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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一次偶尔巧合而已


  666.一次偶尔巧合而已

  市委搬迁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开,像火一样的蔓延,**之间使得这个区域成了各方争相竞争的黄金地段。耀东酒楼开业的那天,意外的来了许多的不速之客,送的花篮摆满了将近半条街,停了上百台车。和香车美人说的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家汽车专卖店开业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耀东酒楼在这一带档次最高、菜做的很好、小姐**的也很不错,包间又多,谈事情又方便,进出市委也近,过马路就到。加上中心城区的那些餐饮场所也吃腻了,换一个地方尝尝鲜未尝不可。结果一尝就尝出千种滋味、万般乐趣,就一致叫好,生意就火爆的无与伦比,公款吃喝从来不讲价钱,请公家人吃饭当然更加不会讨价还价,日进斗金也一点也不夸张。

  到那个时候,所有人就彻彻底底的服了,杨大爹当然是神仙,*啸天和王美珠莫非也有了些仙气?这样的商业机密原本就是市委书记的一个设想,他的手下已经把那个地方的地产悄悄地控制得差不多了才抛出市委整体搬迁的消息,其中的原因和手段可以查看市委书记后来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时的检察院提交的公诉书,很复杂、很诡异,要花很长的篇幅,可是与本书无关,就不想多提。只是*家大少和小仙女如何在一两个月以前就感应到这样的信息,谁也不知道,杨大爹不动声色,他的两个徒弟也只是笑笑而已,不作任何解释,就越发显得神秘了。

  一日,田大妈将家里的一大串钥匙不见了,遍寻不得,正好碰上许可可坐在二十四号楼的水池边给*啸天剪手指甲,就随便问了一句,书生也顺便回答了一句:"到肖外长的房里去找找。"

  "书生,你真的想要讨打!"不知为什么,田大妈脸上飞起了一层与她的年龄不相符合的红晕,重重地打了*啸天一巴掌:"这样的事怎么能胡说八道?"

  "您不亲自去看看,怎么知道我是胡说八道呢?"*家大少叫苦连天:"您也不想想?除了出门去菜场、除了在楼下玩、除了到肖外长家帮着做饭,您还会上哪里?您的钥匙除了您还有谁会拿?当然是小圆!刚刚看见小圆摇摇摆摆和小猪跟着肖外长上他们家玩去了?会不会……"

  想想有理,田大妈扭头就走。

  "小昭君,我们快走。"*啸天一跃而起:"等一会儿田大妈下楼来也许会打我的**的!"

  许可可不解:"为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家大少调皮的笑了起来:"我不过就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好趁机溜走罢了。"

  "那……"小昭君就在那个时候提出了那个许多人都很想知道谜底的问题:"耀东酒楼的选址是不是和你们事先就知道市委搬迁的消息有关?"

  "哪里的话?要是有那么神的话,我就不用去做医生,改行去当大师去了!那多赚钱!"*啸天还是淡淡一笑:"其实就是一次偶尔巧合而已。"

  市委搬迁和耀东酒楼开业的那个时候,王大力还是在那个山区县里当他的县委书记,虽然那个处在深山里面的县城离峡州也不过几十公里,可是县委书记很敬业,回家的机会不多,就是回来也常常是披星戴月、夜归晨行。

  楞头偶尔有一次回来的时候,早过了**十二点,从老林的那辆东风凯旋的后备箱里搬了整整一麻袋的东西扛到杨大爹的小店里,扔在墙角。挥手叫了一声老虎,那只凶猛的牧羊犬就从水池的假山里面扑了过来,**了一条银白色的大鱼得意洋洋的摇着尾巴又跑开了。

  "县委书记也开始接受贿赂了?"杨大爹看了地上的那个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现在人家送的都是现金、首饰、房屋、女人,还有艺术品,谁像你要这些笨重东西?既显眼又目标大。"

  "谁会送我东西?谁敢收人家的东西?别说别人,就说您这儿我也过不了这一关!"用了些力,县委书记有些气*:"知道懒*的耀东酒楼开业了,冯姨要我带了些算(蒜)你狠、将(姜)你军、逗(豆)你玩给他用,您看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懒*和秀芹恐怕都早睡了。明天一大早就得赶到江城去开会,只好让您转交给他们了。"

  "快点回家。"杨大爹在说着:"你大姐也来了。"

  "这里没外人,您能给我解开一个谜团吗?"王大力没有急着离开,在那个装酒的缸里用酒提舀了一些酒,抓了一把花生,就站在那个大大的柜台前边喝边问:"书生和小仙女怎么就能找到那个地方呢?就是独辟蹊径,也有些不在常理。"

  "你说得对,不在常理就对了。"杨大爹指着在夜色里变成了高高的剪影的天官牌坊说着:"书生认准了'紫气东来',美珠也说要找一块好地方,两人都是第一次,辛苦是肯定的,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被他们找到了一处风水宝地。"

  县委书记半信半疑地点着头离开了,可是没走几步就又走了回来,惊讶地问道:"大爹,换一个思路,市委新大门和耀东酒楼相对而立,那不就是日薄西山了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杨大爹习惯性的淡淡一笑:"我什么也没说。"

  后来仅仅过了不到两年,峡州的市委书记和市长因为分赃不赢和彼此狗咬狗,双双锒铛入狱,王大力受命于危难之中,一举成了这座城市的党政最高领导,这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上任的第一天,王副市长就命令机关事务局将市委大门换了个方向,原来的大门口的那一对威武的石狮子也被送到峡州公墓去了,原来的大门就不声不响的被封住了,就仅仅留了一扇小门供上下班的人进出方便。

  网上论坛就市委大门的转向展开了**的辩论,叫好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态度**者有之,女记者徐汉美还曾经找到市委秘书长以求得证实,秘书长很圆滑的回答:"没什么特殊用意,原来的大门那边不是一条交通要道吗?为了中心城区的交通畅通,还路于民,所以就做出的决定。"

  这样官场上的话听多了,打死都不信!

  因为运输机械厂的生产繁忙,文学清一天到晚都在厂里指挥,从到厂里看望他的徐汉美口里得知市委大门转向的消息就有些为耀东酒楼的生意担心。

  工程师是个好人,对于朋友的事放在自己的心里掂量了几天就有些忧心忡忡,就拉着**子跑到那个一天到晚高朋满座的酒楼去看看情况,还说出了早作准备,免得以后一落千丈的话出来。正巧*啸天也在,许可可也在。听见这样耸人听闻的预言,*家大少哈哈一笑:"老大,不是我说你,这就叫一叶蔽目。"

  "书生。"工程师有些不服气:"这次你也有道理吗?"

  "有道理无道理我不知道,可是我敢和老大打个赌来证明谁说的对。"经常有些傻里傻气的*啸天突发奇想:"要是我输了,心甘情愿在你厂里给你和你的那些工人当一个星期的大厨;要是老大输了,就让徐家妹子和我在外人面前演一个星期的情侣剧,好转移一下那些狗仔队的注意力,你看如何?"

  "啸天哥,凭什么拿我当赌注?"徐汉美就会跳起来大喊大叫:"我又不是你们老大的女人!"

  "徐家妹子,再说一遍试试?"马长喜和张圆媛推门进来,房产大亨笑得合不拢嘴:"我这个瓦匠别的手艺没有,有些基本功也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砌墙拆墙倒是*熟练和在行的!"

  "怕了你们这些人还不行吗?"凡是遇到困难,徐汉美马上就会开始撒娇:"我可也是一个会做好事也会做坏事的记者!"

  "可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张广福这个大哥大,同样笑得合不拢嘴:"像学雷锋做好事当然跟着你姐夫没错,做坏事、搞阴谋跟着我准没错!咱们是不是找个风清月朗的时间,鸟语花香的地方让哥哥我教你怎样做坏事;咱们是不是找个月黑风高的时间,山路崎岖的地方让哥哥我教你怎样杀人放火。"

  "秀芹姐,你看这些哥哥们越说越不像样了,杀人放火、打家劫舍都来了,要知道我可是记者!无冕之王!"徐汉美马上就会现场找援兵:"要是警长在这里就好了,我就要控告他们非礼。"

  "徐家妹子怎么这么生气?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秘密被这几个哥哥给说中了?"董胜开和廖璐应声而到,警长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而且显得很严肃:"几个哥哥不过就是和你开几句玩笑,再说人家也许说的就是事实。"

  "这才叫冤枉呢!我和我姐夫什么事实都不是!"女记者涨红了好看的脸蛋:"不信……问我姐夫去!"

  "过去没有不等于现在没有,现在没有不等于将来没有。"杨秋燕口中念念有词,和车神肩并肩的走了进来,香车美人在大发感慨:"小雪的爷爷说的真好,这就是道!"

  所有的人都笑得一塌糊涂。

  "书生,别胡说八道,现在说点正事。"文学清明显的在帮着**子徐汉美解围:"为什么说市委大门转向以后对耀东酒楼的生意不会有影响?"

  "老大,你也是堂堂的一个工厂的大老板,经常会在桌面上与形形**的官员相谈正欢,你应该知道,那些当官的吃饭图的是什么?利益!谈的是什么?利益!但凡与利益攸关的事,尤其是与自己切身利益攸关的事当然越低调、越淡定、越保密、越方便越好。"*啸天解释着:"耀东酒楼的楼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包间恰好能满足上述几乎所有的要求,除了保密,还有隔音,至少目前在峡州首屈一指,这就是魅力!在市委大院里出入的人会计较菜肴的味道吗?否!人家关心的是饭局的结果;在耀东酒楼买单的人会计较酒水的价格吗?否!人家计较的是密谈的收获!"

  "精辟!"马长喜高高的**了大拇指:"到底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还有个神仙师傅,咱们的书生就是不错。"

  "耀东酒楼的后面是一排简易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修建这栋大楼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工棚。"*啸天继续在指点江山:"还是得请警长给你的那些城管的朋友说一声,明后天组织一帮人当作违建给拆了去,耀东酒楼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修一道围墙把空地围进来,做一个水泥地坪花不了几个钱,要不了几天功夫,这样以后就好方便停车……"

  "书生。"程耀东哭笑不得:"咱们酒楼门口的停车场已经够大了。"

  "那是给一般人停车用的,那是摆给人家看的。"*啸天在提醒他:"而那些身份特殊、地位不错,而且不愿意声张的官员和那些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们和某某人在一起的有钱人就可以从后门进出,电梯上下,上车就走,岂不你好我好大家好!"

  "啸天哥真厉害。"徐汉美也被吸引过来,掏出了录音笔:"这就是我下一篇专栏文章的内容提要。"

  "徐家妹子,这话只能讲给你姐夫说,讲给在座的人说,而不能让你给大家说。"*家大少很坚决的关掉了那个小巧的录音设备:"想想就明白,大门冲着酒楼的时候,那些进进出出的人还有些忌讳,毕竟是众目睽睽,可是大力把市委大门一转向,就等于给懒*打开了一条生财之道。那些官员不再担心受怕、不再偷偷**,可以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比原来方便多了,就是万一喝多了、吃晚了,自己也不着急,过街就是上班的地方。既没有武警战士警惕的眼睛,也没有门卫室的议论和注意,多好的后门,多好的酒楼,这才叫时来运转呢。"

  "怎么这么巧?你们大家怎么都在这里?"说话间,王大力和老林也闯了进来,看见满屋的人有些莫名其妙:"我和老林还没有吃饭呢,动作快一点,来两碗扬州炒饭,我们可是抽空跑出来的。"

  "怎么样?王副市长亲自带头!"*家大少洋洋得意的说:"这就验证了本人的预言的准确性!这就是耀东酒楼即将大发的好兆头!"

  "怎么预言?什么大发?"王副市长一点也不明白:"你们搞清楚了没有?我是耀东酒楼的元老之一,吃饭从来不给钱的!再说不就是两碗盒饭吗?莫非还想狮子大张口,收上五十一百的?那可是公款消费,我们可是自己人!"

  所有的人差点没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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