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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怎么


  漠异常,不由得喜出望外,更发觉郭昊与方才略有不同,奇道:“昊哥哥,你脸上的肿好像消了许多?”

  郭昊愕然道:“是这样么?怪不得不似刚才那般痛了。”

  祝雪念兀自感觉诧异,很难相信刚才还肿胀如馒头的脸颊如何这么快便回复如常,伸出一根葱指在郭昊面上轻轻一触,见他没有呼痛,又试探着将其余手指挨了上去,还轻轻搓了搓

  天脉灵力虽然神妙,但毕竟不可这么快痊愈伤势,郭昊终于“嘶”了一下,祝雪念忍不住格格一笑。佳人轻笑,嫣然生花。

  殿前广场上数百凰羽门人,包括众多女弟子,全都木雕泥塑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这娇艳欲滴的女孩展颜微笑,霎时间仿佛冰雪消融,灿然生花。

  站在远处几名男弟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惊讶,有人窃窃私语道:“祝师妹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没见她笑过啊!”另一人道:“这算什么?你没看她还在抚摸那个姓郭的师弟的脸颊么!”似乎是察觉了其他人的窃窃私语,祝雪念竟极为罕见的脸色一红,撤开手指,冷起脸面道:“看什么看,都不用修炼了么?”

  姬清月恨意刻骨,但在见识了祝雪念展露出真实修为后,她心中的那股傲气尽被击碎的七零八落,哪敢继续在她面前继续放肆?如蒙大赦一般,灰溜溜的去了。余人在祝雪念鲜少善意的目光下,自也不敢久留,纷纷走到一边,自顾修行去了。

  经历了方才所有人的冷漠孤单,郭昊心中早已将什么邪玄灵之体的话抛到一边,一日未见祝雪念,心中分外欢喜,道:“小念,你不在百花小筑老实呆着,跑到前山来干祝雪念道:“掌门师叔明明是受不了风师叔的撺掇,才非要把

  我们两个人分开来,我岂能轻让她们轻易得逞。”

  郭昊早料到她不会安分,却仍不免担忧,道:“你未经过风师叔准许,就这么偷偷跑了出来,回头一旦处罚加重可如何是好?”

  祝雪念浑不在意道:“昊哥哥放心好了,掌门师叔很疼我的,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为难。倒是你要多加小心,毕竟风师叔似乎看你很不顺眼,莫要被她看到你在这里出现才好,肯定又要找你麻烦。”

  郭昊心道:“你哪里知道,她刚刚才毒打过我一顿。”不过他可不想此事被祝雪念知道,徒增烦恼不说,弄不好还会害得她与风恨昔之间徒增隔阂,道:“风师叔只是看我修行没有寸进,恨铁不成钢而已,其实没有恶意的。”

  闻听此言,祝雪念很是欢喜,道:“昊哥哥说的一点不错,风师叔虽然沉默寡言,心肠却是极热的,这些年要不是有她一直在陪伴,就是寂寞也生生折磨死我了。”在她所知,方才郭昊被打之事应该全悉姬清月所为,全然连想不到风恨昔头上。

  郭昊心中微微一震,想到当年在天阶崖初次见到祝雪念时的情景,枯梅树畔,孑然独立,不禁想道:“小念当时身中奇毒,将自己孤身一人闭塞于雪崖绝巅之上,生人勿近,孤寂伶仃,若真有一时想不开的地方,难保不会做。

  出傻事,幸好风师叔耐得住寂寞寒苦,日日与她相伴,才没有预想之外的事发生。”念及此处,刚才因遭风恨昔毒打而生出的一点怨念顷刻消失殆尽。

  似乎是觉察了郭昊心思,祝雪念轻轻一叹道:“真希望风师叔早些发觉昊哥哥身上是有诸多好处的,那样一来,她就会对你另眼相待,不会像现下这般处处为巨,摧枯拉朽,粉金碎铁,易如翻手。

  这点小事我都看得出来,更别提身为炼器大家的清松师伯了。因此他才不想你和铁杵分开,因为那样一来,纵使炼出威力巨大的法器,但换了主人之后,可能就变就成了一柄寻常刀剑而已。”

  郭昊啧啧称奇道:“我原以为法宝灵器在谁手中都是一样,任人为用,没想到竟还有这许多分别!”

  祝雪念道:“那是当然,而且还有更邪乎的,一那便是法宝到了仙冥这种神物的地步,那是只有神剑认可的主人方能驾驭的了的。若是随便换人乱用,不仅难以用来抗敌,弄不好还要遭到反噬,送了性命。”

  郭昊不由得一阵后怕,祝雪念看出他在想什么,道:“不过昊哥哥你大可放心,我的仙冥神剑虽然同样忌讳他人入手,但在你面前它好像乖巧的紧,不仅随你任意施法,甚至还能催剑御空。要知道以风师叔修为之高,也做不到这种事的呢,当真匪夷所思。”

  郭昊猜测应是自己修炼的天脉九篇有甚殊异之处,才有幸使得这些神兵宝器,与自己本身并无太大干系。

  不过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感到震惊:“这天脉九篇究竟是何人所创?竟具如此莫名神力,冥教中人又怎会将如此要紧之物意外遗失?”却听祝雪念道:“昊哥哥,你现下总该信我的话了吧,清松师伯叫你来传话,铁定没安好心。”

  祝雪念这般戚戚婉婉,可怜兮兮,眼中几欲滴出水来,再加上娇容如画,袅袅婷婷,当真是人见人怜,仙见思凡。郭昊虽然明知她是在做戏。

  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险些抵挡不住,好在他天脉九篇修炼的已有些火候,一阵迷乱之后,终于堪堪被守住心神,道:“小念,你不要多想,昊哥哥绝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只是我自觉师伯叫我传的话未必是件好事,多一个人知道对师父终究不好。”

  祝雪念不依不饶,道:“你口上虽说信得过我,结果还是不肯坦诚相告,还不是怕我口风不严,泄露了出去。没想到在你心里,一直是这么看我的。”语气愈发柔和,间中不乏哀婉凄凉,自顾自怜之意。

  郭昊哪里知道,祝雪念天赋惊人,他写在紫阳道法之后的天脉九篇经文,早被她修炼的烂熟于心。此时为从郭昊口中套出话来,便施出当中一部摄人心神的法术,一试之下,竟是玄妙惊人。

  郭昊浑然未觉自己已然渐入瓮中,此时他目光发直,隐含迷茫之色,只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一般,讷讷的将清松要借鼎炼制铁杵的事叙说了一遍。

  大功告成,祝雪念散去灵力,郭昊顿时回复清明,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禁有些懊恼道:“小念,你干么对我用摄心诀?”

  祝雪念嘟着嘴,答非所问道:“我所料果然不错,清松师伯不安好心,这次显然是要坑郭昊愣了一下,道:“师伯为我炼制法器,肯定是出于好意,怎可说是害我?”

  祝雪念琼鼻一皱,道:“昊哥哥,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可曾想过,以陆师叔雁过拔毛的性子,那么宝贝的乾坤龙虎鼎,岂会因为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便拿给你用?”

  郭昊挠了挠头道:“是啊,就是因为可能不是好事,我才不愿被你知道。没想到一时不慎,还是被你诳了出来。”

  看着他一副憨憨的模样,祝雪念又好气又好笑道:“清松师伯几十年不肯显露身手,如今却破了先例给你炼制法器,其中未必没有猫腻。这次他叫你传话,显然是要让陆师叔对你生出嫌隙。”

  郭昊显然不信清松居心如此不良,不悦道:“小念不要乱说,绝无此事。”

  祝雪念可不管他,续道:“陆师叔的小心眼你是比谁都清楚的,若是被他以为当年的一件隐秘之事被你知道了,心里对你焉能不生反感之意?”

  虽然不敢背后非议师尊,但陆元放为人如何,郭昊岂有不知,不禁哑然,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话是师伯叫我传的,师父未必会怪到我头上。”

  祝雪念嘻嘻一笑道:“这话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清松师伯和陆师叔两人之间,说是胜于亲兄弟也不为过,只消他开口恳求,陆师叔未必就抹得下脸面拒绝。可是为何他连试都不试,便命你做这件招人嫌的破事?”

  郭昊道:“可能是师伯看出我那根铁杵品相不凡,或许能够炼制出十分厉害的法器也不一定。但却明知乾坤龙虎鼎难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唯恐祝雪念不信,接着又将在山谷之中,铁杵吞噬火精寒气的异像跟一。

  祝雪念一听,顿时茅塞顿开,双掌互击道:“我知道了!怪不得清松师伯对你如此之好,原来他是看中了你那根铁杵即将炼成的法器啊。

  ”郭昊道:“没有的事,我曾提过要把铁杵赠予师伯,可是他坚执不收。由此可见,师伯对铁杵并不在意。”

  祝雪念道:“我并不单只是想把你的宝贝据为己有,而是要将你这个人也一起收入门下。

  因此他才会故意使计,挑拨陆师叔和你之间的干系,最好陆师叔一怒之下,将你开格出门,那么他正好渔翁得利,人与法宝兼得。”

  郭昊啼笑皆非道:“你又来瞎说,师伯为人很好,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祝雪念道:“就猜到你不肯信,那是因为有很多事情昊哥哥并不知情。在数年一届的宗门较技大会上。

  清松师伯门下弟子从来未尝一胜,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了他的一件心病。可是他明白自己精通的是布阵炼器之法,在太虚道法上的造诣远逊其余师叔伯,师父如此,教的徒弟自然不会出色多少。

  既然找到了自身短处,便要想法弥补。

  是这些年来,清松师伯便竭力想寻找一件威力足够弥补修行不足的法宝交给弟子,以期凭仗着法宝之威,在下一届宗门盛会上能够扬眉吐气,力压群英。如今他见到了你的铁杵不同凡响,自然而然便打起了歪主意。”

  清松众位弟子战绩不佳这件事郭昊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因此而全信了祝雪念所做推断,道:“小念,你说的或许有几分道理,可是我已甘心奉送。

  伯若愿意,只消把铁杵炼制成法宝,然后拿去送给他门下弟子便是了,何必非要如你讲的那般,要将我这个人也一并留在身边?这样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祝雪念神情一凝,道:“昊哥哥,虽然我抓我去见师叔。”

  郭昊投鼠忌器,果然不敢再叫,忽然把心一横,也跃进院中。

  虽然背地取鼎是为郭昊炼制法宝,事后陆元放不可能毫无所觉,但祝雪念还是尽量避免郭昊跟此事有太多牵扯,因此才没有避讳带他同来。但却没能想到,平时畏师如虎的郭昊竟然出人意料的跟了进来,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来做什么?快些到外面等我。”

  郭昊已打定主意,心知若用强拖着祝雪念离开,争执之下,难免惊动左近路过的同门,用力摇头道:“你若不走,我便不走。”祝雪念一时间拿他也是没有办法,小嘴一撇道:“你爱跟着随便。”

  陆元放是贪图享受的,因此居处院落虽小,却甚是精致干净,显然是有人时常过来打扫。正对门面的,是一座小厅。

  与凰羽门别处截然不同的是,门额匾上赫然写着“拈花厅”三个娟秀大字,就算郭昊识字不多,却也看出这字迹是出自女子手笔,不禁想到师父风流帐比比皆是,这匾额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赠。

  或许是许久未曾来过,祝雪念亦显得有些生疏,紧走几步,手指便搭在了铜锁上,稍一使力,那锈迹斑驳的铜锁竟然纹丝未动。祝雪念秀眉轻挑,道:“陆师叔果然奢侈。

  连这铜锁都非凡物。”

  郭昊见她居然将仙冥神剑抽了出来,连忙就要阻止,可是祝雪念似乎早料到他会如此,因此一直背对着他。

  待得郭昊发觉,为时已晚,但听“咔”的声响郭昊把脸一绷道:“不要胡说,师伯是我们长辈,岂可仅凭推测之语便断定他是好心还是恶意,何况还是为了帮我炼制法器才会有此一事。”

  祝雪念知他为人,是轻易不肯以恶意揣度他人的,并未因被训斥而有半分着恼,道:“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如何从陆师叔那里借乾坤龙虎鼎出来?还是继续照着师伯吩咐的,传话要挟么?”

  郭昊虽然固执的以为,以清松辈分,绝不会算计自己一个后生晚辈,但却不得不承认,一旦当着陆元放面前提及有关炉火峰的话来,势必引起他不满,到时一旦恩师震怒,少不得要吃一番苦头,但乾坤龙虎鼎又着实不可或缺,一时间左右为难,无法抉择。

  祝雪念看出他犹豫不决,抿嘴一笑道:“昊哥哥,其实你也不必为难,有我帮你,自然万事大吉。”

  郭昊闻言大喜,道:“你有办法做成此事?”祝雪念得意一笑,道:“那有何难,你随我来。”

  二人走到小院门边,祝雪念伸出手去,砰砰砰在门上敲了三下,隔了一会儿,院中并无动静传出。

  郭昊道:“莫非师父出门了?”

  祝雪念没有回他,继续叫门,这次用力甚大,可是仍然无人回应这时祝雪念不禁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郭昊微觉不妙,道:“小念,你可别打什么歪祝雪念嗔道:“谁打歪主意了?我这不是在好好叫门呢么?”

  着郭昊聆听自己说话的工夫,玉掌偷偷在墙头上一按,整个人顿时轻飘飘的离地而起,待郭昊察觉之时,她已跃上墙头,冲下面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随即隐没在墙后。

  郭昊大吃一惊,慌忙叫道:“师父不在,你不要胡来。”

  祝雪念在门后道:“这是我陆师叔的地方,我来逛逛有何不可?”她年纪不大,却已看出在这落碧峰上,郭昊处境是如何艰难。风恨昔看他不顺眼,处处针对;掌门师叔更是连本门功法都不准他修行。

  陆元放对他虽然也是从来不闻不问,但话说回头,有这个师父总比没有要强,至少在郭昊被风恨昔讥嘲讽刺之时,他绝不会坐视旁观。

  因此祝雪念在揣测清松或有诡计之后,便已打定主意:“这得罪人的事便由我祝雪念去做,想来陆师叔也不会过分责备我,绝不能让昊哥哥连这不大济事的唯一靠山也都弃他不顾。”

  郭昊焦急不已道:“擅入师长居处,且又不问自取乾坤龙虎鼎这等宝物,终归不是好事,被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见他为自己担心,祝雪念不禁想起昨日在吟仙殿中,郭昊坚称是他主张私自离山的,心中顿感委屈无限,反而不急着入室取鼎了,道:“昊哥哥既然这么关心我,何不进来陪我一起,到时就算真的被陆师叔抓到了,你也好再次替我顶罪。”

  听出她语气有异,郭昊哪知她突然想起了昨日之事,莫名所以道:“小念,你怎么了?”

  祝雪念哼道:“我爱怎样就怎样,要你来管?”

  郭昊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趴着门缝道:“小念,你还是赶紧出来才是,有什么话咱们容后再说。若我有什么错处,给你赔礼致歉。

  祝雪念道:“你是大英雄,有气节,哪里会做什么错事?

  只不过有时候全然不顾别人想法,自作聪明,非要做那替人顶罪的愚蠢之举而已。”

  想到若非郭昊强行出头,强把罪责安到他自己头上,那么以在鸾城所建之功,必然受到褒奖不可,没准掌门师叔一高兴,还会准他修行太虚无极道法也不一定,自己便也不须再偷偷摸摸,拐弯抹角的授他经文了。现下倒好,不仅未能受奖,反而被罚,祝雪念焉能不气。

  话说至此,郭昊若是还不明白祝雪念为何动气,那可真是无可救药了。他道:“小念,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次能去九黎洞,我心里其实欢喜得紧呢。”

  祝雪念没好气道:“没听说受罚还能让人高兴的,你这般骗人,好没诚意。”

  郭昊哭笑不得,心说骗人还要什么诚意?他道:“是真的,我不仅在那里见到了赵师兄,而且清松师伯对人也很是和善,要不怎么会亲手帮我炼制法宝呢。另外,我在后山深处还见到了一只会喷火的小兽,毛发雪白雪白的,你见了一定喜欢。”

  祝雪念虽然娇蛮,但郭昊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终于是令她心情转好,道:“既然九黎洞那么好,你就留在那里永远不要回来了,反正见了你我也心烦。”话虽如此,语气中已没有了方才的气恼之意。

  郭昊大喜道:“小念,你不生我气了?”

  祝雪念道:“现下我先办正事要紧,等会我闲的没事了,再跟你生气不迟。”说罢便向内行去。

  郭昊当然知道她要办的所谓“正事”就是要盗陆元放的乾坤龙虎鼎出来,急忙叫道:“小念,你千万不要胡来。”

  祝雪念嫣然一笑道:“你就喊吧,最好把附近的人都引了过来,到时他们一起抓我去见师郭昊投鼠忌器,果然不敢再叫,忽然把心一横,也跃进院中。

  虽然背地取鼎是为郭昊炼制法宝,事后陆元放不可能毫无所觉,但祝雪念还是尽量避免郭昊跟此事有太多牵扯,因此才没有避讳带他同来。

  但却没能想到,平时畏师如虎的郭昊竟然出人意料的跟了进来,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来做什么?快些到外面等我。”

  郭昊已打定主意,心知若用强拖着祝雪念离开,争执之下,难免惊动左近路过的同门,用力摇头道:“你若不走,我便不走。”祝雪念一时间拿他也是没有办法,小嘴一撇道:“你爱跟着随便。”

  陆元放是贪图享受的,因此居处院落虽小,却甚是精致干净,显然是有人时常过来打扫。正对门面的,是一座小厅,与凰羽门别处截然不同的是,门额匾上赫然写着“拈花厅”三个娟秀大字,就算郭昊识字不多,却也看出这字迹是出自女子手笔,不禁想到师父风流帐比比皆是,这匾额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赠。

  或许是许久未曾来过,祝雪念亦显得有些生疏,紧走几步,手指便搭在了铜锁上,稍一使力,那锈迹斑驳的铜锁竟然纹丝未动。祝雪念秀眉轻挑,道:“陆师叔果然奢侈,连这铜锁都非凡物。”

  郭昊见她居然将仙冥神剑抽了出来,连忙就要阻止,可是祝雪念似乎早料到他会如此,因此一直背对着他。待得郭昊发觉,为时已晚,但听“咔”的声响,铜锁应声而断。

  回头得意一笑,祝雪念随手一推,迈步走进来洞开的厅门,郭昊无奈摇了摇头,只好随后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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