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4.别碰我
794.别碰我
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生产流水线是大工业的产物，可是对操作工的要求并不高，因为熟能生巧。苹果在中国的代工厂招收工人，只要身体好，人年轻，认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就统统招入，可就是偏偏对那些持有大学文凭的年轻人说不。为什么？很简单，一则是大学生都有一个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坏脾气，没什么真本事却自认为是天子骄子，而流水线上的工作本来就是一种熟练工，做多了自然就熟练了，要那么多的学问做什么？又不是做学问。
虽然女人这是第一次到程耀东的家里来，可是她根本没有心思关心房间的装潢和布置，从程耀东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用生产线熟练工的速度给程耀东帮忙*衣服。那些西服的纽扣很讨厌，衬衣的纽扣也很麻烦，因为衣袖扣孔有些小，女人费了一些时间才能打开，然后再是那条厚厚的皮带，同样也是熟练工的工作。
程耀东就简单多了，只需要解开女人衬衣上的一颗扣子，就可以露出女人近乎透明的**文*，只需要打开那个小小的挂钩，就可以露出若隐若现的两点**，**的一双**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一对可爱的**已经**地*围而出、颤巍巍地弹*展现，耀眼的雪白中，温玉般圆润**的尖峰就若含苞欲绽的**般含羞乍现，娇花**般的半球中心，有一对**玲珑、晶莹可爱、**无伦的柔嫩突出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着。
他立时情不可抑地一把**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团，一阵醉醺醺而爱不释手地**、抚摩，女人就会瘫软在男人的身上，羞涩而又难为情地**着那丰*上传来的一阵甜美舒畅令人**般的**。她那柔美鲜润的**微张微合，吐气如兰地**地呼吸着。那个女人黛眉微皱、秀眸轻合、银牙暗咬，娇俏的鼻子终于忍不住**出声∶”快点，人家已经……”
其实彼此都已经很熟悉了，就是这些年虽然生疏了一些，可是男人的**在女人的把握下重新**的时候，还是有些很熟悉的感觉。他会和以前一样加重力道行动，而她就会****的渐渐开始收缩，当然还有紧紧的缠绕，他**无朋的**受到了鼓励，就会有一次大力的冲击，立即引发她身体最幽深处一阵难以抑制而又**难言的**、**，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怎么样？”程耀东很有些为自己的大力征服而得意：”海员一定属于那种厚积薄发的那种类型吧？”
”哪里的话？你能和他的女人偷着做这种事，他就不能和别的男人的女人偷着做同样的事吗？”女人的手在熟练地**着：”我的那个男人不过就是三分钟的热情，两分钟的持续，哪里像你一样，喝了一点酒就可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两三次绝不放手！记不记得那一次，把人家那里弄得肿了半个多月呢。”
”求你了。” 只见海员的女人已经情动如火了：”你能快一点吗？”
火山爆发的时候，早早的就已经**过两次的女人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了，到了最后的那个阶段，女人只会气*吁吁、**连连了。
”程老板，说句不要脸的话你可千万别骂我。”那个女人的手指在程耀东起伏着的*膛上滑动：”其实除了你和我的那个男人以外，我也有过别的男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可那些人也许在别的方面远远强过你，可是在*上你绝对是最棒的，这么多年来只要一想起来你的力量和威力就叫人受不了，当然也就忘不了。”
”海员上岸了，你这条漂泊的船也该靠岸了。”程耀东在她的**响亮的打了一巴掌：”干嘛还爬到我的车上来？”
”你不知道的，自从老公回来以后，过去的那些老关系早就断了，男人和女人一样也是很有妒忌心的，我可不想要我老公发现我那些不忠的秘密。”女人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可我就是忘不了你，就是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也想的就是你，宁肯死也想和你在一起，你的这个家伙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我们之间的事其实早在几年前就结束了，当然也没必要重新开始，这不过就是一次意外。”做了一些全身运动，出了一身的汗，酒意也消退了一些。程耀东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说道：”再说这里可是二十四号楼，人多口杂，一个陌生女人在我家里出出进进也不太方便。”
”哪有什么问题？现在哪里都有钟点房，方便得很，程老板有钱，我也不差钱，只要你方便，我随时可以奉陪，就是我买单也愿意。”女人笑嘻嘻的在说：”知道二十四号楼的规矩多，那些老人的眼睛多，难道还会对那个白**嫩的老板娘告发你不成？我可知道那个所谓的老板娘其实不过就是耀东酒楼的一个女帮工，不过就是和程老板有些和我们这样的关系而已。”
”你知道什么？要是被二十四号楼的人知道了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你就变成了他们的公敌。”程耀东轻轻地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我告诉你，老板娘就是老板娘，就是我不在了，人家也是耀东酒楼的老板娘，人家现在是我妹妹，以后是我老婆，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可别胡说八道。”
”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们两个人的事。知不知道？要是关系好，老婆、**和**之间也能求大同存小异，和平共处呢。要不然找个时间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女人一翻身就坐到了程耀东的身上：”这一次和以前一样，让我也当一回女骑兵……”
”别说话。”程耀东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十分警觉的在说：”我听到好像有人在哭。”
”哪关咱们什么事？”女人的手已经将程耀东的那个正在慢慢恢复过来的**握在自己的手里玩弄着：”我们可都是笑逐颜开的，再说……”
”你***是不是想讨打？”程耀东抡起拳头在威胁她：”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客厅里哭的声音，明明我是把房门关上了的。”
其实只要程耀东匆匆换上一条**走出卧室看一看就明白了，那个因为相信了程耀东的那句酒话，也有些想得到这个男人的**的力量的李秀芹鬼使神差的回来了，一看见客厅的地上狼藉一地的女人衣服就知道里面的卧室里正在发生什么，还听了那个女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还有程耀东的那些话就有些百感交集，当然会哭出声来的。很多歌手都唱过这首《你走进她的房间》：”门打开你走出来，你的衣领上的纽扣已松开，在你的脖子上是谁的唇彩，你的爱还在不在？你是故意给我深深的伤害，你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肆意的摇摆……”
李秀芹搬出程耀东的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牵着小圆在楼下看水池里的那一群金鱼的田大妈看见老板娘红着眼睛大包小包的往自己的那辆天津夏利车上搬东西感到有些奇怪，也有些反常，就顺便问过一句。李秀芹回答的合情合理：”把家里的一些大件拿到酒楼里去洗方便一些，那里有干洗机和烘干机。”
因为有几分醉意，在路上遇见了那个海员的女人，就鬼使神差的把那个女人领回了自己家里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可是就恰巧被那个满怀着少女的柔情和希望的李秀芹给恰好撞见，这本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老板娘以往是一天到晚钉在耀东酒楼，可恰恰是程耀东对她说了一些疯话，她才会突然回来的，如果要说，那就是命运之手在戏弄懒*，否则没有别的解释。
有些心虚的程耀东在外面无精打采的逛荡了一天，直到快半夜才回到二十四号楼来。天官牌坊里面安安静静的，还是没有那些爱管闲事、讲究规矩的长辈等着惩罚他。杨大爹的小店里还有灯光，听得见*啸天抑扬顿挫的读书声，人家念的是《太上感应篇》：”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无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
懒*就又一次松了一口气，李秀芹这一次依然没有把事情闹大。这个女孩子虽然有一段很悲惨的身世，可是可是自身的道德修养，再还有经过了二十四号楼的那些长辈的言传身教和那种氛围的熏染，就慢慢的也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号楼的女人，懂得内外有别，也懂得家丑不能外传。
他掏出钥匙打**门进去的时候，家里似乎也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推开李秀芹的那间小屋注意观察才能看见一些变化，所有关于这个女孩子的所有个人物品，包括她刚开始住进来的时候带来的那两个提包，也包括放在*头柜上的那副程耀东给她举着输液吊瓶的照片统统不见了，程耀东愣了一下，冲出小屋打开客厅的灯，连李秀芹的那个心爱的意大利茶杯也不见了。
他冲进卫生间，那是李秀芹经常出入的地方，变化就更加明显，女孩子用的那几条色彩鲜艳的毛巾、很秀气的牙刷、换下来放在洗衣机的****，甚至连那双有些童趣的拖鞋也不见了，就连阳台上也没有女孩子那些花花绿绿的私人物品，就像那个胖胖的、大辫子的女孩子根本不存在似的。
程耀东找遍了家里所有的房间的所有地方，没有发现一张纸条，电脑里也没有一句留言，打电话过去李秀芹居然关了机，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很严峻的现实：李秀芹离家出走了！他这才感到天塌了，就和张学友的那首《*别》唱得一样：”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已经陌生不会再像从前，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地明显……”
程耀东就像一头被困住的狮子似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大口大口地吐着烟雾，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跳起来冲出门，连房门也忘记了关。那个时候他才痛切的感觉到那个天天在耀东酒楼忙来忙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在这个家里走来走去的女孩子对他有多么重要，那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夜已经很深了，程耀东开着他的那辆马自达在无人的街上横冲直撞，开着最大马力冲到耀东酒楼的时候，有值更的保安认出了老板，很快的打开了紧闭的酒楼大门。这一次，程耀东的猜测没有落空，李秀芹就安静的躺在经理室的那张小*上，一盏小灯下，盲目而空洞的睁着眼，面色苍白，在那**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就那么怨恨的望着程耀东不说话。
”谢天谢地，我就猜到你一定会在酒楼里。”程耀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谁都说你是阿庆嫂，八面玲珑，什么样的人都能对付，什么场面都不怕，只有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胆小的人，甚至是一个腼腆的人。除了在酒楼，在家里你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老板娘，在别的地方你就是小雪小猪那样的小女孩。”
”我能上哪里去？朋友们个个都有自己的家、个个都有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要让大家为我们的事操心？再说，就是住到别人家里，过几天还不是会被他们强迫送回到你的家里去，转一圈又回去哪有什么意思？”李秀芹又开始无声的流泪：”你说得对，出了酒楼和家里我哪里也不敢去！妈妈不在了，我无家可归，住到旅馆里，我一个人害怕，我能上哪里去？”
”那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程耀东的态度很诚恳：”那是一次偶然，其实我本来……”
”我不管你那样做是为什么，其实我那个时候回去就只有一个目的，既然你想要我，那我就是你的，一道从没有被人动过的菜就那么放在你眼前，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就是你的，就是这么简单！”李秀芹泪如**：”你扪心自问，你在外面和那些女人玩那种男女之间的**游戏我管过你吗？你经常和一些女人出去散心、**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我阻挠过你吗？你拿出去的钱究竟干了些什么我问过你吗？没有，就因为你是男人，是我的男人！”
程耀东无言以对。
”因为我知道，男人就是男人，征服女人和征服社会、征服事业一样是你们的责任和权利，我也知道耀东哥长得又结实又有男子汉的魅力，外面的一些女人当然会**你，这很正常；偶尔来一点逢场作戏、给你的生活加点作料我不反对，这也很正常，因为我不是那种装了一肚子醋的母夜叉。”李秀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让耀东哥高高兴兴的，只想等你想起来了的时候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和老婆，因为我是二十四号楼的那个家里唯一的女主人。”
程耀东开始感到大事不妙。
”可是那是耀东哥的家，也是我的家，至少我是那么想的，我不能容忍你把别的女人带回到我们的家里做那种事，绝不能！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从情感上，耀东哥都不能那样做！”李秀芹的声音哽咽了：”虽然耀东哥在别人面前还在为我辩护，说我是那个家里的女主人，可是你知道我高高兴兴的回到家里，知道你们在卧室里做什么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我万念俱灰，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打拼、不为人知的等待着，却落到这样的悲惨境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程耀东真的很有些愧疚，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就坐到那张小*上，伸开双臂，把因为哭泣而浑身**着的李秀芹轻轻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是一个百试百灵的招数，李秀芹就是再不高兴、再生气，只要依偎在他的怀里，就是一个乖乖女，就是一个**绵、柔若无骨的小猫，就是一个可以任其摆布、十分顺从的小狗。
”别碰我。”那一次，李秀芹却一反常态的叫了起来：”想着耀东哥就这样同样搂着别的女人我就恶心，你走开！你不走我走！”
程耀东就无计可施了。很多歌星都唱过这首歌，就是猜不出为什么：”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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