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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奋斗第六十二天


  任念交完画并将笔还给老师以后,  走下来的时候,却在李仁义的桌子上看到了像极自己的笔。

  她一直盯着那笔看着,因为上面有两条平行的划痕是她那会不小心给刀子划到的。

  显然也交完画作的李仁义,  下来也看到了任念流连在他桌子上的目光。

  他脸上含着笑,  小小年纪却透露出过多的早熟气息。她看的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

  动作显得落落大方,拿起了桌上那支笔,  “这支笔是我的幸运笔,陪着我度过了好几个年头,你喜欢的话送给你吧,  希望你也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说完,  还大方地将笔递向任念,  任念的目光一直落在笔上,  她又看了他一眼,  并没有接过画笔。

  别的同学却在一边起哄,  “哎哟哟,李仁义,你怎么送给四班的任念啊?羞羞脸啊”

  “就是啊,送我吧,送我吧,  你看她都不要。”

  任念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紧张得都在暗自抠指甲,  她的视线环顾在四周,  大家都张着嘴巴笑着,  就似是一群魔鬼一样,  笑声不断,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抿着唇调头就走出了教室。

  下午常凤春来接任念放学的时候,就察觉到孩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比起平时,今天显得有些蔫蔫的。

  “念念是不是读书太累了,要不今天就别去练南拳了,好不好?”

  她却坚定摇头,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满怀希望地抬起头问:“太姥姥,去打拳的话,能见到妈妈吗?”

  常凤春本在说话的语调也停滞了一下,“念念乖啊,妈妈还得忙一阵子,等妈妈忙完了就第一时间来看任念,好不好?”                        

                            

  任念还不到十岁,她遇到了难题,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觉得能依靠的常锦礼也多日不在她的身边陪伴她,尽管有些无助,但是她还是选择隐忍了下来。

  在任念的心里,既失落又有些无助,却不知该怎么表达给常凤春听,只缓缓垂下了头。

  

  清晨的黎明破开云层的时候,那一丝光线穿过薄薄的云雾,将天际染成一片橙黄时,树枝上的相思鸟开始吱吱鸣叫。

  常锦礼很早就醒了,因为几次想翻身,都发现任顾的手环在她腰间。

  他侧躺对眼睛的血液流通所引起的疼痛感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整个晚上睡来,也没听他喊一声疼。

  很明显就是因为李卫军进来了,所以他变得有些反常,瞧瞧现在更像是护食的大灰狼一样。

  常锦礼虽然听不见床帘外面的动静,但是她毫不怀疑,任顾的吩咐下,肯定是有兵哥哥在守着的。

  她才刚转身没几次,任顾就醒了,平时她醒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难得她醒来的时候,他还躺着。

  两人相视一笑,常锦礼还没说早,任顾就将头靠在了她的下巴肩窝处,常锦礼不敢乱动怕伤到他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又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了。

  他本环在他腰间的手这会握着她的手心,常锦礼本有些躺得发麻的身体,也不再动了。

  一段感情最好的状态就是彼此都有迁就彼此的地方,危难时刻相互扶持。

  两人本来打算还再睡一会,难得任顾现在身上工作都被拿掉了。

  虽然常锦礼知道,他外在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但是心里一定也都还难受着,毕竟韩蓄他看成自己弟弟一般的。                        

                            

  两人没多久就听见隔壁床李卫军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应该是手疼得他没睡着,或者是已经醒了。

  常锦礼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恶心,摸了摸任顾的手示意她要起来,任顾凑过来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也跟着坐了起来。

  马上医生就要过来查房了,她本来想着打点水回来给任顾梳洗的,她才拉开帘子,就发现小柜子上已经放好了。

  她沾了下热水给任顾擦了下脸后,两人就双双离开了病房,从头到尾都当李卫军没存在似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李卫军跟着坐了起来,眼神从他们拉开床帘开始,就一直盯着常锦礼看着。昨晚他一直细细听着他们床的声响,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又开心了一点。

  她男人也不是个什么男人嘛,自己女人躺在身边都没点反应,想到这里,似乎还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自己的一眼,不屑一笑,这才跟着下床。

  放在桌子上的BP机一大早就开始响了,他不胜其烦地拿了起来,有些不大高兴,觉得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被破坏掉了。

  他才出门口,就见李桂花急匆匆从楼道打着两盆稀饭上来了。

  “娘我下去一下。”

  李桂花只得点点头,见他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一些了,这才放下心来。

  昨晚让何红英接李仁义回她那边了,让她代为照顾一下,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孙子,中觉得心里有些牵挂的。

  等李卫军上来,她就得和他说回家住得了,在这里还得看别人耍威风不是。

  李卫军本想着说,下楼就可以找到电话打了。

  结果转了一圈都没找着,随便问了一个人后,得知打电话的点离医院足足有差不多四公里那般远,当着人面道貌岸然地笑笑,内心早就鹏城这个地方骂了一个遍。                        

                            

  比起港城,当真是鸟都不拉屎的,打个电话还得走那么远。身上的BP机还在响着,隔三差五的响,几乎就要将他逼疯,他只得摇摇头,踩着那双胶拖鞋,往满是工地泥泞的路上走去。

  一路上烟尘满满的,又不敢咳嗽,一咳就牵动着手腕,得钻心的疼。

  走到一半,就觉得这鞋子磨脚,一看都磨出一个大血泡来了,气得他把鞋子都脱了,觉得有些丢人,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最后打电话的地方没找着,倒是找到了另外一个打电话的点,两公里多的地方。

  “转呼叫台,查下来电。”

  ……

  “我,李卫军,哪位找?”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显然这才联系上人都急坏了。

  “卫军,怎么现在才来电话?!酒楼那头都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昨天砸了一天的桌椅,今天客人每一个敢上门的。你这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事?!”

  说话的是港城管酒楼的管家,也是父亲生前的好友,答应过父亲替他守着酒楼的。

  李卫军避而不答,“赵伯,你这几天就休息一下,辛苦了那么多年是时候休息一下了,酒楼就关着,我最近忙也没空去。”

  “什么意思?什么叫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他话音刚落,李卫军就无情给挂了电话,接连着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喂,是我,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喂,李哥可找到你了!昨天有政府的人上门来查咱们的生产资料,什么文件全部都被带走了,我一直想联系你,告诉你的。他们说不需要得到你的许可的,掏出了一个文件来,我看不懂,他们强行把很多东西都带走了,包括财务报表和资产负债表那些。”                        

                            

  李卫军一听这消息,嘴唇都感觉干干的,声音有些发抖,“好、好的,我知道了,公司该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这事你不用管。还有什么事吗?”

  “喔,老板娘那边的烟草生意说是要找她,但是找不到人,老板要不要告诉嫂子一声?”

  李卫军握着电话的右手,忽然因他这话,都觉得左手不疼了。

  “小石,我有事情摆脱你去跑一趟。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说港城那边有小烟草的生意,问她要不要做,将崔傲天给她搭上线。”

  “崔、崔傲天?老板,那生意碰不得……”电话那头的小石越说越小声,还生怕别人听见了一样。

  李卫军却无声冷笑了一下,“你按我说的就做就成。”

  “好、好的”老板现在连大烟也敢碰了?他让老板娘去搭线,不就这么回事!不行,做完这个月,他得找个借口辞职不干了!

  何德美不是想赚钱?哼,他就好好介绍一条路子给她,保准她能赚“大钱”!

  她不是爱抽烟减肥?那就“抽”个够!

  挂了电话的李卫军直接就想冲回医院,身后却传来店里大妈的声音,“喂,你站住!钱没给!你是不是流氓?打电话不给钱的啊?!”

  李卫军一听,有些失措,他钱包没拿出来。

  正被那人追出来扒拉的时候,他的手被晃得他几乎就想踹人了。

  却看到常锦礼那抹亮丽的背影就出现在不远处。

  “常锦礼!”他拼命喊了一声,常锦礼听见了,朝后看了一眼,发现是李卫军后,直接当没看见又转头走了。

  常锦礼是一点都不想搭理那只狗,她趁奶奶她们还没上学的时候,给她们打个电话,这么些天都没联系过念念了,等她下学那会,天气也晚了,任顾不允许她出来。                        

                            

  只能趁医生查房,她赶紧打个电话。

  没想到打回筒子楼的时候,值班大爷说刚看到人走了五分钟了。

  她也有写失落,就改而将电话打回了渔村。

  是黄知青接的电话,黄知青照常回报村子里的情况。

  “锦礼,还好你爸妈在,你不知道,昨天来了一个鬼佬,在那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将什么。你公婆那叫一个厉害,直接谈得人直接竖起大拇指,我们也听不懂,还好他们在,给下的菜单。

  最后还给我们提意见了,说什么棉花糖,我们不懂,你公公说他来想办法造一个机器。我说您公婆都是知识分子,厉害得很!

  对了,韩老板那边同意你的要求了,说可以反向供货,因为鹏城现在禁渔期,和港城的政策不一样。整个鹏城的水产品水涨船高,但是他要求我们要五五分,是净利润五五分。”

  常锦礼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任顾的父母看来还真帮了他们不少。

  一听到韩在石趁火打劫,要求五五分,她不仅皱了皱眉头,“净利润五五分,他可是什么都不用干啊,只给我们提供海产品。”

  “可不是,我当时也这么说的,他说我们不要着急,他答应我们,说解禁的时候我们单价给加三分每斤。”

  这还算厚道,常锦礼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以目前茶餐厅的火爆程度来看,至少净利润能到一万多。虽然钱没河沙来得快,但是也算是一笔进账。

  “没有办法,我们村子里没有鱼塘。在渔产品上头,就显得有些被动。我们分的净利润,也仅仅只是渔产品的进货,其他该我们赚的还是我们的,做账的时候一定要把海产品给分开了。”                        

                            

  “放心好了,你婆婆登着,她说我不适合登记,因为我管着钱。对了,你公婆说想加入西餐的餐单,我不懂什么洗不洗的,你看怎么样?”

  “随他们,他们在这块上比较有见解。”

  她们村子也没有鱼塘,所以显得很被动。茶餐厅的生意目前都是以中餐为主,西餐虽然任顾的父母能把控一些,但是他们并不会做,这倒成了一个难题。

  两人又在电话里沟通了许多细节后,黄知青似乎犹豫了一会,这才和她说起,“锦礼,我本来不想和你提这事,但是,村子里的人都在说,我也就先和你说了。”

  常锦礼一听这语气不大对,“怎么了?”

  “你舅舅的事,他们那村的都在说他,说他是死了老婆,是不是又看上弟妹了。说他整天往她那个屋子送东西,那王卓立都扬言再送就要找人打他了。

  你想啊,就连王卓立那么软弱个性的人,都被激得说要找人打你舅舅了,我寻思他们村子里说的大概也是真的。你别怪我在这里嚼舌根,我想着那个也是你舅舅,别人怎么说的闲话,也让你知道知道,好有个心理准备。”

  常锦礼直觉就是觉得不对劲,常永丰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她可是知道的。

  王娟梅快断气那会,他都敢将人给抬到人门前,这不共戴天的血仇,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

  又怎么可能王娟梅尸骨未寒,他就能看上人家的媳妇。

  她都不想说村子里的人无脑,但是转念一想,只能证明这常永丰对于小敏是好得有些太过了,好得有些违反常理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黄知青。”

  挂了电话后,常锦礼也有些想不明白,他常永丰对于小敏这么好做什么?                        

                            

  然而,当常锦礼往回走不到十分钟的时候,那个靠在电线杆上的男人不是李卫军又是谁?

  李卫军吊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丝毫不顾旁边灰尘漫天。

  旁边就有一个水泥坑,人家正往那倒水泥,风一吹,当真是飘得满脸都是。

  然而电线杆就依在旁边,没想到李卫军竟是学起了人家电视里的姿势,殊不知这姿势在常锦礼看来,说有多土就有多土。

  常锦礼摇摇头,假装没看到他,特意绕到另一边过的马路。也不知李卫军怎么看见她的,匆忙追了上来,一边抽着气似乎是因为走太快,颠的手疼。

  “锦礼,锦礼,常锦礼!”

  常锦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停下了脚步,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转过身来。

  “我们能不能谈一谈?”李卫军神情也有些严肃,看到常锦礼对他这个态度,又有些不甘心。

  “有什么好谈的?你有事,就快说。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说完,常锦礼双手抱胸就站在原地,眼光还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面对今时今日如此强势又毫不客气的常锦礼,李卫军是有些不适应的,尽管两人之间交锋过几回。

  然而,他不信一个人说变就能变。

  “如果昨天你是顾虑你那瞎眼男人在场的话,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会让仁义以后就认你做妈妈,我娘那边我也会说服她。从此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李卫军觉得自己这一番话说得真挚又诚恳,常锦礼肯定会心软。以前他不曾给过她的东西,现在都许诺给她了,她还能不满、还能使小性子吗?                        

                            

  他见常锦礼皱着眉毛,没说话,赶紧又补充:“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这里向你认错。是我自己没眼光,看上何德美,她就是个娼.妇!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锦礼,你给我哥机会,我一定重新改过,从此只有你一个人!我们可以重新领证,以前没和你领证,现在你要的,我都能给!”

  常锦礼咬了咬嘴唇,极力忍耐着,在李卫军看来就是她在忍着不哭的表情。

  等李卫军好不容易将他那片自以为神情说完后,常锦礼这才拂面一笑,笑容极其讽刺,“李卫军,我看你还是不明白。当初,我离开李家,不是你不要我。是我,常、锦、礼,看不上你,是我,常、锦、礼,不要你。懂吗?

  今时不同往日,我当日都看不上你,就凭你现在拿什么来和我说话?”

  李卫军听着她越说越气焰高涨,如同一个高贵的女王,以睥睨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使得他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他的心疼着,不知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还是因为常锦礼的这番话,亦或是最近诸事不顺的境地。

  “我都低头了,你就不能收敛一下……”

  “因为自始至终你都没明白,你配不上我啊李卫军。”说完常锦礼噙着一抹高傲的笑容,转身。

  “他就配得上你了?男人都是一个样!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以为他会有多好?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他,你就睁大双眼,好好看吧!你要身材没身材,如果不是念在以往我俩的情分上,你当真以为……”

  常锦礼听到身后这个男人当真是面子怪,被拒绝得毫不留情面后,还攻击她的长相、身材,当真是没品至极了。                        

                            

  她猛地转过身来,抓着他吊着的绷带一扯,牵动了他的手臂,顿时疼得他失声大叫,“放开放开放开!”

  “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现在的我,究竟是不是你能随便评头论足的人?”

  说完常锦礼冷哼了一声后,狠狠一甩,看着他痛得脸都有些发白,她这才转身走了。

  常锦礼并没有拧他的手,虽然只是扯着带子,但是也让他觉得十分疼痛。

  他扭过头四处看了几眼,看到有几人停下都在看他后,他匆忙也扭头快步离开。

  

  常锦礼察觉到李卫军紧跟在身后,不禁赶紧加快了脚步,还没走进医院,远远就看见一队长长的队伍,而其中她一眼就看见了两人。

  她再一次感叹,当真白天别说人。

  那对人正是于小敏和王卓立,此时他们正站在医院门口。

  只见于小敏扶着她的后腰,脸上表情有些不爽,一副直不起腰的感觉。

  他们的旁边还有不少路人,她就假装没有看见,从外围路过,就朝楼道走去。

  “哎呀,看这天气,不会下雨吧?咱们屋顶的海带还没收呢?”

  “湿掉就湿掉了,那个常永丰天天送过来,不是柿子就是海带,吃都吃不完,你还愁什么?”于小敏腰又酸又疼,她给她娘说最近她老腰疼,她娘就说赶紧去医院看看,指不定怀了。

  这一说之下,当真是有惊又喜。王卓立见排队的人多,匆忙小小袋子里掏出一个柿饼来,于小敏喜欢吃,几乎每天都吃。

  于小敏一手扶着腰,一手接过柿饼,咬了几口嫌弃硬就不吃了。王卓立赶紧接过,接着她的咬了起来。本来于小敏在王家就是一个女王般的存在了,现在被说是怀孕后,王卓立对她更是捧着怕化了,抱着怕碎了的态度。                        

                            

  于小敏更是一点不顺心,就发脾气,王卓立是一声都不敢吭,依旧舔着一张笑脸陪她。

  “咱回去就给你煮黄豆海带汤,听说对孩子好的。”如果不是他娘早过世了,他早叫他妈过来照顾于小敏了。

  想起他给家里打电话说喜事的时候,几个姐姐对他都爱答不理,因为王娟梅的事情,一家人几乎和他都决裂了,这次趁着觉得是于小敏怀了,想缓和一下关系,却不料拿热脸贴王家冷屁.股了。

  常锦礼路过时听见他们的对话,她回过头去从长长的队伍里看了一眼她手里,还拿着王卓立给她带的零嘴在一旁吃着,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她没猜错,那么常永丰这个局铺得倒是够深的。

  然而事不关己,现在医生肯定就已经巡房过了,别人的事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现在就担心任顾需要人照顾,她于小敏这腰疼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得了的,至于他们要怎么“打”,也是恶人自有天收。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兵哥哥A:老大的伤怎么样了?

  兵哥哥B:还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兵哥哥A:不是吧,我怎么听说都是嫂子在照顾,虚弱得起不来了?

  兵哥哥B:你不也会说嫂子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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