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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尘追忆若梦幻


  “道生阳,阳生阴,阴阳生八卦,太极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谭尹身穿白色的道袍,周身紫气青光流转,高簪散开发髻披拂,脚踏五彩祥云立于诸天之上。眼下是无边玄妙方广世界,鸿蒙中金光万道、浑沌开瑞雾千条,谭尹眼中神光开阖一览无极。

  只见西方世界尽是漫天神佛菩萨、罗汉飞天、金刚加蓝,霄汉琉璃之中皆是各方帝君仙官、星宿神将、玉女仙童,其上更有各异通灵瑞兽,妖王异怪,玉树瑶花,更有图腾神灵,或头顶三尺神光、或身披鳞执栉、或凌空宛如曜日,千姿百态难以尽数。

  然而这仙家景象、法华世界却似硝烟甫散,有须弥峰抱残,见蕊珠宫守缺,蒸腾杀气犹未散尽。无数神佛仙圣,此时都面带着敬畏之色注视着一个方向——谭尹及其身后仙家。

  “谭真人,你扰动这方天地气脉,挑起这场天人因果,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业已被你斩落,你还想怎么样?”一声叱呵,却见一只手持铜鞭,一只手手握风火轮,他赤面红须,身披金甲红袍,圆睁怒目,大张着嘴吼道,额头上那只眼睛更是喷着愤怒的火焰。

  谭尹哈哈大笑:“像我等这般境界,不再是为战而战,如今大局已定,正是诸天相商三分阴阳之机。”

  这时又有一声长啸,远方一怒目罗汉化身万丈而起,双眸圆睁威风凛凛,只是身上金甲残破、手中三尖两刃兵也少了半截。他高声问道:“谭真人,你叫诸天如何相商?如今之计,不若你登凌霄方广世界,莫在做那有伤天和之事。”

  谭尹哈哈大笑:“玉皇上帝尊位非我所谋!以我说,废玉皇之道,焚百家之言,管他三十三重天亦或者无边玄妙方广世界,我且为之一名曰‘天’。凌霄殿倾,立台曰道台,此台正是诸天三分阴阳之机,正是封天定运之时!”

  此时梵音鸣起,莲台初现,只见西方之际,一曼妙端庄的女子来到眼前,却是西方观音大士,“请问谭真人,何为三分阴阳,何为封天定运?”

  谭尹呵呵而笑:“诸天相商,自是明了。花主,你说呢?”

  谭尹身后走出一人,身着七彩羽衣,头顶五彩纶巾,手握凤尾羽扇,上前与他并肩而立,朗声说道:“封天者,诸天神佛共同拟定天条,是为定界,三分阴阳者,亦非昨日二分阴阳之说,是谓三生万物。”

  此言一出,四方哗然一片,谭尹舌绽惊雷声扬万里:“肃静!”

  谭尹便是我,我便是谭尹,男,彻底的八零后,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六十三公斤,北大考古系一年级。

  此刻猛然惊醒坐起的我才发现,刚才自己在床上躺着又做了一个梦,而且是这般荒诞怪异的梦?

  看看时间也就是凌晨两点多,窗外黑沉沉的,宿舍除了去通宵的胡顺之外,两人正安静的睡着。

  我不由摇了摇头,重新躺下,也许最近仙侠小说看多了吧,或者又想起了吕老太公从小要教自己的法术。

  吕老太公是一人高人,曾说过等我年满二十之后,如果通过他的考察,就回教他阴阳术,虽然我不知道阴阳术是什么,但是想起以前的些许记忆,依然对此充满了好奇。

  虽然我接收着最现代的科技教育,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我对道术风水之类的有偏颇思想。

  因为,自从我懂事起,我便发现我的与众不同,我的特别。

  我自小生活在洪州红塔山下一个叫做莫桑源的村庄,这里三面环山,村前一条河叫莫河,村后一条河叫桑河,到了村头三十里处汇聚一起,叫做莫桑河,发源地便是莫桑源。

  莫桑源在两条小河的环抱之中屹立了几千年,即便是中原大地千年的战乱却是神奇的没有波及到这个地方,似乎却也是个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而莫桑源的居民并不死守这一方田地,从祖上开始便四处卖艺游走江湖。

  莫桑源的布置很特别,有八处庄院,其外在村口莫河与桑河夹道口的有一处小坡上有一处小庭院,四周皆是紫竹,十分清幽,那儿便是吕老太公住的地方,而他也是莫桑源年纪最大,辈分最高,威望最高的长辈。至于年纪几何无人说得清楚。

  不过我却是知道,直到08年我读大一的时候,老太公一百零三了。因为我就是在老太公身边长大的。

  为何我大小便在老太公身边,这话却也说来话长。

  听老太公说,1989年初春一个夜晚,老太公在睡梦中听到婴孩啼哭,便从床上做起来仔细聆听,却是发现声音是从为何传来,心中不由一惊。

  为何太公吃惊,却是因为夜闻婴啼必有灾厄,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婴儿的哭声让老太公心中难安,不由唤来附近的几乎人家,约了几个精壮汉子一起打着手电筒去了莫桑河。只见莫桑河河水滔滔,浊浪滚滚,而河岸上一个簸箕中躺着一白胖小子,正在那儿哇哇大哭。这婴儿便是我,听说当时的我还未满百日,却是不知道如何出现在此处,听老太公说,当时除了一块红纸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姓名之外,别无他物。

  不过我便这样便生活在了莫桑源,虽然我名姓不属于莫桑八大姓氏,但是老太公却是说了,我按照八门的子女的辈分论,却也一下子多出了许多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从小我便这样在这儿吃千家饭穿百家衣,晚上住的是独门独院的河景房,却也算我遇上了如此一伙可爱的好心人。

  虽然我没爹没娘,但是生活却也过的滋润。只是从小我便有一个奇异的能力,那便是见人所不能见,现在有种说法,说人幼年时心灵纯净,眼睛也便特别亮,能见成人所不能见,但是等到成年后都不会保留这种记忆,有的地方叫做阴阳眼。那时的我就是这样,而这种不同,让我记忆犹新,清楚铭记。

  记得五岁那年,雨后的我去西山采蘑菇,直到傍晚才下山来,不过当我走到村口的时候却是看见村里的王婶子拄着拐子迎面走来。虽然心里诧异,但是我还是很有礼貌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可是很奇怪,王婶子却没有跟我说话,只是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还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独自一个人走向村外的红塔山。

  从我懂事起我便记得她一直便是卧床不起,听老太公说,王婶子年轻时有次上山,被风打了,下半身瘫痪,恐怕再也起不来了。当我问老太公为什么时候,他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说道:“孽因孽果,非药石能医治。”

  回家的路上我碰见了王婶子家的小孙子王二小,对她说她奶奶一个人上山了,天快黑了恐怕会有危险。

  那货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突然跑开了。

  回到家的我又告诉了老太公,老太公只是诧异的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抚了抚我的头。

  第二天我才知道,王婶子当天上午就走了,所谓的走了就是人死了,而当时我听到此处的我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难道我遇见鬼了?

  除了能见人所不能见,我还有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预感特别灵。

  记得小时候我躲在一堵墙后面方便,但是我蹲在那儿突然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离开才安全,我赶紧提起裤子快步跑开,而在我刚抛开没多远,一尺多厚,将近两米高的土墙便轰然倒塌,正好砸在我刚才蹲的位置。

  也许这样的特异对有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但是对我一个那时的我来说却是宛如梦靥一般。

  那是我八岁那年的一个夏日,村里的一群孩子去洗澡小西潭,所谓的洗澡也就是戏水玩耍而已,本来这水是从莫河冲刷而来,水又不深,也从未发生过什么危险。只是那天一起去的时候,我却是看到大伯家的儿子秦乐,其实这也并没什么稀奇,只是秦乐的样子却是吓了我一跳。

  苍白的面目浮肿淤青,口中鼻子全是淤泥和血迹。

  "啊!"

  周围的人被我的惊叫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看着秦乐,刚才的样子消失了,站在面前的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少年。

  在那一刹那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乐乐,你不能下水,否则你会淹死的!"年纪太小的我不知道如何掩饰,只是声音忐忑的说道。

  周围的小孩听到我这样说都哈哈大笑,而秦乐也像看白痴一样横了我一眼,随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都下水了。

  忐忑不安的我坐在池塘边,却是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水里玩的开心的他们,不由坐在那儿胡思乱想。然而过了不久,就听见秦乐大声喊救命,人不由自主的向水下滑去,怎么也起不来。当时就有几个水性好的大孩子想过去拉他,却在水下摸不到,等到村里的大人赶来将谭乐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我清晰的记得秦乐躺在池塘边的样子--面目浮肿苍白,鼻子下面还挂着淤泥和血迹,一切就像我曾经看见过的那样。

  后来大伯来了,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光那么让人不舒服,而周围的其它人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回家之后我告诉老太公白天发生的事情,然后当天晚上我就病了。我病的很重,一连几天高烧不退,不断的说着胡话。送到镇里面卫生所吊了两天水,我依然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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