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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好事将近


  “太劳民伤财了。”江浸玥浅笑着摇摇头,但是脸上是怎么都止不住的温婉笑意。

  “本公子经营许久,就是为了这一日,就算是劳民伤财也认了,一辈子只有一次,本公子定当好好珍惜这机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盛世大婚!”说道这里,初尘扬起了头,周身的气度温润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极为强势的凌然傲气。

  “看看人家宸儿,可比当初的你要有气势多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嗓音,像是三月暖阳,沁人心扉。

  江浸玥转头,便看到一个一身红衣的美艳女子盈盈看着他们,一双美目弯成了初秋新月,皓辉遍地。

  “娘!”江浸玥看着美艳的夫人,嬉笑着唤了一声。

  凤夫人走上前来,笑得极为温柔地看着江浸玥:“吾家有女初长成,只是不觉这么快你就要嫁为人妇了!”

  听到“人妇”两个字,江浸玥居然觉得心下一阵颤栗,心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喷涌而出。

  “江叔,凤姨!”初尘看着相携走来的两人,浅笑着开口,声音极为清润。

  “老头子,我以为你在凤家呆的好,于是不舍得回来了。”江浸玥挑眉看着凤夫人身后的平湘王爷,开口讽刺道。

  “凤府确实好得很。”平湘王爷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要不是你这丫头着急嫁人,我也不会来瑶山。”

  “谁着急了?”江浸玥瞪着平湘王爷,冷嗤了一声。

  这一个一个的都怎么回事儿?怎么说的她就和离了初尘活不了了一般?

  平湘王爷神色淡然地瞥了江浸玥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那一双锐利的眸中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一切。

  看着江浸玥处于暴走的边缘,凤夫人拿胳膊捅了捅平湘王爷,示意他适可而止。

  “懒得理你!”江浸玥白了平湘王爷一眼,转身朝着山上走去。

  “越来越没规矩了!”平湘王爷无奈扶额,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还不都是你惯得?江浸玥想着,但是没有说出声。

  “以后这丫头你可就要多费心了,这么些年来我也没把她交出个什么样子。”平湘王爷看着面前笑容清淡的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开口说道。只不过这语气不像是嫁女儿,而像是托孤。

  “是,尘必定好好关照浸玥。”初尘浅笑着点点头,转而身子一侧,朝着二人道,“山上请!”

  果真自从梅夫人被初尘等人绳之以法之后,瑶山前林的刺杀少了很多。说起来也是,现在瑶山整个都在楚奕渲手中,况且楚家出世之后,势如破竹的百万大军当先,在没有人敢来挑事。

  江浸玥一进初尘的院子就被满院子的人惊了个呆,满院子才子佳人云集,环佩叮当,当真让人眼花缭乱。

  “你们都来了?”江浸玥皱眉,看着面前的一队人,嘴角抽搐地说道。

  “主子大婚,我们这当属下的能不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开口,惹来众人一致点头。

  “我记得之前还有人和我抱怨过,说你们分开太久,许久没有相聚了,现在终于齐聚一堂,你们可是满意了?”江浸玥走上前,在石桌前寻了一个空位坐下,看着面前六个姿态各异的女子,挑眉说道。

  “满意满意!”怜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紧接着换了一副幽怨的语气,“要是主子不嫁人的话那我们就更加满意了!”

  “主子嫁不嫁人是你说了算的?要是你再说点儿有的没的,青锋阁的人杀过来到时候别求本公子帮着你。”聂恒靠在树上,吊儿郎当地开口。

  “笑话!本姑娘用你帮?”怜薇冷嗤了一声,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

  江浸玥想着这两人一见面就互掐的本事这辈子没得治了。

  “你们就这么甩手来了这里?那你们各自镇守的地方处理好了?”看着一边悠闲坐着的几人,江浸玥忍不住心下怀疑。

  “晴淳这次留在了湘州,不会有事的。”溪颜掸着下巴开口,“最近几天西秦一直在莫名其妙挑事,都是晴淳带兵镇压,已经熟能生巧,不会有事情发生才是。”

  “西秦挑事?”江浸玥凝眉,“什么时候的事情?”

  “北夷国乱之后不久,西秦就开始时不时地在湘州边境挑衅,但是毕竟有数量极多的湘州守军,还有楚家军队,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事。”

  闻言,江浸玥想着上次在酒楼见到的西秦太子,他明明知道湘州是自己的地方,但是还是出兵挑衅,况且之前还和她含情脉脉地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心意,难不成他的心意就是在边境一阵挑衅?呵呵!还真是够福独特!

  “你们可曾派人去打探这是为何?”

  这次是采萱接的话:“有过,但是对方风声极紧,查不出什么。”

  “既然他们小打小闹的话,我们就陪着他们。要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大规模动作的话,我们也不用讲什么情面,首先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再者说来本来西秦就应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他们要是非得掺和进来的话,谁也挡不住不是?”江浸玥纤长的手指轻轻点着石桌,清声说道。

  溪颜和采萱闻言点头,表示赞同。

  “江黎城呢?”江浸玥转头,问着寻烟和静柔。

  “自从北夷在六皇子掌握之中后,边境就一直很是消停,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战事发生。其中有一次是北夷成王曾经率叛军逃跑,路过了江黎城,引发过一次小规模的暴动,后来被我们制服。北夷来人将成王拿了回去,并且送来了赔偿的款项,只多不少。”静柔开口,有条不紊地将事情说了个遍。

  “只多不少?”江浸玥然饶有兴趣地拒绝着这几个字,“这苍珩果真会做人!”

  “可不是嘛!”怜薇在一边撇嘴说道,“这六皇子的名声在北夷之中别提有多好了,简直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就算是北夷那个死去的老皇帝也比不上他。”

  江浸玥但笑不语,知道苍珩是个有本事的,否则当初初尘也不会看上他重点培养不是?

  “现在军政大权全在六皇子手中,凡是有不服者全部被抓入牢中,不留丝毫情面。打开国库,让鳏寡孤独者有所依,现在北夷上下,一片和乐之景,都在称赞这位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六皇子。”怜薇接着说道,语气中隐隐有着一抹敬佩显现。

  “我听闻这位北夷六皇子还没有妃子,要是怜薇有兴趣的话可是试一试,说不定将来就是一国国母了呢!”苏黛闲闲地开口,一双美目眨的极为欢快。

  “得了吧,她是做国母的料?”聂恒开口,冷嗤一声。

  但是一双眸子却是紧紧盯着怜薇,大有你露出一丝你想去的表情我就掐死你的态势。

  “本姑娘才貌双全,怎么就做不得了?”怜薇橫目,狠狠瞪着聂恒,转而看着江浸玥,“主子大婚完之后我就立刻回北夷,去六皇子府,看看那苍珩到底有没有眼光。”

  听着怜薇愤愤地话,江浸玥吞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啊,对了,苍珩不是公子初尘的人么?要是我去找公子求一封书信的话,那苍珩不娶我也得娶,况且我的户籍在北夷,说不定将来还真是一国之后了!”怜薇忽然说着,拍案而起,一阵风似的出了院子,循着初尘的方向而去。

  “死女人!脾气真是见长!”聂恒瞪着那抹纤细的倩影,狠狠开口,随后一甩衣袖追了出去,虽说步履看起来极为闲适,但是身形却是雷厉风行,极为迫切。

  众人无奈摇头,想着这么些年了,这两个人就是两看两相厌,但是还是忍不住彼此相互招惹,真是醉了。

  众人又絮絮地说了一通,紧接着江浸玥便被凤夫人叫进了屋子,剩下的人开始和楚家的人一起忙碌着,为大婚做准备。

  等到晚上几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怜薇和聂恒还是没有回来,直到众人在院中纳凉的时候,便看到门外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前边的聂恒一脸春风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意没有半点白天时的气怒,一双明眸扫了一眼在座众人,笑意更甚。

  众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位似乎是抽风了的揽月阁主,随后看向身后脚步有些虚浮的怜薇,瞬间明白了什么。

  怜薇却是连看都不看众人,直接脚步有些摇晃地进了屋子,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随后聂恒依旧笑得一脸风流倜傥,跟着怜薇进了屋子,紧接着,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真不知道聂恒是不是属狗的,怜薇的唇都肿了。”寻烟眨眨眼,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寻烟掩唇轻咳了一声,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你们有没有发现,怜薇身上的衣服不是白天的那一件?”

  “呦,这都被你发现了?观察够仔细地嘛……”溪颜看着静柔,笑道。

  “北夷的民风一直比较开放,所以怜薇一直穿的是领口较低的轻纱阮烟罗,但是你们没发现,刚刚怜薇身上的衣服是对襟的,将脖颈之下挡得严严实实,这和怜薇平时的风格实在不一样。”静柔接着开口,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这句话的信息量比较大,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而且我发现怜薇的脚步比之之前虚浮了许多。”苏黛也开口,跟着掺和道。

  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要是几人再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就不用混了。

  本来展阳在一边站在,随意地看着头顶的皓月,不时地转头看一眼溪颜明媚的侧脸,但是现在听到几人越说越没谱,不由得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出了院子。

  江浸玥也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几个属下,想着他们观察地这么细致入微真的好么?

  果真,当天晚上,聂恒没有从怜薇的屋中出来,直到之后的几天,江浸玥也没有见到怜薇和聂恒的身影。

  听人说,怜薇现在一见到聂恒转头就走,话走不说,但是聂恒却一改对怜薇的冷嘲热讽,像是牛皮糖一般粘着怜薇,怜薇无奈,已经不知所踪。

  不知不觉到了出嫁的那一天,江浸玥在房中坐着。

  由于没有从凤氏出嫁,所以江浸玥现在是在瑶城的一处楚家的别院中,一会儿会有楚家的花娇来接,然后会绕城一周,最后上瑶山。

  这处别院极大,江浸玥待嫁的这几天一直在别院中闲逛,直到前夜很晚才回到闺房,丑时刚过便被人拉起来梳妆,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看着面前给自己认真描眉的怜薇,江浸玥开口笑道。

  怜薇娇美的脸飞上一抹红霞,抿唇不语。

  “看看这几天聂恒乐不思蜀、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知道……”

  “别提那个混蛋!”怜薇恶狠狠地开口,打断了寻烟摇头晃脑的话。

  寻烟立刻住了嘴,知道气头上的女人惹不得。

  “主子今天出嫁,你们的婚事也该办了。”还是溪颜最为稳重,没有像其他几人一样开怜薇的玩笑,而是说着一件很是当紧的事情。

  “谁要和他办婚事?”怜薇放下了手中的眉笔,撇嘴说道。

  “难不成你要等有了孩子再办?到时候穿喜服可就不好看了!”苏黛也浅笑着开口,应和着溪颜的话。

  怜薇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说什么?孩子?”

  但是看着面前的几人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怜薇唇边的反驳之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放下手中的眉笔转身跑了出去。

  “脸皮越发地薄了!”苏黛无奈一笑,紧接着给江浸玥画着妆。

  众人一笑,不置可否。

  “我刚刚看到怜薇了,她怎么了?”外边忽然传来了聂恒询问的声音。

  “没什么没什么!”寻烟摆了摆手,冲着外边喊道。

  知道由于礼节问题聂恒不能进来,所以自然看不到众人脸上戏谑的笑意。

  “怜薇脸皮薄,你们是不是又欺负她了?”聂恒沉默半晌,再次开口。

  “我的聂大阁主,您的这个又字从何而来?”溪颜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眼尾更添了三分春色,极为美艳,“而且,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维护怜薇啊?”

  “今日不同往日嘛!”聂恒说出一句极富遐想空间的话,随即朗笑着走了。

  众人只是觉得这聂恒最近两天被春风给吹坏了脑子,越发地不正常了。

  “郡主,奴婢等来送嫁衣!”外边忽然传来了几个娇俏的声音,紧接着,四个曼妙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自然是绘风等几人,只不过今日特殊,众人没有再如往常一般穿着和初尘一般的白衣,而是都换上了玫粉色的衣服,更显得娇俏无比。

  “这是郡主的嫁衣。”绘风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揭开上边的红绸,紧接着一道光华倾泻而出,整间屋子似乎都亮了起来。

  “鸳鸯锦?”苏黛上前,看着那流光溢彩的颜色,辨认道。

  “苏黛小主好眼力!”绘风轻笑道,“这鸳鸯锦是楚家家传之物,只有家主迎娶夫人时才会用,但是郡主这件嫁衣上绣着九天朝凤,还以产自东海之边暖陌琉璃为装饰,世间衣裙无能出其右。”

  绘风介绍着,将嫁衣拿在手中展开,众人之觉得那大红的颜色要灼伤了自己的眼。

  上边的金线绣着的金凤呈现出遨游九天之势,比之一般的尊贵华美多了一副睥睨天下的大气,本来这般景象不应该在喜服上出现,但是旁边的暖陌琉璃团成了朵朵白云,较之以往的纯洁无暇更多了几分贵气,并没有被那火凤而埋没半分,金线琉璃相应成趣,交相辉映,只觉得整件嫁衣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众人一边惊叹着,一边给江浸玥穿上。她本就生地倾城绝艳,虽说身形有些纤瘦,但是并没有埋没着衣服半分,而是给这满身的华贵之气外多加了几分羸弱无骨的媚态,众人只觉得这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矛盾却相应的气息,极为吸人眼球,让人睁不开眼。

  “郡主的绣鞋是以轻烟锻制成,上边这两颗明楚乃是润玉,世间仅此两枚,乃是楚家的传家之宝。”闻霜走上前来,蹲下身将手中的绣鞋给江浸玥穿上,随即站起身走到一边待命。

  “楚家的传家之宝放在我的鞋上?”江浸玥看着绣鞋头上两颗硕大的明珠,本来极为舒适的鞋子却隐隐有了一丝不自在。

  “是!公子说了,一切家传之宝在郡主面前都被掩入尘埃,饶是这润玉在郡主面前也讨不得半分光辉,不如放在郡主的鞋子上,还能有些利用价值。”闻霜清浅开口,说出的话让江浸玥一阵怦然心动。

  要是说这种话不像是初尘应该会说的,但是这说话的风格,却像极了那人的语气。

  “果真公子将主子放在心尖尖上,我可听说,那出产润玉的山已经被一把火烧的草幕木不生,现在世上仅存的润玉就那么几块,世人在家中供奉着都来不及,现在居然放在了鞋上。”静柔看着那两个硕大的明珠,只觉得那璞璞的光辉不光是暖润,更多了一分华贵之气,颜色虽然朦胧但是没有半分迷蒙,而是玲珑中有着一抹剔透,显然是上好的玉石。

  “寻烟小主说的是!”书雨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接着说道,“这是郡主的凤冠。”

  书雨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红绸拿开,众人只觉得那璨璨金色似乎是要灼伤她们的眼。

  金饰她们见的多了,也戴的多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正的颜色,就像是夏日午后烈烈的阳光发出的不带有一分杂质的金黄,或者是暖暖烛光最外边一层焰火所带有的温暖人心的韵味。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纯正的金色。

  看着那凤冠雕着的百鸟朝凤的图案,江浸玥只是觉得这么一大顶上去,她的脖子还要不要了?

  紧接着听雪走上前来,端着手中的托盘道:“这是郡主的喜帕。”

  众人只是觉得前边有了喜服的冲击,这喜帕就算是再好也不过尔尔,一定和那喜服是同种材质绣工。但是众人的想法还没有潇洒,就被听雪手中的东西惊在原地的一动不动。

  她们只是觉得今天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之前那么几件价值连城的东西端上来,现在又来这么一个,这是给她们这一群乡巴佬长见识么?

  看着盘中的东西,江浸玥的眉心也忍不住跳了一下:“这是给我的喜帕?”

  “是!”听雪点头,声音极为坚定。

  江浸玥瞪着盘中的东西,要是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缎子一看就是上好的锦绣,绣工也是一等一的蜀绣,但是……最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颜色。

  不错,是明黄色。

  明黄色那是什么概念?那是各国皇室帝后大婚的时候才可以用的颜色。

  尽管那喜帕上边被大朵大朵绣成的嫣红的牡丹掩盖了个差不多,但是缝隙之间透露出来的灼人眼球的颜色还是提醒着众人这喜帕的底子是明黄色。

  “公子说,反正都反了夏氏,也没什么好估计的,再者说来,依照楚家和凤氏的权势地位,就这颜色,还怕埋没了郡主呢!”看着几人呆愣的模样,听雪再次加了一把柴。

  “哈哈……果真是那个小子的风格……”忽然传来一声朗笑,众人回头,便看到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不错!这等气势,确实是宸儿才有的!”一身干净软袍的至善真人在普恩大师身边,也点点头赞同着。

  “师傅!”晴溪惊喜地看着至善真人,恭敬一礼。

  “嗯!”至善真人背着手,看着恭敬有礼的晴溪,满意地应了一声,紧接着道,“你跟为师来!”

  二人走出了新房,普恩大师老眼放光地看着满桌子流光溢彩的东西。

  “哎呀那个败家子,娶个媳妇家财散尽了?”普恩大师上前,就要拿自己脏兮兮的手摸那几件东西。

  绘风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盘子抱在了怀中,不让他们造普恩大师的毒手。

  普恩大师瞪眼,绘风等人不为所动。

  “今天孙媳大婚,爷爷观礼的时候还要这么穿?”江浸玥上上下下打量着普恩大师,挑眉开口。

  普恩大师也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随后转身走了出去:“罢了罢了,给你们个面子,老道我就回去换上一身吧!”

  看着普恩大师施施然的背影,众人有些无语,溪颜开口:“普恩大师过来这是干什么?”

  江浸玥浅笑:“看起来像是无所事事,但是事实上却是心存警惕,估计是来看看这日子有没有人给我找不痛快,毕竟要是在喜服上动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绘风等人闻言一怔,赶紧低头查看着手中的东西。

  “不必看了。”江浸玥开口道,“既然爷爷走了,就证明这东西是没有问题的,不必紧张。”

  几人这才点点头,要是想着在这等日子出了什么事情,她们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题外话------

  明天接着大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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