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马到功成
今天晚了，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我们经理已经在催促我尽快将九篇稿子赶将出来，没办法，只好写了，又到了写九月的一些稿件的时候了，很抱歉！以后的几天里，小牧会在十一点半左右更新，大家最好不要等了，明天白天看吧，这样对身体也好，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以后若是恢复八点半更新，我会提前通知的，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小牧不是专门写作的人，也没能力专职从事写作，尤其是没有见到任何成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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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你好！最近过得怎么样？”丽塔主动上前搭上对方的肩膀，看样子极为熟络。这让待在一旁的宋离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倒没怀疑丽塔与对方勾结什么的，所凭恃者无非是宅男的单纯心思与对熟人的一种天然信任感。
“还不错！”
“这位是我的老板——尼尔先生，今天我们来的目的呢，主要是想买几匹马，比如一些夸特马之类的……”丽塔用手比划着道。
伸出手跟宋离握了握，杰西卡道：“好的，大家跟我来吧！”说完自顾在前面领路，后面的几人连忙跟上。丽塔快走几步来到最前方，与这位女马场主畅快地交谈了起来，不时传出一些大笑声。
这种场景让宋离恍惚间感觉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他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问自己。沉思了一会儿，蓦然想起在东莞打工的一些日子来，此刻的遭遇和当时是何其相似乃尔。
那个时候，在一圈的当地人中间工作，别人用粤语说到高兴处哈哈大笑，自己却茫然无措。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配合大家的表现笑笑，不笑吧别人都笑了，笑呢却又实在找不到笑的因由。也许是地域性文化的不同吧，很难感受到那样的谈话有什么笑点可言，正如南方人极少觉得央视的小品好笑一般。
美国这里也是这般，能听得懂，但是却不觉得有何可笑之处。或许正如社会学上讲的一样，笑话的理解与分享，是必须建立在一地深厚文化熏陶的土壤上的，表面上是学不来的。
走在中间的宋离，右臂挽着安静如昔的女人，沉浸在一种对文化差异解读的精神状态之中，不能自拔。莎拉在他们身后不快不慢的跟着，两个男牛仔则在最后垫底。
沿着一排弯弯曲曲的洁白栅栏围成的马道，踩着松软的绿草，一群人不快不慢地向着一排马厩行去。栅栏外侧，被之隔开的不同区域，厚厚的连片草场上稀疏地分布着若干匹或黑或花或红棕……的马儿，悠然自得地甩着长长的尾巴，啃食着嫩绿、多汁的牧草。
一路观看着这难得的风景，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一列列整整齐齐的马棚附近。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个有着三四米高的黑褐色屋子门口，门大开着，一条直道贯穿整个养马的地方，将之以屋脊为界限分成均匀的两半。两排干净的马厩彼此相对着，透过柔韧性极佳的深褐色圆孔金属网，隐约可以见到里面养着的马儿。
据现场的杰西卡介绍，这里面都是牧牛用的那种相对较为便宜的“夸特马”，可以随便选。最后仅嘱咐道：“只是有一点需要注意，诸位在选完后，出来的时候请务必帮我把门重新关好。这上面都有编号，若是最终确定，只需将号码告诉我，我会让工作人员尽快将之集中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待你们检查无误之后，才会帮着装上拖车的。”
一直在仔细观察牧场的基础设施、人员配置和日常工作流程的宋离，这时也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专业性的养马基地，远不是那种依靠养马、售马、租马等维持马场开销的家庭式马场能够媲美的！
等女马场主走了之后，两个牛仔和莎拉都各自按照顺序打开一个颇为宽敞的小隔间，开始进行挑选马匹的工作了。丽塔呢，先将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宋离与王韵儿招呼到跟前，把一些进入马厩时需要记住的注意事项讲解了一遍，直至确定两个人懂了之后，这才打开零一号马厩进入其中。
宋离在外面先按照丽塔的叮嘱，帮着女人将外面罩着的大红色衣服脱了下来，穿着内里略微单薄的素色衬衫，这才跟着进了里面去。
至于外衫，他趁人没注意的时机将之放进了玉符之中。
来到丽塔的跟前，她详细地向宋离这个老板讲述着相马的一些经验。例如，怎么看出马的年龄，哪些因素决定了一匹马是好是坏，怎么确定一匹马怀孕与否，某些种类的寄生虫容易寄生在马匹的哪些部位，寄生的时间长短何如大致看出来，马匹的要背长短是如何对马匹的速度形成影响，哪里的肌肉不宜过大，又有哪里的骨骼必须足够强大，神经活动机敏从马匹的哪些动作可以看出来等等，听得宋离大开眼界，原来选个马匹居然有这么多知识，心下连叹此行不虚。
女人呢，紧紧地靠着自家男人，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当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丽塔对着宋离解释，他很少说什么，只是偶尔询问自己弄不太明白的疑惑。
时间就在这种一问一答中缓缓流逝，一晃到了中午的十一点多。几个人将就着在养马场的员工食堂吃了点，钱是宋离付的，价钱不贵，也比较足量，就是有些不太符合中国人的口味。
但宋离还是吃了不少，只因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挑食，尤其是男人，永远以填饱肚子为第一要务，至于口味的问题，那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才能讲究的。
不过，对于自家女人的挑剔，他倒没什么苛责，只是好说歹说地劝着她吃了些垫垫肚子，达到不饿的目的就行了。
可能有人会觉得老美这边不讲人情，谈个生意嘛，请吃顿饭难道不应该是题中应有之意？它既能促进合作又能增进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但宋离觉得，这种付钱在对方食堂吃饭的方式做得很好。毕竟，做生意是我们的第一目的，只要我们的生意伙伴将货物依照协议如实按日交付，不存在任何欺骗的行径，接下来更是规规矩矩地做好售后的服务与后续的跟进工作，我们的终极目的就达到了。
若是将吃饭放在第一位，那可就是本末倒置的结果，与我们的初衷是不相符的。
退一万步讲，一顿饭而已，能值多少钱？可若是生意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顿饭钱所能解决的了。
······
下午，几个人连午休都舍弃了，继续忙着上午的工作。当然，也没地方可睡，除非到停在外面的车里去，可那又能睡得了几个人呢？
忙活到下午三点多，一十六匹马终是选出来了，这下几个人累得够呛。
这群被养马场工作人员特意隔开的马，颜色相当杂。其中，三匹红棕色杂以小部分白、黑等花色，五匹则是比较普通的栗色，其余的一半要么是青色、灰色，要么则是体表出现大面积的白色。
不过，若是不考虑颜色上的差异的话，这群被选出的马儿还是称得上“骏马”二字的。大概也是比较专业的原因，所有的马匹都被打理的相当整洁干净，毛色锃亮，摸上去如同丝绦一般柔顺，极其吸引人的目光。
在将这批马运到装载区的时候，宋离的眼光忽然扫了一匹正处于高速奔跑中的全黑马，全身没有一丝杂毛，黑黝黝的鬃毛随风扬起，几乎及地的马尾在低矮的翠绿牧草间左摆右动，相对于身体来说比较小巧的耳朵树立着，偶尔轻颤几下，极尽目力的宋离甚至能看到耳内的那一根根恭顺的亮黄色绒毛的抖动。
惊喜不已的他赶紧拉了拉走在身侧的丽塔，指着远处的那匹正拐弯的黑马，迫不及待地问道：“亲爱的丽塔，你能告诉我那匹是什么马？”
“那是一匹正宗的弗里斯兰马，你注意看看它四肢下部的细长柔软的距毛以及很厚的鬣毛、尾毛，那就是它的显著特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丽塔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一阵后，有些肯定地介绍道。
“这**的价格如何？”宋离待她话音一落，再次迫不及待地问道。
“尼尔，你打算买这**吗？”丽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丽塔，我就要它了！你看它，是多么的矫健、多么的高大而又······”宋离望着那匹依旧在奔跑着的马，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OK！尼尔，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帮你向杰西卡咨询一下！”打断他喋喋不休的溢美之词，丽塔向宋离保证道。说完就向和他们一行人走一起的杰西卡靠了过去。
“杰西卡，你等一下，我有些事儿想向你询问下！”看距离略有些远，再走一个拐角那匹马就看不到了，丽塔赶紧向前面喊了一声。
闻声停下脚步的杰西卡转过身，正对着已经橘黄的夕阳，向后方招了招手。柔和的光线将她的脸部神情渲染成一团鹅黄色，有些东方传说中佛祖金身的一些表象。
有些气促的丽塔赶到她的身边，指了指那匹依旧活跃不已的黑马，问道：“那么马是马场的吗？若是没有的话，价钱是多少？”
“呃，丽塔，你们打算买下那匹马吗？这个家伙对于放牧可是不太在行儿的！而起，最为重要的是，它很不容易驯服，也还没被驯过。目前刚刚三岁多点，太烈了，我建议你们不要去买它！”听罢丽塔话语中的意思，杰西卡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好笑地向她建议道。
“这倒不是用来牧牛的，而是我的老板尼尔想买，他大概也就是玩玩吧！”双手叉腰略微喘匀了气息，丽塔接着解释道。
“好吧！这匹马因为太调皮了，鲜少有人问津，不过它好歹也是正经的弗里斯兰马，而且还在弗里斯兰马登记协会登记过，有身份铭牌的。若是调教的好，它一定是一匹好马的！”杰西卡首先说明了一下马的一些特性，又介绍了没有多少人过问的情况，这才话题一转说到它的优势上。显然，她想卖个好点的价格。
“杰西卡，我的朋友！你这句话可就不太对了，这匹马虽然说确实是正经的弗兰里斯马，但是它的桀骜不驯早已决定了它的存在价值与命运，不是吗？”丽塔为了自己的老板，也是做的公私分明。
后面耳聪目明的宋离将她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女人则紧跟着将这些内容翻译成了汉语。
没办法，宋离日常的交流不错，那是因为丽塔她们知道他不太擅长英文，同时也为了方便他的学习，这才把语速放慢。如果是正常的语速再夹杂着一些英式、美式俚语，那他就得抓瞎。
现在的宋离说得难听点，就是仗着练气才拥有的一颗好脑子，成了一台完完全全的人型复读机，他只复读读音，但是内里是哪个单词儿发的这个音他可是不甚明了。
······
经过一段时间的讨价还价，丽塔回来告诉宋离道：“尼尔，谈妥了，价格是九千美元，没有再降价的可能了，我已经尽力了！”
“谢谢你，丽塔！”为了表示谢意，宋离特地拉起她的手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吻手礼，这让她开怀大笑，完全破坏了一个接受此等礼节女士应有的淑仪，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倒也没什么，他行的礼也是不符合标准，哪还有资格要求其他人呢！
笑罢之后，丽塔整了整神色，郑重道：“尼尔！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现在这匹马还没被人驯过，所以回去后你骑乘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会尽最大可能做好一切准备，在旁边护持着你。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找个优秀的驯马师调教一下，否则很容易发生一些危险的。如果你找不到好的驯马师，我可以代为联系的！”
“没关系的，丽塔！放心吧，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谢谢你的关心！”听了她的话，宋离心下暗想，你是不知道咱的手段，再说以咱这身体素质，就算摔倒也没什么大碍。当然，他也是知道好歹的人，明白人家完全是站在为自己安全着想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所以他在有些自得之余也有些感动。
接下来，杰西卡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名养马场的工作人员将那匹活泼好动的黑马提前用车给送到集结地点去了。
到了装车区，大家又是一阵忙碌，总算把前面买的那十多匹马送到牛仔们开来的牧场拖车上，只是那匹新买的马则死活不愿随着上车，似乎觉得和其他马待在一起丢了自己的马脸面一般。
看众人都愁眉不展的，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宋离笑呵呵地上前，学着刚才牛仔们的动作，轻抚了抚它修长的鬃毛，看着那双睁得大大的、颇为有神的马眼，右手暗运一股元气沿着神识扫到的经脉运行了一周，然后凑到马耳朵上轻声贼笑：“只要乖乖上去，以后天天有这个的哟！”
宋离的一番话刚说完，马儿的两只前蹄立即奋起，昂着马首威风地“咴~~~~~~”的一声长嘶。这个动作惹得现场众人一阵紧张，为宋离的安全担心不已，只是接下来的一幕看得他们下巴掉了一地：只见那匹原本死活不上去的黑马，在做完那个动作之后优哉游哉地上了拖车，上车之后，更是将身边的几匹马赶得远远的，好似不屑与之为伍一样。
看得宋离一阵得意，这可是专属于自己的马，果然够威风、够霸气！
正当大家惊奇不已地相互交头接耳时，止有宋离和王韵儿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显然，女人也知道自家男人做了什么，同时也非常享受和爱人分享秘密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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