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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逃亡


逃亡

        烈火肆无忌惮烧着宫墙,纵使这样敌军也破了宫门。大肆搜刮活人的踪迹。

        “你,带人去那看看,还有你,那儿……”吕断命令着边上军官。

        “是,吕副将”军官们异口同声地说。

        毫不意外,大火之下只有尸体。或是恐惧或事害怕或事悲伤……这些人们皮肤完好并没有烧焦。皇宫中寂寥无人,再没有其他生气。

        “吕副将这些人应是吸食了毒气,没有活口”

        “呵,倒是有骨气。”

        吕断盯着一具女子尸体看着,她长着很好看,像天上的仙子,衣着雍容华贵。死前仍保持着端正坐姿,脸上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惊恐而是淡定而又祥和。

        一旁年长的士兵见他有心趣解释道“将军,这是漠北王后,定京宋家水澜房的嫡长女宋卿如定金第一才女,当年可谓是满城公子哥心中的窈窕淑女呢……”

        御花园

        李晚双也不知道密道具体机关在哪,只知道大概位置。四处摸索着。

        “那!还有人!”

        “抓住她们!你去通知殿下”敌军士兵激动说。

        这边李晚双找到了入口,奋力和芊儿移开假山盆景。后方是几名侍卫在厮杀的兵器声。

        见俩人力气太小向前面两名侍卫道“你们去退假山!”抽出后腰匕首往前替上了位置

        横手一挥,热血溅上了李晚双的脸上“啊──”冲在前面的士兵应声倒下。

        “公主!”芊儿叫。

        李晚双转头,带着零星几人退到了假山里,最后把匕首飞到了马上要袭击芊儿的士兵额头上。瞧这眼前石门紧闭,她侧头按下边上石柱。

        敌方人数重多,一窝蜂涌来侍卫死的死伤的伤直至最后一名将士倒地。密道才缓缓打开。

        她已经顾不上流泪了“芊儿快走!”看着敌军杀来她有些焦急。

        没想到芊儿突然使足力气把李晚双往密道推去“快走啊!公主!别管我!”把机关重新一按石门缓缓关上。

        芊儿吞了吞口水,饱含泪水的微微一笑轻声说“生辰快乐,公主”

        李晚双捂着嘴往密道深处跑,眼眶控制不住泪水,满眼血丝。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芊儿死死守着机关。抱着敌军脚不让前进,那将士怒了一刀直接往背上刺,即使这样芊儿也没松手……

        芊儿平日娇弱的像半个公主,五岁时就是她的玩伴女童,再长大写与她一起读书写字会的也只是梳妆打扮伺候穿衣一些简单活儿。

        在众人中李晚双其实武功不算差,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白白学了武功和蛊术。

        不敢去听芊儿的惨叫她拼命往前跑,风吹干了泪水,化成泪痕,在脸上隐隐刺痛。

        今日本该是她的生辰的。

        怎么就只剩她一人了?

        过了一会儿密道后方远远传来声音“追!在里面。”随后就是一堆脚步声。

        她又加快了脚步,直到声音不见了才放缓速度。

        后方有追兵她不敢歇,拖着疲惫的身子密道很长走走停停了一日才出来。一路上李晚双在想为何无故被扣上谋逆的罪名?为首的是元启五皇子李治明是一个宫女所生,听闻他无心夺嫡又怎会陷害漠北王?难道幕后有人?……

        密道之外是漠北边境的小镇。她第一时间把宋卿如当日慌忙中写的血书拖商人先带进定京宋家。那商人刚好有信鸽正要写家书带回定京城,混在里面也不应察觉。

        商人总不会放着钱不赚,给了钱封了口。还笑着说“小姐放心吧,我从来没见过您!也没寄过什么,寄的是我的家书!”

        “嗯。”她淡漠的看了眼那贪财的商人不再停留。

        她卖掉了所有金银细软只留了红绸。换了方便行动的劲装还有把匕首。

        早已出了漠北皇城,边境没什么人把守。李晚双没废什么力气就离开了。路上却不好过,第一晚就遇到了追兵,不过对她都只是虾兵蟹将。她擦干匕首上的血,眼中透着杀戮,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她可没那么善良,在每具尸体的脸上嚣张的刻上了<废物>两字。

        没几日就来几波人,身手大部分不敌她,都给整烦了连着字也没心情刻。

        但却每日晚上频频梦见手起刀落父皇母后皇兄皇姐一个接一个在她眼前死去。

        “不要!”她在杂草中惊坐起。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积在鼻根与眼窝的水顺着脸流下。这是不可描述的痛,像鸟啄食着她的心。

        没停走了半月月马上要到定京城了,她与宋家约定在城外金佛寺相见。起身提上包袱就要走,没走几步感到四周有埋伏,侧身握住腰间匕首冷笑道“要打快点不然我走了”

        周围微风拂过,数名手持剑的黑衣人朝她刺去。每次逃脱都仰仗她那傲人的轻功,但此次有点慌了神,这些人比以往的要厉害许多,凭她的那功夫对付这些高手属实不够看。

        一个黑衣人的剑锋划破了衣袖,其余人抓住时机就往她身上刺,不管怎么躲心脏都必中一剑。忽然她曲膝矮了一头。剑尖没进了肩头。

        她呵呵一笑“斯,还挺痛。诶!大哥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南疆蛊术吗?我会!”

        明显黑衣人顿了一下,显然知道就知道她会。她弯弯唇快准狠的突围出去,跑的极快

        “我没说我要使啊”

        “下次有缘再见了!再见的话我一定砍了你们的手!”冰冷的回眸像只恶狠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人再怎么追都无用了。

        “走!”消失在林中

        难解的蛊难练,大部分蛊师只会一些小症。普通人不会解才觉得可怕,但略通一点皮毛的人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够格。

        她练了许多年,致命的蛊也不过三省下的就是捉弄人的小蛊了,她还是很珍惜的不会轻易用。

        捂着伤口进了金佛寺,她长得招摇艳丽让人一眼就能记住,可不敢不蒙脸,拿了一大块黑布罩着,只留了一双眼睛。若可以她想把眼睛也蒙住,随便找了个房间先休息一会。那黑衣人下手可不轻。血在红色劲装下并没有那么显眼,随手撕下裙摆下的布先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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