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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张家至宝


  白色信封被摊了开来,上面写着这样的话:

  吾这密室,以吾之血脉方可开启,若看到这封书信,只有吾儿落叶。

  吾儿啊,请原谅为父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你母亲的死,是吾的过错,吾为了帮她报仇,不顾

  父亲劝阻,进行修道。

  吾一族乃是世袭的正一道宗盟主,可惜在某代,被妖魔诅咒,致使一代不一代,到了父辈几代,甚至为了活命下,竟把祖上修道一途为之抛弃,这实在让人心疼。

  妖魔诅咒,从而修道下,性命堪忧,但随着修道的深入,吾发现了这当中内有秘密,吾相信若是这样追查下去的话,可能解除家族厄难也不一定。

  吾此番离去恐怕凶多吉少,恐防吾若是死去的话,让一族传承失传,那就真是吾的罪过,所以啊,吾儿落叶,请原谅吾的自私。

  吾张天德,乃是天师道第二十一代传人,今以书信授予的形式,一叩请太清元始天尊,二叩请太上老君,三叩请吾辈先祖张陵张天师,以天为鉴,以地为证,授予吾儿落叶,第二十二代传人之位。

  吾儿落叶,吾留下祖上传承下来的功法以及法宝于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

  书信写到这里为止,忽然张落叶脸色微变地抛开手中的信纸,就看得那信纸无火自燃起来,不消片刻,便已化为了灰烬。

  张落叶心中难以平静,没想到这密室是他那失踪不明的父亲所建造,那书信上说自己成了第二十二代传人,让他很是难以相信。

  不过,他还是七岁的孩童,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没有再多想,伸手抓向那三本薄薄的泛黄羊皮书。

  随手翻开那三本泛黄羊皮书,第一本名为‘三天正法’的功法,可攻伐杀戮之法,以天正,地正,人正为基,可克鬼神,奴役魔鬼妖兽。

  第二本名为‘正一科术要道法文’的功法,解析天下所有符文之始,集炼丹,煅兵,布阵,符攻,傀儡等等三百六十傍门于一身,是为杂谈。

  第三本名为‘正一盟威妙经’的功法,由张陵张天师所创的修炼心法,可静心凝气,达至大圆满者,一眼让天地变,一语让鬼神惊。

  “好….好厉害!”张落叶翻看了一阵子,吃惊说,不过他识字不多,对于三本功法大多数字体都认不准,这让他有些泄气。

  把功法放下,张落叶下决定,回去后让下人请来私塾教师来跟着学字。

  紧接着,他拉出供台下的宝物箱,吹出一口气,顿时灰尘四溢,浊得他咳嗽不已。

  以手扇了扇口鼻前,张落叶吃力把宝物箱打了开来,宝箱内堆放满各种玩意,看得他满脸的喜悦,这件掏出看看,那件取过瞧瞧,好不乐乎。

  有桃木剑,墨斗,规尺,道袍,形状各异的罗盘,香炉,烛香,黄符,黄绸,刻写符文的铜钱,纸扎各种动物,巴掌大的稻草人,针线数套,木琴,木棋,数套大小不一材料不同的毛笔,砚台,墨水等等,更有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看得人眼花缭乱着。

  张落叶把它们全部取到地上,尽兴地把玩着,不时呵呵笑着,很是愉快。

  那道袍绣有‘太乙道袍’四个字,张落叶把它取起,抖了抖,拍掉上面的灰尘,觉得有趣下,往身上披上,更顺手把自己头上的皇冠取下,把宝箱内一个刻有‘二仪交泰冠’套在头发上。

  来回瞧了瞧身上这略显大的道袍,张落叶说:“可惜了,要是小一点的话,就好了。”

  不想他这话刚落下,那道袍竟发出一阵黄光,下一刻,竟缩小了一倍,与他体型相符,张落叶看得有趣,哈哈大笑着,再叫了一声小,道袍再次缩小,缩得他有些呼吸不能,忙让道袍变大,才喘过一口气。

  而更神奇的是,除非他让道袍显现,不然的话,道袍会自动隐入他的体内,让他身上覆盖着淡淡的金光,就像一个护体的护罩一样。

  特别是道袍好像与头上的皇冠相呼应,在道袍隐入体内后,头上的皇冠会失去光泽,如同普通的皇冠一样。

  道袍与皇冠的神奇,激起张落叶的玩心,他忙逐件逐件地查看宝箱内的东西,好一会儿后,还真有几件颇有灵性,被他放到一边,认真查看着。

  第一件是两把巴掌大的小剑,重叠在一起,剑把上有剑穗,其上刻有‘雌雄斩邪剑’五个字,张落叶注意到它们的原因是,这两把小剑非常的锋利,只是轻轻从手中丢落,便剑尖深深没入地面,他把它们挂在了腰间。

  第二件是个巴掌大的四方印,有点像官府的官印,其上刻有‘三五都功玉印’的字样,很是沉重,就像一块巨石般重,张落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挪出宝物箱的。

  第三件是张披风,刻写有‘驱邪披风’四个字,颜色鲜红,很是柔顺,不怕火烧,至于是否有其他妙用,就不得而知。

  除了这三件外,还有三个巴掌大的紫木盒,不知里面放有什么东西。

  张落叶把它们依次打开,第一个紫木盒放的是一枚普通的戒指,戒身上刻有‘储物戒’三个字,这让他很是费劲,储物就是盛放物品的意思,这戒指能盛放物品?把玩了一阵子,不得要领,只得放回紫木盒中。

  第二个紫木盒里的是一张符牌,摸样有点像将军调兵遣将的兵符,上面刻写有‘正一盟威符’五个字,符牌下面压着一张白纸,细细摊开,写着这么一句话:

  此乃昔日正一道宗盟主的符牌,更是张家身为世袭盟主的身份证明,可惜正一道宗已被分裂,不复存在,但拥有此符牌之张家子弟,理应受到分裂的门派尊重,见符如见张陵张天师。

  第三个紫木盒内放有一张五边形的木牌以及一张折起的白纸,那木牌很是古朴,除了上方刻有密密麻麻的符文字外,没有特别之处,然而张落叶看着那木牌,只感到心跳加速,很是怪异的感觉。

  随手翻开那张白纸,上面写着:此乃张家至宝‘通天至简’,含有张陵张天师之无上功德,触摸此物,便能得到修道的机会,然而这是个选择,一旦触摸后,便不能再回头,凡人的荣华富贵,自此与你无缘,只得一心向道,以斩妖驱魔为己任,拯救天下苍生,合无上之功德,感万物之始,得天庭之召唤。

  昨天那坟地遭遇,让张落叶接触到另一个凡人难以想象的世界,那就是修道与妖魔鬼怪的世界,他心中对此充满着好奇,加之祖上被妖魔诅咒,父亲的下落不明,自己在母胎时因为母亲被妖魔伤害,致使自己体弱等等,这一切都与修道世界密切相关,让他更对修道的世界充满着渴望与了解。

  但是他想起了爷爷,张家三代为将,这是无上的荣耀,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中,他一直坚持不懈锻炼这疲弱的身子,就是为了报答爷爷的期望,若踏上修道一途,爷爷定会很失望的。

  就在他思索之际,紫木盒中的通天至简忽然发出‘嗡’的一声,下一刻,在张落叶悴不及防的情况下,飞到了他的头上,那一瞬间,张落叶惨叫一声,昏迷了过去,看不到那通天至简诡异的没入他的额头,消失不见。

  偌大的石室一下子恢复平静,除了一个少年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一样。

  ………..

  这几天,整个张府再次骚动起来,才经过小少爷被歹人掠走逃回来不到一天时间,小少爷再次离奇失踪,至今已有三天的时间。

  张元帅满脸怒容,若不是汾将军的苦劝,他几乎要下令把张府内所有下仆给斩杀了,最后就连皇帝老儿都亲自过来询问,这是很正常,张落叶与皇帝第二十女‘百花公主’是娃娃亲,他对这个张元帅的孙子,看得心喜,若是张落叶遭到了不测,皇帝老儿会心疼。

  再过了一天,张落叶满脸瘦黄的出现在后院,让众人目瞪口呆之余,心头上的大石才彻底放下。

  面对张元帅的责问,张落叶有些支吾,被通天至简莫名砸中,然后昏迷了三天以及假山下石室的事情,他觉得不宜告诉爷爷,免得爷爷失望与担心,最后撒了个谎,此事才作罢。

  不过经此事后,整个张府的戒备力提升了好几倍,张落叶更是被张元帅严令禁止外出,除非得到他的同意。

  …………

  “落叶殿下呢?”汾将军没有见着张落叶的身影,换作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强迫他自己锻炼肉体的。

  婢女恭敬说:“禀告将军,殿下说身体有些不适,回房间休息了。”

  汾将军摸了摸下巴:“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待得婢女退下后,他来到张落叶的房间,轻敲了门:“落叶殿下,在吗?我是汾勇。”

  门内久没有声响,汾将军心生警惕,正想强行推门查看之际,门却往内拉开,张落叶的身影露出,汾将军忙恭敬行礼:“参见落叶殿下。”

  张落叶轻问:“有事吗?”

  汾将军摇头,表示只是担心张落叶的安全,故来叨扰,望张落叶原谅。

  正当汾将军要躬身退去之际,张落叶叫住了他,口中说:“汾将军,请留步。”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汾将军恭敬问道。

  张落叶想了想,说:“你帮我去找个私塾教师来,我不要那些身份显赫,只会卖弄笔墨的老学究,只要知识渊博不论身份高低的人,记住了。”

  汾将军忙点头告退。

  接着几天,他一连请了皇城几十位著名的私塾老师,但都令张落叶不满意,看着张落叶阴沉的脸,汾将军就感到愁眉不已。

  汾将军的唉声叹气,被妻子聂氏看在眼里,她误以为是汾将军闯了大祸,不禁哭丧着脸说:“夫君,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唉声叹气呢?若是祸事,请不要隐瞒奴家,奴愿与夫君共进退。”

  “呸呸呸,你这张嘴就是乱说话,什么祸事的,是殿下让我为他请私塾教师。”汾将军白了聂氏一眼,没好气说道。

  聂氏这才松了口气,笑说:“对对,我这张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夫君啊,只是为殿下请私塾教师的小事,你怎么整天唉声叹气呢?这让奴都为你想歪了。”

  汾将军没好气说:“小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若是小事,我用得着这般叹气吗?”

  他一番话让聂氏更加疑惑了。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这当中的缘由。”当下汾将军便与聂氏说起张落叶的事情。

  聂氏皱眉说:“夫君,殿下有没有说不满意那些私塾教师的理由?”

  汾将军弱声说:“我哪敢啊,殿下不怪罪我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况且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最重要是察言观色,主子说半句话,我们就自个领悟出下半句,要不然就会被主子认为是无能,这当中的道理,说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唉~”

  聂氏默然,良久说道:“我看啊,殿下不知说要知识渊博的教师么?若说这天下知识最渊博之人,除了书院的教师外,就数皇城的私塾教师最渊博,殿下都看不上眼,只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汾将军问道:“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氏妩媚笑说:“很简单的问题嘛,殿下年少方刚,皇城内的私塾教师哪个不是半旬老头?若夫君你是殿下的话,会希望整天对着这些老古董吗?”

  汾将军暗觉有理,点头说:“夫人说得极是,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聂氏笑说:“夫君应该去请些年轻貌美,而又知识渊博的女子来作殿下的教师。”

  不想汾将军顿时沉下了脸色,口中骂道:“你这妇人,是想要害死我吗?谁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让我找无德的女子做殿下教师,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传出去,就是殿下不怪罪,若是给元帅耳闻了,这可是弥天大祸啊!”

  (旧书已重写,望喜欢的朋友,多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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