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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陌生的国度


  四蛋乘坐的K字头列车的终点站是一个沿海城市吧?四蛋对那里的了解是。

  四蛋也对那里有一些了解,早些年市场经济开始后,走街串巷修理雨伞和钟表、开美容美发店的人…等等都是那里的特色,也许很多人都不怎么明白那里过去是什么样的社会只记住了它成名的特色,或者只是记住了它现在的城市名片上的信息,现在,很显然一些不好的东西、不光彩的事情被人们忽略了。

  四蛋想让人们知道一个事情,浮华的外表永远装饰不了内在,纵是穿上高贵的龙袍也只不过是被人戏说讽刺的阿斗,烂泥是糊不上墙的,没有内在。

  列车抵达终点站,四蛋想着,去了这两千多里地之外的地方应该不会有我认识的人,南方的美女听说很好,听说和北方的妞味道不一样,这次要体验一下。四蛋到了这里的第一个思想就是这样的不雅,在这里的四蛋会是一个好人吗?

  火车是在彭市上车第二天早晨到了终点站的,出了检票口,四蛋看到戮市火车站的字牌,四蛋要先弄清东南西北,这个太容易了。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这个地方的太阳也是从东边升起西方而下的。

  四蛋是坐火车来的吗?这个地方的太阳也是从东边升起西方而下,不是坐火车来的,做‘钻天猴’来的您信吗?

  四蛋看看远方高大的建筑,的确比自己家象市繁华了一点点,这一点点也只是高看了这里几眼。这个不是小看戮市夸大象市,1997的戮市,他们本土人脱离温饱的情况还不如四蛋所谓的家乡那时的情况,这里吃不饱饭的人还有不少,这个是永远不可争辩的现实,四蛋的家乡很早就饿不着人了。

  四蛋是一个很嘚瑟的人,他高傲的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放哪去了,四蛋的眼里貌似紫禁城金銮殿也比不了自己的小山村里打的地铺,‘谁不我俺家乡美’那句歌词下一句四蛋是这样的唱的‘我揍死他’。四蛋爱家乡。

  四蛋离开戮市火车站往市中心走去。‘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四蛋看着公交车牌和地图,四蛋想着‘还是走着好点’,这里的地名和北方的叫法都大不相同,更奇怪的事还有,这里的语言明显不属于‘汉话’,四蛋一个字都听不懂。

  四蛋想着这里也不是小日本的地方啊,小日本的话叽里呱啦的很有辨识度的啊?它们的话也只是中国人的孙子话,孙子不承认也不行,孙子源出爷爷他爸爸也得相信,所以四蛋也学会几句中国的日本话,‘土豆哪里去挖,土豆地里去挖,那里去挖(有可能)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东边的孙子,这句话值得继续学习、研究,不然挖不着土豆只能继续的去‘吃翔’了。

  戮市这里四蛋太陌生了,四蛋真的想找个电线杆子碰下头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难道是火车没有刹住车冲到了国外?不可能的,我们国家的火车大大的好。

  戮市火车站是个较新的站,四蛋走出了五里多地才见到熟悉的城市景象,尽管那时还有很多的南方部分特色的老房子存在这个城市其中,这现代城市景象是有的。大街马路边有做生意买卖的人,有休闲的生活的人,也有脚步不停的行人…

  四蛋走到一个路边打扑克牌的桌子边,看着几人玩着貌似是地方特色玩法的牌,这个玩法此时四蛋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玩牌的人的话四蛋听不懂,A2345678910JQK四蛋不陌生,四蛋会玩很多种扑克牌的玩法,这个玩法既然见到还是要学习的,后来才知道叫这个玩法叫做‘打对门’(这个称呼不是原称谓)。

  四蛋看明白了,这是打对家对抗的玩法,四蛋也很想玩,可是单单A2345678910JQK的本地话的叫法四蛋都要学习。

  四蛋看了好一会,四蛋说:你们五个人玩,我也能参加吗?

  四个打牌的和一个等待上场的看着四蛋和听着四蛋说的话,他们明显的知道四蛋是一个外地人,四蛋带着行李就更明显了。

  本地人貌似很高贵,四蛋也是这样曾经认为自己,此时他们这些本地人的样子四蛋一点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了不起。历史特点的中国固有北方有居高临下的统治的皇权和霸气,这个特点更是让来自北方的四蛋觉得高傲,过去南蛮子在中国传统上何曾有高等地位,他们这几个戮市本地人不屑四蛋,四蛋更是不屑他们。

  一个刚刚被换下去的一人,用很有特点的普通话看着四蛋说:你是外地人,过路的不和你打。

  四蛋说:输了给钱,有什么不一样,你们不是也是把把付钱吗?

  那人不看四蛋说:两样的。

  四蛋想着两样的是什么意思,两样的,会不会是不一样,应该是,四蛋乐了,人家不欢迎那就继续走吧。...

  四蛋没有走多远,四蛋听着人话了,一个本地人说:你在跟我啰嗦我报警了。

  一个打工人说:老板,求求你了,给我借支一点钱,看在我跟你干了两三年的面子上...

  本地人说:你不跟我做工了我给你什么面子?我不认识你的。

  打工人说:我是借我几个月之前的工资…

  本地人说:工资我不会欠你的,年底来结账我一毛钱都不少给你,中秋你也不要来了…

  打工人说:你怎么能这样?我借的是我的钱…

  本地人说:你回来跟我做什么都好说,不回来我认识你,我们是讲道理的,你也跟了我做了那么久,我放假你去外面做工我有给你借支的,我开工你就得回来,你不回来、那里老板不借你钱吗?你想提前和我清帐的打算我比你清楚,你少打小算盘,我们这里都是这个样子的,你想耍小聪明找错人了,你不走我立刻报警。…

  本地人没有报警,打工人也没有走,本地拿着手机走了,打工人原地站着了。

  四蛋看着本地人走后打工人的样子的变化,难道真是本地人说对了是打工人耍聪明?

  打工人掏出烟来抽,那种烟价值四块,他的神情不再是刚刚的难为样,四蛋乐着到了他的身边。

  四蛋说:老乡,刚刚怎么回事啊?

  打工人看了四蛋一眼,站起来和四蛋说:老乡?你是哪得人?我不认识、你认得我吗?

  四蛋乐着说:看我得的样子你也能应该看得出我是刚刚从外地来这里的,我不是本地人,我也是到这里来打工的,都是打工的不是老乡吗?

  打工人看着四蛋的样子很友好,他说:你这打扮是做生意的吧?咱们老乡不着。

  打工人转身要走了,四蛋急着说:老乡,刚刚我有听你和那人的说话,你也见着了,我是第一次出门到这里,我刚刚看着有点含糊的不想在这打工了,这里打工能挣着钱吗?工资真的不好要吗?

  打工人没有走,他看着的都是四蛋的诚恳,这也是四蛋努力着想和这打工人聊天的态度,四蛋真的是很诚恳。

  打工人说:老乡,这好挣钱,工资好要也不好要,这里缺打工人,不是黑厂子都不会骗工钱,刚刚你有听说,我是想跟那人试试能不能提前结账,这里一般一年结一次总账,会算的清楚,中间也能支取一大部分工资,比如中秋可以结了上半年的大部工资,可是结不完钱,不管从阳历还是阴历中秋不在半年上,老板还会继续押后工资的,有的厂子到了年底也不给完全的结完,那是想留住工人的做法多一点,刚刚那个老板的生意不是怎么好,一年最少得闲着个三四个月,我想换个更稳定的,那个家伙说得好听,不做工又没有工资,闲着的时候他虽然给生活费,那是我们已经挣得的工资、是借支,我们也不能闲等着等着吃我们的工资,短期到别的厂子做工,时间太短人家不给做账,除了急需用人的一些场子,兄弟,你要真的在这打工得长个心眼,骗子也很多的,戮市人用你的时候对你很好,不用你得时候、你刚刚也看到了,没有人情的,我得上班去了。

  四蛋要给这个打工人一只烟抽,那人接着后就走了,这也算是一种真诚的交流,尽管四蛋没有想着进什么工厂。这算是一种了解吧,此时四蛋没有怎么对这个事情上心,后来,当自己是真正的体验着时,四蛋才能深刻的明白这里的人文。

  在老家都说南方和大城市消费高,四蛋还是很小心的花钱,虽然自己身上有十万零几千块钱,四蛋还是比在家小心的节省着,四蛋很会节省的。

  四蛋感觉这里的太阳和北方也的不太一样,四蛋认为这里的太阳晒人晒得肉疼。到了戮市四蛋似乎忘记了肚子饿,渴了喝水,四蛋买五毛钱一瓶的冰矿泉水喝,一天喝了十块多钱的,另外还有四瓶啤酒,这里天气热。

  四蛋在来时的火车上和几人聊过天,四蛋听那几人说到这里务工很好找工作,但工钱不怎么多,这里以制造业等轻工业为主,站在大街上都会有人找你去工作,其中也有很多骗子,到这里钱不多先可以住在火车站…

  这些火车上的人说的火车站上的住宿和骗人四蛋不比他们陌生,自己在彭市那么大的车站呆了那么多天,这些江湖小事四蛋比他们熟悉多了。

  四蛋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几乎都在走路,累了就歇一会,自己在戮市市区溜达一天也没有一个人问自己是否找工作,没有用工的、骗子呢?这难道是今年全国严打造成的?骗子打完了?四蛋不那么想,也许是自己的穿着不像外来打工者更不像农民工的缘故吧。

  四蛋发现这个城市不怎么大,市区沿着一条约东西走向的海江而建,市区在江的南岸,东西不会有二十里地,没明显的市郊,也许那时还未曾突显繁华街区和较繁华街区和郊区的差别。

  戮市市区中心区域只有不足十里是相对繁华的,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市区,南北也就四五里路,但是江边南到火车站却有十几里路,可是戮市火车站那里在那时郊区也只能勉强算是,可是这个城市有迹象在大幅度翻新扩建。

  戮市下辖县市地区不少,整个戮市地区多平原丘陵地貌,戮市本市区市辖四区,分别是东区中区、西区和南区,四个区也就是戮市所在海江南岸边往南不远直到入海的这整片区域。戮市市区只有中区和西区的区府在市区这里;东区靠海边,它不属于市区,东区和市区的中区中间有明显的乡野平原隔离带,完整的中区是市中心区域以东到乡野地区,西区是和中区紧密相连,它也有一段属于市中心位置,只是很少,西区是戮市中心位置转移的方向,这里拥有新开发区和戮市直属区最多最密集的厂区。南区是火车站附近及往西的一带。四个区面积不大,这里就是戮市,四个区之外就是戮市下辖的县、市(县级市)地区了。

  夜幕降临时,四蛋在西区离中区不远的立交桥桥墩拱洞上纳凉休息。一天不断的行走,四蛋的运动鞋里都湿透了。四蛋脱掉鞋在立交桥下方的桥拱(拱洞)上睡着了,没有睡着多久,四蛋被一束光和叫喊声叫醒,来人正是四蛋最讨厌的职业人员警察。

  警察看到四蛋坐起来,警察说:你在那干什么?下来。

  四蛋又听到讲人话的了,可惜这是他最讨厌的人,人生地不熟的四蛋无奈听从警察的安排。

  警察看着四蛋说:你手上的包里面是什么,为什么在这里?

  四蛋把自己的行李包预要递给警察,嘴里边说:里面是衣服,我刚到戮市,傍晚在这凉快睡着了,你们自己看吧。

  警察貌似见过太多和四蛋一样的外地人,警察包也没接,说:你怎么不去旅社?快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四蛋愣了愣,这是什么警察,这里不是严打了吗?最起码也应该看看身份证什么的,怎么他们就这样执法?四蛋又看了他们肩上和臂章,用现在的话说他们是辅警,辅警过去常见的就是经警、协警和联防队员等等。

  辅警转身要走了,四蛋乐着说:原来是保安团啊,杂牌部队。

  辅警回头看了看四蛋,脚步没有停留的走了。

  四蛋也不想在这里停留,看了表才八点半多,原来天刚刚黑不久。四蛋到了公交站台做上了火车站的车,到了火车站,四蛋要去站里看看环境。

  四蛋到了火车站里面,售票厅、候车厅、二楼还有几家菜馆,东西还挺贵,四蛋有些饿了,但是还是没有吃。新的戮市火车站站里面真不错,四蛋准备晚上困了就来这里睡觉。时间尚早四蛋去车站外面的广场上看看新鲜去了。

  新鲜来了,还就发生在四蛋的身上,四蛋出了候车厅大门,刚刚到广场中,来了两个武警还背着枪,四蛋笑了,四蛋知道枪里是没有子弹的,唬人的玩意,枪弹分离是一种制度。

  四蛋继续走着,两个武警给四蛋行了个礼,一个说:同志,我们要例行检查,请打开您的包裹和你的有效证件,我们要例行检查。

  四蛋见过这些护城的义务兵、武警,四蛋和他们这样的人一点都不陌生。象市老家公安局旁边就有个武警大院,里面都是来自西南省份那边的武警兵,个子没有高得,可以说是比较矮的,四蛋基本能肯定他们那里的入伍身高似乎不用一米六五就能达标,象市俗称这些来自西南的人们‘小武警’。

  四蛋在象市的时候实在没事就到武警大院找小武警对练,因为他们在象市真的好像是个摆设部门,他们没什么可以做,真的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用处,还不如消防兵有实事,小武警被四蛋打就是消遣。

  国家不会养活闲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象市的那些个小武警貌似也属于工程兵,他们在四蛋的眼里见到的情况就是很闲没有事做,可是他们是保卫象市的人们,他们有为象市做贡献。象市是能源城市,他们保护能源生产抗洪救灾那也都是现实。也许他们军事技能不高,也许四蛋想为国家训练他们,四蛋去那个武警支队和小武警陪练也是贡献。四蛋真得可以进去的,就像他们的队长说的那样‘你们都打不过他白糟践粮食,你们要打得他不敢来才行’,可是四蛋敢去,真的就是陪练,四蛋不会输的。

  四蛋对象市小武警不陌生,可是现在在戮市,自己面前的俩个武警也不大,自己虽然对武警巡逻不陌生,但自己被他们查还是第一次。

  四蛋把包很不客气的往前一丢,丢在武警脚下,四蛋和他们之间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四蛋丢包之后从裤兜里拿身份证,走了两步把身份证给了一个武警。

  武警对四蛋丢包的动作很不满,但是他们是武警也是人民子弟兵、态度依然很好。一个武警搜包,一个武警看着四蛋的身份证,四蛋看自己不大的旅行包里的衣服被那武警给弄乱了。

  四蛋说:嘿嘿!你慢着点,弄乱了给老子叠好。

  看身份证的那个武警看着身份证和四蛋对比,听到四蛋的话不客气,他说:你挺嚣张。

  四蛋说:我不是姓张,我姓叶。

  站着的武警很无奈,嚣张不犯法,四蛋笑着又看着他说:哥们,你枪里没子弹,你挎着的样子很不好看,以后少出来吓人。

  这个武警有些要怒,四蛋看着他继续说:呵呵,还不服气,你现在枪里要是有子弹,你是严重违纪,你瞪什么瞪?老子没什么值得你瞪眼的,嚣张不犯法。...

  火车站广场的人很多,看着四蛋被武警查和武警不客气的对话,围上了好多人。武警是需要注意形象的,对四蛋保持忍耐。

  搜包的武警搜到一本小册子,站起来对着四蛋说:同志,你这是违禁书刊我们要没收。

  四蛋不屑的看着武警,另一个武警把身份证给了四蛋,两个武警转过身要离开,他们只走了两步被四蛋的话说的站住了。

  四蛋看着自己的包里衣服被翻乱,而且拉锁都不给拉上敞开着。

  四蛋冷笑着说:什么违禁书刊,自己想看就拿去看,别说的那么好听,小武警我打过多了,不知道你们这样的武警有没真本事,你们扒了皮我也敢揍你们。

  两人站住回头看着四蛋的样子,假设没人这两个武警肯定得跟四蛋试试身手,这也是一种血性也是一种规矩,是什么规矩且不说。

  武警看着人越来越多,原搜包的武警说:这册子就是违规书刊,你要不要跟我们去证实?不处罚你就是轻的了。

  四蛋说:你眼瞎了吗?那皮上写着爱心协会,两元一本、助残基金,我那是献爱心,我根本就没看过。

  那武警拿着小册子翻找封页书皮,他看到了是彭市红十字等字眼,但是他还是说:那也是违规,我们有权没收。

  两人又要走,四蛋说:站住,把我的行李、衣服弄好在走,谁教你们这样对待老百姓的?

  两个武警在昏暗的灯光下脸都紫了,一个武警不得以给四蛋整理旅行包,拉好拉锁拍拍土,双手还给四蛋并敬了一个礼,接着二人走了,此时围观的人群不下二三百人,看着武警灰里土气的走,看着四蛋脸上得意的样子,不一会围观的人群散开了,不过有六七个人没走,他们在一旁貌似在研究、猜测四蛋是一个什么样人。四蛋也注意到他们,他们不过是车站上的‘闲人’。

  武警走后,四蛋觉得自己是不对的,那册子的确有点违规,揭秘这个揭秘那个的,那些发册子的是不是聋哑人四蛋也是不太清楚的,后来,那些人也不在彭市车站上出现了。

  武警,那也是国家的形象,四蛋挑点里让他们有点受辱,人少到无人,他们会和四蛋动手的,军人应该的有血性他们必要有,中国军人有的是血性。

  人散开了,四蛋不理会那些个‘闲人’去了广场的喷泉水池边。一会后,过来三个人‘闲人’到了四蛋身边不远,其中一个笑着说:老乡,你是哪里人?来这打工的吗?

  四蛋听他口音,四蛋说:你是HN的吧?认错了老乡,我是彭市的,你们两个也是HN的吗?

  旁边二人一个说是HN,一个说是HB,四蛋乐了,四蛋想着这三个车站上‘闲人’怎么会在一起。在象市或者彭市,哪里会有外地人在这样的地方做‘闲人’?这是猖獗的,也许是这里打工的多,外来的不良青年会有聚集。四蛋更能猜,猜他们是小偷。

  HN的又说:彭市啊,那也是半个老乡,都是北边的人…

  四蛋说:老乡个屁,我是彭市的,你没长耳朵,你家最少离我那十万八千里,**JB的老乡。

  HN的被四蛋侮辱了,他没有不服气,一会又陆续单个来了三个人,两个是四蛋的同省的老乡,可是四蛋不愿意和他们成为老乡,因为他们是属于南方人,而且四蛋已经说了自己是彭市的人,那更不能是老乡了,还不如刚刚说那HN的是老乡好一点;另一个是JX的,他是最后一个和四蛋搭话的,四蛋对他说:哪的人我也不熟,一群毛贼起什么秧子。

  四蛋要走,和四蛋同省一个人说:老乡你去哪,吃饭没有?

  这个人说话来到四蛋跟前,四蛋开始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人说完这话,四蛋起了鸡皮疙瘩,‘这是同性恋吧?’,这种人四蛋在象市没有见过,彭市倒是见过一个,四蛋对着他说:滚一边去,谁是你老乡。

  这世界上稀奇的东西多了,我们的祖国也很大,此时的四蛋算是一个没有出过远门的井底蛙,此时,面对许多自己周围没有过的东西都能说的上稀奇,四蛋需要适应各种的稀奇。

  ‘同性恋’对四蛋就是一个非常陌生的人群,四蛋不会和他们接触。四蛋走到一个风景树花木圆形坛子边上,在坛子沿上蹲着,那HN一人跟了过去。

  HN的对四蛋说:咱算是老乡,你刚来身上一定有钱,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能请我吃点饭吗?

  四蛋想着他这就是要讹吃,给他吃还会继续被讹。HN的这个人刚刚说完,四蛋蹲着,迅速起身一拳打在HN的鼻子上,HN的一个踉跄鼻血出来了。

  四蛋说:你妈个B,老子是专吃别人的,问老子找吃的,活腻歪了是吗?

  四蛋骂着往HN的走去,HN的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向前做个不要误会的手势,身子后退几步对着四蛋说:大哥,我说的是真的…

  四蛋眼睛余光左右瞄了瞄,没有什么人要上前的意思,四蛋知道这些人没有团伙的意思,这些‘闲人’就是面熟说不上认识的乌合之众、闲散的不良人员而已。四蛋的样子,四蛋的身体属于人高马大,这其实都是对这些‘闲人’有威慑力的。

  稍后,四蛋对HN的说:去水池洗洗,我带你去吃东西。

  四蛋的这句话声音不是很大,被刚刚的其他几人听见了,他们纷纷凑了过来,不说吃不说喝就是笑着在一边,四蛋明白这些人的来意、吃秧子蹭饭的。

  四蛋等着HN的洗了鼻子,自己蹲下来卷裤腿,匕首刀在袜子筒里插着,这些‘闲人’有看到的、有没看到的,四蛋就是要不经意的展现给这些人看,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HN的洗完鼻子,四蛋给了他一张纸巾,四蛋说:堵上,这里哪有卖饭的?

  HN的说:我知道,地方不远,就在广场旁边,就是那,饭又好又便宜。

  HN的给四蛋指着,四蛋看到那地方是不远也不偏僻,就是在车站广场的边上。四蛋也不怕这些人,何况自己也亮出了匕首。

  四蛋本只答应HN的,走时回头对其他想蹭饭的人说:你们要是没吃饭,跟着去吧。

  几人很高兴,跟着去了,到那里,HN的对老板说:还有什么菜?

  四蛋看着这个**JB玩意就来气,四蛋看着这个小吃铺灯箱牌上好多不熟悉的食物和价钱,四蛋说:你叫个**JB,你以为老子是大爷吗?来六份炒粉,有谁喝啤酒自己拿。

  四蛋的话没有人不悦,四蛋根本就认识什么是炒粉,只知道它是主食类,这里卖三块钱一份,三块钱属于车站一带的价钱,有点黑。‘炒粉也许是南方的特色’这是四蛋的此时想法。

  四蛋要了瓶四块钱的一瓶白酒,这个酒四蛋喝过,是高度酒,味道不错的,四蛋又从一个满满的杂乱的卤菜锅里拿了两个鸡腿出来,他根本不去看那几人自己吃自己喝,他们也想吃鸡腿,四蛋骂了几声不给。

  四蛋吃完从肚皮上拿了一张100元的钞票,付了六十几块钱走了,蹭吃的几人很纳闷,‘这人的钱怎么会在肚皮上拿出来呢?’。

  四蛋吃完回到车站广场中心,四蛋告诉他们这是最后一次请他们吃饭,下次四蛋如果看到他们吃饭,自己就会去吃,这些人似乎认为自己碰到了贼的祖宗程咬金一样,听到四蛋的话,几人真想把刚刚吃进去的炒粉和啤酒吐出来,他们可不想碰到活祖宗,小混混碰到专门打劫小混混的人了。

  几个人问四蛋要烟抽,四蛋就剩半盒烟了,这里四蛋看过,没有卖这种十五块钱一包的香烟,这烟还是彭市的名烟,有几人还真的认识,可是四蛋不给他们抽。

  四蛋说:我的烟从不给别的人抽。…

  四蛋在广场玩了一会,这个广场很少有草地,旅途的劳累,四蛋去了站里睡觉去了,几个人不再去跟着四蛋。

  四蛋说自己的烟不给别人抽也确有其事,一般四蛋真的不给自己不打算给的人。

  四蛋去了火车站二楼睡觉,来到一个候车厅,快十一点了,这里怎么没有可疑的人呢?原来这里有了监控,这里还挺高端,那时的人们还没有普遍的生活在摄像头下。

  四蛋在车站里面的板凳上睡,开始进来时感觉挺凉快,一会就觉得很热,睡的也不舒服,闭着眼睛到了一点多,四蛋实在是睡不着去了外面的广场。

  四蛋到车站外面,还是外面凉快。走到一个大的圆形的花坛边,花坛边沿上睡的都是人,一个接着一个,四蛋在一个能睡开一个人的一段睡下了。不一会,四蛋发现小偷们上班了,也许是四蛋刚刚从站里出来的时候有打断过他们的工作,这些小偷其中有四个是四蛋请吃过饭的那些车站‘闲人’。

  这些人的技术就是刀片割包,而且没有什么高明的本事,他们见谁睡着了就割谁的包。

  四蛋睡的这个花坛的沿边上睡着将近二十个人,这些人带行李的多点,小偷偷盗容易一些。比如偷不带行李的,夏天,一般的人钱都放在裤兜里,小偷看准谁人的屁股兜里有东西,他们就去割侧着身或者趴着睡的人的屁股兜;如果仰着睡,小偷会用一些小动作让他们翻身。四蛋见着小偷上班,四蛋想乐,装睡继续看着吧,自己应该不会是小偷的工作对象。

  四蛋果然不是小偷的目标,不大会,小偷们割了十几个人的,四个小偷往广场边上的公测那边走去。四蛋不但不庆幸自己没有被小偷光临,还想着去找小偷分点赃,可是四蛋又想睡广场的人能有多少钱,还是睡吧。

  第二天一早,四蛋被太阳热醒了,看看行李包,摸了摸屁股周围,钱还在,那几个人哪去了?四蛋不明白也明白,这会应该是人家休息的时间。

  四蛋来时的火车上和四蛋聊天的人说有到火车站招工的厂子,自己昨天走的很累,四蛋想着坐等着吧,他是看看的心态多一点,他可不怎么想去工厂打工。

  四蛋吃了早饭回到广场,真有招工的来了,四蛋看到牌子上写着招什么钳工、包工、杂工、抛光工、打包、装卸工…等等,四蛋想自己貌似只会杂工。四蛋上去询问,有什么眼镜厂的、鞋厂、五金、印刷厂等等种类也很多,‘我会什么呢?先看看吧’。

  四蛋在这里也能看出来什么是骗子,一般主动找你干活的、工资待遇高的和招的人多的都有骗子的很大嫌疑。

  四蛋在火车站看了问了一天,自己真的只有去应聘杂工的命了,自己会去挣一个月三四百块钱的杂工工资吗?这很显然不是四蛋的理想,自己一个月的烟钱都不够,不能去。

  傍晚时,小偷们回到了火车站广场,四蛋见了他们,四蛋主动上前去说:老乡,我还没吃饭呢?

  小偷们好像已经把四蛋给忘了,不理四蛋,四蛋想这些**JB玩意怎么这么不讲究啊。

  四蛋又说:你们他妈的什么**JB玩意,带老子去吃饭,昨天晚上我可没有去跟着你们分属于我的那一份钱。

  四蛋话的意思,小偷们不用怎么想就能明白了。

  HN的看着四蛋说:你不要大声可以吗?我们不是不请你,没钱吃什么?

  四蛋说:昨天我本来想去厕所那边和你们几个分钱的,想想你们也不容易,爽快请老子没事,不请晚上一次都不让你们做。

  小偷也有没办法的时候,小偷请四蛋吃了饭。

  吃完饭,四蛋接着还要去洗澡、按摩,小偷们恼怒了,四蛋看这些小偷的样子有点不妙,四蛋强装狠话说:刚刚HN老乡给的饭前,你们三个一人拿十块钱给我,不给老子现在就翻脸。

  HB的HN的和JX的被昨天四蛋和武警的话、和之后和四蛋的接触给唬住了,他们一人给了四蛋十块钱,虽然他们有的是不情愿的样子。

  四蛋拿了钱不屑一样的看着他们,四蛋说:就你们那技术还不如去抢,那本事我真替你们感到悲哀、丢人。...

  四蛋说完去洗澡了,十块买烟,十五块钱洗澡,还剩了五块钱回来又吃了盘炒粉喝了瓶啤酒。

  四蛋在戮市火车站的日子还挺滋润,可是那几个小贼很头疼,他们是组团但是很不牢固,即使有人提出去试探四蛋真伪、看看四蛋到底是什么成色,有人提出也不会通过,他们的团体不碰都会散伙的。

  天又黑了,四蛋和小偷五人聊天,小偷也能给四蛋不少知识,偷盗技术四蛋根本不让他们说,让小偷们说的,比如,小偷说‘你从哪来每天捡个从那来的车票,这车票可以用来对付警察等人,有了车票说自己是新到的,自己一般不会被驱赶,这一招也不可以常用,时间长了警察还会抓你’,不过四蛋觉得这个办法对自己已经很实用,在车站自己呆不长的。

  小偷说的话还有可以用的,比如,小偷他们没钱了就用偷来的身份证等物品去小酒楼吃饭,一张身份证可以抵一百块钱,但也不能常去一处,常去还是怕脸熟蒙不过去,四蛋对这个事还不怎么知道,四蛋没出过多远的门。四蛋听他们说身份证,四蛋有了个想法,看看有没有和自己张的像的,用一张假的身份伪装自己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四蛋本人叶国辉的身份证是新得身份证,是有很多防伪技术的,是最新版本的。四蛋想弄一张假的身份证,这个不怎么难。

  四蛋跟小偷回到一个黑旅社,小偷从旅社外面拿来个袋子,往床上倒,百十张身份证,四蛋虽然吃惊但不表现出来,‘这些家伙害过那么多人啊!’。

  四蛋在里面找到一个和自己有点像的,给小偷们看,四蛋说‘这个像不像自己’,小偷们都说不怎么像,四蛋则认为这个很像很像,不但长的像,这个身份证也是最新的,而且上面写着:彭市,于耀辉,1978年,男。

  四蛋说:就要这个了。

  小偷们不赞同,帮四蛋选了张CQ的,的确很相像,四蛋也乐意收下了,可是四蛋还是把于耀辉的身份证带走了,四蛋给了这个新的身份证做了旧,折了又折,四蛋认为差不多了,装在自己口袋里了,从此戮市和周边地区,见过四蛋的真实身份的只有那个武警一人,甚至跟着四蛋到死的好兄弟都不知道他的原名叫做叶国辉。于耀辉成了四蛋的一个身份,而且把这个身份做到了近乎真实,也可以说是真实。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四蛋老是装贼祖宗,不漏两手不好装啊。常和贼在一起,不难做贼。

  四蛋和小偷一起去作案,四蛋不可能和小偷同流合污,四蛋说‘我负责假装睡觉望风,出了事我断后打人’。

  四蛋的话小偷信了,这个分工四蛋去做的事情小偷认为很好,他们可以更有保障了。四蛋不是那么认为,四蛋认为就算事发,四蛋也可以逍遥法外,但是,四蛋在实际的过程中,四蛋不但只是望风还参与了犯法。

  当有被偷者发现小偷的时候,四蛋几次出手不是打就是恐吓,这个性质类似了抢劫,四蛋在这个五人的团队里立刻有了统治王者的味道。

  明抢的确比在车站广场上盲目偷来的实惠,小偷们似乎得到四蛋像得到大哥保护一般,他们被四蛋引导成了小劫匪,偶作一小案还不见风险却得到利益不少,可是四蛋并不参与实际的行动,如果事发,四蛋的不参与罪责不一定比小偷们小,四蛋很担心小偷却兴高采烈。

  一天晚上,四蛋的同性恋老乡又来到广场,他和四蛋聊天,说自己是从什么山公园来到的火车站,说那里有许多他的‘好朋友’,那里是他们聊天的场所。同性恋不时的想摸四蛋,四蛋也很想体会是什么感觉。最后,那家伙摸到四蛋的屁股,四蛋不高兴了,那死同性恋又去摸二蛋,四蛋一巴掌打过去、那家伙翻了一个滚,四蛋过了一回生气的瘾,同性恋哭着睡到一边去了。

  夜里三点多,四蛋和小偷们下班,分钱的时候四蛋分了一百一十块,四蛋说:这他妈的真是丢人,明天老子去抢也比这快活,干了三天没挣二百块钱,这他妈的有意思吗?

  四蛋身边这些小偷的出身原本是外来到此地的打工者,种种原因做了小偷,听四蛋要抢东西时,又兴奋又紧张,他们决定让四蛋带着他们干一回,四蛋指示他们开始去抢了,不在火车站作案,而是在市郊等地。

  四蛋远远的指点小偷,这些笨贼笨的真的可以,他们居然相信四蛋这个在车站上打几个平凡打工者的行为的人。不过又两三天之后,小偷有意见了,他们有发现四蛋随时有可以卖了他们逃跑的嫌疑,四蛋为了证明自己,决定亲自带着他们干一场,地点就在火车站,而且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四蛋不想做贼却着实有犯法的行为,自己也不想被这几个对自己有点膜拜的人失望,不想让人说自己是个江湖骗子,四蛋对将要在火车站开始作案的事情还是做了一番工作的,尽管事情的结果很滑稽。

  火车站直对着一条通往市区的南北大道,车站广场北边边上有条横着的东西大道,这两条大道在广场面前T字相交。广场和东西大道有铁围栏挡着,广场东西两端有进出口,那两条大道相交的T字路口处在广场的中间,和广场有围栏之隔。

  广场西边上边上有条窄路,这窄路在东西大道南边也T字上交,这个T字口东南角紧挨着的也就是广场的西出口;这个T字口西南角上是一个物流批发市场,这个市场的大门对着窄路面向东方也对着广场,这个市场也靠着东西大道的边上,市场靠在东西大道边上的围墙有六七十米,这个T字口再往西过了市场的路边围墙之后是个公交站台(火车站东西大道南站台)。

  物流批发市场门前的窄路往南端走是一个死路,市场的西侧,还没有到那个南公交站台也有一条窄路和东西大道垂直T字相交,它往南不是死路,它可以通过一个涵洞穿过铁道。

  广场西出口的T字路口稍有斜对东西大道的北边边上也是一个公交站台,这个是火车站东西大道北公交站台。四蛋带着几人从广场西出口绕道北公交站台,四蛋早想出怎么实施一个抢劫的办法,一个宗旨就是不至于把自己深陷牢狱。

  四蛋和小偷们在北公交站台,四蛋说:这个站台过的车也比较多,这个天气女人一般都把钱放在包里,你们要有眼光,不要去抢不像有钱的人,抢二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的穿的好的女人,只抢包别动他们首饰,我在‘粤东’那边抢行人首饰有经验,那个容易伤人警察抓的紧,现在我们交通工具都没有千万别动其他心眼,抢东西要有分工,要有先后之分,要有抢和掩护之分,第一个当然就是直接去抢的那个人,你们谁来第一个?

  HB的那个人愣点,他第一个站了出来,他说:我来第一个。

  其他三个有点犹豫,四蛋想就坡下驴,说:你们妈B的,就这熊样别耽误老子睡觉,没种干个**JB。

  四蛋提着包去广场一处凉快地方去睡觉了,四个小偷跟着想问清楚下面又将怎么样。

  四蛋不耐烦的说:我的刀好久没开杀了,离我远点。

  小偷在四蛋一边商议起来,四个人的结合(组团)基础注定不能有什么作为。HB的那个家伙似乎是个傻B,几次行抢都是他的傻愣冲阵,四人商议时,他一直说其他三个没有种,四人商量好久,决定干一票试试,抢不了最多躲几天就没事了,四人坚信(四蛋)那个家伙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四人决定明天天亮听他(四蛋)说怎么抢,就拼一把试试。

  四人找到四蛋,说了决心,四蛋觉得像是真的了,这怎么好?四蛋打发四人回去睡觉,养足精神等待明天。

  四人离开广场,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四蛋想着,明天最好离开这里,近墨者黑四蛋还是懂的,不过四蛋也想着怎么能可以做而不至于自己受害。四蛋想着想着睡着了,四蛋一觉睡到了次日八点,太阳老高了才被热醒。

  四蛋醒来坐在原地,发现四个小偷正在分头找自己,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块藏身地了,四蛋也不需要躲,躲也已经来不及了。

  四蛋坐在那里等他们到来,四人到了,HN的说:老乡你怎么跑这里睡了?

  四蛋说:前天睡被太阳晒醒,这里避光,有什么事吗?

  HB的说:我们决定现在就去干,你说怎么做吧?你不会忘了昨天夜里说的话了吧?

  四蛋的困意是装出来的,伸了个懒腰,四蛋说:我先去刷牙洗脸吃个饭,回来我们就开始干。

  四个人就像四蛋的跟屁虫一样跟着四蛋,四蛋吃完饭说:你们行吗?

  四人貌似是铁了心,四蛋看的出来只有一个HB的是混蛋是真下了决心的。

  四蛋说:那好,咱们走,我去分工。

  四蛋把他们带到物流批发市场门口,四蛋说:HB你去站台做第一步,记得长眼,挑有钱的抢,抢过来跑到马路这边,你把包交给HN的,之后你往东跑(火车站广场东),HN的接过包往西跑,我从南面来,要是有人追HN我也去追做掩护喊抓贼,我只喊一声,声音还不大,HN看着HB的跑过来你就从(西出口的T字)路口这里沿着市场的围墙往西走,JX的在物流市场后面的那个路口等着HN的接过包往南跑,HN的继续往西跑,都听清楚了吗?有谁不明白快说?

  HB的混蛋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在站台抢了包,翻过一道马路中间的铁栏杆就可以脱手,很简单吗?这个混蛋真的混,他没有半点疑问。HN的JX的任务也很明了。

  HN的问自己往后怎么办,四蛋说:我要是不追,你就继续走着,HN的跑去哪你去哪,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做保护的,贼喊抓贼的掩护咱们的同伙脱身,必要的时候我来断后...

  任务基本明了,其实这个抢劫不复杂,也相对的安全,这里没有多少警力,这里那时还是因为偏僻而慌凉。HB的混蛋相对危险点,他要从车站的警点(临时的警点,辅警,似交警的岗亭,西出口往东一点)跑过去,不过只要过了警点和广场,那就是泥牛入海了,他的分工看似危险,其实最不危险,他是个混蛋,四蛋不欺负混蛋,混蛋也貌似看出来了四蛋给自己的是个最佳位置,即可以展现勇猛又相当的安全,就算事发,自己不会是被追逐的对象,他在实际中还曾跟四蛋抛了个‘媚眼’,四蛋也有回应,这个‘媚眼’而其他三人装作不知,他们都有以为HB的最傻。

  四蛋这样的安排,他们四人不知道四蛋是怎么想的,这个设计,四蛋是想把他们都支开,自己从南面来,必要时四蛋可以翻过围栏过马路上车开溜,也可以假装追人伺机逃脱。...

  分工完毕,人人就位,HB的混蛋真混蛋,他看到自己人到位后,这时一个公交车也到了,他看到一个刚刚从公交车下来的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又时尚的女人,这个女人一手提着手提袋一个肩膀上挎着个包,而且这个车就下来她一人,混蛋看是来之不易的好机会,他没有犹豫上去就把包顺着女人的胳膊拽了下来,公交车刚刚过去,HB的看到路上没有什么车就往路南穿越马路跑...

  四蛋看着也很紧张,混蛋在过路中间的栏杆时混蛋变成笨蛋,在跨越时,蹬上栏杆的脚被卡、绊住,他摔了个正宗的狗啃泥,这是马路上,他啃不动,他的门牙断落、上下嘴唇翻烂,但是包抓的死死的,他似乎不知疼痛,起来继续跑把包给了HN的,HN的接着包往西跑,HB的往东跑了...

  四蛋看到HB的混蛋摔倒时,气的四蛋把自己手中提着的自己的包往后一扬,自己真的想调头走可是后面没有路。接着四蛋看到HB的和HN的交接后,HB的不是直接往东跑的,而是先往四蛋身边跑来,四蛋慌了,这混蛋怎么往这边跑了!!原来,这混蛋不想在翻车站广场边的那道栏杆了,从火车站广场中间穿过跑出,这样也会离车站警点远一些(警点有警觉会先往西观瞧的)。

  四蛋看着混蛋从自己身边跑过,混蛋嘴里说的什么四蛋也听不清楚。四蛋看着公交站台的那被抢的女人也没怎么喊,又来一辆公交车挡住了四蛋的视线,HB的跑了,警点里的两人也没有出动,HB

  四蛋到马路边、物流市场大门前,HN的在路边往西跑,路边的HN的按计划扮路人往西走,也有十几个人在这段路上经过。HN在这段有人的路上抢包,这些人全部躲闪HN的,四蛋想乐还是想悲,怎么没有一个人拦着?如果是自己从那经过,自己不认识这个傻B,不是和这个傻B是同伙,四蛋一定会抓贼的,可是当时的四蛋是如同松了心口大石一样。

  四蛋看着几人平安无事,一切在计划中,那被抢的女人还在那里站着,也不喊了,几分钟后走了,四蛋的心是放下了,没想到这里的南方人果然名不虚传,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真的是和他们远了点。

  四蛋也一路往西走着,HN人在西边的路口‘喂!喂!’的喊着四蛋,四蛋走了过去,HN的说:JX的和HN的都跑去南边了,我们从西在绕过去还是怎么样?

  四蛋说:他妈的这几个家伙都不按照安排的跑,不要以为没有遇到障碍就可以改变计划,我们回旅馆等他们。

  半个多小时后四蛋和他们全部汇合了,最后跑来是那个HB的,他得绕道转个大圈回来。

  四蛋说:这个事情就是那么简单,快看看有多少钱。

  抢来的这个包里面有一些化妆品、一个钱包和十来块硬币,钱包里不到七百块钱和一张身份证、一个IP电话卡。

  四蛋说:我的那份给HB的看嘴上伤,除了钱把包丢了,除了HN的可以露面你们都躲着点,和你们一起做事我的心凉了半截,咱们的缘分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四蛋说完,在HB的肩膀上拍了拍,(四蛋)点了下头算是和HB的说声尊重、告别了,接着四蛋离开了旅社,四蛋说回火车站。HN的可以漏面,可是他不敢回火车站,更不敢去监视四蛋,他帮四蛋解释了四蛋为什么不愿意再和他们再在一起了。

  HN的说四蛋说他们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而且不执行安排,做不了大事,会害了同伙。

  四蛋到了火车站前的大路上,上了车去了市里,拜拜了伙计们,这样荒唐的事可是四蛋不愿意真心做的事情。四蛋忘不你们这些没用的贼人,这近十多天的相处,虽然荒唐,可是此时的四蛋也许就需要这样的荒唐放纵自己。

  在这段日子里,四蛋时刻学着保护自己,时刻提防着贼人,又深处贼营带领贼人,这做贼头领是最安全的安全保护,这是一历练,这也能成长、长知识,这段时间的这些事情用去四蛋几乎所有的心思,这环境中,他的家乡他的私事忘得干干净净,这对四蛋是好事吗?此时可以是吧。

  戮市是四蛋一个陌生的国度,初到这里在车站上荒唐的事情只是一段无关主题的插曲,人总会经历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然而这样看似没有意义也不能绝对。

  在车站的荒唐的日子,四蛋高度紧张的伪装和防备心理让他忘记过去,这些日子他的确的没有对故乡的任何有记忆,这也是他想要的。和这些毛贼的接触,四蛋也积累了很多对戮市的初步认知,戮市才是四蛋真正意义上的走进了江湖,这里一切都是陌生,而且没有人同行,他只得独闯和独自探索,他不知道自己往下的路会出现什么,他能守住自己的那一刻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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