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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陈年旧案


  “俞则?”

  帝天麟听到这个名字,莫名的觉得有些耳熟。

  镶王心下一惊,顾不上满身疼痛,紧张到后背猛的渗出了一身的冷汗。

  “罪奴在。”

  俞则上前一步,跪地叩拜。

  帝天麟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对着俞则说道“你是哪家的罪奴?朕听你的名字,甚是耳熟。”

  “皇兄,眼下最要紧的,是证明梦栀的清白,不过区区罪奴,又何必在乎?”

  俞正廷的案子,牵扯甚广,即便过了这些年,依旧余波未平,那一场贪、污、舞、弊案,牵扯的大大小小官员,多达四十几位,被贬黜的贬黜,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那件案子,镶王是主审,而俞则,是主犯之子,镶王欺上谎报案情,却瞒不了下。

  俞则知道,镶王此刻正在转移陛下的注意力,想要将他直接忽略。

  主子好不容易给了他这个面圣的机会,他绝对不能够就这样错过。

  “启禀陛下,罪奴乃是前任京都御史俞正廷大人嫡长子,俞则。”

  镶王“……”

  他恨不能将这个俞则碎尸万段。

  祸害完了他女儿,又开始在陛下的面前祸害他。

  果然,帝天麟对俞正廷这个名字,极为的熟悉,被俞则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想起来了那桩,近十年来最大的贪、污、舞、弊案。

  “朕还记得,你少年成名,在五年前朕开设的春闱狩猎比赛之际,获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京都之中,贵族子弟众多,其中不乏才艺出众的佼佼者。

  那一年的春闱狩猎比赛,太子获得了第一名,三皇子帝墨熙得了第二,这位俞则,便是力压了众多名门子弟,获得了第三名,还得了一副他御赐的鹿皮护膝。

  帝天麟一句话,让俞则心中猛然一跳。

  他以为,经过了父亲的案件之后,陛下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定然是问责问罪,没想到,陛下竟然还记得他。

  俞则清秀的脸上,带着破碎的哀伤。

  “是,罪奴无能,那副鹿皮护膝,早在俞家被抄家之时遗失,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提及此事,帝天麟也颇为伤感,当年的那桩案件,至今,仍是他的一个心头大患,而这位俞则,当真是可惜了。

  他原本,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被他的父亲亲手断送。

  “你父亲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了你。”

  帝天麟的语气略带惋惜,很显然,不愿多提。

  “陛下,罪奴有冤无处诉,今日得见天颜,请陛下为罪奴做主。”

  “皇兄,眼下最要紧的,是洗刷梦栀的冤屈,找出真正对上官翩若下毒的凶手,这名罪奴根本是蓄意接近梦栀,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镶王是否有些心急了?”冥夜离坐在白凰银座之上,漫不经心的挑眉看着镶王。

  上官战海看向镶王,面露不悦,七公子一派淡然,立在一旁,看着镶王,眼神深邃,让人猜不出情绪。

  “俞则是本座徒儿的手下,他有冤情,要在御前申诉,镶王却再三阻挠,可是完全不将本座放在眼里?”

  这么大的一桩罪名扣在了镶王的身上,将他压得汗意涔涔。

  他的那些筹划,才刚刚开始,在这种要紧的关头,息事宁人,最为重要,万万不可得罪了国师。

  否则,他前路艰难,赔上的,便是镶王府两百多口人的身家性命。

  至于俞则,暂时成不了大器。

  有关于那桩案件的所有密档,都被他销毁,即便他猜测到了俞正廷是在为镶王府顶罪,没有证据,也是枉然。

  “国师大人息怒,在下并无此意。”

  镶王一边战战兢兢的观察着在场的所有情况,一边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应该没有遗漏,将所有的证据全部销毁了。

  越是想,他便越是有底气,更觉得无所畏惧。

  国师大人明显在护短,他今天是来为自家徒弟撑腰的,也顺便将徒弟手下的腰,一并给撑了。

  帝天麟连忙改变了态度,看向俞则之时,眼底增添了几分严肃。

  “你有何冤情要诉?说来听听。”

  俞则将额头,重重的叩向地面,对着帝天麟和冥夜离深深一拜。

  “罪奴要为家父俞正廷翻案。”

  不仅如此,他还要为当年被那桩案件牵扯到的四十多位官员洗刷掉背负在身上多年的污点。

  “放肆,当年那宗案件,人证物证俱全,又由镶王殿下一力主审,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已明了,还有何翻案的必要?”

  “陛下,您只听信镶王殿下一面之词,可曾想过,为何那些涉、案官员,连一个上诉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便纷纷认罪画押?”

  “您又可曾想过,为何那些涉案官员,都是与镶王政见相悖之人,四十多人,锒铛入狱,尽数斩首,几千家属纷纷流放,贬为奴籍,世世代代不得翻身,陛下您可知道,那个时候的我们,每一天,过得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俞则淡然的脸上,显露出几分刚毅,眼白充血,眼眶里面,蕴含着的,不仅仅是血和泪,还有对那段黑暗日子的恐惧,和对前路的绝望。

  这一番话,他思量良久,明知道是大不敬,却还是决定要宣之于口。

  他说出来的,是那几千个人的心声,他要为自己的父亲,和那些枉死的官员,说出这些,他们当时想说,却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陛下,罪奴今天,能够活着来到您的面前,对您说出这样一番忤逆不敬的狂悖之言,便是一心求死,也只为求得一个公道。”

  帝天麟不是没有怀疑过镶王,只是他一生,重情重义,对于这个唯一的兄弟,总是心生不忍,多了几分怜爱。

  如今的这一番话,令他幡然醒悟,或许,是因为他多年的纵容,才会让镶王在歧途之上,越走越远,最终难以回头。

  “荒唐。”镶王大喝一声,“你这贱奴,竟敢将那些陈年旧事往本王的身上扯,陛下明察秋毫,当年的事情,已经尽数查明,连卷宗都是经过了三司会审,最终纳入刑部罪刊的,无凭无据,岂容你这贱奴在此诬陷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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