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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花开又一朵‘异乡情缘’


  花开几朵各表一枝,四蛋他们的事业有了起步,他们旁边的事和旁边的人也不会停歇,驴牌厂五虎四人去开鞋厂,而开厂的钱是从左中华手里拿来的,他怎么不能成为四蛋他们鞋厂的老板之一呢?

  四蛋请冉福生摆平303,左中华入住303之前得到了13万块钱的收益,之后入住303,四蛋帮着左中华做好了和谭飞的合作关系,左中华第二个月给四蛋带来的是120万的现金,四蛋留下85万,30万是需要给谭飞的,这短短时间的变化,13万到120万的变化,左中华能力的展现是惊人的,他的人员管理和变化更是让四蛋担心,四蛋不得不加快发展自己未来的事业,因为四蛋始终不认为左中华是一个稳定因素。左中华羽翼未丰暂时记得住兄弟情、兄弟的背景,他羽翼丰满后谁能确定未知的一切呢?

  四蛋不赞同左中华的人性,不信任他,不相信左中华强大之后还会记得兄弟情、会安心的听一个打工仔的话。左中华能记住天下是谁打的,但也能记住是自己把自己强大的,他觉得自己也有能更强的本事,他不会安心在人下,这些都是事实,四蛋不相信左中华是对的。

  四蛋开厂子是盲目的,自己没有经验,左中华能短期的送资金投入,必要时四蛋是要用左中华那帮人帮自己的。四蛋没有通知左中华自己办厂,诚信鞋厂完成运转后,左中华也从来没有问过四蛋办厂的事也没有找过四蛋再询问建议、这其中就有问题,是什么原因不重要,四蛋确信左中华不可靠、确信的更深。

  四蛋离开阿豹鞋厂开始做诚信鞋厂,厂子办起来不久,左中华带着第二个120万到了诚信鞋厂,左中华很高兴的对四蛋说:长毛,厂子很不错吗,能赚钱吗?

  四蛋笑着说:中华,我们刚刚做,能不能赚钱还不知道,我们没有经验边做边学吗,我们不能老靠着你和你的兄弟,我说过303那里是你的,但是我们也要找地方安身过日子的,开这个厂子就是混口饭吃。

  左中华听到四蛋的这话依然很开心,他不认为四蛋开厂子能挣多少钱,四蛋的意思那是要把303给左中华然后算是兄弟分家过日子、各过各的;左中华认为即使厂子能挣钱也没有303挣的多来的方便,所以左中华听到四蛋的话是很高兴的、很赞同的。

  左中华对四蛋说:我听说这个厂子是现金工资是吗?我哥他们想过来可以吗?

  四蛋笑着说:中华,我要是拒绝、你会不会生我气?凭我和你哥他们的关系还需要你出面说这些事吗?做大事的人不要计较这些小事,这个月你拿四十万回去,这个月没有见你一次面,就今天你来之前给了我一个电话,看来你也知道我在这里,你一定很忙,你哥的事情你别去管了,说说你那边的事,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左中华这个月收到的不应该只是送来的120万,这是四蛋肯定的也是事实。左中华这一次来之前就说出数字还问了四蛋要不要看账本,四蛋当然不会去看账本,看了也不一定看到真实,如果账本不做假、记录是真的左中华会有一堆的解释,四蛋更相信左中华不会蠢到不做假来给自己看,这又是左中华的一步变化。

  四蛋要左中华拿走40万,左中华比上月多拿到五万,左中华心里觉得也不错,左中华说:我不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我那边的确的忙,那边兄弟管理的也不错,都是听你的建议做的,下个月我想动那些你不让我动的那些人可以吗?

  四蛋说:要是听我的尽量不要去动、暂时不动,那里越稳约好,想多挣钱,去开辟新的地方也不错,那样可以真正带好兄弟,可是要注意手段,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见好就收,稳着点不要心急,地牌做大了点,实力强了回头再啃硬骨头不是更好一些吗?

  左中华露出灿烂的笑容,他说:我也想过,早想让你给我建议,你都已经说了,那我就去做,我听你的,长毛,你们在厂里不锻炼吗?

  四蛋笑了,说:锻炼?锻炼什么?303是给你的,我们开个破厂子,这也能说明我们以后和你走不一样的路,混不下去了跟着你去混,现在还行,我们锻炼什么?我们这里打包装车都是我和黄毛他们几个做,这算不算锻炼?…

  左中华说的锻炼四蛋不想懂,也许是他用词不当吧。左中华的眼里要定303也够明确,这当然多来自四蛋不止一次的说明303是他的,一次再一次的说明,包括今天四蛋还是说的清楚,四蛋不想懂左中华说的锻炼,四蛋搪塞着事实也不想多留在此的左中华、他走了。

  左中华说的锻炼,可以源自是四蛋的口出,四蛋曾经带着范柏松和黄毛他们去打架、四蛋就说那是锻炼,当然,正常的生活中四蛋一直在锻炼,一些东西四蛋也不想别人看到,那也是锻炼,比如,学老钟的本事四蛋是需要练习的;锻炼只是搪塞左中华的话,左中华此次说的锻炼,四蛋算是说没有在锻炼左中华安心,锻炼是一种保持战力的行为,四蛋他们锻炼左中华是不怎么希望的,不锻炼是左中华想看到的。

  左中华带着四十万走了,四蛋带着酒去了老钟那里,他没有和老钟一起喝,四蛋把放在老钟那里的钱全部的拿走,四蛋只是对老钟说:开厂需要钱。.

  四蛋给谭飞打了电话,四蛋说这个月的钱晚点在给谭飞,谭飞没有什么意见。

  几天后象市冉福生收到一个快递包裹,之后冉福生又接了一个电话,冉福生说:是国辉吧?

  四蛋笑着说:生哥,一百万到位了吧?我这样做合适吗?

  冉福生笑着说:国辉,这钱快递是比转账好的多,能用快递送这样的东西有能耐啊,我不问你的钱哪里来的,我想说这钱给的有点多但是痛快,我不是因为钱的原因才帮你的,你一定是好样的,保护好你自己,我等你回来喝酒。

  四蛋说:谢谢生哥,钱对我也不算什么,我也只看重人,我在这边也没事,生哥那些人结果怎么处理的可以告诉我吗?

  冉福生说:国辉,你放心,他们当天已经回归自然、彻底的消失了,老三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相信你那边也没事,不用担心有麻烦。

  四蛋说:三哥处理的地点我知道,那里不是我们家,应该还有好几百公里的路程,生哥我想猜下,你是不是在外地有处理后事的地方,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你也不要怪三哥,他不知道和我说过什么,这是我推算出来的。

  冉福生笑着说:老三,他是我的兄弟我怎么不会放心?他也有和我说过你问过他的事,你猜的不错,帮他人做事等于引火烧自己身,火在你身边越远的地方熄灭你越安全,这个你要懂得。

  四蛋说:知道了生哥,你一定要帮我吩咐下去,不要兄弟们说出我在戮市的消息,谁都不要告诉我出现在戮市的事情。

  冉福生说:那是当然的,这一点你不用再嘱咐,看样子你也不会和我多说什么了,国辉,做事要小心、细心。

  四蛋说:我知道了,谢谢生哥提醒,挂上了?

  冉福生说:再见…

  四蛋明白了确定了很多很多东西,冉福生的人做事够细致、安全,四蛋相信将来自己一定做的比冉福生好。

  钱是怎么用快递的方式送过去的?这不是多么麻烦的事情,好比私人做的快递途经。

  左中华是四蛋觉得一个不稳定的人,他的今天有四蛋决定性的帮助。四蛋个性使然令自己身陷绝地,命运意外的脱离正轨,左中华是四蛋的恩人,这个恩人的不稳定,偏离正常轨迹的四蛋是不可不防的,这个轨迹中有太多的不可预测,要好好的活着就要有预谋的准备。

  左中华的人性,四蛋给他的是一个没有后果的偏途,左中华会沉醉其中不知醒悟的。范柏松和黄毛他们还有四蛋都不是坏人,四蛋带着范柏松他们是往一个稳定的正途中回归,做下了错事就没有任何的机会改变已犯的错误,即使做数倍的弥补也不能掩饰曾经的罪责。

  错了可以不在犯错、错了也可以继续用错改变错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做了错的事情继续用错误的事情掩饰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的错误来改变外界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错的人,这个没有错的人可以不再有之前的犹豫继续用错改错,这是个常理。人之初性本善,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一个是只想着犯错、不做让人敬仰的人的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四蛋对不稳定的左中华不得不做一些准备,为了自己的错误,也要再弄些错误将错误变得不再错。

  范柏松和两个黄毛的出身,大黄毛的出身四蛋不详细,范柏松曾经说大黄毛是一个**省某地小镇边上的村民,是一个很普通的镇郊农户出身,他的家庭成员之间有非常的故事。小黄毛的出身四蛋是相当的了解,他来自于**内地山区人家,一家四口全在戮市打工,父母在戮市一个蔬菜种植区帮人种地做工,妹妹和自己一样,她在父母身边不远的工厂里做工,这个是四蛋很早就知道的,四蛋现在不知道的是自己将来和小黄毛家也有着至亲的关系。

  范柏松的出身四蛋也是更有了解的,范柏松和黄毛二人比,四蛋有着更亲的一层关系,首先范柏松和四蛋有着最早的相识、有着最长的亲密相处,他将是四蛋留在戮市的一个四蛋的翻版,他将是四蛋有意打算自己回家之后戮市兄弟们的领头者。

  范柏松的父亲是一家国有冶炼企业的技术工人,原本的家境和四蛋家本是差不多的。范柏松小的时候,他爸爸贷款买了一个金属开采矿,价格很便宜,但是结果是戏剧性的发家到破产。

  近代有句流行的话‘不管多大款,不如煤老板’,这个是不是事实不用去辩论,它的确是有很真实的一面,许多隐藏的真正的富翁很多很多都有在矿井等能源实业中牟利。

  范柏松爸爸的金属矿那更是赚钱,他爸爸承包买断开采矿就是戏剧开始,范柏松家本来的、较常人比较殷实的家庭生活喜剧性的因为他爸爸投资矿井转了一圈。

  范柏松爸爸的开采矿,他买断是被人坑惨了的。范爸爸买的这个金属矿藏在山体之中,此矿最初的勘探图纸证明这个矿藏体是一个瓢葫芦形(常见酒葫芦上一半部分,人们通常用这中葫芦做舀子、水瓢使用),原矿主在开采到瓢葫芦尾部时,他放慢了开采进度,他进入收关转让的状态,也就是进入原矿主准备坑人的状态下生产,看似还是正常开采的矿井被范爸爸买了,他要被坑了吗?

  范爸爸买的这个金属矿纯度很高,这个矿的名誉也很响,范柏松的爸爸尽了全力买下,买下了别人做的坑,用的钱是范柏松家什么都算上卖十次二十次都还不上的。范柏松的爸爸接手这个金属矿一个月之后,范爸爸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他的脸色几乎像即将死去的状态,貌似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范爸爸活下去的理由一样。

  导致范爸爸如此难看的面容的原因是,范爸爸接手三十七天后这个瓢葫芦形矿体可开采面只剩下直径三米不到的圆形面(圆柱体形状)。范柏松的爸爸发现了自己被坑了,范柏松的爸爸要疯了,合作伙伴统统离开,他成了唯一的老板,工人也都离去,这个矿厂只剩下他一个人,凄凉!绝对的凄凉又凄惨。

  范柏松的爸爸被坑之后的局面让他痛恨上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他拿着菜刀满世界找骗子和牵头的朋友,他有一个念头‘要杀光他们’,结果范柏松的爸爸被扔进精神病院管制起来。范柏松的爸爸事实没有疯、也没有精神病,他在精神病院住了半个月后逃离了。

  逃离精神病院后,范爸爸一个人到了自己的矿厂,他到了矿洞里那圆柱体矿物前,范柏松的爸爸想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当他要走到貌似是生命最后的关头时,范爸爸忽然有了生的希望,戏剧的悲剧过后喜剧似乎要开演。

  范柏松的爸爸自杀之前,他用手抠出一块露在表面且松散的矿石,他冷眼看着,他冷笑着,这是他最熟悉的矿物,他熟悉这矿物的成分,他多年的工作和手中的这类矿石密不可分,他凭着经验做勇气投资买断这个矿厂,而他的职业经验是不能辨认出他被人为的欺骗。他拿着手中的矿石,他即将要做出轻生之举,忽然,范爸爸眼睛突然一亮,经验告诉他,这矿石、自己手中的矿石是那么的纯,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可是有生的一线希望谁愿意去死的呢?所以此时他又看到了希望。

  范柏松的爸爸认为这纯度的背后也许会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范柏松的爸爸在轻生之举前惊喜,惊喜中从黑暗的矿洞中跑出山洞,他黑暗中跑出摔的他遍体鳞伤,他不惧疼痛把他自己手中那块矿石死死的攒在手里。范爸爸自己跑到化验室,他洗干净自己攒出血来染满了的红色的矿石,检测过后,他疯了一样的大笑着,嘴里喊着‘天不绝我’。

  范柏松的爸爸手中拿的这个块矿石金属纯度比一般的金属制造成品还要纯,经验告诉范柏松的爸爸,这个矿体一定有发展,自己一定能活着下去,事实和他个人的意愿一样。

  范柏松的爸爸有了生机,但是只是他自己判断,有谁相信他呢?没有一个工人愿意相信他,没有一个人自愿跟他干活,范柏松的爸爸愣是一个一个跪着求着工人回来开工。开采了十几米后,圆柱体没有变化,开采的矿物只能维持着继续向前探索的成本。又十几米过去,圆柱体依然还是那样,范柏松的爸爸心里焦虑的看着圆柱体的变化,范爸爸看这变化仿佛是阎王已经亲自告诉他、让他自己看自己怎么死去一样,范柏松的爸爸是精神格外的集中,集中精神的看着圆柱体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他真的很是焦急。又几米,圆柱体圆面开始变大了,越来越大,纯度比圆柱体下降不少,但比范柏松爸爸接手之前那瓢葫芦矿体底的矿物纯度高的多,这矿石已经号称纯矿藏。

  圆柱体变大了,范柏松的爸爸有了希望,工人们也为他高兴,希望像种子一样发芽生根,原来这个矿不是瓢葫芦矿体,它是一个不规则的‘亚葫芦’形体(不规则酒葫芦那种形态),圆柱体后面的矿藏比前面的大了好多倍,范柏松的爸爸戏剧性的发了,发的大发了,大发发了,范爸爸立即的成为了当地的名人、上流人。

  世界上有几人会知道这样的人的经历之苦,有几人不是只羡慕他人的成功而忽视他人曾经的心酸…

  范柏松的爸爸的戏剧性变化,当然也对范柏松的家庭影响至深,不但只是家庭,亲朋好友也同样陪着经过苦难。成功后的范柏松的爸爸想起了家人,自己初当老板家人跟着自己风光,还没有怎么尝到风光就遇到了风雪,自己败了,家人回到农村老家住,这个较殷实的家不再有过去的和谐,范柏松的爸爸给家人带来的灾难自己铭记于心。

  也许苦难让人更知道家的温暖,没有什么地方能比自己的家更值得住着,范柏松的爸爸成功了,他们家人在也没有想离开原本就在山村的家,他们把这个家收拾的很干净,也没有翻盖,只是收拾增补一些东西,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虽然范爸爸很有钱,但是他经历过什么才会更明白什么,范柏松的家人明白了平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范爸爸真的发了,范柏松时年五岁多六岁,范柏松能明白平平淡淡才是真吗?

  范柏松出生在农村,五六岁经历家庭的悲喜更替,又回到农村住,后来他们家一直都在原地住着。爸爸成功了,风光无限,风光四五年后范柏松有农村孩子的朴实也有点骄傲的少爷味道,可是爸爸的成功、风光的岁月只有四五年。

  矿产是有限的,采完不复返,范柏松的爸爸的这个悲喜交加的开采矿三四年就开采完了,此时的范柏松家资金是雄厚的,转采投资买矿是范柏松爸爸的不二选择,有钱有资本似乎尝到甜头忘记了心酸、也是有钱有资本让他是似乎的忘记了心酸。

  范爸爸投资此类矿产,可以是如同买赌玉石一样,赌玉石表面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凭的是经验和魄力,买中赚很多很多,不中亏得也不少。范柏松的爸爸结束了那个让他自己生死几重天的矿井,他的公司开始投资新矿井。

  投资矿井不是小钱可以碰的东西,范柏松的爸爸先后投了十多个矿井,好运再也没有眷顾他,公司破产倒闭,好再在最后一次全力搏杀之前,范柏松的爸爸和家人是有做心里准备的,做成了家庭依然有良好的生活,失败了就一家人在山村过上最简单的生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范柏松家最终回归成为很普通的山村农户家庭,大老板的范爸爸变成腿插黄土的农民一点没有怨言,他的人生经历很丰富、回归亦自然。

  范柏松从老家到戮市打工前的五六年,他的家在过着平淡的乡村生活,家里的事情没有影响范柏松吗?那一定是有的。范柏松从年幼到成人,家庭巨大的戏剧性变化,范柏松是一个从懂事知道自己是个少爷的人长大又变成了平常的农民儿子的人,这一切的经历使得四蛋初见范柏松是一个骨子里有点傲气、孤僻,又有自卑、木讷不爱说话、循规蹈矩的人,他见到了四蛋之后,范柏松变了很多,他的嘴不在笨拙,他的孤僻、自卑貌似也远离他而去,他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范柏松的家庭在老家的变化对人际关系的变化影响不大,那是一个乡下、一个山村,也许是那里的村民同样朴实,没有人觉得和范柏松家成功而亲近、平淡而疏远,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何必有两样为人处世呢?

  诚信鞋厂开办,范柏松是老板,他的老乡不难发现范柏松是老板了,因为范柏松的确的有几个很亲切的老乡同在戮市打工,同是乡里乡亲,相互照顾联系还是有必然的。

  范柏松有孤僻的性格,在他的家乡就没有什么知心的好朋友,范柏松在戮市和他的这些老乡也只是同乡之谊多一点。范柏松做了老板,他的同乡大多知道,他的同乡也没有几个来高攀讨救济的,即使有也按照诚信鞋厂的规矩办事,再不然范柏松个人资助或者帮忙。

  一天,范柏松有个不怎么亲的亲戚表哥疤瘌头到了诚信鞋厂,四蛋这是再次见到疤瘌头,四蛋有了个明确的打算,四蛋正需要一个疤瘌头这样的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疤瘌头有什么用处呢?

  诚信鞋厂所在的大岙村也有左中华所在303那样的人存在,大岙村的这些人不是真对工人收保护费而是真对的是工厂,貌似这些坏蛋和本地人有着什么关系,他们会有各种理由收费,像什么垃圾处理、什么卫生消防还有什么捐助等等,四蛋知道他们要钱就是讹诈,但是他们收的钱对一个厂子来说是很少的,四蛋没怎么将这些人放在心上,可是四蛋放在心上的是‘自己想组织一伙像左中华303一样的一些人在西区、在303以西的地区做生意,四蛋想做左中华同样的生意就是防范左中华、防范他也是四蛋维持好对恩人淡如水的关系保障’。

  范柏松的表哥疤瘌头,这一次出现是四蛋正式接触见到疤瘌头的第二次。四蛋第一次见到疤瘌头的时候,疤瘌头还不会被四蛋叫做疤瘌头,因为那个时候疤瘌头的头上的头发相对多,头上的疤瘌不容易被看到。当然第一次四蛋见到疤瘌头也没有怎么交流认识,人家只是找范柏松说点小事,四蛋只知道他是范柏松的一个远亲表哥。

  四蛋第一次见到疤瘌头是在双梅村,四蛋好长时间没有再见到疤瘌头了。四蛋从范柏松那了解到疤瘌头在戮市不是个好鸟,四蛋开始打算想要疤瘌头这样的一个人时,四蛋曾经问过范柏松疤瘌头哪去了,范柏松说不知道貌似是回了老家,四蛋觉得很可惜。

  这一天四蛋再次见到疤瘌头,四蛋想要得到疤瘌头的欲望更是强烈,而这一次四蛋很有契机得到疤瘌头。

  疤瘌头好长的时间没有出现在范柏松面前,他并没有范柏松认为的回老家了,他消失不见那是因为疤瘌头这次出现是从戮市某戒毒拘留所来的,而他住进去的原因却不是因为毒品相关,他的罪名是持凶藏械等。

  疤瘌头因经常打架被举报,警察没有证据抓捕但是会到他住处巡查,警察在疤瘌头的住所里发现几把砍刀,当警察因为疤瘌头藏械要抓疤瘌头的时候,疤瘌头拒绝合作,接着疤瘌头以持凶藏械、袭警等被警察带走了,他冤也不冤地被请进了拘留所戒毒宾馆入住小半年。

  难道戮市的监狱很少吗?难道戮市的罪犯很多吗?疤瘌头那样的罪过入住怎么能是个戒毒所呢?这不奇怪,那是一个综合的看守所,看守所附带着一个戒毒所。戮市监狱不少,罪犯也不少,综合看守所只体现了戮市人会利用资源。

  疤瘌头出了戒毒所到了诚信鞋厂,他没有先见到范柏松而是先见到了坐在办公室里的四蛋。四蛋坐在老板的位置,疤瘌头进了办公室,四蛋看着疤瘌头像是个监狱出来那样子的大平头模样的人,那样子还很新,他头上的确好多疤。

  疤瘌头进门,四蛋笑着说:你是谁?有事吗?

  疤瘌头说:我找你们的老板范柏松,他在吗?

  四蛋开始的确是没敢认得此人,疤瘌头这样一说四蛋记得了,四蛋笑的更开心,四蛋说:疤瘌头,你是范柏松的老乡、是他的那个表哥对吗?不是的话我凭什么告诉你。

  疤瘌头被四蛋的称呼感到很反感,他的眼恶狠狠的看着四蛋,疤瘌头说:我是他的表哥,我有名字客气点说话。

  四蛋乐着说:那就行,我看着你有点眼熟,知道我是谁吗?咱们见过面的,我是范柏松的辉哥,他听我的,你这样子是刚刚从苦窑里出来的吧?你想回去我可以送你进去,一个名字至于生气吗?疤瘌头、疤瘌头、疤瘌头!!我就这样叫你了。

  四蛋的样子那是很是挑衅疤瘌头的好脾气的,疤瘌头是十分的生气了,他刚刚从看守所出来,出来就来找范柏松,他也算认识四蛋的,疤瘌头自己目前的情况也不得不按捺性子,他一句话没有说怒气的看着四蛋。

  四蛋说着话笑着看疤瘌头生气的样子,四蛋说着话起来了,说完话又看着疤瘌头一会,疤瘌头还是原地站着。四蛋往办公室侧门走,在侧门口往厂子里喊了几声范柏松,喊完后四蛋又回到老板的座位。

  一会范柏松从侧门进入,他看到疤瘌头愣了愣,范柏松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这段时间你去哪了?

  疤瘌头看着范柏松笑了笑,疤瘌头说:那个先别说,(指着四蛋说)这个人是在这干什么的?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吗?

  四蛋笑着,范柏松大概是知道点什么了,范柏松笑着说:表哥,他是辉哥,他是真的老板,我是挂名的老板。

  四蛋说:疤瘌头,我说的没错吧,你既然是范柏松的表哥,那就不是外人,你们先聊,我去弄点饭菜来。

  范柏松从老家到戮市打工就是奔着疤瘌头来的,范柏松到戮市时,疤瘌头也没有去接,因为那时疤瘌头等一群人打架出了事都跑到一边去了,所以范柏松到了戮市的疤瘌头的住址那里也找不到疤瘌头,范柏松只好去找了别的老乡,范柏松也是几经辗转到了双梅村,接着在驴牌厂才碰到了四蛋。

  疤瘌头跑出去很远,在另一个地方打工,风声过后,疤瘌头回到戮市,他找到戮市自己的同乡,接着找到了范柏松,他也见过四蛋几面。疤瘌头知道范柏松是相对稳定的,他没有怎么接触范柏松,他当然是想让范柏松好好的打工的。

  双梅村里有范柏松、疤瘌头等人的其他同乡,疤瘌头多次来过双梅村但是没有怎么找范柏松,他知道范柏松依然是稳定的,当四蛋他们困难的时候,他更是不见,因为他也困难的拿不出钱帮助,他见过四蛋和黄毛他们不只一面,接着疤瘌头更困难了,他去看守所去解决看守所房间空置的问题去了。

  疤瘌头住进拘留所,放出来没几天,他四处找朋友帮忙先周济自己,他也是无奈的只有找自己的老乡帮忙,范柏松在双梅村他当然的也要去找,到了双梅村疤瘌头才知道范柏松在大岙村诚信鞋厂当了老板。

  疤瘌头和范柏松两人见了面,两人在家虽然亲戚不是很亲,大一岁的疤瘌头和范柏松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所以范柏松会投奔他的方向来戮市打工,疤瘌头这次来找范柏松是为了跟着范柏松干活或者是让范柏松帮助自己度过暂时的困难的。

  诚信鞋厂用人范柏松做不了主,当然他也不想找四蛋说私情,虽然范柏松开口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范柏松不会做,他自己也会和四蛋一样的、用人不徇私,但是他可以自己给疤瘌头帮助,疤瘌头不会在诚信鞋厂有称职的工作,很显然诚信鞋厂也不需要疤瘌头。

  四蛋看的出来,疤瘌头是敢动真格的人,四蛋感觉和视觉同样的判定,得到疤瘌头四蛋的心里十分的迫切,怎么可以争取一个自己信得过的、自己将来要把这信得过的人用在不正当的立场上呢?

  四蛋简单弄了点饭菜招呼疤瘌头吃过午饭,四蛋一直不忌讳的叫着疤瘌头疤瘌头,似乎疤瘌头对这个名字的反感、疤瘌头想在四蛋这里更改很难了,因为自己的表弟范柏松已经说了这才是真老板且还是自己表弟的辉哥,不能随便翻脸啊。

  吃了饭,四蛋和范柏松、疤瘌头到了办公室,四蛋说:疤瘌头,知道范柏松为什么不立刻答应给你工作吗?范柏松我们平时叫他百合,百合是他的外号,这两个黄毛大小区分当然也是外号,我的外号叫做辉哥,百合在这个厂子他是老板,但我说的算,你想在这干活必须我答应,你要是听我的话、你不会鞋厂的技术也是可以留下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四蛋除了叫疤瘌头这个名字对疤瘌头不客气,疤瘌头是在意这个称呼,但是四蛋没有改变叫法的意思,四蛋对疤瘌头除此称呼不客气之外,四蛋对疤瘌头尽是很客气的、四蛋没有任何其他的怠慢,疤瘌头似乎有放低了自己的忌讳。饭后到了办公室,疤瘌头听到四蛋着重点要自己听他话才可以留下,疤瘌头对这个话是不能接受的。

  疤瘌头看着四蛋说完,看了范柏松一眼,范柏松没有说话很淡定的样子,疤瘌头对范柏松说:我不难为你,我走了。

  范柏松说:表哥你先等一等。

  范柏松回头看着四蛋说:辉哥,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吗?

  四蛋笑着对范柏松说:百合,还是你明白我,我当然有想法,你暂时不用问。

  四蛋对着疤瘌头又说:疤瘌头,我还没说完急什么,在这里坐一会休息一会,半小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百合也去,我到厂里看看,你们聊着,百合,你也不要来问我是什么事情,留住疤瘌头我有话说,我回来咱们就走。

  四蛋去了后面,四蛋想做什么?先给别人一个空间还是比较好的。

  范柏松和疤瘌头解释,说他不知道辉哥的意思,说辉哥是个很好的人,疤瘌头是要走的,范柏松是不让的,疤瘌头是不想范柏松为难的,疤瘌头相信范柏松的话,可是对四蛋的印象不怎么好,他是一个有不良经历又有骨气个性的人,为了范柏松他留下了。

  不大会四蛋回到办公室,四蛋让两个黄毛在厂子看着,四蛋带着小许和范柏松、疤瘌头去了一个地方,一个适合打架比武的地方。

  四蛋等人上了车,车子停在山里一处空地,小许乐了,四蛋看着小许乐了,小许似乎知道辉哥想用收自己的方式收疤瘌头,范柏松也隐约有这个想象,范柏松看到四蛋和小许乐着,他更是确信,可是他乐不出来,似乎范柏松不合适、是乐着的。

  四个人下了车,四蛋对疤瘌头讽刺嘲弄笑着的说:疤瘌头,我一看你的德行就不是个好东西,骗百合从老家到这里,自己跑了,百合做了老板还舔着脸来找他,你要不要脸?

  范柏松忽然看到、听到四蛋这样说疤瘌头,范柏松说:辉哥…

  四蛋冷冷的瞪了范柏松一眼,四蛋说:你闭嘴,到一边去,看着就行。

  范柏松不在说话,他相信辉哥,辉哥这方式行吗?疤瘌头的脾气自己是知道的,他可不是一只好鸟,真是打架、是没有留手的,他知道辉哥厉害,他也知道他的这个表哥也凶狠,二虎之争难免范柏松担心,其实他是太过担心了。

  小许笑着拉着范柏松到了一边,小许不相信疤瘌头能是自己的对手,小许更不相信疤瘌头能怎么样,他想看着另一个人有自己的经历。

  四蛋的话既出,貌似疤瘌头气的头上的疤瘌都在动,四蛋喝止住范柏松说话,四蛋对着疤瘌头又说:疤瘌头,别不服,给你个机会,你来打我,打的过我就不会有人叫你疤瘌头了,瞧你长那个熊样子疤瘌头很合适你,不要脸的人还不喜欢人家说,范柏松是我兄弟,我知道你有点脾气,来吧,随便怎么打,打得赢就行,不打你不够资格和我们一起,不打是孬种,快点杂种,我看你很可能会做畜生,你妈…

  四蛋故意挑逗疤瘌头的极限,嘴里不干净的骂着,四蛋想看着疤瘌头有什么本事,出言不逊到骂人四蛋就是想见到疤瘌头的真本事。

  疤瘌头没有再让四蛋骂下去,动手向四蛋打来,那是带着十分的怒气的,他似乎还有杀意。

  疤瘌头出手很猛,也很有劲,这是在看守所练的功夫吗?疤瘌头的进攻,四蛋开始都没有还手的机会,疤瘌头也是玩流氓拳套路的,和四蛋的路子有相像,开始动手到至少半分钟疤瘌头打的很嗨,似乎那动手前深吸的一口气还很足,他想这一气之下打倒或打死这个骂自己的人。

  在疤瘌头气力正足半分钟开打之后,四蛋一直防守瞬间的机会开始反攻,疤瘌头似乎知道强攻是最好的防守,四蛋只攻击两下,疤瘌头的强攻不能再去攻,他很清楚只能防中找机会,疤瘌头能躲过四蛋几下进攻呢?

  四蛋乐了,打着疤瘌头心里乐了,心里想,疤瘌头果然身手不错,得到他就是一个悍将之才。四蛋随便攻了几下,看看疤瘌头的耐力,疤瘌头已经只有招架之功。

  四蛋边打着边说‘疤瘌头,注意了’,四蛋仿佛还略有一停,疤瘌头是听到了也注意了,四蛋突然一肘一膝一踹,疤瘌头躲防不及全部实受,四蛋最后一踹也是用了相当的力气,疤瘌头被踹飞、飞仰摔倒在地上没有起来。

  四蛋喘着粗气笑着说:小许,你看没有?你那一次没他厉害,以后他是你最好的靶子,找他练手出成绩。

  疤瘌头看着四蛋,不明白四蛋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强忍着坐在地上。

  小许说:辉哥,他永远打不过我,他没你的杀招,他只是属于你说的那种很猛的流氓拳,辉哥,你刚才肘和膝盖都可以让他倒地,为什么只是虚打不着实击倒他呢?他防不急你那么快的动作,难道你只是想用脚踹他?你那脚你是怎么发力的?

  四蛋乐了,回头笑着看着小许说:小许,你很牛B了,什么动作都看的出来,来吧,我给你检查检查,看你哪里疼?疤瘌头有可能是咱们的弟兄,我怕伤了他,你结实,我给你尝尝肘和膝。

  小许讨饶笑着说:辉哥,我不和你打,我不想哪疼,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和百合打可以,和疤瘌头打也可以。

  范柏松知道四蛋想留下疤瘌头,这个做法只是一种方式,听到小许要和自己打,范柏松说:小许,我也不和你打,我本来就打不过你,最近你更牛B了,和你辉哥一个德行,手黑,你给辉哥磕头了没有?他怎么这样教你?

  小许说:你和小黄毛一样没有出息,大黄毛也练的可以,你们都不是疤瘌头的对手,我不跟辉哥练你表哥也不行,他没有力气,刚刚开始辉哥就没揍他。

  四蛋说:你也别说大话,你刚开始和我打的时候你不一定打的过他。

  小许说:那是我没有出全力,心里有忌讳。

  四蛋说:我看你从来就没有忌讳,来吧,今天是个好机会,咱们打打。

  小许说:不打,辉哥,我第一次是真的有留手,往后都是真的,是你说的,打架就不要顾忌,站着才有发言全,我也不想多挨你打,当然也想着把你打倒乐呵乐呵。

  四蛋和小许两人说着话在相互靠近,到一定的距离时小许知道后退和四蛋保持距离,他知道四蛋会出手,两米多的距离小许是认为安全的,他自己信任自己的身手,可是只是他个人的认为。

  小许只见四蛋脸上稍有变化,小许知道四蛋要动手,此时小许和四蛋保持着近三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四蛋必要先出步法,这个距离小许目前的认为是安全距离,可是,小许只见这次,四蛋扭身右手摸向腰间,突然甩手、手指尖指向小许咽喉,小许知道四蛋腰间有什么,他也见过辉哥的飞刀本事,他很是害怕自己躲不了,他知道辉哥不会伤到他的性命,可是匕首扎到哪都是很疼的,大黄毛胳膊上的一道伤口就是辉哥飞刀扎破的,他也亲眼的看到辉哥是怎么扎到大黄毛的,当然这次四蛋指向小许咽喉是没有飞刀的,可是小许很是相信是真的飞刀,小许吃惊,脚下松了。

  原来四蛋这是一个不规则的助跑动作,小许很快反应过来,又见飞来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已经要打再喉咙上,难道是‘小飞刀’?小许只有先防这个飞过来的未知的东西,被辉哥打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个小东西别是真的能伤了自己的东西。

  四蛋甩手出去的东西就是要吸引小许的注意力同时也是助跑,三步已经起脚,四蛋不管小许已经用手做了腹部抵挡,手段一脚飞踹在小许腹部抵挡的手面之上,小许被四蛋踹飞的更远,四蛋踹完小许捡起了地上的一枚硬币。…

  范柏松说:辉哥,你没有摸口袋哪来的硬币?

  四蛋说:我们来山上的时候,小许知道我们来做什么傻乐,我就想着揍他,他不好揍,我也不喜欢追着他打,这枚硬币就是在车上给他准备的,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揍。

  四蛋在范柏松的耳朵边小声说:硬币是放在口袋里的,我准备揍他的时候就悄悄的拿了出来,你想想就知道,不要告诉小许这个秘密,告诉他他就不害怕匕首刀了。

  范柏松笑了笑去看了疤瘌头。

  疤瘌头还坐在地上,他看着四蛋踹了小许的过程,他看到了四蛋腰间特制的皮制刀鞘裹住的匕首刀,也看到了四蛋另一个手指头从屁股兜里拿出硬币,这个辉哥的身手果然了得,他还不知道打倒小许的辉哥的机智。

  范柏松到了疤瘌头说:表哥,起的来吗?辉哥只是想留你做兄弟,时间长了你会明白,他人很好的。

  疤瘌头忍着腹部的疼起来,四蛋看着疤瘌头,好像没事的样子,对着疤瘌头、四蛋说:疤瘌头,要是没什么事,我在让你见识一下一个杀招,想玩玩吗?

  疤瘌头似乎有意愿和对面的人成为朋友、兄弟,虽然腹部还很疼,但爽快的说:好,再来就再来。

  范柏松往一边走一边说:辉哥算了吧…

  范柏松这样的说是一种客气但是他的行为实际上还是想看看好戏。

  四蛋走着看着疤瘌头笑着说:看好了疤瘌头,这一招很好玩的。

  四蛋用老钟第二次打自己的招打了疤瘌头。这一招和第一次老钟打倒四蛋的出手差不多一样。四蛋小碎步跨步小跑,这个动作很有搞笑又奇怪的,到了小许知道的两米之内的攻击距离,两个直步蹿到疤瘌头身前,四蛋稍蹲扭侧身躯撩腹通天拳直打疤瘌头的面门。

  四蛋出手去打疤瘌头,疤瘌头和四蛋那时被老钟打是同样吃惊来不及有效的防手。疤瘌头防着四蛋的这一拳仰头后退躲开,四蛋没用反手打面接着蹲裆扫倒疤瘌头然后睡地肘击疤瘌头心口,四蛋直接用老钟打他的第二次的招数。

  实战中四蛋通天一拳反手打了疤瘌头的面部,然后四蛋稍往自己身后退,然后突然的飞快360度转身腾空直踹疤瘌头胸口,疤瘌头中招身躯仰往后下倒,四蛋双脚刚着地,碎步切力向前,脚下发力噌的向前奋力一跃,看着四蛋腾空弯膝下落,膝盖是直顶疤瘌头胸口去的。四蛋如果完成直接下落的动作,即使不发力,疤瘌头也过不去。

  四蛋被老钟这样单膝了顶一下,严格的说老钟是收了力有保护的,倒地心口还被膝盖重击会死人的,四蛋学习这一招尝到过老钟有保护的一击,四蛋可以保证当时胸腔里是没有一点气息的,是令人瞬间窒息的,这是一个杀招,当然四蛋不能给疤瘌头用上,老钟和自己比没有身体重量也做了收力保护,四蛋比老钟重几十斤,他从来没有学会收力,他也不会学,在打疤瘌头的时候,这危险的动作四蛋只是做完了步骤,四蛋知道自己的膝盖顶上疤瘌头,疤瘌头很难没有事。

  四蛋知道不可以膝盖顶上去,在下落之时膝盖伸直了,一个驴打滚在疤瘌头的身边边上滚向一边。这个危险的动作,不说疤瘌头防不了,小许范柏松看傻了,这招他们从来没见过,四蛋落地驴打滚之前,小许和范柏松两人是揪着心的,这动作无论是哪里都不能打到,打到不是说着玩的。

  四蛋360度起脚踹疤瘌头那一脚飞身直踹力道小不了,疤瘌头被踹得后仰的身躯只有脚尖触了两下地近乎是飞倒,双手也没支撑到力,后背摔的实在,胸中存气呼出,他是踹不上气的,在被四蛋顶到或砸到都够疤瘌头喝一壶的。

  四蛋滚到一边起来,原本也在地上坐着的小许他可比疤瘌头抗打,他早坐在地上看着,四蛋这么的短的攻击时间迅速的狠招,小许痴迷辉哥的身手,他更是忘记疼痛,也不知不觉跑了过来,小许看着四蛋说:辉哥,怎么和打我的不一样了,那要是顶上会出人命的。

  小许是四蛋的练习靶子,他有个子有健壮的身体,四蛋找他玩动作很和合理的,他比大黄毛喜欢打架,有一定的积极性,自己想学可是又怕挨打,他是两难之中的。尤其是大黄毛被四蛋匕首刀伤到过后,小许对四蛋更是心存芥蒂,大黄毛被伤不是意外只是误差点点,大黄毛不能、也不想陪着四蛋玩了,小许是责任重大不可推卸的,谁叫他有身体条件呢?

  四蛋不会让小许不愿意陪着自己练小许就能躲掉的,所以小许见到过四蛋很多的招,他见到的都是不怎么危险的,其实呢?那都是危险的,四蛋有改编动作,这源自于老钟的教导,一个动作变换会瞬息万变,完全是使用者临机应用,对手不同、不同方式,是仇敌当然必定是杀招,小许不是敌人他怎么能见到凶狠呢?

  老钟教四蛋本事是因为喜爱,他不想四蛋学到能耐招摇碰到恶敌,但是,万一碰到必要以牙还牙。武术两面性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惹祸上身,学的全面才可以自保,至于四蛋学来做什么老钟不会去考虑,因为他知道四蛋是不会变坏的,所以老钟教的很多。

  小许见过的四蛋的招多一点,刚刚攻击疤瘌头的小许就体会过,可是四蛋变换的杀招,小许很惊讶,疤瘌头也不是仇敌为什么给他用上一用呢?收服、威慑都有用意,疤瘌头是要被四蛋用来做不正确之路的人。

  小许的吃惊提问,四蛋笑着回话说:新鲜的多了,和你玩的都是有分寸的,这样的招数是杀人的动作,这样的动作怎么能随便和你玩呢?什么都教你了,你又没有跪地磕头、学那么多做什么?学会打了我我可不想挨打,猫教老虎留一招是为了自己安全,想学磕头拜师也不行,这个你不可以学,这是圣人玩的竞技。

  小许说:辉哥,你刚刚用的什么打我?是硬币吗?你放在哪的那么快就出来了?

  四蛋说:秘密,下次你再暴漏我的用意也许你会见到匕首刀,杨修之死死因为何你知道吗?…

  范柏松去拉疤瘌头,疤瘌头脸色惊慌胸口发闷,他是亲身的体验着,他有看到四蛋的动作,知道和听说到危险他更是担心。

  疤瘌头坐起来一会,脸色缓过来了,四蛋也不再和小许说话了,四蛋笑着对疤瘌头说:辉哥的身手怎么样,还过的去吗?

  四蛋说完这转身去车上拿水,四蛋对小许又说:你想学杀招,就必须挨一下杀招,不死再学。

  小许没有再说话,杨修之死中学生就有了解,小许偏偏就是有中学文化(初中)。

  四蛋拿水喝了口,对疤瘌头又说:诚信鞋厂你不要再去,我给你找个地方安身,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你,把它弄过来,我出钱你经营,我们一起赚钱怎么样?

  疤瘌头不明白四蛋说些什么,小许也不知道,范柏松很是担心,范柏松说:辉哥,你要做什么?

  四蛋说:百合,你不要担心,这一次很安全的,我们不做坏事。

  范柏松很担心,有些事四蛋不能当着小许和疤瘌头说,有时候也不能和大黄毛、小黄毛他们说,四蛋能和范柏松说的更多,范柏松心里猜的很对,他很是担心,辉哥又要做损人利己的错事了,四蛋曾和范柏松解释说‘我们不是坏人,好人做了坏事回头的时候做一定的坏事还是很好的’。

  四蛋不相信左中华,范柏松是知道的,每一次左中华的变化四蛋都会和范柏松一人说起,虽然左中华的不稳定还没有显现,他也一直也没有显现,但是变化带来的种种预感还是有实事依据的。范柏松相信四蛋的防患于未然,他的表哥疤瘌头和他虽然不怎么亲,在异乡是很亲的,四蛋有说服范柏松的理由,范柏松不想疤瘌头走无归路,四蛋有对范柏松说‘他要是愿意走我也不会让他走,因为我的兄弟心里已经对我有嘱托’,这一个说服范柏松的理由范柏松是坚信辉哥的。…

  戮市西区工业园西边和303车站东面同样有条南北大道与贯穿戮市三区的那个省道丁字相连。戮市西区工业园西边的南北大道东边紧接着是一个貌似主体呈长方形且看起来是一个紧相连的建筑群,这个长方形里是集商业和少数居民住房的综合小区,地方不大,人们俗称这里是西区工业园商业区。

  西区工业园商业区的这长方形的四周全部都是店面,它的南面就是那个省道,它的东面也是一条南北的大路,这大路往东就是西区工业园工厂区;它的北面面对海江,与海江有着那个约东西走向的江边大道之隔;它的西面就是整个环戮市西区工业园最西边的那个南北大路了,这个长方形的西区工业园商业区是属于西区工业园的园区之内的。

  西区工业园西边边上南北大路的西边,也就和西区工业园商业区一路之隔的对面也是一面靠着路边的街区门面房,只不过那一面不属于西区工业园园区了。西区工业园商业区对面的一排商业街往西紧相连的是一个不小的江边自然村落,村子名字叫做羊埠头。

  西区工业园最西边的南北大路可以说是一个商业街道,为了更为清楚的叙说,这段南北大路不防叫做羊埠头大道。羊埠头大道的西边约靠北边点的中间位置有往西一条斜着的一条斜路,这个斜路也可以说约东西走向,两边也全是小店铺,它可以是一个小商业街到,它是羊埠头唯一算是贯穿东西的村道,貌似也是唯一的东西走向的大村道,它把羊埠头村子一份为二,而羊埠头其他的大村道都是南北,有数道南北出村村道南通那个省道,北到海江边。

  羊埠头村村落里没什么像样的工厂,像诚信鞋厂那样的都没有一个,但是那里有很多小作坊,里面本来就有很多的外来工人,更有许多不愿意住在厂房宿舍的西区工业园园里的员工租住在这里,西区工业园还有不少厂子里没有宿舍而安排工人在这里住宿。

  羊埠头靠海江边地势低洼,村子西边更是有一片江滩低洼地,早些年一次台风席卷了这个村里,受灾严重,据说楼房能变平房的很多,淹死砸死不少人。灾难过后,政府给了救助房,很多羊埠头人都不愿意回到这里,因为这里总是受灾。

  戮市西区在开发中,西区工业园迅速建成,羊埠头村民又几乎全部回来重修了房子,这里即使不被开发也是能挣钱的,房子的质量没有什么突击抢建的恶劣住房,都是能抵抗台风等恶劣的自然灾害的好房子了。谁知,羊埠头这里地势低洼,政府把羊埠头撇下并未开发,政府只给羊埠头修了防灾的江边堤岸,羊埠头成为开发遗忘区已成定局,但村民在这里整治重修了房子,西区工业园带来的商机也是很大的,这里的建房使得羊埠头村里一点空地也没有,村民再不济、租房赚些钱财也是一份稳定的收入。

  羊埠头原本也是戮市典型的郊区等偏僻村子,不是一次大灾害这里也会出现类如诚信鞋厂那样的厂房的,灾难和城市西扩促使这里全部的变成居民区、少有可以是正规的厂房的格局建筑。

  羊埠头村里的本地年轻人也同样没有几个,这里的本地人貌似只有中老年人,本地人的小孩是很少很少,比大熊猫的比例都少,这很有可能是因为灾难洗礼过这的原因。

  羊埠头村里本来本地人就不多的,他们本地人身强力壮的、年轻可以做工都去了外面发展,村子里存在一些老弱之人,灾难过后,即使重建也没有多少人回来,是更老一些的人回来在这里养老收租打理这些老宅(其实都是新宅,但是都类似老建筑),所以现在的羊埠头的本地人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在这里,小孩子都是像大熊猫一样的很少很少的,羊埠头形成了外来人站绝对优势的可占95%以上人口比例的局面,这里有很多外来人住着的。

  羊埠头村东西走向不短,村子最西边再往西三四里地内是戮市政府继西区工业园和羊埠头江边修防护堤之后、相继又延伸修的十几里防护堤内原江边滩涂与自然江堤边的良田组成的空无区(空无区是说没有建筑区域);也可以说羊埠头往西紧接着是一片空无区。

  羊埠头村子北方防护江堤修完后,村子西边的原江边滩涂成了垃圾级处理地,貌似时年已经不再放垃圾,据说政府准备回填整理这羊埠头往西三四里内的这片空无区,至于用做什么四蛋且不知,四蛋知道的是羊埠头往西三四里地以西已经是此处西区省道北边边上的很大片的良田边缘;进入良田往西二三里隔着省道对直的南面就是诚信鞋厂所在的大岙村。

  羊埠头村可以说是在西区省道北边边上,这段边上从西段三分之一处对面的一条路就是去双梅村的西梅村的村路,入村路不远就是那个四蛋当初遇到红彩的那个大教堂;大教堂后面的那个小村子之前有提到,原来它的名字叫做小岙村,小岙村和大岙村也只有一个小山头之隔,但是两个村子貌似往来不密切,一个小山头之隔没有一个像样的,甚至没有可以过板车的山路联络,它们之间只有一条人行小道,小岙村四蛋去的很少,但是四蛋发现不少问题,比如小岙村为什么叫做小岙村,大岙村为什么叫做大岙村,小岙村不是村子比大岙村小,而是它所在山脚下的山坳(山弯)小。

  坳同岙,岙用于地名,有坳就有山弯,山窝貌似又是它另一个大范比统称;山凹又是什么?看凹的字样子应该是类似盆地的山坳,书中这里的山坳是要区分山中凹地的,可以泛指山边山弯处等地。四蛋在这普及的这个知识,发现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存在着商机,四蛋以上说的这些地理区域,比如西区工业园商业区、大岙村、小岙村和羊埠头村都存在着商机,是什么样的商机?这个商机就是左中华的303在黄岙工业园的那种收保护费的那种商机。

  左中华的303离这里不远,303到羊埠头东、西区工业园商业区只有一个东西不到五里之隔的西区工业园,此时四蛋见到疤瘌头四蛋还没有和左中华说扩张的事,那么原来303的人为什么不去这几个地方做生意呢?左中华想扩张会往这里来吗?

  西区工业园西边的商业区的长方形也在西区大道的边上,这个边上当然是门面最高级的地段,但是貌似这个边上的两套相连的建筑和门面有冰火两重天的对比。在这边上的西边的角上的是个六层的带有门面的居民楼房,这栋楼房主体南北走向,它的东西宽没有三十米,它在羊埠头大道和西区省道T字相交的东北拐角之上,所以它的西面和南面一楼都是门面,门面相通相连,这个六层的建筑后来四蛋给了它一个名称,它总体叫做异乡情缘。

  异乡情缘会是范柏松的,这里会和左中华的303有相像之处,起码这两出开始非常像,后来变化有别了。

  异乡情缘是四蛋准备建立一支幕后黑势力的地方,且四蛋做成功了,为什么选这里?为什么这里地势同样优越而有两重天的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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