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台跳楼

伤还没好全的降谷零被芥川唯从医院拉出来去完成任务，以情报专家身份加入组织的降谷零从某种意义上补齐了芥川唯的短板，有考量心思的boss也就同意了芥川唯的请求。

        “猫猫酱，等会我们去看星星吧。”任务途中拿到信息的芥川唯对降谷零说道。

        被提醒了不要同芥川唯去太高太空旷的地方的降谷零笑容不变，说：“最近一段时间不太适合看星星，而且米花町有一家蛋糕店在做活动，巧克力蛋糕买一送一。”

        “那就去买蛋糕吧！”芥川唯愉快地说道，迅速完成任务的就拉着他的猫猫去买蛋糕了。

        买完蛋糕芥川唯说：“猫猫酱，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很适合看星星哟，跟我走吧！”回头看了一眼降谷零，笑着补充道，“不要说话，也不允许拒绝哟，你是跟我走过去，还是我打断你的腿，抱你过去呢？”

        强行打断降谷零的话头，一副乖猫猫不要说话的表情，带着他去了附近一栋废弃大楼。

        芥川唯脸皮厚如城墙，觉得自己演一个神经病不成问题。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羞耻然后就放下了，这是必要的牺牲！其实迫害地挺开心的。今天的行程已经在他心里过了好几遍，昨天他已经踩过点了，并且演练了好几遍，确保没有意外，任何事情发生都有补救的办法。

        天台上，凉风习习，夜色浸满了视野，最近天气不错，但今夜月亮太过明亮，显然不适合看星星，但是芥川唯做事表面上也从来不讲逻辑。

        他凑过来，从降谷零身上取下一个窃听器，笑的轻慢又疯狂：“别来碰我的猫猫。”然后毫不留情地捏碎了它。默默用系统开了挂再次确保没有任何监控，芥川唯才正式开始他的表演。

        现在天台上只有芥川唯和降谷零两个人，在这个非常适合杀人抛尸的地方，芥川唯飘飘忽忽走到栏杆边说道：“猫猫酱，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从前啊，有一个孩子，因为发色和肤色的原因一直被排挤，最后却长成了一个很好的本质上温柔善良的大人，他和他的四个同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但是后来呀，第一个死于本来已经暂停又突然读秒的炸弹，因为连防护服都没穿，只剩一捧灰了，第二个因卧底暴露自杀了，第三个为了公众的利益被同一个炸弹犯炸死了，第四个车祸死亡，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你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吗？”

        降谷零在听到第一句就感到不妙，芥川唯没给他反应时间又转过头来说：“降谷君，你相信我吗？我能看到未来，我想救你们。”

        芥川唯翻了个空翻，轻轻点在栏杆的外围，向降谷零伸出了手说：“降谷君，你小时候遇见的艾莲娜老师曾经是组织成员，现在他们都死了，只剩下两个女儿，她们的处境也很痛苦呢。你可以不信我，預见未来本身就很不可思议，但是试一试吧，你不会想他们死的。”动作非常危险的芥川唯一点也不在意的又说了句话“你现在可以非常轻松的推我下去呢！”

        ……

        违背常识，匪夷所思，但降谷零却感觉芥川唯说的是真的，不由自主地上前拉住了摇摇欲坠的芥川唯。

        此时的芥川唯现在和平时都不一样，他目光清澈，疲倦却温柔，疯狂曾在很长时间里伴随着他，芥川唯看着降谷零突然说道：“我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只是现在不记得了。

        疲劳和悲伤在他心里拉出藤蔓，他觉得眼前开始模糊，甚至要出现一些幻觉，他的思维被高高抛起，遗忘的记忆一瞬间将要爬出来，他好像在深海里上浮，水轻柔地推着他身不由己地向上走，每一刻好像都马上要浮出水面，但却只是错觉，明明在靠近……

        芥川唯说道：“我有一些计划，一些救人的计划，你愿意成为我的搭档吗？”

        芥川唯拉着降谷零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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