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臭哥哥租房
生活是一直向前流淌的急流之水，人在那水中对一些的事情想往、留恋，或者是困惑、放不下，人在急流中会有挣扎不前的时刻，但是，逆流不前的选择没有好处，停止不前那水会把停住的一切冲刷的很淡、很惨，所以，有一种美好叫做记忆，所以，继续向前是美丽的，是不可阻挡的。
宋雪梅嫁人和张珊的死让四蛋停滞不前困惑在一个漩涡之中，四蛋到彭市也就是想让自己跳出漩涡找到一丝明确，他似乎有点明确了。
四蛋是一个像高恒所说一样的，喜欢暴风雨来的更猛烈的人，能让四蛋痛彻心扉的貌似只有宋雪梅。结婚和生子是一种递进式，放不下，不断来点绝望什么都会放的下。四蛋知道宋雪梅的事情后，他是很伤心的，伤心的时候他也明白伤心的只有自己，他们都是在顺流，为什么自己不顺着向前呢？自己不前牵动他们，自己也是不希望的，宋雪梅过的很好，‘我要向前’四蛋明确了。
张珊的死直接是让四蛋陷入困惑的事件，死去的人不难让四蛋去放下，四蛋很是明白死亡的终结，那是终结一切的中切，那是谁也不能为此继续纠结的事情，跟死亡去纠结不会有任何的好，因为活着的人活着，纠结只能纠结靠近死亡。
四蛋到彭市的原因，他是跳出了漩涡的，给张珊画上句号几乎不用四蛋废去时间，她死的那段日子四蛋已经割舍很多了。到了彭市，四蛋希望新的生活让自己前进，没有宋雪梅的消息他也是能前进的，她的消息只是一味猛烈的催化剂，她的消息加快了四蛋前进的步伐，‘我不能继续迷惘了’。
一丝明确之后，四蛋的这丝明确还没有去肯定，他就已经踏着步的向前了，师徒关系的打破可以是明确的标志，但是，这一步向前走对了吗？
四蛋有了一丝明确，他即使没有明确也知道向前的，比如，他知道他是个学生，他记得高考，记得高考为什么。有了这个明确，四蛋要离开彭市回家了，彭市的一些东西也是需要割舍、总结的。
臭妹妹在劳务市场对面、老河道桥头边摆摊做生意，她也在车站广场的一角边上也有固定的时间出摊。四蛋去了老四大排档上班后很少再去找臭妹妹吃臭豆腐，但许诺臭妹妹的事情没有耽误一点。四蛋给臭妹妹花钱做了一个新的摊车，摊车上有招牌幌子等广告语，臭妹妹和臭哥哥的影子尽显其中。
离开彭市前不久，四蛋去找臭妹妹，臭妹妹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说：哥，你好久没来了，最近好吗？
四蛋说：我很好，妹，今天我来给你做几种用汤汁入味的臭豆腐，明年我可能没有时间再来彭市了。
臭妹妹说：哥，你给我好多个臭豆腐、臭豆腐干的做法了，我想开店行吗？
四蛋说：开店？..行啊，我可以帮你开。
臭妹妹说：哥，你这小半年都在哪呢？
四蛋在哪臭妹妹是知道，四蛋也已经知道她知道，面对这明知故问四蛋也是很坦然，也不会去说破。
四蛋说：妹，你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没有意义，不说那些事情，想开店咱们去找地方吧。…
臭妹妹还想说什么，四蛋没有给她机会，臭妹妹也不会让臭哥哥说他不想说的。
四蛋的回避，臭妹妹无处用情，臭哥哥要走了，臭妹妹无奈的好好地和臭哥哥再做一次兄妹，她和四蛋一起去找个能开店的地方去了。
四蛋和臭妹妹在劳务市场老河道桥头的原出摊点旁边看到路口拐角的一家卖烟酒食杂的店，这也是老河道小吃街的一个街口的位置，店主就是房东。
四蛋问房东多少钱租，店主打量着四蛋，他自然是不认识四蛋的，但臭妹妹店主认识。
四蛋说：老板，你这店面出租吗？
店主说：不租，我还靠他养老呢，丫头这是你什么人？
臭妹妹说：他是我哥。
店主说：上次和你说的事你想好没有？
四蛋不明白店主和臭妹妹说的是什么事，他们能熟识四蛋能想象到，于是，四蛋只是随口的一说：‘什么事？’。
店主看了四蛋一眼，店主说：不关你的事，我看你不是她的亲哥。
是什么事情四蛋不明白，臭妹妹的样子貌似有点难为，似乎他不想让臭哥哥知道一样，臭妹妹要拉着四蛋离开食杂店。
四蛋没有走，臭妹妹也是拉不了他的，四蛋对店主笑着说：我们关系很好，什么事情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说上一说，她很听我的话的。
店主不长眼的笑着说：我想让这个丫头给我小儿子做媳妇，不瞒你说，我儿子有点残疾，在本地不好找，就想要个农村来的，到这就是城市户口。
四蛋很是恼怒，凭什么社会上就是有这样的现实而又不合理的事情发生，自己也是农村人，这是侮辱，这对四蛋绝对是个侮辱，他不会接受的。
四蛋面对这个店主，四蛋笑着说：这个房子你说养老用，我本来不想租了，现在你不租都不行，晚上我和你签合同，叫好警察等着我，凭什么残疾的人有个城市户口就可以和农村女孩对等，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德行，缺德的玩意，你家不出瘸子是老天不长眼...
四蛋的话这个店主听了之后，他比四蛋还横，也许他有横的资本，他没有瞧得起四蛋这个外地人。
店主说：我四个儿子，俩是警察，你晚上来吧，什么东西。
四蛋冷笑一声说：我骂了你、你才这样回话，什么都不说了，那就不见不散了。
四蛋说完接着一脚把这个店的玻璃柜台踹碎，四蛋又接着说：两个警察不够，报警好点，这就是先给你个理由去报警。
四蛋的举动，老板当时就报了警，臭妹妹很害怕，四蛋却大摇大摆的走出，店主想要住拉着四蛋、不让四蛋走，四蛋回头一个眼神店主没敢上前，他的确挺识相，似乎他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
四蛋骑着车带着臭妹妹走了，车子停到火车站广场上。
臭妹妹说：哥你想干嘛，我不租了，我害怕。
臭妹妹的样子要哭了，四蛋笑着说：妹妹别怕，我和那老头约好了，我不会失约的，这事你不用管了，这也不单单是你的事情，那老头缺德欠教育。
臭妹妹哭了出来，她抱住四蛋了，抱住的一刹那四蛋心里是什么感觉？‘她是我的妹妹！我一定要帮他’，感觉也许只能是哥哥要替妹妹出头。
臭妹妹抱住了四蛋，四蛋拍拍臭妹妹的后背，片刻后四蛋说：那老头知道你住哪吗？
臭妹妹摇摇头，看着臭妹妹的样子，四蛋又说：上车跟我走。…
四蛋把臭妹妹放到一家旅社，要臭妹妹暂时的不做生意，也不要到处走。臭妹妹不知道臭哥哥要做什么，她相信臭哥哥要去帮自己，她不想臭哥哥去帮她，可是她阻止不了臭哥哥要去做什么，她只能听从四蛋的安排。
臭妹妹在旅社住下之后，四蛋去了劳务市场找到了一个彭市本地小青年，这个小青年的名字四蛋也不知道，但是他和四蛋渊源不浅，四蛋一直叫他蝎子、小蝎子，因为他的手背上有个纹身的蝎子，四蛋第一次见到他就从那纹身上称呼了他，（小）蝎子没有反对四蛋给他的称呼，也许那称呼小青年还认为很拉风呢。
四蛋把小蝎子诓去喝酒，就在劳务市场旁边的小吃店里。
四蛋对小蝎子说：上次我到劳务市场你就给我介绍工作，你说对这片最熟，真的假的？
小蝎子对四蛋很熟悉，因为四蛋刚刚到彭市劳务市场时候，四蛋天天抽十五块钱的烟、吃饭吃烧烤、饭店，小蝎子还蹭了四蛋两顿饭，他们之间似乎很熟了一样。
今天四蛋主动请吃，小蝎子两杯酒下肚，回答四蛋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家就住在对面（小吃街旁边），这片没我不熟的人。
四蛋说：对面拐角卖烟酒的那老头熟吗？
小蝎子说：他们家和我们家一样，都是老‘坐地户’，拐角那八层楼一个单元都是他们家的，他家地皮多，和开发商合作开发而建的，你问他做什么？
四蛋说：车站有个拉客的说那老头是他老爸，是真的吗？
小蝎子说：瞎**JB扯，老头大儿子在焦化厂上班，老二老三是片警，老四是个瘸子，都在那住，拉客的没实话、骗子多，你就问这些事吗？
四蛋不屑的说：你就吹吧，我看那拉客的和老头挺像，说就住在上面，你知道他们的家门朝那开吗？我看你也像个骗子，你不也是天天在劳务市场骗吗？
四蛋笑着起身又说：结账，我最不能听人吹牛了。
小蝎子急了，看着四蛋说：我吹，走，我带你去瞧瞧，我挨个给你叫开门，问问他们认不认识我，我倒想看看那个拉客的是什么人，你带去找他，我差不多能认识的。
四蛋说：我找他们做什么，我也没上当，我去洗桑拿了，吃你的吧。
小蝎子听着四蛋要去洗桑拿，他笑着说：带我一起去吧？…
四蛋带着小蝎子去洗桑拿，四蛋给冉福生打了个电话。
四蛋说：生哥，我是国辉，我想问你找点兄弟来彭市帮我点忙行吗？
冉福生说：你又惹事了吗？要多少人？
四蛋说：我没惹事，找人来是吓唬人用的，人越多越好，不会出什么事的，最好带两把真家伙来。
冉福生说：国辉，都要带家伙了还要那多人干什么？
四蛋说：我想在这里帮朋友开个店，有人捣乱，还有点势力，就是些小混混而已，吓唬吓唬就行了。
冉福生说：彭市我有朋友，你的事情我不用别人，能做干净吗？别玩漏了，杀人都不要紧的，别留麻烦，需要多少人手往多了说，做事不要马虎，什么朋友要你找我帮忙？
四蛋说：我妹妹，来三十个人吧，弄些彭市假牌车，人分着来，家伙晚上带过来，小枪两把大枪两把就够了。
冉福生笑着说：这些事情我会做，你说的还有模有样，做事要小心、凡事疏忽不得，可以狠，不能不绝后患，人和家伙给你，我不怕出意外，国辉，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说在哪和你会合吧，枪我让老三等你认识的人带过去。
四蛋说：谢谢生哥，我明白我在做什么，我一定能把握的好，生哥，找兄弟帮忙，需要多少钱，我有钱，但不是很多…
冉福生哈哈的笑了，然后说：国辉，你是我自己家兄弟，不要说没用的。…
冉福生知道四蛋的工资不低，四蛋根本不知道动用黑市人马和枪支的价钱，四蛋说自己有钱，冉福生认为四蛋没有几个钱，他帮四蛋也不准备收钱，他想更认识一下叶国辉。叶国辉给冉福生的印象很是不错的，帮助四蛋没有什么可说的，有一点要讲出，那就是冉福生认为叶国辉是个‘人才’。
叶国辉的事情冉福生知道的不少了，包括叶国辉开始和闫龙的摩擦，小小年纪的胆量、计谋，或者是身手都让冉福生看出四蛋是个可以带着引号的人才，他的社团需要叶国辉这样的人才，帮助也许是培养，帮助别人就能帮助自己，冉福生也是不会随便帮别人的，也当然，单单叶国辉给他印象、好感也是能纯洁的帮助的，但是另类的用心冉福生是有的。
四蛋带小蝎子洗完澡，去了车站广场地下游戏室玩。到了晚上小蝎子要回家，小蝎子出了地下室就被人带到一辆大巴上。
四蛋对小蝎子说：小蝎子，老实坐着我去给你买吃的，晚点让你帮我做点事，做了包你没事，不做事就大了。
小蝎子很害怕，他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了，四蛋也不理会他，四蛋骑车走了。
四蛋在小吃街一家店坐下了，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个路口拐角的杂货店。晚上八点半不到那个店主半关了店铺门，四蛋没看到里面有多少人，四蛋看到的大约是老头的几个儿子，看样子他们把四蛋放下的话当真了也不怎么当真。
店主白天报警后，来办案的警察就有自己的二儿子。店主对警察说了一遍四蛋闹事的经过，警察去找臭妹妹，臭妹妹没找到。回到店里，店主的两个做警察的儿子送走了自己的同事，店主又详细的说四蛋的相貌给三儿子听，儿子们都说没有见过这么个混混样子的人，他们认为四蛋是一个说大话的家伙。
到了晚上店主大儿子也回来了，家人都劝店主，说那是个说大话的小混混，不要店主担心。八点半不到半关着门的杂货店里，店主一家人没有过多大时间就离开店里上了楼，四蛋看着这一切，店主老头的家人貌似齐全了，四蛋也离开了小吃街。
十点多一点，寒冷的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半夜一点过后，小蝎子被迫带着四蛋等人去了店主家的楼房，小蝎子挨个的指了门，小蝎子的确的没有吹牛，小蝎子和店主家是非常的熟，刀在颈上、熟人也得出卖啊。
小蝎子只指点完，四蛋让两人带小蝎子走了，一人很专业的撬开了店主的门，四蛋进去了，把店主和店主的老伴还有他们的小儿子三口人请到店主家里的客厅，店主在也没有了脾气，他认为四蛋这个白天的小混混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啊。
四蛋让店主的老伴去敲其他几个儿子的家门，四蛋明说不是来伤人只是继续谈白天租房的事情，店主的老伴也无奈带着歹人一起去找几个儿子。一点也不麻烦，店主的其他三个儿子都被用枪请了回来，店主的儿媳和孙子们也被看管起来。四蛋坐在椅子上，让店主家人都做在客厅，店主家没有一个做声的听从了四蛋的安排。
四蛋说：几位都不开口，那我先说说，我朋友想开个店面，想租老头的店面，1300块钱一个月租三年，月付，不交保证金，这个价钱三年之后也不一定不是高价，我不想听到其他的话，明天我自己来签合同，我不想再有麻烦，租是不租，也不要你们现在答应，省得你们说是勉强被迫，你们休息吧，打扰了。
四蛋就是说了这些话给了店主一家人听，之后四蛋等人就离开了店主的家、离开了店主的几个儿子家。四蛋带人下到楼底，四蛋拿过冉福生手下手中的长枪给了老三。
四蛋说：三哥，放两枪听听。
老三不情愿的说：这样不好吧？
四蛋说：开枪吧三哥，你们到这里应该听我的对吗？
老三没有办法，也没有再犹豫，嘭嘭两声巨响，楼上的兄弟也下来完了，不少附近的居民有亮灯，老三让人把枪和弹壳收起来。
老三说：小叶，可以走了吗？
四蛋说：不急，三哥，生哥一定有说让你听我的，你们就在这楼下等着，我去送朋友。
一边浑身哆嗦的小蝎子被人从车上带了出来，四蛋笑着说：怎么了小蝎子，车上还那么冷啊？走，我送你回家，你家住的是哪栋啊？要不要坐车子啊？
小蝎子哆嗦的说：不用…
十分钟后，老三带人走了，店主家楼下再也没有人，四蛋自己一人带着小蝎子回家。
在小蝎子家的门口，四蛋对小蝎子说：叫开门啊，我希望这是你的家。
小蝎子叫开了门，小蝎子的妈妈给开了门，四蛋叫了声‘阿姨’就告辞了，四蛋又回到店主家的楼下，好一会，不再见这附近居民楼上有灯亮处了，四蛋也离开了。
第二天，四蛋去接臭妹妹，告诉臭妹妹已经和店主谈的差不多了，四蛋带着臭妹妹去了那个拐角的店。四蛋到了，店主的当警察的三儿子也在，四蛋笑眯眯的进去了。
四蛋说：老板，我今天是来赔礼的，昨天不应该踹坏了柜台，合同准备好了吗？
店主的三儿子说：先销案吧，我二哥一会就就到，合同我们打印好了。
不大会，店主二儿子来了，并且带了两个警察，店主的二儿子当着四蛋面和警察说：这个姑娘一大早带这个小伙子来赔礼道歉，说要赔损失，小伙子昨天喝多了。
警察看了看四蛋二人问都不问，没两分钟走了，四蛋想‘不应该啊，结案不找闹事的问话也能销案吗？’。
警察走后，臭妹妹和店主家签了合同，春节之后开始履行。
签完合同，四蛋和店主家人说：我不经常在家，彭市我兄弟会帮我看着我妹妹，还请你们也多照顾我妹妹，我妹妹要是受到委屈找我，我会心疼的，拜托了，农村人也应该尊重。
店主家听着四蛋的话，点着头但无语，他们也没有和四蛋客气什么，四蛋带着臭妹妹走了。
臭妹妹不知道臭哥哥怎么办到的，臭妹妹对四蛋说：哥，那老板怎么会同意的？
四蛋笑着说：其实那老板很好说话的，我晚上带着他的熟人去找他诚恳的谈了一次，他给他的朋友面子就答应了。
臭妹妹清澈的眼睛望着四蛋，臭妹妹心里想着也许臭哥哥说的是真的。...
店主的一大家子人被四蛋请到店主家，店主家没人说一句话，四蛋走后在楼下的枪声和老三等人在楼下站立的十几分钟，店主家人彻底的同意了，当警察的儿子更是主动放弃的说‘旁边都是咱们家的门面，收回一家做买卖何必去得罪那人，他们在楼下分明就是不惧我们，我们怎么得罪的起，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来历，多事不如少事，1300块钱，哪去找去，人家也没有怎么样，这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租给他们算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说四蛋带人来的威慑，1300元的价钱，实事论事，就单这个店面可以是多收800元的高价的，而800元，可以在彭市租到不少的店面房，且并不是偏僻出，相比800元在这里租这个门面，是很合适的，1300元店主家也很合适，可是只有一年多两年合适，后面就不怎么合适了，不过臭妹妹有给加钱，加钱也是公道的。
臭妹妹从摊车到驻店做生意，这意味着什么？臭豆腐很好吃，她的手艺很好，能挣钱。
四蛋要离开彭市了，帮臭妹妹租好了房子，接着到了臭妹妹的出租屋，四蛋教臭妹妹几种汤汁泡着吃的臭豆腐的做法和技巧，忙活两天，四蛋在离开臭妹妹时，四蛋说：妹妹，哥要回家了，你多保重，有缘再来彭市我一定去吃你的臭豆腐。
臭妹妹对四蛋的恩情掺杂着许多情感，帅气阳光的四蛋给臭妹妹无限遐想，四蛋从开始的回避也没能阻止少女的心，听到臭哥哥这样说，臭妹妹说：哥，我想抱你一会行吗？
四蛋和臭妹妹拥抱好久，臭妹妹带着泪的笑容和笑声，四蛋很开心，臭妹妹又说：哥，只要你来，我会一直给你免费，你记得我就来吃，妹妹在这里永远欢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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