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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目光


  诸葛乘轩目光一冷,道:“木真,你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这当口还有心思好勇斗狠?这翊州城之中出现怪物,城中人息杳无,你身为正道中人,难道就不关心城中百姓死活吗?”

  木真上人被他说的一愣,随即一拍脑袋道:“是啊,我也是刚到此地,往日这个时辰翊州城内从来都是繁忙喧。

  怎的今个却静悄悄的?我还以为这城里百姓都被你们几个冥教大魔头给害了。”

  楚超群哼道:“胡说八道,我等也是方刚抵达此城,怎可能来得及杀人屠城?”

  木真上人眼珠一翻道:“那可未必,冥教魔头诡计多端,魔功邪恶,举手之间杀害千百无辜百姓,并非难事。”

  楚超群还要争辩,诸葛乘轩截住话头道:“这人糊涂愚蠢,楚尊使无须多费口舌,反正他也听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左右无事,咱们先去这城中看个究竟。”楚超群拱手道:“多谢教主提醒,属下确是不该和一个榆木疙瘩白费口水。”

  不屑再看木真上人一眼,随着诸葛乘轩便行。几人背影渐行渐远,木真上人心有不甘,但也知对方人多势众,仅凭自己一人万万不是对手,不过他可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心道:“四个大魔头不易诛杀也便罢了,那个姓郭的小贼身怀足可左右正魔两道大势的天脉九篇魔功,断然不可放过。

  我暂且不必发作,只消跟在他们身后进城,一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二来就是要趁四大魔头疏忽之际,除掉郭姓小贼,为天下正道绝此后患。”

  主意已定,身影倏地自原地消失。

  穿过两条街巷,依然人踪渺渺,诸葛乘轩隐猜到了什么。

  街旁一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来,楚超群从门后走出,见教主目光转了过来,忙道:“教主,这屋内的一家三口也都昏迷不醒,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并且和先前我们看到的情形全然相同,堂屋内地上一个大洞深入地底。”至此,楚超群郑朝先二人已先后打探过十几户人家,情形均是如此。

  诸葛乘轩没有做声,郑朝先道:“这可就奇怪了,为何那怪兽只将人弄昏,却不肯吞食?难道要留到以后饿了的时候才吃。”望着五毒老怪露出的森森白牙,郭昊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想到这一城之中居民纵无五千也有三千,若果真是被一只怪兽全数留作食物,实是可怕至极。

  诸葛乘轩沉吟片刻,道:“五毒圣使所言确有可能,不过本教主亦另有一些猜测,不知对是不对。”郑朝先忙道:“属下只是随口乱说而已,怎及得上圣教主洞若观火,明见万里。

  您心中所想,定然是不会错的,属下等洗耳恭听。”郭昊心中鄙视:“这五毒老怪物如此年纪,总是一味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当真好不要脸。”

  诸葛乘轩转向楚超群道:“楚尊使可还记得曾对本教主提起过一部《大荒经》的上古奇书?”楚超群道:“教主真是好记心,这事只在七八年前在您面前提过一次,没想到您还记着。

  那书中记载许多山精鬼怪,上古异兽,至今仍有迹可循。不过其中多数精怪神兽实在太过诡异玄奇,且从未有人亲眼见过,因此属下以为并不存在于世。”

  端木羞画看了郭昊一眼,心想:“怪不得楚超群知晓混沌石兽的内丹藏在方刚降生的幼兽体内,应该就是从这部书中看来的。”

  诸葛乘轩道:“本教主对于上古世界亦颇为神往,据说那时的人个个力能担山、日行千里,纵是不会修行,长命百岁都是寻常之事。是以在听楚尊使说过之后,亦曾找来此书加以研读。不

  知楚尊使可还记得,其中所述的一种名叫‘罔枯’的妖魔吗?”楚超群道:“教主说的可是那红毛利爪,头生眼,精擅遁地之法,可种魔于人心之中的大妖魔?”瞬即想到方才城墙处地底伸出的利爪正是覆满红毛,脸色微变道:“教主言下之意,可是说这整座翊州城内的百姓客商都已中了妖魔罔枯的妖法?这......”

  见他欲言又止,诸葛乘轩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本教主记得清清楚楚,那《大荒经》中记载有‘罔枯乃上古十大妖魔之九,修行千年,可化形成人。其妖法惊怖,能种魔于人心,是为魔人,为恶惩凶,无可以阻。’

  据说这罔枯操控人心,正是将人击昏之后施展种魔妖法,与今日翊州城内景象何其相似。”

  郭昊心中一动,只因诸葛乘轩口中的“种魔妖法”他亦听陆元放说起过并在羽画峰亲眼见到那些被清松法阵束缚的树妖施用过,端的是诡异非常。“师父不是说种魔之术是妖族之中十分常见的么?怎么这诸葛乘轩却如此郑重其事?”郭昊忍不住心中暗想道。

  楚超群心下不以为然,在他以为混沌石兽这种能在世上存活数千年兽类已属不易,其寿命之长久已绝非任何修道之人所能企及。至于说更有兽类神乎其神。

  能够修成人形,任意变化,则更加不易,但若说能从上古年间存活至当下而不死,寿逾万载,委实是天方夜谭。

  虽颇有谋略,却不似郑朝先那般无耻,直言所想道:“教主所言,请恕属下难以认同。传说中那罔枯确一夕之间可远遁千里,更可操控魔人于股掌之间,尤为可怕。

  但由此也可以想见,此妖强横到了何种地步,却如何会被五毒圣使的古尸毒轻易毒毙?”古尸毒乃郑朝先数年心血,如在无人知晓的情形下他自不会多说什么,但眼下秘密已然外泄,楚超群再说这毒物威力不济,他便不爱听了,插口道:“楚老弟有所不知,古尸毒乃是我取得三十二具至少已死去三百年之久的干尸精华,另辅以**七十二种世间罕见的剧烈毒药熬炼好胜之心,人皆有之。听出诸葛乘轩话虽说的客气,但明显是站在五毒老怪一边,楚超群难免心有不甘,道:“教主说这城中百姓可能俱被罔枯所害,属下不敢反驳。不过若说凭古尸毒可以毒毙此妖,楚某却是万万无法苟同。”他虽然心高气傲,也不好直接挑明诸葛乘轩猜测有误,遂只是一语带过;对于郑朝先自不必如此客气,直接说出古尸毒对于上古妖魔根本毫无胜算。只是他自觉已留了分寸,殊不知就算这样也已惹得诸葛乘轩心头不悦,想道:“楚超群这厮读了几本古籍,便自以为懂得比本教主还要多得多了吗?居然说什么‘不敢反驳’,心里其实还是想要反驳本教主的意思。哼!不知深浅。”郑朝先察言观色,看出诸葛乘轩似有不悦,暗道:“楚超群如此贬低老夫心血之作,早晚有一天让你亲自尝尝身中古尸毒的诸般滋味,看你还敢如今日这般目中无人、放肆胡言?”开口道:“为今之计,我等唯有尽快离开此地,免得待会这些魔人魔性醒转,势必要攻击附近之人。有圣教主在此坐镇,大家本不必担心,不过把这些身中种魔妖法的人留给正道中人去头疼,岂不更妙!”诸葛乘轩道:“五毒圣使言之有理,不过上古妖魔前所未见,不可轻易错过,须得好好见识一番。”郑朝先听出他竟有将那只死于古尸毒下、尸沉地底的怪兽挖出来探究一番的意思。其实郑朝先亦有这种心思,万一能从怪兽尸体中发觉什么绝无仅有的毒物毒药,岂不是一桩美事,便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将那些昏迷不醒的百姓俱都杀了,免得待会它们醒来之后带来无谓的麻烦。”诸葛乘轩轻描淡写的道:“好,那些昏迷的百姓就请郑楚二位尊使一并料理,切记不要留下活口,端木尊使就随本教主去将那罔枯妖魔弄了出来。”那罔枯妖魔弄了出来。”郭昊不禁心下一揪,先前这些魔教妖人对于城中百姓死活漠不关心也就罢了,此时竟要痛下毒手,却教他如何不怒?破口大骂道:“你们既然知道是妖魔作怪,不快些救人,却还想屠戮无辜百姓,你们还是人不是?”冥教四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全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端木羞画深知诸葛乘轩面上看似随和,实则极其专横跋扈,方才楚超群不赞同他上古妖魔仍然存世之说已令其颇感不悦,却如何忍得一名来自凰羽门的少年对自己口出辱骂之语?此时见他目光已冷了下来,端木羞画暗呼不妙:“这郭昊好死不死,居然犯了诸葛乘轩的忌讳,纵有天脉九篇为恃,一顿生不如死的折磨是少不了了。”念及于此,忽然开口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圣教主不敬,该死!”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郭昊连退三步,头晕目眩。可是端木羞画似乎气尤未消,取下发鬓间的玉钗,便欲朝郭昊胸口刺去。郑朝先楚超群俱知端木羞看似画容颜妩媚,实则心狠手辣,这一发作恐怕真的会要了郭昊小命,情不自禁的齐发惊呼:“不可!”端木羞画娇躯一顿,道:“此人冒犯教主圣威,罪不可赦。五毒、盈日二位圣使有何话说?”楚超群犹豫了一下,道:“这个......”诸葛乘轩一来,他对天脉九篇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趁早放弃,此时只担心郭昊一旦死在端木羞画手中,诸葛乘轩定会将失去天脉九篇的罪责怪到她的头上。如此一来,就算诸葛乘轩有所顾忌,不会立刻予以严惩,但日后端木羞画在冥教的日子势必不会好过。楚超群心怀关切,只是这种话无法当众说出,因此才欲言又止。相比之下,郑朝先就只是为了保住天脉九篇不失了,他道:“这小子干系重大,圣教镇教神功全都着落在他身上取回,因此还请端木尊使暂且记下他这笔账,日后再和其清算不迟。”转身向诸葛乘轩道:“不知圣教主以为属下说的可有些道理?”自诸葛乘轩登临教主之位以来,端木羞画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以致诸葛乘轩猜不透她心思究竟为何,是如邢奎一般忠心耿耿?还是与郑楚二人沆瀣一气、心怀鬼胎?今日见她突然出面回护自己,诸葛乘轩虽然略感意外,却也不无惊喜之意,心道:“端木羞画或许眼下还并不十分信服本教主,但其对冥教的耿耿忠诚却是无可置疑,不然她绝不会出手就是杀招,欲置冒犯本教主之人死地。照此看来,将来未必没有可能令其诚心归附,效忠于我。”其实在他心底,别人的尊崇敬仰远比什么天脉九篇更加要紧,只是此事连他自己也未在意到罢了。想到欢喜处,开口说道:“二位尊使诚心维护圣教,心意拳拳,天日可鉴。端木尊使,眼下大局为重,五毒尊使所言不无道理,此次暂且先放过这小子一次。”端木羞画暗中松了口气,狠狠瞪了郭昊一眼,语带威胁道:“再敢对圣教主不敬,绝不饶你。”……凰羽山连绵群峰云遮雾笼,灿霞弥漫,满天祥瑞,然而此时的落碧峰吟仙殿中却是一片死寂,仿佛落针可闻。清吾等人俱都离山追踪郭昊下落,至今未归,大殿之中顾丹晨居首而坐,注视着面前束手站立的风恨昔,一句一顿道:“我万万没有想到,此番坏我大事的人,竟会是你!你倒是说说,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几日前突然得知天脉九篇居然就在身为凰羽门弟子数年的郭昊身上,顾丹晨惊诧之余,很快便想起了风恨昔之前所说“载录着天脉九篇经文的《紫阳道法》是风逝雪从冥教分支夺得”等语,如今稍加查证,这谎言已是不戳自穿。想到多年以来自己一直倍加器重的师妹竟然在如此大事上欺骗自己,顾丹晨直简直是怒不可遏。二人自幼相识,多少年了,风恨昔从未见过顾丹晨发过如此大的火气,心知在此事上自己所作所为确有不是之处,不过她心底并无多少悔意,开口道:“恨昔欺瞒掌门师姐,犯下大错,愿凭处罚,绝无顾丹晨挑眉道:“你和多数人想法一样,都觉得郭昊与那木易天渊源极深,他这般费心心急隐藏秘密,就是不想别人从他身上查出木易天的下落?”风恨昔点头称是,续道:“前日在这大殿之外师姐也曾亲眼所见,那郭昊宁死也不会吐露传授其经书之人的任何事。这些年来,师姐您为了光大凰羽门,呕心沥血,煞费苦心,恨昔尽都看在眼里,只恨自己力有不逮,不能相助师姐一臂之力。在得知天脉九篇出现在本门之初,本想立刻禀报师姐,奈何心中却是顾虑丛生,那郭昊既然并不十分看重天脉九篇,若是在隐秘泄露以后,如果他心甘情愿将经书献给本门或许亦有可能。恨昔最担心的是,他若以天脉九篇为要挟,迫我等日后不许再向木易天寻仇,师姐会不会答应?”不出风恨昔所料,顾丹晨果然犹豫了一下,蓦地拍案而起,怒道:“你就是不愿看到我答允郭昊所求,害怕东辰师弟夫妇的大仇无法得报,因此才瞒下此事?难道我顾丹晨想在有生之年为凰羽门多尽一分绵力,使本门能够持久立于天下正道之首,在你们眼中就是枉顾同门之义的冷血之举吗?”眼见掌门师姐目中如欲喷火,脸色更是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风恨昔只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裂开了,一种陌生之感悄然袭来,缓缓跪倒在地,斩钉截铁般说道:“师姐励志昌大本门无可厚非,更非什么‘冷血之举’,只是恨昔心中亦有所坚执,那便是东辰师兄夫妇的大仇不得不报!而今那郭昊更是残害清松师兄元凶首恶,更是印证了恨昔当初猜测无误,那小贼必然与木易天干系匪浅,否则何以会相听风恨昔提起清松,顾丹晨神色悄转黯然,但她心中余怒未消,是以未即扶她起身,沉吟片刻,才道:“你可还记得,若不是风行云师兄莫名其妙的失踪,凰羽门掌门这个位子根本轮不到我来坐?”风恨昔垂首低眉,心底深处却是深深叹息。那风行云正是她同胞兄长,乃是凰羽门前掌门祝九渊座下第一位弟子。当年此人功力通玄,天资绝顶不说,更为同门众师兄弟所敬重。岂料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年风行云外出办事,竟从此一去杳无音信,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此事在凰羽门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祝九渊派人苦寻未果后,竟生心灰意冷之念,决意将掌门之位交与顾丹晨。后来的传位大典之上,当着一众来宾以及众弟子面前,祝九渊曾酒后吐露心声:“我门下弟子之中,祝某最早属意行云接我衣钵,传承我门。奈何横变生于肘腋,行云竟然去而不返,实乃我生平极大憾事!”至此,众人才知祝九渊心中早就内定好的下任掌门人选并非是顾丹晨,只是风行云时运不济,未能等到此事公之于众。不过顾丹晨才华横溢,在众长老同门之间口碑亦不逊色风行云多少,是以由她承继掌门之位,也并没有人感到不服。时过境迁,风恨昔没想到顾丹晨会突然提及此事,她深知顾丹晨极为好胜,不由得心中一震,暗道:“难道师姐竟因恩师当年的几句感慨之言而耿耿于怀?”当然这话她不好直接动问,只能旁敲侧击道:“此事凰羽门人所共知,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师姐您无缘无故提起它干么?”顾丹晨脸色紧绷,语气之中少见的透出一丝冷然,道:“师妹,你一直自以为是最知道师姐心思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怕我知道郭昊身怀天脉九篇之事后,会不顾东辰师弟夫妇的血仇,而答允他的一切所求,放过木易天。是也不是?”风恨昔道:“师姐向来好强,为了门户大事,十有**会舍小取大。恨昔自知无此胸怀,确是有此担忧。”顾丹晨“哼”了一声,道:“你还是那么坦诚,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说几句好听的话儿来让你师姐高兴兴。”风恨昔道:“恨昔愚钝,花言巧语实在无法出口。”顾丹晨道:“这便是你跟元放最大的不同之处,身体力行却拙于口舌,就因如此,这些年你在他那里吃了不少的亏,莫非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一提起陆元放三字,纵知此时情势不该如此,风恨昔还是按捺不住眉毛一立,道:“门派如今遭逢大事,他陆元放却丢下紫玉弓偷偷溜下山去,毫无担当。这种猪犬不如之辈,人,恨昔羞与其同列,师姐请勿再提。”原来前日陆元放教导郭昊一番绝世道法之后,将紫玉弓送还常万全处,随后不敢稍作逗留,便即偷偷离开落碧峰,不知跑到哪里厮混去了。风恨昔事后得知,直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之前推断无误,教陆元放真的被郭昊暗害了才好。顾丹晨轻叹一声,目光望向大殿门外远方,缥缈不定。风恨昔道:“掌门师姐可是有何难言之隐?”顾丹晨回过神来,道:“你如此瞧不起陆元放,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之前,恩师他老人家却是先找到了他,欲令其承当掌门之责。”闻听此言,风恨昔浑忘了顾丹晨并未允她起身,“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圆睁双目道:“竟有此事?怎么可能!”她实在难以相信,可转念想到顾丹晨绝不会将这种事拿来说笑,不由得又惊又急,又恼又怒,愤然说道:“恩师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糊涂,怎么会做过如此离谱的打算?”顾丹晨道:“师妹,这些年来你与元放一直斗个不停,从来只看到他在外有诸多红颜知己,在内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途,可你何曾在意过他知交满天下?撇开冥教不算,方今之世各大门派之中几乎都有他的挚交好友,单是这一点,便是凰羽门上下任何人都不能与之相比的。”风恨昔愤然道:“陆元放的狐朋狗友多如牛毛,没有几个正经东西。”顾丹晨道:“狐朋狗友?恨昔你又在小看人了。我来问你,玄圣寺的慧觉、慧远、慧果几位身份如何?炉火峰的玉贞道姑修为亦或并不逊色木真上人几分,极有可能是下任掌门的有力人选;另外还有碧烟阁铃音女、北斗星宫于氏一族......等等这些人,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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