖兽还未死透,口中长舌豁然疾窜而出,两者相距极近,几如紧挨,再加行觉一时大意,竟遭重创。

  变起突然,孟谣琪五指触弦,便要奏曲,却又犹豫:“行觉正与怪舌纠缠,我若出手相助,万一伤到了他,那该如何是好?”如此一想,便凝而不发,不敢冒然动手。

  行觉三只金环业已收起,此时再想祭出势必不及,铁枪又太过长大,难有转圜余地。眼见长舌径奔自己太阳穴刺到,居然发出簌簌之声,更是毛骨悚然,急切间头向后仰,长舌贴着额顶眉尖疾掠而过,一股腐臭气味扑鼻而入,饶是身处危境,行觉也险些被熏的大口呕吐,大叫一声:“孟师妹不必顾忌,快些弄死了它。

  大和尚就算是死,可也不想这臭哄哄的东西在脑门上扎个窟窿。”原来孟谣琪离他不远,一瞥眼间便看清了她面上迟疑神色,不用琢磨,也知道她因何没有援手。

  行觉若直接催促,孟谣琪没准便应声相救了,但他显然自知处境极为不利,遂说了句“就算是死”云云,本想借此打消孟谣琪心中疑虑,却不料适得其反,只因。

  这句话,孟谣琪更是挣扎,心念电闪之间:“就算我是出于好意,但若不小心伤了行觉性命,玄圣寺岂肯善罢甘休?到时我照实分辩,他们能不能听得进去?那。

  群和尚可是出了名的斤斤计较。”须臾之间,长舌便即折返而回,行觉再若后仰,重心必失,非得倒地不可,那时情势更加不利于己,索性心下发狠,双手齐出。

  将舌尖攥牢,本拟借此机会,孟谣琪当可十拿九稳的迅速将之斩断。岂知傲因一身特异之处,尤以这条舌头为最,虽是死物,却似独具灵性一般,舌尖受阻,无法寸进,半中处却陡然延长数尺,一环一绕,上。

  起下落,居然将行觉脖颈套个牢靠。行觉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念叨着:“难道这就是佛祖常说的‘有因必有果’么?我刚才勒断了傲因脖子,才过不久,我的脖子就要反过来被它也勒断一次。”

  若是寻常妖兽,他。

  只须加持佛力,便可将长舌震断,然而这傲因乃上古遗种,洪荒异兽,不仅能驾驭妖法,肉身亦是硬逾金铁,无坚可摧,若不凭恃法宝锐利,行觉也是拿它无可。

  奈何,只觉颈间越收越紧,很快便喘息不畅,眼前金星乱。

  心中却还想着:“这下可出丑出大发了,郭师弟祝丫头没见到大和尚一展威风,反倒我活活被勒死的的囧状被他们尽览无余,当真憋屈!”便在此时,耳中就听祝雪念声音嘻嘻一笑道:“昊哥哥,你瞧小和尚脸色通红,却还冲人家瞪眼珠子,貌似很是不满么。”两。

  人见行觉受困,孟谣琪却迟迟不肯动手,祝雪念登时明白她顾忌为何,遂与郭昊一同奔回。行觉一听这声音,当真宛如天籁一般,这当口也顾不得分辨自。

  己是因被勒得无法透气,才双目怒突,哪里是在瞪人?强提一口气叫道:“小丫头少要啰嗦,还不快些救我?”话音未落,便觉颈间一松,却是郭昊铁杵挥出,长舌应杵而断。

  行觉赶紧三把两把将套在脖颈是的断舌扯了下来丢到一旁,口上不停说道:“郭师弟休要大意,这怪头了不得,轻易打它不死。你快先将它钉在地上,我再毀了。

  它......”忽然停住,道:“咦!那个脑袋哪里去了?又被它逃了吗?你们也太过大意了。”祝雪念得意一笑,道:“你没看见吗?刚才弄得你狼狈不堪,险死还生。

  哭爹喊娘的那颗脑袋,已然被昊哥哥轻轻一下给敲的粉碎了。”原来郭昊截断长舌,与兽首相连的半段居然转而向他袭来,遂一不做二不休,依行觉之言,欲将之钉在地上,殊不知灵力催动过猛,那铁杵又别具。

  奇异威能,傲因兽首竟然顷刻碎裂,散落一地。行觉讶然道:“小丫头说的话鬼都不信,连我的金环枪都只能暂时制住它,难以彻底摧毁,怎么是郭师弟能轻易了结。

  得了的?”嘿嘿一笑,目光转到祝雪念握剑的手上,道:“是你用仙冥神剑斩的对不对?你想往小情人脸上贴金,可瞒不过我。”

  祝雪念已习惯他胡闹玩笑,也不以为意,道:“反正你爱信不信,总之是我昊哥哥救了你一命,你若也是个天性凉薄之人,也可以当做这事从未发生过。”她故意连用两个“也”字,自是有其弦外之音,讥讽孟谣琪不肯承认郭昊救过她一事。妙目一转,却见她手捧瑶琴,默然无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行觉刚才与傲因缠斗,并不知这边三人之事,但纵使知道了,也无甚分别,转朝郭昊合十一礼道:“我早就看出郭师弟仁侠心肠,急人所难,绝不会像祝小丫头那般见死不救。大恩不言谢,下次你有机会小命不保的时候,一定也要叫上大和尚一起,我好也救你一回,算是报恩。”

  郭昊赶忙还礼道:“举手之劳,可不敢当。再说在行觉师兄连番重击之下,那妖兽已然命不持久,我是占了一点便宜,方才侥幸得手,岂敢妄自居功。”

  郭昊本是谦虚之言,行觉却也老实不客气的当成真话来听了,哈哈大笑道:“为免有人说我是自夸有功,这事我本不欲当众说出,不过郭师弟确是明察秋毫,居然被你发觉了。”

  祝雪念格格一笑,心说这和尚脸皮当真够厚也只能挺过三个时辰,在那之后,就只能跟郭师弟你道声再见了。”语中竟有诀别之意。

  郭昊亦不禁黯然,刚想安慰几句,只听祝雪念说道:“昊哥哥,你也运转一下内息,看看如何。”郭昊“嗯”了一声,依言而行,在行觉身边盘膝坐地,双手掌心向天。

  片刻之后,只觉体内天脉灵力滚荡如沸,顺畅自如,一如往常,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心中微微诧异,想道:“傲因毒性如此猛烈,先有碧烟阁的师姐殒命,行觉师兄如此之高的道行也都抵受不住,怎地我却直到此时还未发作?”去看右掌时,灰黑颜色依旧如故

  行觉自知受创奇重,为了不连累旁人,勉强开口道:“你们快走,不要......碰我,舌头上有......毒。”也不知忽然间哪里冒出来的力气,一把将郭昊推开,便即昏厥。

  郭昊未明所以,但眼前行觉气若游丝,情知凶险异常,若要依他之言,弃之不管,却是说什么做不到的。抢步上前,就要再次将他扶起。支持你却已从行觉一言半语中获悉端的,知他必是中了傲因长舌所挟奇绝无比的剧毒,为免牵累别人,连自己身子也都不许触碰。她心灵手快,急忙拉住郭昊左掌,道:“昊哥哥别急,大和尚是为了你好,他的身子暂且触碰不得。”

  郭昊这才恍然大悟,但旋即想起自己刚刚抱过行觉,低头望去,果然右掌掌心灰中透黑,显是毒已入体之兆,耳中“嗡”的一声,只吓得魂不附体,倏然之间,左掌急起如电,猛然挥出。

  郭昊手掌并未及身,祝雪念却觉一道劲风直掼而至,宛如海中风浪骤起,沛不可当,将她远远甩到一边。

  打从相识以来,虽曾有言磕语绊,偶尔不悦,但郭昊从未对她如此粗暴蛮横,祝雪念不知他为何突然性情大变,顿时眼圈一红,泪水已在当中打转,心中无限委屈。却听郭昊焦急无已的道:“小没写呢,你走远些,千万别靠近我身边。”仍觉惶惶难安,又道:“快调转内息,看看体内有无异状?”

  祝雪念恍然醒悟:“原来昊哥哥是怕剧毒传到我身上,才将我推开。干么不讲话说明白?害人吓了一偷偷拨去眼角泪滴,正要说他大惊小怪,猛听得孟谣琪失声惊呼:“谣笛,你怎么了?”只见先前还昏厥不醒,仿若熟睡的胡谣笛,此刻却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须臾之间,便即眼珠泛白,倒地而逝。

  祝雪念蓦地省起她刚刚正是被傲因以长舌卷起,却并未被伤到肤发分毫,不想竟也染毒,被夺去性命。念及于此,祝雪念不由得娇躯一震,只见郭昊已将行觉重行扶起,轻拍背脊,唤道:“大和尚醒来,大和尚醒来!”竟然毫无顾忌。

  一种极其不详的感觉忽如潮水般涌来,压得祝雪念浑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底里一个劲的呼唤着:“昊哥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行觉修行远胜胡谣笛,是以毒发虽甚,却不能立时要了他性命。缓缓睁开眼来,发觉郭昊居然还在跟前,直是又惊又怒,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离我远点没听见吗?又跑回来作死作甚?妄想作给大和尚陪葬吗?我嫌你浑身发臭,榆木脑壳才不肯要呢!”

  他从小乞丐出身,污言秽语张口就来,但自从被玄圣寺慧海大师渡化后,出家人严戒出口成脏,老毛病才硬生生的给戒掉。

  日明知将死,那些昔日的清规戒律尽都抛诸脑后,真想对着郭昊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骂他个三天三夜。只是刚刚骂完两句,便已喘息如牛,再也难以接续下去。

  祝雪念强抑悲伤,几步走上前去,道:“大和尚叫唤的倒欢实,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她离而复回,郭昊登时一阵心惊肉跳,但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决绝坚定,殊死无悔之意,口中说道:“昊哥哥,你不必赶我,不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走的。”

  一听此言,郭昊便知她或已猜到自己情形,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便道:“小念,你留下可以,但须得答应我一此时祝雪念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

  件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点头道:“你说。”郭昊这才说道:“待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就算是我毒发无救,也不许你接近我与大师一丈之内。”他业已见过胡谣笛死状凄惨,自己很快也要步她后尘,尽管心中不无惧怕之意,但若小念也因为不肯舍弃自己。

  而身受其害,那是纵死也不能原谅自己之事。“昊哥哥,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有这件事不……”祝雪念之所以要留在此地,就是想要相助郭昊疗伤驱毒,相距一丈之外如何能做成此事?是以立刻摇头。

  却见郭昊张开右掌道:“我此时已然中毒,命不久矣。若是你执意不听我话,我便立刻自戕而死。”

  祝雪念原本只是猜测,此刻担心尽皆成真,霎时之间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冰冷,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耳边郭昊惊呼声骤然响起:“小念!小念!”

  祝雪念强打精神,回过神来,脸色却已苍白如雪,勉强微笑道:“昊哥哥,我没事。不须担心。”郭昊心中怜惜无限,只怕她心绪过于激荡,寒冥阴气又再发作,真想上前一问究竟。但眼下自己可能就是个大毒药桶,任性妄为只会更加害苦了她,于是强忍心酸,道:“我说的话,你肯听么?”说罢铁杵抵在胸口,目光炯然,只要祝雪念稍有不允之意,便即挺刺而入。

  见他如此决绝,祝雪念哪里还敢有半个不字,飘身退到一丈以外,焦急不已道:“我全都依你就是,昊哥哥快把手放下。”

  孟谣琪早闻行觉言语,因此并未触碰胡谣笛尸身,故技重施,无形音刃弹指飞出,通道墙壁塌下老大一”他在这胡诌八扯,祝雪念不住反驳,心神果然从郭昊身上移开些许,不似先前那般忧心如煎。只是行觉固然身中奇毒,精神难以持久,又说了几句,便显萎靡,神智渐有昏沉之意。

  祝雪念情知他身上毒势已然难以抑制,若是此时昏睡过去,恐难再次醒来,不禁大急。反过来安慰他道:“大和尚,你定要挺住,昊哥哥很快就好了。”行觉只觉自腿至腹,杳无知觉,显是已然全为毒势所侵,心知再耽搁片刻,毒入心脉,就算是佛祖来了也救不得了。

  却道:“祝丫头又来瞧不起人,我刚刚不是说过,区区毒物,想奈何大和尚门都没有。”正说话时突然身子一歪,幸好以手撑住,却也险些栽倒,只觉抬起眼皮都分外艰难,吃力万分。

  祝雪念心中虽急,却方寸不乱,心知行觉最看不得别人强过他,唯有出言相激,或能助他提振精神,遂话锋一转道:“你话虽说得好听,但我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本领其实再平常不过,连昊哥哥也都胜你许多。”

  行觉果然精神一振,道:“我知道郭师弟跟你要好,可你也不能因情障目,为了抬高他不惜谎话连篇,故意贬低了大和尚。此事我可万万不会容忍。”

  见此法果然有效,祝雪念心中暗喜,火上浇油道:“早料到你不肯承认,但实情胜于狡辩。

  郭昊向来自认聪慧欠奉,是以一遇到匪夷所思之事便置之不理,但自从与祝雪念相识相交之后,有什么难题便一概向她请教,祝雪念自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是郭昊收功起身,将心中疑惑跟她一一说明。

  祝雪念听完,也是黛眉微锁,心思百转,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到一件事上,说道:“昊哥哥,你修行的究竟是何功法?

  跟我说么?”相处愈久,她愈发觉得郭昊所修功诀不同凡响,尤其最近几日,以他修行不仅能隔空控御寻常瓦片,仙冥神剑也甘愿为其所驱,与之截然相异的是,偏偏其它任何法宝仙剑却一件也驾驭不了,其间蹊跷祝雪念无法不作在意。若在以往,她深信郭昊不愿言明必有缘由,自不会不好奇追问,但今日之事已关。

  乎他生死,实由不得再迟疑犹豫。只是祝雪念以前从未直问其事,郭昊便也含糊其辞,勿须分辨有无,但打从心底里不愿对她隐瞒,却又须恪守曾经毒誓,实是左右为难。踟蹰半晌,说道:“小念,这件事我实有难言之隐。你......别怪我。”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他虽不肯说,但祝雪念总算看到了一线希望,嫣然一笑道:“我哪会怪你。现下时辰紧迫,你先以自身法力驱除毒素,看看效验如何。”郭昊眼前一亮,道:“是啊!我怎么早没想到?

  真是笨死了。”将行觉身子在扶正盘坐,左掌按在他背心大椎穴上,说道:“大师,我现下以自己所修一点小法门助你驱毒,也不知能否有用,如觉出不对,要立刻告诉我。”

  见他模样,竟是要给行觉先行疗毒,祝雪念不禁又是担心,又是埋怨。但又知他性子倔强,认准的事,己也难以劝得回头,心思一转,说道:“你自己尚且不知这法子如何,岂可乱用?若稍有不慎,反而加重了大和尚毒势,那该如何交代?”

  郭昊微微一怔,心想:“还好小念心思细致!我如此糊涂,险些出了大事。”一时间六神无主,自责不已,说道:“那我该怎么做?”祝雪念道:“自然在你自己身上先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将侵入掌心的毒素驱逐体外。

  若当真管用,再救大和尚也是不迟。”

  两人这边说话,行觉一直潜运佛力,他修行境界已是极高,耗时不久,终于将体内毒势暂且压制,尽管无法尽皆清除,人总算回复了几分神采。他将郭祝两人谈话听在耳中,亦觉祝雪念所言有理,插口道:“我不知郭师弟修的是何种妙术,有用无用暂且不提。

  但就是我师父那样的医道高手,施救病人之前往往都要确认自身无恙,极力避免因他之故而徒生意外。可郭师弟你可倒好,现下自身都尚且难保,还想给我驱毒,鬼知道你会不会运功到半途,突然俩腿一登,自个先找阎王爷聊天去了。

  与其那样失望大于期望,还不如立马教大和尚痛痛快快去死呢,总比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要强。”

  郭昊被他挤兑的满脸通红,道:“大师,郭昊知错了。”不再言语,盘坐于地,继续按先前的法门运转天脉神通。

  时过不久,郭昊仍端坐不动,无声无息,宛如木雕泥塑一般,祝雪念不禁担忧起来,只是郭昊刚才警告过她不许接近,遂只能远远观望,却难免坐立不安,心焦如焚。

  行觉见她先前娇艳欲滴的小脸,此刻却是尽显苍白,殊无血色,眼角眉间更透出几分憔悴之意,蓦地师父当年说与祝九渊的几句话浮于脑海:“这女娃中毒甚深,实难拔除,切忌心绪激荡焦虑,以免引发寒气发作。”

  念及于此,行觉不禁心中一凛,为分其神,忽然哈哈一笑道:“祝丫头古灵精怪,恐怕只有郭师弟才克祝雪念不以为忤,瞥了他一眼,哼道:“臭和尚,你身子好了是吧?说话这么大声。”

  行觉道:“这毒物要是那么容易祛除,傲因还如何称得上是上古妖兽?只不过大和尚道行够深,一时半会儿它可奈何不了我。”

  听他又来胡吹大气,祝雪念嗤之以鼻道:“慧海大师乃医中圣手,世所景仰,你跟在他身边胡混了这许多年,总该也学了他一点皮毛。谁成想竟连这么一丁点小毒都束手无策,怎么有脸见师父?”行觉道:“这话你可说错了。

  大和尚天赋绝佳,古来罕有。家师曾如此评价,说不论琴棋书画,医卜星象,佛道两门,只要我肯学,必能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祝雪念岂肯信他?继续揭穿道:“那我怎么见你只会耍几下猴枪,其余本事一概稀松平常?别的我不大肯信,但若说你这张厚脸皮冠绝古今,那是当然不会有假的。”

  行觉悠然自得道:“算你有些道理,脸皮上的功夫那也是大和尚与众不同的长处之一,算是独门绝艺,别人想学还学不来。不信你来试试。”听他说话有趣,祝雪念忍俊不禁道:“大和尚面皮如钢似铁,小女子自愧不如,确只能甘拜下风。”

  见她终于笑了出来,行觉略微放心,继续胡扯道:“我师父还说过,徒儿你一身资质,可说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奈何却生不逢时。方今之世,人才凋零,想要找一个够格教授你艺业的人,实比大海捞针还难......”

  他在这胡诌八扯,祝雪念不住反驳,心神果然从郭昊身上移开些许,不似先前那般忧心如煎。只是行觉固然身中奇毒,精神难以持久,又说了几句,便显萎靡,神智渐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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