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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闹鬼案真相


  子婴行至始皇告诉他的客栈,很快便找见了始皇的居住的那间,轻轻敲门,敲门声很有节奏,是一种暗号,嬴政在门里听得很清,摆了摆手示意李斯去开门,李斯打开门后,子婴向李斯行了个礼:“相公。”正欲走近嬴政向嬴政行礼,嬴政忙低声开口:“如今我们是微服出巡,不必多礼,即便无人看见也需谨慎。”子婴轻轻点头:“父皇所言极是。”嬴政看向子婴的那眼神很温和,子婴便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嬴政继续道:“时间不多,不必拘束,有什么就说吧,听说真凶已抓到了,也认罪了,朕……”这个字一说出口,嬴政谨慎地凝望了下四周,李斯早已关上了门,可嬴政还是忙改口道:“我很想听听你对整个案子的分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诺!”子婴再次行礼,嬴政一边摆手示意李斯和子婴,一边语气平和道:“坐下吧。”都是自家人,子婴便也不太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跪坐下继续开口,低声向始皇讲起案件的原因经过和结果。

  那聊家常般的语气扶苏是从来不会用的,在子婴看来,扶苏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一表人才,很注重礼仪,对父皇很尊敬,同时也礼贤下士,对父皇和老臣子说话语气都充满着谦恭,有时话语深沉,有时直白,有时很执着,胡亥总喜欢说他是一根筋,胡亥这说法子婴不是很赞同,但子婴心里也曾暗暗觉得扶苏并非作帝王的材料,帝王要顾及的是宏观是整体,不是细节上的仁义,有时看似无辜的细节,却是毁大局的关键,而大局,往往关系着更多人的利益,甚至生死。扶苏常劝谏始皇的那些话语,实则始皇有听在心里,只是不认同,同时为自己这儿子担忧。

  很多时候,子婴觉得父皇的“狠”用的很恰当,没有错,可换作他自己,他却难以做得像父皇一样,虽说,他不会像扶苏那样。议政不免观点不同,有时是父皇的想法不太妥当,有时是他的疏忽,所以他与父皇谈事时语气虽很平常,表达想法时却有些许委婉,这样对二人都好。而扶苏引用典故看似谨慎正规到接近书面语的说话方式令嬴政有些许厌恶,而他又执着自己观点的态度很明显,这令嬴政有时受不了。

  相比之下,子婴的处事方式更受嬴政待见,但论才能与贤德,扶苏不输子婴,很多方面还令子婴钦佩。

  事情的真相并不复杂,大概半个月前,李倾与几个阴阳家的败类签订了个契约,允许阴阳家在县内骗钱,但百姓不好愚弄,即便有李倾配合,也骗不过聪明人的双眼,但李倾深知这些人的计划若继续进行下去,会捞到一笔大的财富,他们五五分成,李倾不抓他们,反而派亲信保护他们,与那些人一同装神弄鬼通过欺骗百姓捞利,但总有聪明人私下里将其视为闹鬼案,是个案子,不是鬼神。而这观点,很快在百姓间传开,怕死之心人皆有之,部分迷信的人宁愿继续信鬼神也不要冒死去查真相,因李倾和那几个人曾说过,不相信神,还去查所谓的真相,就是对神的大不敬,世世代代将遭天谴,有不信天谴的人议论不止,最终被暗杀。那些人死后阴阳家的那群败类便对外声称他们对神不敬受到惩罚,有相信鬼神却不相信阴阳家那群败类的私下里传开是鬼魂作祟,最终说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不过信那群人的百姓还是挺多的,这事,便没有完。

  最终在部分百姓的质疑下,李倾只好做做样子声称会管此事,如果真是杀人案,便会查下去,实则常借酒消愁,可惜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即便他有再多财富,他也不快乐,他只希望最后一眼看到的她,会是幸福快乐的。成天醉醺醺的他,根本没人敢劝,更无人能理解这位行为举止越来越怪异的县令,而这内幕,百姓少有人知,但仍有聪明人在分析,只是暗中调查,以免因此有性命之忧,但还是有运气不好的被抓进牢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囚禁他们,消息无法传出去,知道真相的人就会越少,因为李倾知道,不断利用鬼魂作祟的表象杀人灭口不是办法,万一哪天被发现什么,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李倾便不断变换方法来处理此事。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牢中会有带着始皇信物的亲信混进。子婴在牢中听部分人表达对这案子的分析和看法,只掌握了部分线索,不过那时他已知案子已蔓延至冰清县,冰清县新县令已上任,是个文武双全的天才,也是个贤德之人,县令的哥哥周王室一直是前任县令的亲信,县令便派自己的哥哥前去揪出真凶。而那时一些梦贤县的人已至冰清县躲避,为了一边继续了解真相一边躲避梦贤县某个不明身份的魔爪,已经有不少对鬼神提出质疑的人受害了,甚至有无辜受害的,或许是因不慎撞到了真凶正在开始蒙骗百姓的计划之时,被杀人灭口。想到这里,那些聪明人行为处事便更谨慎了,他们希望在已被波及的冰清县能再掌握些线索,牢狱中也有一些聪明人想办法打听外边的事,休息时间几个人围一起分析分析。这使得一路上暗暗调查的子婴不管在外边还是在牢中,都掌握了一定线索,最终线索足够多了,子婴出狱去共同质疑的地方派人搜查,案子便了结了。

  这其中有过坎坷与惊险,并不像子婴像他父皇叙述的那般简单,比如他遭严刑拷打隐忍了很久,比如他在冰清县时信物丢失,他总觉得是被人有意偷去,而偷他信物的人,一定与宫里的哪个知**有关。要不是祭和宣宫出现,事情恐怕会更麻烦。其实就算没有信物,子婴在关键时刻也可以说出自己是始皇之子来自救,由于这话若是假话,那说这话的人便会犯下抄家大罪,没人会轻易胡说,县令想到这里自然也不敢轻易对说这话的人动手,会一番调查,否则误杀始皇之子更是诛三族的大罪,子婴不这么做只是怕打草惊蛇,事情会更麻烦。子婴一直在想一个更好地脱身办法,若祭和宣宫未出现,而子婴也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会用那方法。

  子婴虽未说出自己的不顺,但一向敏感的嬴政心里早已有数,他去探监时就知道子婴经历过严刑拷打了,这次他能来自然是因子婴信物丢失,而他也根本不可能对于此事不去多想,他也早已觉得,子婴带的信物并不是单纯的不慎丢失,子婴一向心细如尘,更何况是对于关系到自己生命和黎民百姓的如此重要的东西,他认为这背地里一定有什么大的阴谋,只是这场阴谋似乎与此次案子无关,矛头似乎是指向秦宗室,或是权势,只是碰巧与此次案子碰撞,至于偷信物之事的幕后主使是谁,还需一番费心的调查,但,不查出真凶,他是不会罢休的,他很气愤,在自己的管制之下,还有如此大的阴谋,他发誓,若查出真凶,他定将此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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