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抢劫日本船

　　张炜在欧洲逛了一圈，再回到南中国海的时候，已经是一八八六年的五月份了。他这出国一游，足足耗费了七个月的时间，其中有三个半月的时间是消耗在漫长的航途中。

　　回台湾之前，张炜特意去了一趟婆罗洲和马尼拉，然后再从那边搭乘自己的船去那个傀儡的“张氏王国”察看一番这个莫须有的王国经济建设。

　　在陈阿四的带领下，这个傀儡王国在南海几座岛屿上发展得还算是顺利。除了横琴岛现在已经是朝廷登记在册合法的驻军岛屿之外，其余的南海小岛都是没有登记在册的“非法领地”，也就是莫须有的“张氏王国”的“国土”。

　　几座小岛上的经济不仅能够自给自足，而且还能够出售商品赚钱。

　　“岛国”的第一个经济来源就是大量种植番薯，番薯本身就是一种粮食。当然天天吃番薯谁都不舒服，因此番薯也能做成蕃薯粉，还能做成粉条。现在“张氏王国”的粉条已经成为一种知名小吃，有凉拌粉、炒粉、炖粉条等吃法。猪肉是多得自己吃不完，经常向广东福建等沿海省份，或者是向过往的海船出售腌肉。猪当然都是自己养的，几座岛上都建立了养猪场，番薯叶就能喂猪。

　　“岛国”第二个经济来源是捕鱼业，大量的海鱼自己吃不完，可以出售到周边国家，还能做成腌鱼卖到广东等地。由于当年已经经历过太平天国和捻军之乱的清国老百姓早就是困苦不堪，“张氏王国”大量吃不完的腌肉和腌鱼能够以较低的价格进入国内沿海市场，深受沿海老百姓的欢迎。

　　第三个经济来源，是重操原来“张氏王国”的旧业，就是在几座岛上设立补给站，过往的船只可以在这里获得补给。当然价格比陆地港口要高，而人家也不得不给钱购买。这就和现代的火车站、火车餐车以及机场候机楼内商品的卖价比外面高得多是一个道理。

　　第四个经济来源当然是海盗们的旧业了，几艘没有合法登记在册的舰船就是最强悍的海盗船。其中“鲨鱼”号、“抹香鲸”号和“虎鲸”号三艘铁甲舰一开出去，不管是谁的船只碰到他们，都只有老老实实投降的份。当然，张炜也交代过陈阿四，不要抢劫英法德的船只，毕竟那三个国家现在都是合作者。要抢劫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和日本的船只，当然主要还是抢劫日本船为主。

　　所谓的“张氏王国”已经有了一座自己的修船厂，三艘铁甲舰算是彻底修复，出海去收拾上述四个国家的商船完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是对手有海军护航也不怕，还真没有什么军舰可以打的过这三艘铁甲舰。

　　抢劫日本船，并没有多少油水可捞，当年的日本穷得要命，关键在于消灭日本的人口。根据张炜的要求，抢劫一艘日本船之后，船上的男人全部被掳掠来当奴隶，年老的全部杀死，女人都留给“张氏岛国”的官兵们当女人。毕竟“张氏王国”男女比例极不平衡，无奈之下只好把日本女人都留下。

　　日本当时刚刚明治维新完成了改革过程，羽翼尚未丰满的日本就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獠牙，一八七四年入侵台湾，被击败；一八七五年入侵朝鲜，次年逼迫朝鲜签订《江华条约》；一八七九年吞并了琉球王国，改名为冲绳县。

　　针对日本吞并琉球王国一事，张炜早已把目标锁定了从琉球群岛到日本的航线。陈阿四他们的船队时不时的“光顾”这条航线，

　　抢劫当时的日本船，根本就无须三艘铁甲舰出击，仅仅是“新太平”号一艘船，就能把当时羽翼未满的日本海军打得满地找牙。当然三艘铁甲舰也不是完全不“干活”，往往是“新太平”号出去抢劫的时候，总会有一艘铁甲舰就在附近巡逻。倘若日本海军出现，挂着海盗旗的铁甲舰就会出现在日本海军面前。

　　日本人屡次吃大亏，可是因为他们被抢劫的船只是连人带船都给劫走，根本就没有人回去报信。因此日本政府只能把被劫人口定位失踪。即使碰到日本军舰，当年的日本军舰连一艘像样的巡洋舰都没有，就那么几艘木壳船，根本不够“新太平”号吃的，更不用说“鲨鱼”号、“抹香鲸”号和“虎鲸”号三艘铁甲舰的任何一艘了。碰到日本军舰，更是毫不犹豫的击沉。倘若碰到大规模的日本舰队来，那就是打不过就跑，反正当年日本还没有快速巡洋舰，根本无法追得上张炜他们的战舰。其实，以当年那三艘铁甲舰的实力，就算是整个日本海军都扑上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至于抢劫西班牙、葡萄牙和荷兰等国的船只，还是按照当年海盗的惯例，抢劫之后把船、钱和货物带走，人都放回去。

　　陈阿四还带着张炜去看了那些被抓获的日本人，男人都当成了奴隶，被关押在拥挤不堪的工棚内，由荷枪实弹的士兵看押。四面都是茫茫大海，他们要逃都逃不掉。日本人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负责种田和挖磷矿等劳动。这些人都是廉价的劳动者。而陈阿四居然还有一套独特的管理方式，采取“计件制工资”制度，所谓的工资就是番薯。干多少活发给多少番薯，干得多的人可以吃得多。消极怠工？等着饿肚子好了！破坏工具？那完不成任务也饿肚子吧。若是有人偷吃田里的番薯，不用担心，自然有皮鞭和木棍伺候。若有胆敢闹事的，自然有“铁花生米”等着他们“享用”。至于这些奴隶传宗接代的事情，什么？日本人还想结婚？本来就是要消灭日本人，谁允许他们结婚的？反正奴隶死了，再去日本沿海抓一批来就是了。

　　随着被掳掠的日本人来到这个“岛国”，本来就不算很多的人口可以得到解放。“张氏王国”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全民皆兵的程度，每一个青壮年男子都是兵。体力活有人去干，他们就能腾出更多的时间进行训练。

　　听了陈阿四说抢劫日本船的事情，张炜倒也感兴趣起来，便提出要亲自跟随战舰出海，去看看陈阿四他们是如何抢劫日本船。

　　李二贵觉得有些不理解，他问了句：“张司令，您为何要如此对待日本人呢？他们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仇恨？”

　　张炜只回答了一句：“这是一个顽劣凶残的民族！迟早将会是我中华民族的祸害！通过他们明治维新之后，连续入侵台湾，朝鲜和琉球就可以看得出来！”

　　张炜没有登上了充当旗舰的“鲨鱼”号，却是登上充当“快速杀手”的“新太平”号。因为他想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军舰如何蹂躏日本船。

　　五月十六日，“新太平”号快速巡洋舰、“鲨鱼”号、“抹香鲸”号和“虎鲸”号铁甲舰从太平岛出发，由四艘军舰组成的舰队向琉球群岛的方向驶去。

　　经过一个星期的航行，舰队抵达了琉球群岛琉球主岛的外围海域。当时琉球主岛已经被日本人改名为冲绳本岛。

　　当年的琉球群岛上，被日本人灭亡的琉球国人民还不时有反抗运动。为了镇压岛上的人民，日本经常向琉球群岛增派军警，而驻扎琉球群岛的日本军警也需要经常换防。因此，从日本四岛到琉球群岛的航运线还算是比较繁忙。经常有满载着日本军警的船队驶入琉球岛，也有完成驻防任务，被换防回来的日本军警乘船离开琉球岛。

　　也许是因为被“海盗”打怕了，这次日本人动用了舰队对运输军警的商船队进行护航。日军舰队有“扶桑”号风帆蒸汽双动力巡洋舰，“金刚”号木壳二等平甲巡洋舰，“海门”号和“天城”号木壳巡洋舰四艘木壳军舰，还有“浪速”号穹甲巡洋舰。由这支落后不堪一击的舰队护航他们的运兵船驶向琉球群岛，其中，“海门”号和“天城”号上的舰炮还是落后的前装滑膛炮。

　　“浪速”号巡洋舰的舰长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在甲午战争中担任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伊东祐亨！

　　“报告舰长！前方发现海盗船！”一名日军士兵进入舰长室向伊东祐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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