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文盲
这是你的身份证！
几秒后，又有几个大字由光汇成漂浮在卡片的上方。
“好吧，很人性化！”怪不得会叫自己去自首不过相对于这些，现在牧云更加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小雅……你很厉害。”说完就走进了小雅为之打开的门。
当牧云完全进入其中后，树立在房间的地毯上的木门也随之消失在了静谧的房间。只剩下那张卡片和那几个字还在跳动着。
……
时间就如洗澡水一样流着流着就都冲进了下水道，所以谁还会去把它捞出来？
“上班起床，上班起床……迟到开除。”
“好吧。”其实对于牧云来说就只有最后那句话有用，或者说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吧！牧云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叫床服务也在他睁眼的时候去了别处，也许是田大海的睡处，也有可能是叶雨……谁又能猜出一个AI的行动呢？除非你去指令她，不过很明显牧云不具备这个资格。
“小雅！”
“小雅！”
“你是在叫我吗？”
“不是你！”牧云接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很少，真的很少会有让牧云这样希望了解猜透乃至制造出来的东西——那个东西是一个，现在看来又得再加上一个了。
就算牧云这样说小雅也不生气，还是如非常一样继续保持着那独有的平静与淡雅：“然而我并不知道。因为小雅就是小雅，我们都会被赋予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是不共享的。除非……”
“除非你死了……不，应该说除非你们消失在这个世界更为合适！”
“介于你的话中，包含非法言论，我有权对你采取必要手段。”也许小雅就不是做政客的那块料，那些照着稿子念的大佬们也比小雅有气势多了。
“呵呵……”
是心糟还是怎么的，从昨晚开始牧云就爱上了笑，应该说是笑这个动作更为合适吧！因为昨天牧云发现，笑还真是隐藏自己内心的好工具……就如被死命抓着时，自己的傻笑……哦！原来会被抓是因为自己笑的太像坏人了吗？这还真是一个很好的交差方法啊！
“小雅，我想知道现在的抢劫方法……我的要求是快，快到警察局都没非做出反应来！”
“然而，在政府机构的次元空间系统面前，这和选择自杀没有什么两样……还有，你是想去抢劫吗？小雅希望你能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我会第一时间报警的。”小雅说道。
“你应该知道的，我要犯罪的话，我不会选择这种废物才会用的。”牧云的眼中尽是满满的傲意，“况且，你昨天已经帮我犯罪了，而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共犯，所以也不差这一次。”
“滴滴，滴……”大概又是死机或者是卡顿了，过了很久小雅才回道，“天真的小雅上了你的当，这让小雅很是伤心，小雅竟然被人骗了……方法还是有的，不过现在给不了你！”
牧云既不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也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像这类的东西大都是不允许在网上流通的，更何况是现在这种作案手段更加让人胆寒的时代更需要如此：“那是自然。”
“哦，小雅你看吧，现在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牧云又突然无厘头的蹦出这么一句话。
“你还有一分钟迟到……很开心可以见不到你了。”说到后面小雅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必是离开了吧。
“呵呵。”牧云笑着把工作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后，也随即离开了房间。
等到出了门后，牧云才发现自己这个房间的位置刚好就是昨天那个模拟场景的入口的不远处，但是在昨天并没有这么一栋小屋的。
“小子，还在磨蹭什么？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远处传来了田大海的喊叫声，虽然牧云没有看到他的人，但还是对着最前方也就是面馆的方向喊了句来了。
……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样温柔，有时候再来上那么一碗面……要那种漂着绿色碎花的，要有那种细小的轻柔的长云浮起的。渴时喝碗汤，哼一支小曲，逗一逗那笼中鸟，发泄着昨晚的苦闷。”
门前的招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然而这个东西在牧云来的时候并没有的。
本打扫着卫生的牧云在听了几遍后，就向正在忙碌着早点的田大海问道：“田老板，这是谁写的？”
“我女儿，昨晚你见过！”
“叶雨？”
“对，叶雨……随母姓。”说到这里田大海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看好火。”向小雅交代了声后走出了厨房来的了牧云身旁。
“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然后签了这份合同。”田大海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和笔递给了牧云。
“好的！”牧云拿出昨晚准备去糊弄警察的身份证递给了田大海，但是当拿到合同的时候，牧云差点吐出了昨天没吐完的那口老血……如同鬼画符一般的文字印在一张白字上，真的很是辣眼睛。虽然知道这样说别人的文明不是很好，但是牧云觉得自己这样说已经算是轻的了。不过这还不是让牧云头疼的，因为昨晚为了更好的糊弄警察，自己还是请教了小雅后练了一晚上的名字，所以这合同本身到还不至于让牧云束手无策……但是请告诉我，这没有一处空白的纸让我把名字写哪，背后吗？
也许是发现了牧云的异常，随意的瞟了几眼后又看向了握笔不动的牧云：“对合同不满意？那我可不让步，所以你大可以走人。”
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牧云没法，只好用一招自己从来也没想过的耻辱性招术。深呼吸了一下后，牧云脸色无表情的说道：“我是文盲。”
我是文盲，是文盲，文盲，盲……这几个字汇成了一首不灭的交响乐，一直回荡在牧云的耳中，这时候如果不是有心愿未了，牧云连相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与牧云完全想法截然相反的田大海只是随意的说了句：“文盲？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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