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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观封后大典


  谁不知道,上次那一出,虞召月可是博得天下人的美誉,这回被她这样一说,更显得他斤斤计较,有失一个臣子的本分,这让他如何不气!

  不过,他却是福了福身,道:“娘娘严重了,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为了娘娘的名誉着想!”

  他下面的人也站了出来,道:“皇上,陈大人并没有责怪之意,不过,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自古就留下来的规矩,娘娘亲临朝堂,倒是显得皇上无视祖宗之意!”

  华陵的眼神一凛,随之看了看那些人一眼,哼道:“好了,今天是吉日,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陈奎还想说什么,就看得外面有人进来,这才闭上了嘴巴,反正,他也快熬出头了。

  “皇上!皇后娘娘的凤驾已经在甬道上了了。”

  来人是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回禀着。

  华陵微微的看了那一个太监,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先退下!

  陈奎见华陵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不由得笑了起来:“皇上,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皇后娘娘那边,该催催了!”

  华陵的眸子一暗,嘴角微微地上扬了起来:“陈大人,皇后从中宫到这里,一路参拜,怕是一个时辰才能到,不着急!”

  “可是封后大典可是钦天监专门折出的吉时,要是耽误了,恐怕是不好啊!”

  陈奎见他一直迟迟不动,心里似乎是明白了他的用意,眉头不由得轻轻得皱了起来,道。

  “皇后几时来,几时就是吉时,陈爱卿,有什么异议吗?”

  华陵的眸子一暗,毕竟,他的人马还没有任何的信号,他这边只得拖延时间了。

  陈奎见他这样说,也只得暗了暗神色,他怕是已经有了一些知道了,于是道:“皇上,吉时切莫错过!老臣只是为了皇上好而已。”

  华陵却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好一会,就看见陈奎的视线慢慢得转向了后面,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只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虞召月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知道他在担心着,不由得笑了起来:“陈大人,这么心不在焉的,不会是担心皇后娘娘一路过来有什么不妥吧!”

  陈奎瞄了他一眼,脸色冷了下来,眉头却是有些担忧之色。

  “陈大人要是不放心的话,不如就让本宫亲自去接皇后娘娘过来,不知可好!”

  虞召月见他越是不安,心里的冷意慢慢地浮现了起来。

  陈奎而已,仗着自己三朝元老的功勋,就想妄图爬上这龙椅来,还真的是痴心妄想啊!

  陈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来,讥讽道:“那就不劳动娘娘了,娘娘还是安心地伺候皇上把!”

  虞召月直笑了起来,陈奎师怕她出去搬救兵吧!

  虞召月也不理会他,看了看华陵一眼,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冷颤来。

  华陵拉了拉她的手,发现她手心上一片的冰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藏进他的怀里来。

  虞召月心里一暖,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还不忘自己,心里不由得一动。

  没多久,就看见有太监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大概是因为跑得太急,迈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那个高高的门槛,硬生生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李成站在一旁,看见华陵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不由得呵斥道:“没用的奴才,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个太监连爬带跪地磕起了头来,声音十分的惶恐,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的凤驾走到一半,人就被劫走了!”

  满朝的人都震惊了起来,封后大典上,竟然还有人敢公然地劫走皇后,真是胆大包天。

  “什么?”华陵大怒,震惊地站了起来,呵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被劫走了?”

  那个太监吓得直哆嗦了起来,磕起头来,更是像不要命一样。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后娘娘的凤驾刚刚出了宫门,还没有来得及上轿,就看见一伙的黑衣人,将皇后娘娘劫走了,那群黑衣人武功了得,在御林军还没有来得时候,就已经叫皇后劫走了!奴才名人去追,但是好久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奴才知道事情兹事体大,就赶紧来回禀皇上了!”

  华陵气得将手上的茶杯掷了出去,怒道:“一般废物!连几个刺客都没有办法对付!快,封锁宫门,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是!”

  那个太监怕被株连,惹毛了华陵,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大殿里,一阵的骚动了起来,就看见陈奎目光凛凛地看着华陵!

  皇后失踪,追拿刺客,关闭宫门,华陵这一步棋子走得可真好啊!

  “皇上,以臣所见,那般黑衣人估计此时已经不在宫里了,还请皇上速速派人到南城各处去查找,赶紧找回皇后娘娘才是啊!”

  陈奎虽然爱惜自己的女儿,只是,不如虎穴,焉得虎子!

  为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一定要恨得下心!

  不管今天华陵打得是什么主意,他都一定要好好地去拼一次,只要有禁卫军出去了,那边就会动了手来,到时候,他逼宫,可就易如反掌了!

  “皇宫宫墙高耸,要想出去,谈何容易,陈大人莫不是想让那些贼人跑得更快一点!”

  司马昱冷哼了一声,道。

  司马昱是后起之秀,不过,其英勇却是赛过任何人,从上次大秦归来以后,少记歌词倒是十分的重视!

  “司马将军此言差异,往大的说,这皇后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往小的说,皇后是我的闺女,自己的闺女走丢了,我这个做爹的,哪有什么道理不心疼的,大人你说是吧!”

  陈奎冷冷地瞥了一眼司马昱,就凭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跟自己争,还真的是不知死活!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找皇后要紧,司马昱,你先去通知禁卫军和御林军首领,立马封住宫门,南城也不能放过,务必找到皇后娘娘!”

  华陵脸上并没有半分的着急之色,看了看司马昱一眼,道。

  “是!”

  司马昱立马就退了下去。

  朝里的人更是纷纷地议论了起来,这皇后还没有封后,就不见了,这说出去,怕是要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吧。

  虞召月也不着急,她手里一杯茶慢慢地饮着,一点都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好戏才刚刚开始。

  没一会,就看见一个身着铠甲的侍卫小跑了起来,他的神色慌乱。

  “皇上,宫门外聚集了一大批的人马,声势浩大,拦住了臣等的去路,司马将军不知道该不该闯,所以,就让属下来请旨!”

  “多少人马?”

  “不下两万!”

  朝中的大臣个个面色如土了起来,宫门骤然出现这么多的人马,这不是逼宫就是谋反!

  不,这……

  “尔等奉旨追回皇后,凡阻拦者,杀无赦!”

  华陵站在高位上,睥睨了下面一眼,眼光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陈奎,见他一切像是都已经料到了一样,嘴角微扬,荡起一个笑意来。

  “是!”

  那个侍卫得了华陵的旨意,又转身小跑了出去。

  虞召月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没想到陈奎竟然在宫门口就埋下了兵马!

  这等于是逼宫啊!

  华陵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

  “皇上,宫门突然出现兵马,依臣看来,这肯定是有人手握重兵,有意逼宫!”

  有人站了出来,意会不明地说着。

  他说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眼睛却死死地盯在了陈奎的身上。

  华陵扫了那个人一眼,依旧是温声道:“爱卿不用着急,朕已经让御林军去处理了,剩下的人,继续找皇后娘娘!”

  那个人依旧是不甘心,但是看了看华陵的意思,也不敢继续往下说,毕竟,这华陵和陈奎都已经成了姻亲了,他是瞎了眼才会这个时候站出来来说陈奎的不是!

  华陵握着虞召月的手,生怕她会觉得委屈,不过,虞召月却是笑了起来,只是淡淡的,只是眼神却是流露出隐隐的担心了起来。

  “陈大人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呢?你是三朝元老,你觉得这宫门外的这些人会是谁呢,竟然敢在宫门前放肆了起来?”

  华陵看向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奎,眼睛不由得笑了起来,问道。

  陈奎倒是冷意,微微地一笑,道:“臣已年迈,不甚清楚,还请皇上派人前去了解!”

  华陵见他这说跟没说的话,不由得冷笑了起来,他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不过,他待会就会承认的!

  “那倒也是,不过,相信不管是谁在宫门口,竟然敢私自动用兵马,就是死罪,于公于斯,都难逃一死!陈大人,是吗?”

  华陵见他一直不停地望向了外面,不由得笑了起来,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奎是何等的精明,他这样一说,要是不知道是谁,那可就枉费了他这一把年纪了。

  “皇上说得极是!”

  华陵勾唇一笑,就看见有个侍卫摸样的人匆匆地赶来,看了看陈奎一眼,就在他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神色大变了起来,看向了华陵,眼里都透露出狠色来。

  华陵勾唇一笑,他已经看到不远处的黑烟升起,看来,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皇上,老臣身子有恙,还请皇上赐老臣先行一步!”

  陈奎沉了沉气,声音里竟然透着些许的冷意,让华陵不由得笑了起来。

  “爱卿,身体不舒服,可要好好地去看病,不过,从宫里到府上,路途还是不少的,不如就在宫里请太医看看!”

  华陵从容不迫地说着。

  陈奎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了,脸色超级地难看了起来,望着华陵的样子,想要反驳,又不能够反驳。

  虞召月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缓缓地道:“陈大人,宫里的御医再不济,都比南城的大夫好得多,毕竟这个时候走呢,更何况,宫门那边估计已经在斗气来了,这个时候过去,万一不小心伤着大人哪里了,反而是不好了!”

  陈奎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只得冷哼了一声。

  虞召月见此,沉声道:“李成,还不赶紧去请太医过来!”

  陈奎此时脱不了身,只得生着闷气,也不知道南城外面的兵马到了没有!

  这华陵完全没有按套路出牌,竟然在宫外就已经将人都给制服了,南城外的兵马要是一时半会没有来的话,估计……

  李成点点头,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听得虞召月的话悠悠地响了起来。

  “大人的脸色怎么这么的难看,可是身体有什么不好?该不会是担心皇后娘娘过度,身体病了吧!”

  虞召月眨巴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

  陈奎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跟虞召月计较,他偏过头去,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外面的兵马赶紧进城,到时候,他才能够反扑。

  没一会,就听得一阵的脚步慌乱了起来,就看见司马昱没有来得及脱去身上的铠甲,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宫门口的兵马已经被臣控制住了,据臣得到的口供,那些人,是陈大人的兵马!”

  他说这,不忘狠狠地瞪了陈奎一眼,就看见陈奎的脸色一下子就刷白了起来,看着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朝堂像是被炸开了一样,议论纷纷了起来。

  “什么,没有想到,竟然是陈奎带的人马,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居心叵测!”

  “谁知道啊,过了国丈的位份还不知足,还想要这龙位!”

  下面的议论之声更是大了起来,华陵一直抿着唇,等着陈奎的话。

  只见他的脸色一片的惨白,唇片都没有了颜色,看着他的时候,已经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皇上,陈大人拥兵自重,发兵宫门,意图不轨,还请皇上早做处决!”

  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占了出来,朝着华陵拱了拱手,道。

  华陵神色一沉,缓缓地站了起来,问道:“陈奎,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奎冷笑了两声,解释道:“臣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在封后大典上欲行不轨,对皇上不利,所以才调动了亲兵护驾而已!”

  “宫里有御林军,宫外有禁卫军,你的这些兵马,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司马昱见他不肯找认,冷笑了起来。

  “为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危,多此一举,又有何妨!”

  陈奎却是不死心,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倒下的。

  “够了,你不要狡辩了,他们身上都有你陈家军的腰牌,而且,他们也有口供在,你想狡辩,怕是不妥了!”

  司马昱据理力争!

  “哼,那又如何,这腰牌和口供都是可以作假的,要是有人真的存心要陷害,欲加之罪何晃无词啊!还请皇上明查!”

  陈奎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不死心地说了起来。

  虞召月在上面坐着,看得他们这一对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个陈奎,虽然是一个武官,但是这口舌上的功夫,可是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的一个文官啊!

  虞召月不由得暗自佩服了起来,又笑了起来,道:“陈大人,司马将军不过是将在宫门外的情况一一说给皇上听而已,并没有直指你,你又何必对号入座呢,莫非是你心里有鬼?”

  虞召月冷笑了起来,这个陈奎,惊慌之下,竟然连神智都分不清了。

  陈奎被虞召月一说,倒是一阵的哑口无言,他刚刚是说得太快了!

  “皇上,老臣忠君为国,辅助君王,请皇上相信老臣的忠心!”

  华陵却是冷笑了起来:“就算是宫门外的,不是你的人,是有人要陷害你的,那么,城门外的那些呢?你该不会想跟朕说,陈家军都躲进山里去操练了吧,城门外的那些,你又该怎么解释!”

  华陵勾了勾唇,见陈奎脸色闪过一丝的慌乱,不由得冷意毕现。

  陈奎的心里不由得叫了起来,他就知道,肯定是不对劲的,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呢?

  原来,原来一切都已经被华陵一手掌握了,难怪,难怪!

  陈奎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他一开始还在尝试说服自己,这个华陵怎么可能会料得到呢?

  他虽然是带过兵,但是,论老道,除了虞家将,也就是只有他们陈家军了!

  况且,他行事一向是小心谨慎,可是,竟然也会露出破绽来,他还真的是小看了华陵了。

  “你早就知道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华陵一眼,眼前的这个刚过了弱冠的少年天子,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霸气来,让他整个人都怔住了,怎么回事?

  华陵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笑了起来:“这么说吧,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朕的手里,朕还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事情来,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陈奎听得他的话,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身子一僵,眼神竟然落在了虞召月的身上来,有些发狠了起来。

  “因为这个女人!你是怎么对我的女儿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给她名分,却没有一丝的宠爱,让她在宫里自生自灭,华陵,你自己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奎跌落在地上,声音十分的激昂了起来。

  华陵见他的眼里都充满了冷意,不由得将虞召月护在身后,冷笑了一声:“朕已经许给她后位了你还不满足?”

  “后位?”陈奎冷笑了起来。

  “你用我的女儿作为诱饵,你自己说,你什么时候把她当作你的皇后来看了?反倒是这个虞召月,这个祸国妖媚,你却是千娇万宠,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这个狐狸精!”

  陈奎说得十分的激动了起来,整张脸都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将虞召月烧死一样!

  虞召月冷笑了起来,却没有要看他的意思,冷声道:“你拥兵自重,发动兵马逼宫,本就是死罪,还非要将人都拉上去垫背,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可是要将你的女儿都逼入绝境!”

  虞召月的声音也硬朗了起来,毫不示弱!

  对于陈奎这样的人,本来就没有必要示弱的!

  “哼,我是为了她好,为了她的终身幸福着想!”

  陈奎还在强撑着。

  华陵示意人将他死死地压住,将他按在地上。

  虞召月弯下腰去,嗤笑了一声,道:“谋反的罪名一旦成立,陈家曾经的辉煌都会因为你一个人的一己私欲,都会之一旦了,你以为,你是为了你的女儿,你却不知道,你的女儿,正是因为你而死的,她本来可以安安分分地呆在宫里,一生无忧地过一辈子的,但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一切都没了,不仅如此,她以后就算是皇上开恩,也只能成为了人下人,连站在皇宫的一角都没有资格,而造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虞召月声嘶力竭地指了指陈奎的鼻子,脸上没有半分的颜色。

  “不可能,我的女儿怎么会因为我而断送前程,不可能,你在说谎!”

  陈奎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地嘶吼了气力,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一双已经凹陷下去的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虞召月,似乎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虞召月从容不迫地站了出来,没有看他。

  “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压入天牢,明日处斩!”

  华陵将虞召月护在身后,朝着那些侍卫道。

  “昏君!熙国将因为你的昏庸而葬送!昏君!”

  陈奎被人紧紧地压着,但是却是疯狂地叫了起来,大声地嘶吼着,整个大殿一直多回荡着他的话,久久没有停下来。

  华陵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恢复了一个天子的威严,缓缓地道:“陈奎拥兵自重,以下犯上,罪不容赦,陈家本应株连,念其为社稷效力多年,特敕!男子流放,女子逐出京城!”

  虞召月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的安定了下来了,他总算是给她面子,起码,陈媛是保住了,不过,陈媛,估计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虞召月跟华陵说了一声,就回去了,她刚刚不过是担心而已,现在事情毒已经结束了,她的心也算是可以落地了!

  华陵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叮嘱了几句,让她先回去了。

  虞召月慢慢地走在宫墙下,看着侍卫匆匆来往,不由得感慨了一声,这宫里,一直都在更改,明天和意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先来。

  担心受怕了一整天,虞召月回去之后,红姑立马煮了一些按参汤让她先喝下,虞召月喝完之后,就躺了下去,一觉竟然到了夜幕降临。

  “娘娘醒了!”

  红姑进来的时候,看见虞召月已经醒来了,笑着问道。

  “娘娘可是饿了,已经嘱咐了宫人准备好了晚膳,娘娘可要起来吃点!”

  虞召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道:“皇上还没回来吗?”

  红姑脸上闪过了一丝的不快,又立马道:“还没有!”

  “还在勤政殿吗?”

  “是的!”

  虞召月叹了一口气,翻身起来,道:“待会送些晚饭过去,让他务必要吃下去!”

  虞召月一边利落地穿着衣服,一边笑着道。

  华陵的脾气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处理完才肯罢手,这次虽然是将陈奎拔了,但是,他在朝中这么多年,爪牙还是很多的,一时间是很难清除的,只是,不知道华陵要怎么去处理而已!

  红姑点点头,看了看她的脸色,又小声地道:“娘娘,陈媛一直喊着要见你!”

  虞召月微微有些惊讶,但是想想,华陵利用他为诱饵来引出陈奎,要是她知道了她爹的事情,估计……

  “她现在在哪里?”

  虞召月思索了一下,不由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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