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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同性/爱者联谊会杀人事件二


蔷薇和荆棘交织出靡丽又残酷的舞台。已经拉开序幕了,这个踩着血色起舞的故事,身在其中的演员,你已无法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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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谊会的气氛很活跃,山崎一边“吨吨吨”灌可乐一边:“我跟你们说真的出人意料,那个人是新垣!”

        芳野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新垣医生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我虽然认识高桥,但是我们并不熟悉啊。”

        白马泽脸上带着完美谦逊的笑意,实则听他们说八卦已经听得有一点无聊,好在烧鸟不算难吃。他像职业习惯一样不动声色地暗暗打量着席上的众人,在座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职业与医疗相关的人员,里面还有好几位外科手术医师,手指上的茧子位置和外状都很打眼。不知道那个小林一个画家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们这排最左边的那个男人提着冰桶出去换了一次冰。那个叫“野村”的男人很低调的回来了,不过他也确实没怎么有存在感的样子,像山崎这样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这大叔的注意力都在:“新垣你这家伙对自己的个人魅力要有点信心啊。”说着还不满的大力地拍了两下好友。

        新垣很无奈的说:“你也考虑一下芳野的心情啊。再说我没认识芳野之前只听在校的教授说过石桥是我同校的学弟而已,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

        谁知话音刚落,木拉门打开,高桥冷着一张美人脸站在门前直直的看过来,山崎本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见了他的脸色也不由的犯嘀咕:“我怎么觉得高桥他满面冰霜的像是要过来干架啊。”

        他怕不是个乌鸦嘴,高桥真的两步走过来:““新垣前辈,可以出来一下吗?”

        “啊。”新垣医生有点诧异,但出于礼节还是随他站起身。在看到芳野略显担忧的眼神后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跟着高桥出了包厢。

        “那小子怎么好像是来者不善啊。”山崎显得很担心。

        芳野咬了咬唇,还是说:“他应该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白马泽温温柔柔的笑着给前辈续了果汁。虽然大家都是男性,但是芳野这种,估计是这辈子都没有反攻的份儿了。

        旁边的小林看着给芳野倒果汁的白马泽,恨恨灌了一大口啤酒:“那家伙恐怕还跟你交往的时候就看上新垣君了吧,不然怎么老有人听说他打着你的幌子打听新垣呢……”

        “不会的!”芳野斩钉截铁地打断小林。白马泽对他这突然的反应多少有点失笑的诧异,啊~兔子急了也咬人啊。

        小林仿佛很不满分手后一向任人搓圆捏扁的芳野这么激烈地反驳他的话,刚想不服气地说点什么,变故骤生,高桥猛地拉开木拉门疾步过来:“新垣前辈的外套呢?”

        “在这儿。”

        “出什么事了?”

        山崎和芳野一起出声,白马泽望向门口,新垣坐在那里,手按着胸腔,看口型是在对靠近门的几个满脸关切的人说“没事”。

        他又把目光瞥回来,就见山崎拿完外套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无声用口型问了高桥什么。

        泽少爷了然,是了,胸闷、气喘、可能有咳嗽……

        但找了一遍,新垣外套里没有药瓶。山崎跑去翻包,高桥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结果一回头,就见门口那里野村端着水跟什么东西过去了,顺手把拉门拉上了一半。

        山崎起身追过去,白马泽耳朵尖隐隐听到“野村你身上是不是恰好带了药……”之类的语句。

        芳野担心新垣,虽然发怯但还是问:“新垣医生怎么了?”

        高桥冷着一张脸站起身,声音也冷冰冰的:“没大事,但是肯定不缺你的关心。”

        芳野低着头沉声道:“我知道。”

        白马泽淡淡地揽上芳野单薄的肩,弯起眼睛冲那尊冰山美人笑得特别友好:“这位先生,你可以回你的座位了。”

        高桥紧抿着唇看了他几秒钟,抬脚就走。

        这边新垣被山崎扶着回来,野村把温水放在桌上对他说:“那我过去坐了。”

        新垣医生笑着:“麻烦你了。”

        野村走了芳野才凑过来:“新垣医生你没事吧,刚才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新垣笑了笑,小声靠过来告诉他:“轻度哮喘,本来就不严重。”加上服了药,已经没事了。

        他刚开始只是有点咳嗽,后来感觉到胸闷的时候就知道可能是有点哮喘发作。高桥和他自己两个人都是医生,反应得都很及时。

        “外面还有个好心的青年过来问了我一句。”新垣像哄孩子一样讲给芳野听,“打扮很酷,早知道应该留他个联系方式,可以介绍给你。”

        很酷啊~~白马泽会心一笑,一看芳野果然闹了个大红脸。

        “反正最后虚惊一场,”这边山崎一口气把可乐喝完了,“啊,真爽啊!”

        他原来座位旁边的还有对桌的人都起哄:“你还说呢,你一个人把冰桶拿了那么多,我们喝什么啊!”

        “你杯子还有那么多冰呢,重复利用啊,可别又抢我们的冰!”

        “就是就是!”

        “这原本还是我去拿的冰呢,这么小气!”山崎无奈,“算了,不喝了。”

        芳野问:“那山崎先生我给您倒点果汁?”

        山崎摇头苦笑:“其实不喝了也好,我这把年纪,晚上喝碳酸喝果汁什么的实在是很容易胖。但是我这人吧,又有点管不住嘴。也不是饿,就是……嗯,嘴里好像总是少点东西,老想嚼点什么。吃吃喝喝,不自主就多了,然后就胖了。

        “那还不是你不愿意运动。”新垣很了解他。

        “我都三十岁半个老年人了,这不是难为我嘛,”山崎满不在乎的捞了一块冰来嚼,“我选择服老。”

        白马泽低头浅浅的笑,心里促狭道这可真看不出来,山崎先生外表看起来约莫该是不惑之年了。

        新垣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芳野君,帮我倒一杯果汁吧。”

        “什么啊,你喝我看着这不是更残忍了吗!”

        “不然你一会儿就把冰块儿都吃光了。”

        “那有什么关系。”山崎夸张的抗议完全盖过了新垣那声“你胃不好”,大叔哀嚎:“芳野你少倒一点!”

        白马泽端起杯子,悄悄的抬眸往斜对面看去,果然见到那位刚刚给新垣喂药的野村像是在咬着口腔的内腮,眼神晦暗不明。他喝了一口茶眼角瞥向左侧尽头,那个叫高桥的冷美人的注意力也放在这边,虽然目光很隐晦,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阴晴不定。

        白马泽垂下眼睛,藏起其中的笑意,要不是他视力够好,谁会想到高桥一直在往这边偷瞟呢。

        “新垣先生,”他真像个初出茅庐不通人情世故的大学毕业生一样直接问,“那位野村先生说是向高桥先生表白了,但我怎么觉得他更喜欢您呢。”

        新垣沉默了一下,但对上年轻人状似天真的干净眼睛还是说了。

        “野村他……高桥说野村跟他告白,只是想找一个足够优秀的对象让自己断了念想。”

        山崎举着又被他喝干了的杯子压低声音对白马泽解释:“野村单恋新垣很久了,新垣一直把他当朋友。我还以为这次他跟高桥告白是想开了呢。”

        新垣叹息道:“是我对不起他。”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低了声音:“芳野君。”

        “啊,新垣医生。”

        “你呢,嗯,也不要总是委屈自己,”新垣医生斟酌着词句说,“有什么不满也许讲出来会更好,总是忍让,什么都压在心底,这样会让自己很难过的。”

        芳野张了张嘴,他涩涩地问:“是……高桥他跟您讲什么了吗?”

        “他似乎,误以为你对我有好感。”

        芳野拉耷着脸:“我本来就对您很有好感。”

        新垣医生被逗笑了:“但应该是友情向的吧,总之和你对高桥君的情感是不太一样的。”

        “他大概是以为你是因为我才跟他提出分手的,对我很有些意见呢,我本来要跟他解释的,但是可能是情绪比较激动的原因,”新垣点点自己的呼吸道,“这里有点发作了,所以就没来得及。”

        “我觉得你应该自己跟他去解释一下,”他像个可靠的兄长一样给出意见,“也许有转机呢,你应该?”

        芳野一愣下意识抱歉而忐忑地看了白马泽一眼。

        白马泽温润的眼里划过一点促狭:“我乐见其成。”所长说了谁脱单要请吃饭。

        兔子一样的前辈松了口气,轻轻的对新垣点头:“是,我还喜欢他。”

        新垣医生叹了口气,本想摸摸他的脑袋,想起高桥的误会又收回了手,只对他笑了一下。

        芳野本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小林反应过来急冲冲的问:“所以白马君你其实还没有喜欢的人!”

        不装了的白马泽依旧温和礼貌,但一点都不乖巧,他对着小林露出了一个堪称惑人的笑容:

        “家里长辈的意见,希望我交往一个体制内的男朋友。”

        小林清禾被他那个眉眼弯弯的笑晃得脑子都慢了半拍:“啊?”这个说法在岛国不算普遍,他没理解什么意思。

        “就是工作稳定的。”

        “啊,那你看我行吗?”一直在专心听八卦的山崎突然插嘴,“鄙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是正经的受聘医生哎!”

        新垣回头一看:“山崎你怎么真的把冰块都吃光了。”

        “谁说的,这不是还有个底儿吗!”山崎一边应付好友一边有点羞赧的对白马泽说,“其实我坐过来就是想跟你要个联系方式来着,结果闲聊着就给忘了,哎,主要是我不好意思……”

        这么个颓系大叔露出这种不好意思的表情还挺可爱的,白马泽弯了弯眼睛温和道:“那我加您吧。”

        小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不是,这……”

        “不是什么呀不是,”山崎如愿以偿了挺开心,“我手机呢?”

        大叔站起来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口袋摸了个遍。“柳君,”他招呼坐在野村旁边的老朋友,“帮我看看我手机是不是翻包的时候落在那一片了。”

        柳君身后是大家放包的台子:“没有啊。”

        “包里呢?旁边有个蓝色不锈钢杯的那个。”

        “也没有。”

        “这儿呢~”之前起哄他冰用的多的朋友把他手机递过来,“你过来倒可乐的时候落这边了。”

        “谢了。”山崎喜滋滋地过来要到了大帅哥的联系方式。“白马君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交个朋友,没别的意思。”

        白马泽微笑说:“嗯~我明白。”

        “昂!”大叔很爽朗,站起身说:“今天我开心,再去给大家买几个啤酒桶!”

        有免费的喝的自然好,新垣医生怕山崎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就陪他一起去了。

        他们刚出了包厢,小林就冷笑出了声。

        “白马君,你看出来了吧。新垣对山崎有意思。”

        白马泽含笑不语,但芳野明显很吃惊:“不是说他们都是……才……”

        “新垣早年是做过top的。但是山崎从来只跟人交朋友,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小林半是同情半是幸灾乐祸地说道,“山崎有个赌博的母亲,一直哭着跟他要钱。据说他以前上学时候的对象,不幸被他母亲堵到,出了事。他半工半读好不容易考到了东京,工作之后居然又被找到了。他又怕他母亲到医院去闹,又狠不下心真的不管她。这是他自己说的,估计最后也是死了心,不想拖累了别人,才成了这副颓废样子。”

        芳野颦起眉:“那新垣医生说他对不起野村先生,是因为心有所属所以没法回应他的感情?”

        小林嗤笑了一声:“高桥以前是不是把你养在象牙塔里保护得太好了?”

        “新垣他有个老婆,女的。”

        白马泽似有感应地眼角一瞥,野田那双阴郁的眼睛果然正盯着关上的木拉门发呆,手攒紧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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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野感觉自己的脑袋还在响。

        “新垣他家是官员家庭,他父亲不仅在政府任职,还是议员。他单独搬出去住了,他家里硬是找了个小地方来的女人登记了塞在他屋里当摆设呢。”

        白马泽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在他说话之前用烤串塞住他的嘴,示意他,别想了,吃东西。

        山崎粗枝大叶,回来之后没感觉到什么,反而是新垣,似乎察觉了什么,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山崎倒酒时,发现他居然把杯子里的冰块儿吃得差不多了。

        大叔眼疾手快的把最后一小块塞到自己嘴里。

        山崎把那小块儿冰嚼碎了,看新垣还鼓起的腮帮子眉挑的老高:“那么大一块儿冰,应该是他们一开始砸冰没砸碎的,你怎么都含到嘴里了。”

        “野村,你能把柠檬茶的壶给我吗,够不着。”山崎想给新垣倒点温水,“他这我看着都觉得牙疼。”

        野村默不吭声地起身,弯腰伸手够到了他之前放在新垣面前的盛了柠檬水的杯子,又提起柠檬茶的茶壶,到后面兑了一杯偏热的柠檬水,放到了新垣医生面前。

        新垣没说话,山崎倒是没那么多讲究:“你赶紧喝一口吧,野村都帮你换成热的了。”

        看着他喝完水,大叔又热情地拿过芳野的杯子:“你能喝啤酒吗,还是给你倒可乐。”

        “呃,一点啤酒还可以,多了就……”

        “那没事儿,高桥跟白马总有一个能把你送回去!”

        芳野还要说话,就见白马泽突然越过他一把抓住新垣:“怎么了!”

        新垣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脖子,神情扭曲。

        “新垣!新垣喘气!”山崎丢了杯子回头大喊,“野村快,药——”

        “胶囊在这!”

        “不是哮喘。”他们听见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声音说。

        白马泽反应极快地回头望了一下时钟站起身,冷声道:“所有人呆在原地!”

        “10月12日晚20:14,受害人新垣真辉死于氰/化物中毒。在警察到来之前,请保持原地不动,任何人不得离开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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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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