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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庐江之战》之三 作者:慕容无言


  之三;:

  秋日风高,天色蓝的青翠。天际处一链链的云朵层层排排的,缓缓自东向西而动。远处草丘上不时有骑兵斥候疾驰而过,隐隐送来得得的马蹄声。风很慢,慢的吹不动中军大旗的旗幡,只从人脸上揉揉的抚过。

  魏延站在大旗之下,远望天际暗想到:“明后天会有一场雨吧,下雨会影响弓弦与箭羽的效果,对我军不利。唉,这时候公子又在哪里?是在看书,还是在摆布沙盘?庐江的军情,几日后才能传到公子哪里?”他看看帅帐外环绕的数百甲士,一个个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看,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来。

  正胡思乱想着,中军掌令军官挑帘出帐,大喝道:“罪将魏延,报名进帐!”

  魏延一愣,心中却是一颤,冷汗不由得开始渗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军官的脸色,深吸了一口气,抚平了心绪,大喊道:“罪将魏延,报名进帐!”

  魏延低头拱手走进帐中,偷眼观瞧,今日帐内聚将颇为整齐,不但有豫州军的朱治、韩当、丁奉等人,还有荆州军的蔡瑁、蔡中、蔡和兄弟,以及军师蒯越、主簿王糜、等人。魏延心中当下就是一突,“难道今日要借机杀我立威?”想到此时,冷汗加剧,竟将内衣都打湿了。再抬头偷眼看时,却见今日这帐内的座次有些蹊跷,蔡家兄弟围坐在帅岸之前,隐隐有护住刘琮之意,而与自己平日交好韩当等人,则坐在帐门口,被远远的隔开在帅案之外。魏延心中一转,又多了三分惧意。

  刘琮一拍虎胆,脆生生喝道:“罪将魏延,你可知罪?”

  魏延心中转了几转,不知道这话该如何去接,若自己说知罪,岂不是给了人家杀头的口实?若自己说不知罪,岂不是口是心非藐视主帅?这里外里都是一刀啊。过的好一会儿,魏延俯首道:“末将罪在不能与苏老将军一同战死,只想为我荆州保存一些骑军,而坠了我军威风,魏延当罚!请二公子责罚!”

  这话说得颇为圆滑,既认了罪又表了功,还把自己归在了“当罚”中,而不当斩。

  刘琮听了也是一愣,随即向蒯越看去,蒯越面色不动,只稍稍皱了皱眉头。刘琮会意,又重重的一拍虎胆喝道:“大胆魏延,第一你身为先锋打败仗坠了军威;第二你弃友军不顾,致使苏老将军捐躯;第三你畏敌不前,坐视曹军取了庐江。三罪并罚,若不杀你,我当如何统领着五万大军?来人啦,推出去与我斩了!”

  果然要杀!魏延不等人来抓,按耐不住猛然跃起道:“末将冤枉!”

  他这一起身,蔡家诸人以为他要暴起伤人,俱都慌忙站起,横在刘琮案前,挡住魏延,仓琅琅一阵腰刀出鞘之声响起。帐外甲士早就一拥而入,刀剑、手弩齐齐逼住魏延,而魏延带来的亲随,也被远远隔开在帐外。朱治在一边忙喊道:“不要动手!”却坐在凳子上并不站起拦阻,倒是韩当一步跨出来站在魏延身边,伸出左臂拦住魏延,又挡在蔡家兄弟身前。明显是一副拉偏手的架势。

  魏延一瞬间已明白这帐内形势,忙又跪倒在地,急匆匆将庐江城外一战讲说了一遍,祈求刘琮赎罪。这时候,蒯越方才缓缓起身,向刘琮施礼道:“二公子,魏将军乃我军大将,不可轻斩啊。这一来使曹军得意,二来也会让诸将心惧,不利于我军啊。”韩当朱治等忙一同跪在魏延身边,同为魏延求情。魏延见此情景,方才松了一口气,暗道:“蒯越说话,看来死不了了!”

  蔡家兄弟的人墙之后,传来刘琮的声音:“既然先生求情,那就饶他一死,但活罪难免,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留在军中听用!”

  众将散出,蒯越抚掌笑道:“二公子做的好戏啊!”

  刘琮也微微一笑道:“魏延此人颇有心计,是个人才,我当收为己用。只是若不调教于他的话,他怎知我的恩威?又怎能甘心为我效力呢?”

  蔡瑁点头称善道:“二公子用心良苦,我看哪魏延今日颇有领会,也枉您与蒯大人的一番心机,而且今日一试,也看得出在豫州军内,也并非铁板一块,一样的有隙可乘。”

  蒯越点头道:“他们本来就以刘琦马首是瞻,我们在荆州逼退了刘琦,这些人自然也就失了主心骨,迟早都要倒向二公子这边的。等二公子再有些军功之后,不怕诸人不服了,即便有些死硬之人,亦可照苏飞那样除去罢了。到时豫州军便是惊弓之鸟,不足为据。”

  刘琮点头道:“嗯,咱们一个一个慢慢来,死了一个,打了一个,再赏一个,刘琦手下的这些奴才们,再笨也能看得出来了。不过,我还是要去按抚一下那个魏文长的。郎将!取金疮药来!”

  蔡瑁与蒯越同时拱手道:“公子机智,在下佩服。”

  刘琮得意的笑笑:“这要谢蒯先生的好计谋啊,可真是一箭,一箭多雕啊。”

  蒯越手捻胡须道:“不过庐江一失,粮道已断,前线的徐晃与小黄将军部,可就危险了。徐晃是刘琦的铁杆部下,本来舍弃了倒也无妨,但小黄将军若是除了意外,老黄将军那边怕是不大好说啊。”

  刘琮点头道:“咱们本来预计这次庐江不是那曹贼的主攻方向,没料到乐进竟能孤注一掷的直取庐江,把我军一截为二进退不得。这要是耽搁了时日,曹贼引大军回援的话,这仗就难打了。”

  蔡瑁掐指算道:“公子放心。嗯,我只拨给了他们十五日的军粮,算起来,他们还能支撑十天,怎么调教他们,还需要咱们好生计议一下。”

  魏延爬在床上,疼得咬牙切齿,恨得切齿咬牙。手里捏着刘琮亲自送来金疮要,心中是又怒又怕。怒的是自己当众被责军棍,他素来好面子,这样一来,今后怎在军中诸将面前自处?怕的是二公子果然有心机,加之蒯越、蔡瑁之辈心狠手辣,显然自己若不俯首帖耳,今后怕保不齐与苏飞一个下场。而自己家眷又在荆州,手下军兵又多是荆州人,即便有降曹之心,也难施行。

  但魏延更担心的是徐晃与黄叙,庐江一失,粮道即断,最前线的两人只有不到五千人马,如何能在曹军重围中安全撤出?况且曹军多骑兵,陷阵营与虎牙军都是步兵,除了持城相守外待援外,别无办法。但山阴这座小城,在曹军猛攻下还能守多久?援军中谁有能突破乐进的大军,绕过庐江呢?纵然能有一军悍勇,绕过庐江城,但又能带多少军粮过去?这不是又多一个自入火坑的么?

  庐江城啊,真成了荆州军的七寸,乐进一下子就卡住了荆州军的咽喉。

  而刘琮、蒯越、魏延都没有想到,这次所来的,并不只是乐进一人,而是曹操亲率主力而来。出兵时曹操令军中树乐进的中军旗,有敢泄露自己在军中者立斩,所以尽管来时只有三万余人,却都是曹军精锐,曹休当然也在军中。在曹操看来,荆州军并不足虑,何况这次来的又不是刘琦,只是刘琮而已。只要他能在短时间内解决了刘琮,还有充足的时间回军北上。乐进大破魏延、苏飞所部,只不过动用了一半精锐而已,按照曹操的用兵习惯,疑兵乃是第一之法,胜敌最主要的是知晓敌人的虚实,而不让敌人知道自己的虚实,这是屡试不爽的法宝。孙子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就在刘琮与蒯越想要复夺庐江城的时候,曹操已经开始了对荆州军固始大营的进攻。同时,在山阴前线的徐晃与黄叙,也感受到了曹军陡然增加的巨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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