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放弃厨子的谋生路
四蛋在旅馆睡到第二天中午准备离开旅社时，旅馆老板推荐四蛋可以把行李寄存，这是免费的。在这里住宿，六十块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自己还有十多个小时是这里的客人，除非四蛋愿意结算清楚退房，但是房钱还是六十、不会有减，老板这样告诉四蛋只是人家的经营手段。
四蛋想这里人真会做生意，人家这里免费寄存东西，如果到了晚上人家不是很容易有可能又要挣六十了，好手段啊。
四蛋客气的退了房，吃了午饭，把自己的现金用于耀辉的身份证存了进去，于耀辉的身份证真的很好用；接着四蛋继续在市区去找工作。
下午三四点钟，四蛋找到了一个在天成大酒店做服务生的工作，四蛋在这里应聘没费什么功夫，自己的外表和体格足以征服这类工作，工资600－1000元浮动。
四蛋对面试人员说：门口招工牌上不是到600至1200的吗？
面试人员说：你会说戮市话吗？会的话可以是1200元，不过，那也得是熟练后才有。
戮市话四蛋听也听不懂还谈什么会说，后来才知道，此时戮市人能顺利听懂生活里的、很标准的普通话的也不能过半，新闻联播对这里不少人都或许可以夸张成是一门外语，除非看字，又有几个戮市人‘识字’呢？能认几个字呢？这里人平均的文化程度很低。
四蛋在天成大酒店这做服务生还有个目的，听火车站的那些贼说这里每当周末的一天这里有个‘二手货’（旧货）市场。那些贼说这个旧货市场有许多违禁违法的东西卖，警察不怎么在那天去查那里，什么刀，什么枪，都有可能在这个旧货市场买到。
天成大酒店是一个星级酒店。四蛋在天成大酒店的试用期里的工作很简单，他只需要站在一处等着听经理的指令，有时帮客人拿点东西什么的，有时客人也主动找到四蛋询问一些事情，比如客人需要什么，四蛋听的懂就去吧台或找经理说一声，听不懂就笑笑说声‘对不起，请稍等’，然后请经理来服务客人就行。
一个星期天，四蛋在天成大酒店周围观察那些贼说的这个旁边的二手市场，市场上的东西真的不少。这个市场像个集会，二手鞋也有的卖，真不知道破鞋有谁会买，四蛋土鳖了，一双旧鞋不是什么名人的也能卖一两千块钱。
四蛋不明白这样的街区为什么有这样的一个集散在路边的市场，它就像是一个庙会一样的临时市场，一个星期只有一天人会比较多、摊子也比较多。
在这个市场，四蛋心中的好奇使得四蛋锁定了两个目标，一个黑胖左下巴有刀疤的中年人和一个长瘦尖下巴戴铜耳环（貌似是金的，可是外观更像铜）的青年人，四蛋认为这两个人和火车站上的毛贼嘴里传说的卖枪的很像，尤其是四蛋有见到他们两人和一些人神秘的商业谈判，四蛋似乎是认定了这两个人必定是（最起码四蛋认为能在二人其中一人身上买到枪）。四蛋认定这二人，可惜自己不能买啊，买来做什么，单单玩耍没有必要，那东西可是‘危险品’。
四蛋在天成大酒店只干了七天，离开的原因一是服务员丑，上班时间超长，而且不能随便说话聊天；二是，天成大酒店后厨菜品都不知道出自什么菜系，海鲜挺多，四蛋不属于餐饮部，工作餐难以下咽，自己想改个口味、自己做点东西吃，可是这里厨房都不让四蛋进去；三是住宿情况差，四蛋住的一间小房里摆四套上下床铺，一个不到一米的走道，一个小桌子和一个台扇，房间里很热，这里能睡的好吗？这三个原因四蛋不能忍，所以四蛋要离开。天成大酒店这个员工的住房比起四蛋之后住的宿舍、这个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四蛋有住过四层通板夹层大车店式的宿舍。
四蛋在天成大酒店做了一个星期的工作，人家一毛钱都不会给四蛋，四蛋算是义务劳动了，这没有地方说理去。
离开天成大酒店，四蛋观察市区的餐饮业，自己熟悉的酒店、饭馆和大排档在这里的模式和北方不近相同（差别比较大）。戮市市区这里貌似没有集中像夜市、小吃街一样的地方，大排档貌似被快餐店取代，小吃店还是有，不过相对很少。这个城市真的是有点格色，民以食为天，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喜欢享受美食的吗？没有普通民众集中的美食区，四蛋后来是可以想像为什么没有的，这里人的确的忙碌到了没时间享受美食的快感，吃饱似乎是唯一的追求，吃饭似乎是浪费时间...
没了天成大酒店的工作，四蛋去了一家川菜风味的酒楼，因为四蛋喜欢川味，他想在这家酒楼有一个工作。这家川菜酒楼不招工，四蛋还是混进了酒楼的后厨。
这个酒楼的大师傅说一口西南口音，他对四蛋说：你找哪个？是做啥子的？
四蛋笑着说：师傅，我也是个厨师，第一次出来打工，想在这里找个活干，不知道能给口饭吃吗？
大师傅说：你都会些什么？
四蛋说：冷热、煎炒烹炸、配菜拼盘都行，大众面点也可以，川菜也懂一些，我可以做些川味菜给你品尝，你也可以用你指定的菜让我做，不过纯正的川味我尚未得到川味老师的指点，您能给一次机会让我试试吗？
大师傅看到四蛋的样子，笑着说：小伙子，你的口气不小，全能了，你最多不到三十岁，你干这行几年了？
四蛋说：我今年二十岁（于耀辉）从业十年，虽然未拜大师门下，但和一些名厨相识，不少大师傅都有所赐教，业界里也鲜有中华名厨和我是故交。
俗话说‘言多语失’，这个大师傅听四蛋的话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很是明显，但是还是给了四蛋机会，也许是这人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个插曲吧才让四蛋试试的。
火车不是推着走，牛皮只有牛才有，海水不能斗量，人不可以貌取向，大师傅把自己的两道烧菜给了四蛋，大师傅说：这里是原料，已经处理好了，作料都在案上，你不需要太追究川味，按照你的认识做，行的话在试试其他的。
四蛋很高兴，笑了，四蛋看到食材更自信，四蛋毫不客气的拿出匕首刀，四蛋品了原料的初入味，用匕首刀在次给食材稍加处理，自己又入了些味，大师傅看着四蛋的专业操手点头，但匕首刀是做菜的家伙吗？大师傅绝对的不敢苟同。
这个川味酒楼规模不小、后厨也很大，四蛋上门找工作晾手艺引来不少同行围观。四蛋熟练的技术，花哨的表演，两道菜完成的时候，在场者都想去品尝，大师傅和几个得利的助手先后品过，四蛋的手艺还真的不亚于他们，四蛋做这两道菜就是着重要川味的特色，也许四蛋这手艺是外家那种认为的川味手艺。
大师傅对四蛋的手艺给了一句简单的评语‘不错’，然后又说：小师傅，去冷菜间看看拼盘如何？
大师傅谦虚了，他不再认为四蛋有任何狂妄，四蛋和大师傅等人到了冷菜间。
冷菜间里，四蛋选了几个食材，四蛋对大师傅说：大师傅，冷菜拼盘需要刀工配合更显完美，我自知刀工欠缺，在下想请众位师傅劳驾。
大师傅指了一人，大师傅也在怀疑四蛋有没有反过来考究自己人的想法。四蛋让那人如何动刀，四蛋看的出来，这位应该是除了大师傅之外刀工最好的一个师傅了。
四蛋在冷菜间自己动手之前，四蛋重新洗手和洗抹布；接着四蛋挑了三个盘子，将主料入味，四蛋又拿出匕首刀，做一些花边修饰搭配，这也显刀工的熟练，只不过用匕首刀做有点格色。
刹那间，四蛋将食材、辅材、色材如画般摆在三种大盘内，大师傅目睹四蛋制作的全过程，他不用去品尝已经知道味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吹出来的’。
拼盘做完，大师傅笑着对四蛋说：小师傅贵姓，还请小师傅说说这拼盘菜名。
四蛋有些发愁的说：免贵姓于，这几个拼盘是看到食材和盘子随意做的，还真不知道给什么名字好，对不起，大师傅、你可以说个有名堂的菜我再拼拼看。
大师傅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临机做出这样的东西的确是功夫，你的年轻让我刮目相看，一般人都拿自己熟练的东西做，我是这样认为的，没有要考你的意思，也不是怀疑。
四蛋笑着说：不好意思大师傅，我这个人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做拼盘我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我一般不做冷菜，就是做基本都是随性而为，就是必要的时候，就算是客人指定菜名，我只能听名字了解他们想要的图案，然后我会根据我们自己的食材去尽量靠近。
四蛋的这番话，大师傅更是高看四蛋了，也许四蛋的手艺可以达到一种境界了。
大师傅不品尝四蛋的冷菜，他对四蛋客气的说：于师傅，我们去休息室聊聊怎么样？...
在后厨的休息室，大师傅对四蛋说：于师傅，晚上在我们这吃饭，我介绍这里的老板给你，你再做几道菜，可以不做川菜，让老板先吃，然后我在介绍是你所出，我相信你的手艺、老板肯定会用你。
四蛋看的出来这个大师傅最起码配的上师傅的名字，很真诚，他是一个有道德的厨师，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厨师，尽管他的年龄也只不过四十多岁，四蛋对真诚相待自己的人，哪怕是初次相见，四蛋都会用十分的心去交朋友。
晚上9点多，大师傅找来老板，在包房做下，大师傅对老板说：老板，你尝尝后厨新出的几道菜，你吃吃看，是不是可以入菜单？
这个酒楼的老板是戮市本地人，他笑着和这个大师傅说：你是我从四川请来的，我怎么能不相信你的手艺？
大师傅笑着说：你先看一看、尝一尝。…
这个戮市人老板看到四个拼盘眼睛一亮，不是四蛋小瞧他们戮市人，辛劳赚钱是他们的长处，他们哪里懂得意识上的修养，厨艺这门也是深不可测渊源最古老的一种艺术，这个老板也不会知道这是艺术。
老板试吃了四个拼盘，两个凉素，两个热炒，两个烧菜，一个淡汤，一桌菜尝遍后，大师傅说：老板，你觉的如何？
老板盛赞，她不顾大师傅预要说话的神情，老板拿出手机打给朋友、请朋友来一起来吃，大师傅没有插嘴的时间，老板还让大师傅先回避。
大师傅不得以回到后厨，即使他也是听不懂戮市话的（简单词语能）。
大师傅回到后厨，四蛋看到大师傅的神情，心里忧喜参半，四蛋笑着说：大师傅，我的菜老板认可吗？
大师傅说：老板是非常认可，可是我还没说是你做的，他叫朋友来吃，在等等吧。…
一会老板的朋友来了，不大会菜吃光了还要在点两个菜，大师傅急了，他去找了老板。
开门进去，大师傅见到四蛋做的菜像是给狗吃了一样干干净净的，老板和她的朋友在聊天，聊的当然不是菜而是其他的事情。
老板见到大师傅进来，对大师傅笑着说：你的技术是我最看好的，这些菜都很好，明天就可以上菜单，以后有新菜不必让我尝试直接可以上单子的，你出去吧。
大师傅像是吃了闭门羹一样，大师傅没有走，他对老板说：老板，这菜不是我做的，是一位小师傅做的，他没有工作想在这找工作，他很年轻，技术非常好，这拼盘我做不出来的，其他的也未必做的和这一样好，人家是找上门讨工作的，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
老板很聪明，戮市人这方面都很聪明，对生财的资源把握很有意识。
这个老板脑子转的很快，笑着和大师傅说：你叫他去前厅，给他准备点咖啡什么的，我一会过去。
大师傅带四蛋去了前台，他和经理说是老板安排的，接着大师傅去了后厨，四蛋留在了前厅（酒楼的大厅）。
这个酒楼的前厅经理服务真是好，四蛋亲服，北方的服务远远没有南方好，这个几乎不用辩论，尤其是在此时甚至是今天。
经理把四蛋带到一个比较好的桌子，服务员上了咖啡和一些配料，四蛋自己坐在那累了，他很舒服的躺靠着。酒楼给四蛋上来的咖啡是很不错的咖啡，不过四蛋只喝了半小杯，就想放松自己缓解疲劳。四蛋在这坐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四蛋面前走过来一个一脸粉底的女人，她自称是这的老板，她很礼貌很热情的简单了解后。
老板对四蛋又说：于师傅你的技术不错，我很想和你合作，后厨大师傅他的月薪是一万二，是我从四川挖来的，我不可能只为一些菜完全相信你，你很年轻，后厨的人已经很满了，你觉得你应该拿多少工资？
四蛋从不想做个厨子，四蛋也知道行情，酒楼的规模档次工资多少是不一定成比例的，当然厨师的本事也是重要的衡量，厨师的名气也同样，这个川味酒楼，老板给大师傅一万二的月薪的确不少，可是四蛋知道自己的本事没有在大规模的地方施展过，自己也不怎么情愿做厨子，这个女人要自己开工价，四蛋真不知道开多少，他知道戮市人做生意很厉害，可是自己还没怎么和戮市人接触过，四蛋一时不能定价。这里是南方，一些行情四蛋也不太懂。
四蛋说：老板，咖啡有点凉了，可以用这种咖啡再煮一壶吗？不要他们调制我自己做行吗？
老板很客气，她是想得到四蛋为她打工的，她也想见识新奇，又或许她更认为四蛋喜欢和纯的，她吩咐经理去做了。
这个老板和经理的对话四蛋听不懂，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四蛋大致从她们的样子上看的出来。
四蛋稍后又对老板说：我是第一次出门打工，手艺出自名家，菜系口味畅行国内市场，我本来是不想做这行，现实无奈不得不做厨师，我在彭市老家经营过酒楼，那里的工资什么情况比你们这里少的多，但一月两三千还是常有的，但是规模比不了你这里，老板，你可以不用去考虑我老家那里的情况，你看着给，我要求不高，我能主动到后厨去求职，我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我不知道怎么去开口说要多少。
老板不再笑了，她说：我找你来，来一个就的开掉一个，你和我没有过长时间的合作，相互不够了解，我相信大师傅的推荐才看中你的，不想你从我这错过，如果你的技术比大师傅好，工资也绝对比他高，你也可以取代他…
四蛋看到这个女说话的态度，真的很诚恳、很狡猾、有魄力，但，貌似很不近人情。四蛋已经听说、后来自己也知道戮市这里人、人情薄如纸似，无情无义、只有利益，好比你对他有益，他把你当爹，一切方便与你，你若是没和他们再有益处，那世态炎凉就会立刻体现，说认识你那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绝对不会帮助你，商业的计算很分明；这也不是很绝对，但是主体已经差不多是这样。
热咖啡上来了，四蛋倒了多半杯，自己调和好给了这个老板后，四蛋说：老板，你尝尝我调的，我相信你没喝过这种味道。
老板喝了，喝了再喝，咖啡杯似乎太小不够她喝，应该给她个桶…
老板喝完了说：不错，果然两样的。
四蛋说：我刚刚调的时候怎么放东西你都看到了，你自己能弄一杯同样的吗？
老板自己按照四蛋的做法弄了一杯，四蛋示意品品看，老板喝了后说：怎么会两样？
四蛋说：你知道为什么不一样吗？不是你放东西的差别，是、事在人为，一些东西你看不到。
老板显然不知道四蛋想兜什么圈子，她知道这调制也是有隐瞒，四蛋不谈工资合作之事，是为什么？老板可不想自己没有把控局面的能力，她话题立刻回转，老板说：还是说说工资的事，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四蛋知道老板想知道为什么咖啡的味道不一样，四蛋本来想用这个味道问题转移话题，可是老板不让四蛋如愿，四蛋本是想通过更多的话语了解老板的为人等等，四蛋是失败了。
四蛋回答老板说：就算你让我做杂工，那也有价，一句话，给什么样的钱我干什么样活。
老板说：三千你做什么？
四蛋说：炒菜烧菜或者主持冷菜。
老板又说：四千呢？
四蛋说：炒菜烧菜比现在的好，如外可以帮忙指点拼盘。
老板说：四千成交，明天就上班。
四蛋乐了，说：多谢老板赏饭。…
四蛋去了后厨，大师傅和四个助手（徒弟）做了一桌不大的小菜和酒，大师傅说：于师傅就等你了，来来来，先吃，喝酒喝酒。
四蛋没客气，明天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啊？两杯酒过后，大师傅说：怎么样了？
四蛋说：明天上班。
大师傅说：多少工资？
四蛋说：四千。
大师傅的脸色有点变了，四蛋又看了其他人，其他人的脸色比大师傅的脸色还要不好，这是为什么呢？四蛋不明白了。
大师傅介绍四蛋给老板，他的几个助手也是他的徒弟找了大师傅，徒弟说：师傅，你介绍他，谈了下来我们就会走一个人，老板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每项支出都算的很精准，我们四个跟你已经到了她的底线，他（四蛋）要进来我们可能要有人走的。
大师傅听了徒弟的话恍然上了心，怎么说这都是自己带过来的徒弟，自己一时高兴介绍了四蛋，自己没顾及到徒弟们的感受，既然说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等于师傅回来再做打算吧。
四蛋看到几人的神色变化，四蛋说：大师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他们怎么…
大师傅说：我一个月一万二，比自己在老家多了一半，他们四人两个2500，两个2000…
四蛋也没等大师傅说完对大师傅说：是不是我工资高过他们心里不舒服吗？我说话很直的，不怕当面说，有话咱们讲在当面，要是这样，要不我和他们评分这四千块钱？
四蛋说的是真心话，大师傅等五个人也看得出四蛋是真心话，大师傅说：于师傅，咱们吃着喝着，边吃边聊。
四蛋说：心里不明白喝酒不痛快，说吧，不管怎么样，说完在继续不迟也不耽误。
大师傅说：于师傅，看得出来你心直口快，我也不妨直说，这个事不怪他们四个，是我见到你的手艺一时高兴忘了他们的感受，我的工资是固定的，有合同保障，他们是老板另开工资的，也就是他们没有什么保障的意思，随时都能开掉，我们的这个老板对后厨人员工资算作支出，算的太精准，她不养闲人，后厨其实缺人手，可是后厨的工资已经到了老板的对后厨支出的底线了，她不多给工资招人，他们四个都来到这里时，老板已经告诉我，她在后厨只愿意支出这么多的钱，假如我再介绍人来工作，就得从他们身上算钱，老板有明说‘他们觉的工资少了可以走人’，她言下之意碍着我的面子不从我的身上扣除，于师傅，不知道你怎么和老板谈的，单是四千一个月的工资就得走两个人，你也看得出，他们几个也挺厚道，他们早知道进人就得走人，他们也没有当面拦着我去给你介绍，可是这必经是一份难得的工作…
四蛋明白了，自己没有和那个老板说是不是单给自己工资的任何事情，自己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抢了别人的饭碗，此时自己还能和他们一起继续喝酒吗？这些素未谋面的面孔，大师傅的道德...
四蛋笑了，说：嗨！就这点事吗？不值当的，明天我不来了，咱们喝酒吃饭，十年修得同船度，既然坐在一起了那就是有缘份。
四蛋端起就喝完一杯酒，四蛋接着说：听说四川人都是爽快人，咱们有点缘分，不舍得请我喝一顿酒吗？
大师傅和四个徒弟听到四蛋这样说，不仅纠结的心放开了，被四蛋初次见面就展现出的豪爽仗义激起内心的热情，气氛立刻升华，喝起酒来是无比的痛快，这些四川人看得到四蛋浑身都写着真诚，所以气氛能很快的变了。
大师傅他们的酒量加一起比四蛋能多喝一点，但是事实同在一桌不是那样喝酒的，大师傅几人的酒量也没有怎么掖着藏着，四蛋也很是喝得畅快、痛快。其间，大师傅他们几个人说出几个字眼四蛋扎了心。
大师傅说：我一个月一万二，还只是个打工的，只是个厨子，这行在过去还是个下流的职业、下九流的人。
一个大师傅的徒弟说：其实我早想不干，可是我得养家，这工作太费时间，不得时间多与外界打交道。
大师傅师徒二人的话哪里能扎四蛋的心？这源于四蛋本身对厨子的排斥。四蛋听了，自己讨厌厨子，自己爱玩没时间玩，还得受人管着…讨厌之处多了，厨师再是高薪职业，去它的吧。
四蛋当场和这几人面前说：我于耀辉最讨厌厨子，谁要是再让我干厨子我和他急。…
于耀辉的厨师职业基本走到了尽头，为什么不是四蛋的厨子生涯走到头了呢？因为四蛋说的是‘我是于耀辉’。
四蛋的这次出门可没有带着像王柏岩笔记之类的书籍，他决定不做厨子，那他这方面的技艺日后又何谈长进？可是曾经的专心和自己极富创作的思维，还有越来越增长的社会阅历，四蛋的手艺真的到手之后，丢是永远丢不了得。四蛋不从事这行，厨艺淡忘的只能是实际操作的动作的熟练，扎实的东西永远是忘不掉的，只有停滞搁浅，而四蛋从来不把脑子里的手艺搁浅，就好比，四蛋吃到一种美味，四蛋会记住它，且四蛋在心里还会想出新的办法让这个美味青出于蓝、出类拔萃。
四蛋虽然讨厌厨师，但是不讨厌厨艺、更是喜欢美食，就像四蛋看到河里的鱼，只要四蛋看到那条鱼，四蛋就知道它可以做多少种做法，只是平时自己身边没有酒店饭馆那么方便可用的作料，又好像，四蛋吃到什么好吃的饭菜，他还是喜欢学习和探索，他不忘美食的诱惑，他离不开厨子了，他早就是个厨子了，虽然他讨厌、虽然他说不是。
;
(https://www.motanwx.cc/mtk48951/2626417.html)
1秒记住墨坛库：www.motan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motan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