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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8 章


  说罢,苏鹤看众人皆是点头,方才又道:“依我推断,只怕不是在三朝洗儿之时,便是二皇子满月宴上定会提出立后。”

  闻言,众人又点头称,“没错,定出不了这两日。”

  苏鹤又道:“那时,还请各位鼎力劝谏皇上,我朝万不能有如此国母。”

  众人齐起身抱拳,道:“为社稷计,为万民计,理应如此。”

  不出苏鹤等人的猜测,二皇子洗三之日果然盛大。

  依杜婉儿对叶胜男所说的,“但凡京中数得上号的内外命妇都来了。那添盆之物,把咱们二皇子殿下沐浴的鱼龙变化盆填了个满满当当。”

  杜婉儿说得热闹,外臣于朝会之上也听得很是热闹。

  原来这日正是大朝会,薛云上不好罢朝,却又一心惦念着洗三之事,谭有信自然就成了那来回跑腿传话的。

  而表与百官同乐,薛云上并不避讳,便让谭有信当朝述说洗三仪式上的形景。

  百官见薛云上欢喜,自然没有不奉承的,一时间庆an殿内尽是道喜恭贺之声,让薛云上喜不自胜。

  百官当中的苏鹤等人虽也有恭贺词,但私底下的眼神来回,比之此时朝上的喜庆,还要热闹。

  可让苏鹤等人都没想到的是,薛云上欢喜是欢喜了,也不知是否是欢喜过头了就忘了立后之事,一听说洗三完了,薛云上竟迫不及待地退朝了。

  待百官恭送山呼万岁毕,那里还见薛云上的影儿。

  薛云上此举,更是让苏鹤等有备而来之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那几人自然又到太师府去了。

  只是几番议论过后,皆道:“只怕皇上这是要在二皇子的满月宴上,一锤定音了。”

  苏鹤道:“那正好。那时多少不问政事的皇室宗亲,与德高望重的元老必至,只要我等运作得当,借由他们之口,更能事半功倍。”

  听罢,几人都齐声称好。

  这时,苏鹤才假惺惺道:“此番过后,定要力劝皇上择贤淑为后。”

  几人又齐声道:“没错。”

  完了,便有人开始试探道:“论起可堪母仪天下之辈,自然是苏大人之女为首选。”

  苏鹤连忙摆手推拒道:“海鼎候谬赞了。小女虽有些声名,但自家儿女自家知道,实在是敢不当。”

  闻言海鼎候又笑道:“苏大人莫要过谦了,不然与苏姑娘齐名的宁国公府千金,岂不是也要退避三舍了。”

  这话面上听着是好话,可细细一品却又不是味道了。

  海鼎候可是借着苏鹤谦推之言,一下子将两位贵女被摒除在外了。

  这二位贵女一除,可不就只剩下他海鼎候的闺女,是在座当中最是合适的了。

  别人如何肯依的,一番绵里藏针的争锋相对就开始了。

  这些薛云上和叶胜男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此刻,这二人正在看打着笑哈欠的小儿子。

  待儿子睡了,这才让奶娘抱了儿子下去。

  薛云上与叶胜男一并靠在背靠上,拉着叶胜男的手道:“你也是知道的,大皇儿禀赋不足,所以他一出生,太妃便给他定了康字为名。有他在前,咱们儿子的名讳也该是广字辈的。”

  叶胜男头轻靠在薛云上肩上,道:“理应如此。”

  薛云上道:“只是我想了下,有几个字都不错的,你说与你听听。”

  叶胜男笑道:“好。”

  薛云上掰着手指数道:“这头一个就是‘度’。”

  叶胜男道:“法制曰度;胸襟曰度;考量曰度,其意甚广。”

  薛云上道:“我端只看重其胸襟之意。”

  叶胜男一怔,后又释然,她明白他的意思,到底她的儿子之前还有个病弱的兄长,薛云上希望她这儿子能有容人之量。

  想罢,叶胜男点头,道:“好。”

  薛云上一听,便知道叶胜男想差于是道:“我不但希望他有容人之量,更希望他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样方能不拘于目下,放眼世间,治国平天下。”

  叶胜男没想到薛云上对这儿子的期望,如此深重,不由得心头一紧。

  薛云上感觉到叶胜男身子的紧绷,于是侧身偏向她道:“胜男,还记得当初你问我的话吗?当日你问我,九五之尊的宝座我可敢想?其实那日,正是胜男有信心能助我问鼎大宝,方激的我,不是吗?如今轮到咱们儿子了,他不但有你,还有我,胜男还在怕什么?”

  叶胜男默然了许久,方道:“好。他既投生在我腹中,便注定再不能期许能有一世的闲逸安乐。”

  薛云上轻吻上叶胜男的唇,“这就对了。胜男你好好调养,我还要给你更大的福气。”

  叶胜男笑道:“好。”

  前朝和后宫,在叶胜男月子期间就这么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只有西北传来一件奇事,西羌人无缘无故的袭击了镇西军。

  西羌人少,但他们几乎是孤注一掷,来势汹汹,杀了个镇西军一个措手不及。

  故西羌人终究不过是飞蛾扑火,全军覆没,但到底还是让镇西军死伤不少。

  更奇怪的是,自此一战后,镇西军中一概要紧将领,包括镇西候父子在内皆得了一种比之女子还要娇柔的病。

  镇西候等将领竟再着不得铠甲了。

  其实不但是铠甲,但凡粗糙点的衣物他们都再穿不得。

  因为他们的皮肤只要些许摩擦,都会让他们觉得疼痛。

  所以如今他们穿得比女人还要精细,全是江南最柔软的,半点刺绣都无的绸缎。

  鞋袜更是垫了多少棉絮,他们方能下地行走。

  得如此怪疾,镇西候等自然是要寻医问药的。

  这日,宁忠政方至镇西候府门前,就见镇西候的管家正指挥人将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叉出来丢大街上。

  见状,宁忠政便知定又是那些坊间名医,诊治不出镇西候的症候,被迁怒了。

  于是宁忠政下马对那管家道:“又是想来浑水摸鱼领赏钱的?”

  管家给宁忠政见了礼,“可不是,半点真才实学没有,连个头尾都说不出来。”

  宁忠政摇头道:“可见是都被猪肉蒙了心了的。”

  完了,宁忠政这才道:“这会子侯爷,可有精神见我了?”

  管家忙道:“世子爷赶紧的,咱们侯爷正书房等着您呢。”

  宁忠政也不是头回进镇西候府,大步就往镇西候书房去了。

  彼时,镇西候正歪在铺着柔软坐褥的太师椅上。

  宁忠政先见了礼,吃了茶,这才说起这回来的目的,“此番末将奉旨回京,定将侯爷此番迎战西羌人的功劳,如实上奏。”

  镇西候谦推了一番后,道:“宁世子此番回京,定也能加官进爵了。”

  宁忠政讪笑道:“那里,那里。西羌人来犯,若不是侯爷给末将机会,末将也不过是来吃喝玩乐,走个过场一番罢了。”

  镇西候亦笑了,只因宁忠政这话当真是大实话。

  自宁忠政到了西北,上他镇西候,下有他顶头上峰争监军,他一个小小副监军能有什么事儿的。

  所以宁忠政整日不是摆酒设宴,遛马逗狗,就是携苦姆游玩于大漠风光间。

  镇西候自然是乐见宁忠政如此的,故而就连他都没少吃宁忠政的酒,更别提他手下那些人了。

  叙过公务后,宁忠政自然要问起镇西候的身体的。

  提起自己这怪病,镇西候没有不郁结在心的。

  宁忠政忙道:“说起能人异士,西北到底是比不上京都的。若是侯爷不弃,此番末将回京定为侯爷寻些擅长此类疑难杂症的。”

  镇西候忙起身道谢,“本侯在此,先行谢过世子了。”他虽信不过是宁忠政,可如今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所以便答应了。

  宁忠政也忙起身,“侯爷莫动,仔细磕碰着了。”

  想他镇西候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如今竟连半点磕碰都受不住了,这让他日后还如何沙场作战。

  每每想到此,镇西候是又羞,又恨。

  却在这时却见宁忠政十分迟疑的样子,镇西候道:“世子有话不妨直说。”

  宁忠政这才坐下,期期艾艾道:“对于侯爷此番症候,末将的确是有些话,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镇西候一摊手,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只管说就是了。”

  宁忠政这才沉吟着道:“贱内乃夷人,侯爷是知道的。”

  镇西候点头道:“自然知道,只是这于本侯怪疾有何干系。”

  宁忠政道:“他们这些夷族常年深居于穷山恶岭当中,为了生存可说都有些秘法秘药的。”

  听到此处,镇西候多少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本侯是中到了秘法秘药?”

  宁忠政道:“末将也不过是推断,并无依据。”

  完了,宁忠政又道:“只是记得刘副将曾对末将说过,西羌人最是擅长巫药。这回西羌人好端端的,突然发难,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言,镇西候心口又是一紧。

  次日,宁忠政便携着已有一个多月身孕的苦姆的回京。

  这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二皇子满月宴这日回到了京城。

  而积蓄了这些时日,攸关各家利益的皇后尊荣之争,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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