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库 > 第一村长 > 第八十三章徐阿四

第八十三章徐阿四


  徐阿四本是徐晓晓的亲叔叔,此人不是平凡人,他一生未出家门,高贵的不和外界联系,或许和他同住一个山村里的一些邻居还有知道他的存在。

  徐阿四一生不出俗语,很少人去听他说什么。他品德高尚,不为世间之浮云所动,了无牵挂的来,了无牵挂的走,四十多一点的岁数就升了天、化成了仙…

  一串废话过后,原本的徐阿四是什么人呢?真的不想去辱没他,他先天没有多少脑子,死后依然不怎么认识亲人,见谁都笑。徐晓晓很敬畏徐阿四,徐晓晓叫他(傻)小叔,这个小叔是一个傻子。

  徐阿四这样的人来到世上是累赘吗?徐阿四这样的人为什么到世上来一次也许神话可以解释,但常人没有这样的人高贵。

  徐晓晓的家人都喜欢徐阿四,他每天都是干干净净的样子,无时见人不笑,老老实实不出家门,高贵的手只用来吃饭,因为他不知道做什么事会有意义。别人说什么徐阿四也不愿意听懂,就是看着乐,或许他什么都懂,只是他不愿意与人交流...

  再夸奖徐阿四真的是自愧不如了,时间很多人都不如一个傻子,因为傻子不会做出肮脏的或者刻意坑害别人的事情。徐阿四的一生很开心,最少是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天天是笑着生活的,他的笑容是在骂世人吗?

  一个人死了,代表这个世界已经和这个人没有关系了,但是死人有时是对活人有用的,或许会给活着的人带来新的生命。

  徐晓晓的傻叔徐阿四跟着徐晓晓的爷爷住在一起,住在一个已经是少有人烟多年的山村里,那里其实不偏僻,只是人们大都早已经搬到山下去了,老人为了自己的傻儿子没有跟着其他孩子下山。

  徐阿四死了,人们的记忆里徐阿四还是开心的许阿四,家人、老人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每每想到徐阿四活着时的笑容,亲人会更伤心,徐阿四的笑过人生让熟知他的人有一种非一般的感触。

  柏松鞋业成立了,徐晓晓主持着诚信鞋厂的很多工作,四蛋和徐晓晓发生的事情让四蛋不时的还算经常的到诚信鞋厂住宿。恰巧有这样的一天晚上,晚饭还没吃的四蛋已经在了诚信鞋厂,正在和徐晓晓说着正常事物的时候,徐晓晓接到家里人电话要徐晓晓回家,家人说傻叔叔故去了,徐晓晓匆忙要回家看看。

  虽然徐阿四没有小孩子的智慧多,但是他也是有感情的,徐晓晓不因为自己的叔叔傻而不亲近而更亲。徐阿四总是徐晓晓一大家人的心病,爷爷怕自己先死去,怕自己死了没人再去照顾自己的傻儿子,爷爷多想着儿子比自己早死,这样的父爱不是伟大还是什么?自己一辈子为这个孩子担心,就不为其他孩子担心了吗?这个孩子占据老人更多的关怀、关爱。

  徐晓晓的爷爷认为,是自己把这个孩子带到人世的,自己就要照顾他,不想给其他孩子多累赘这也是对其他孩子的爱,纵然是其他孩子孙子都表达过会好好照顾兄弟、叔叔、舅舅的意愿,可是老人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徐晓晓和四蛋说过的那段话更是证明了许多。

  徐晓晓对四蛋说过自己的奶奶临死前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徐晓晓的奶奶要闭眼之时,奶奶看着傻叔叔徐阿四依然笑着的模样,奶奶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知妻莫如夫,奶奶已经不能再开口,爷爷知道奶奶的心情意愿,但是最后、奶奶还是用了生命最后的全部气力对爷爷说了‘好好地帮我照顾我的傻儿子’...

  奶奶最后的遗言爷爷是多么的难过,他的难过盖过所有的亲人之痛。奶奶扔下遗言撒手人寰时,爷爷健壮依然的身体被奶奶的离去激得病倒不起,傻儿子徐阿四的活着是爷爷能活着下来的良药,爷爷从垂危的床榻上健康的活了下来,也是自己傻儿子每天善良的笑所感染,想想老伴,想想一生,不愿意把自己和傻儿子交给别人,一个偏执的决定,残忍的意愿,伟大的父爱之念产生了,‘自己想活过自己儿子的命’这就是徐晓晓的爷爷的想法。

  戮市人的不近人情令四蛋很伤悲,徐晓晓家人的故事又是那么的暖人心,看来四蛋一概而论的话是可以推翻的。徐晓晓得知徐阿四死了的消息,很心疼,疼叔叔疼爷爷,情感在接到‘死亡电话’时顿时流露,四蛋看到一切,想问徐晓晓怎么了,徐晓晓已经哭的很是伤心,四蛋想拦住徐晓晓。

  徐晓晓说:辉哥我要回家,我叔叔死了,我很想我爷爷,我得回家...

  四蛋再也不用去问,不管自己和徐晓晓是怎么样的关系,作为男人四蛋会不顾一切的呵护此时伤心的徐晓晓。

  四蛋开车送徐晓晓回家,一直到了徐阿四的家,徐晓晓的家人真的不少,这是一个大家庭,家庭成员成年近亲将近二十个,他们已经在商议着怎么处理徐阿四的后事了。

  四蛋到了徐氏家人里面,四蛋因为没见过这里人怎么处理死人的后事而开的议会也是特意留下来听了听。

  徐晓晓的爷爷主持丧事事宜,好一位父亲,伟大而强悍的父亲,四蛋看到老人的眼睛是哭过的,但又好像没有为儿子的死去伤心的样子,或许徐阿四的离开是个好事。

  徐阿四是无病无痛坐在当院就死了的,一生没受什么罪没有所为,死了都让人那么的欣慰,这样的死法可以是对自己的父亲尽孝。这个世界上存在因果轮回,如果徐阿四是在病榻上离开人世,那老父亲岂能如此的保持好身体,病榻上照顾儿子的心痨也许就能拖垮父亲,徐阿四死的很伟大。

  徐阿四的丧葬会议上,爷爷说‘将徐阿四直接土葬在自己的坟前(因为他已经确立归处,会和自己的老伴合葬的),你们的妈妈在那里可以照顾他,将来我也能找到他,其他的事你们什么都不要操心,我、你们也不要担心,我会跟你们一起去山下好好过完以后的日子’...

  多么好的父亲,四蛋虽然没有改变对戮市人的看法,这个父亲,真是好强大的父亲,四蛋喜欢四蛋敬仰。

  爷爷的话止住伤心的家人的担心,家人做起事来也很迅速,买衣服、买棺材、做阴钱等等善后事宜,许阿四连夜下了地(傍晚死晚上就偷着埋了,其实不火化埋了徐阿四这样的人也本是传统的安葬形式),一句美妙的诗词‘徐阿四悄悄地离去’。

  几天后,四蛋和徐晓晓说:晓晓,我想去看你的爷爷,他现在住在哪里?

  徐晓晓的爷爷在完成徐阿四的丧事还在山上住着,因为那里还有一些不舍,爷爷托词说‘那里凉爽,过完热天在去和孩子们一起住’,老人对那山村的不舍是有多种的。

  徐晓晓和四蛋说了自己家叔叔爷爷奶奶的事,四蛋到了徐晓晓的爷爷那里,徐晓晓做了翻译官,四蛋能听懂戮市话可是不会说的很多,因为他从来不想学会这语言,而徐晓晓的爷爷听不懂更不会说普通话(爷爷更多的戮市土话,乃至本地人也是有障碍听得懂的)。

  四蛋对徐晓晓的爷爷说:爷爷,你是个好伟大的父亲,我很感动,傻叔叔死了,你过的还好吗?

  爷爷笑着和四蛋说:人啊!就是这样,阿四一直都是我和老婆子的心病,几个儿女都很好,我们不想连累其他的孩子们,阿四死了我很放心,我们没有对不起他,过去就过去了,(阿四的死)终归是个好事情,我一点都不难过的,我想的很开。

  四蛋也很高兴,心里很赞同,脸上也是微笑着。

  四蛋又说:爷爷,我有个事和你说说,不知道你能帮忙吗?

  爷爷让四蛋说出来,四蛋说:我有一个朋友,也算是我的老师,他绝对不是一个坏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有家不能回,一定是条件不能允许,我的意思是想把傻叔叔的身份户口给我老师用,他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活着了,可以安心的在你们这里活着(在戮市),他绝对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虽然我还没有和我的老师说过这个事情。

  徐晓晓的爷爷听了,看着四蛋的神情,他得到的是一种肯定,一个有家不能回的人,那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能让那样的人用自己傻儿子的身份吗?爷爷在思考。

  四蛋看着老人犹豫未定的样子,接着又说:爷爷,晓晓和我说过傻叔叔和你们两位老人的事,傻叔叔从晓晓记事他就一直笑着,那是多么好的人,虽然他不知人世,我想他知道他可以帮助一个好人,傻叔叔是愿意的,傻叔叔的一辈子比一些常人要幸福、开心,傻叔叔死后你还能保持住这么好的身体、心态,这不就是在证明傻叔叔是个令人羡慕的人吗?我都希望自己是傻叔叔那样的人,我也希望有您这样的父亲...

  四蛋的一番话,徐晓晓说给自己的爷爷听,嬉笑的爷爷,慢慢地掉下泪来,徐晓晓显然不愿意说下去,可是四蛋要徐晓晓原话直说。

  四蛋对徐晓晓说:晓晓,你爷爷虽然笑着和我们大家见面,儿子死了他的心里不一定是开心,哭出来对人发泄哀愁是有好处的,我也希望你爷爷好,没事的、继续说。

  徐晓晓也知道四蛋说的是对的,坚持把四蛋的话说完,四蛋和徐晓晓在一边等待,甚至没有去安慰阻止老人的伤心。一个人在山上坚持嬉笑的活着,徐阿四的死自己的孤独自己的独自心情处理,四蛋的一番话只是一个情绪爆发的引线,老人哭的很伤心。

  徐晓晓的爷爷伤心过后,自己处理好心情,看样子还是一个很嬉笑健康的老人,四蛋和徐晓晓看着很开心,徐晓晓的爷爷答应了四蛋的请求,当然徐晓晓的爷爷也有他答应下来的缘由。

  徐晓晓的爷爷不会担心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给自己带来麻烦,即使出了问题,户口本上只有自己和徐阿四两个人,自己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还会去考虑多少;爷爷希望自己的傻儿子泉下有知,帮自己的儿子去做一件帮助人的事也不枉(枉,冤枉的枉)儿子人世一行。老人的话当然还有原因,爷爷说的话四蛋听的懂,可是徐晓晓没有翻译的完全。

  四蛋和徐晓晓去找爷爷办事,他们带去许多东西,基本都是些营养品,当然也带去了菜和老人爱喝的黄酒,四蛋认为自己和徐晓晓去看望老人、和老人一起吃顿饭还是很有必要的。四蛋自己喝二斤白酒,而且四蛋把徐晓晓爷爷爱喝的黄酒做了些配料在里面,提高黄酒的口感,这样做更重要的是将黄酒对人的身体更加有好处,这是四蛋很细心考虑到的。

  四蛋在老人面前的豪爽之气,对爷爷的细致,老人对四蛋的感觉更加好,老人也看到自己的孙女对辉哥的好,老人真的希望四蛋这个年轻人会成为自己的孙女婿。

  徐阿四的户口没什么问题,人死了销户还需要时日,徐阿四这样一个不怎么被世人了解的人物的户口不会被世人注意,这样的户口就是作为商品出售也是很正常的,这也是四蛋和老人定下的托词(卖户口图钱,不牵扯更多麻烦)。

  徐家人知道父亲、爷爷把徐阿四的户口卖了,卖了多少钱,老头说都给了徐晓晓了,将来给她做嫁妆,家人再无意义,当然徐晓晓此时不知道户口去向的实情,就是知道她也不会说。

  四蛋把老人的户口本拿走,要给徐晓晓钱,徐晓晓说自己的爷爷不要钱,帮的是自己的儿子,其实老人还有一句话说的很明确,爷爷的话是希望四蛋做他的孙女婿,但徐晓晓没有说原话,她只说‘爷爷想让我能跟着你生活,希望我能追到你’。

  事实他们已经有了关系,徐晓晓是知道自己不会有权利选择,也不报有希望,话说出来时,似玩笑,似笑料,似话题...绝不是像说自己的心事一样,她自己知道,如果让四蛋认为到了束缚等不快的感觉,自己会立刻失去这个男人,自己的希望将变成绝望的现实她不想看到。

  在戮市时,四蛋没有喜欢过徐晓晓,从开始就很注定,也许是周聃较突出的原因掩盖了徐晓晓的一切,身体接触是没有用的,但是,辉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似乎徐晓晓看的更直接,日久能生情,日久能让他有责任更有机会,可是,责任姗姗迟迟不到,迟到的责任会像命运的玩笑一样到来。

  四蛋听到徐晓晓此时的话时,也就是一乐,四蛋相信徐晓晓也敬畏老人,四蛋没有听到不顺心的一面,还是和平常一样,不过四蛋对徐晓晓还是增加了不少的感觉,也许一直不变的发展下去的话,徐晓晓是非常容易是四蛋的老婆,但是他们只一次戮市的结识没有美满结局,甚至没有告别。后来,四蛋走了,走的杳无音讯,戮市于耀辉的朋友们一个都没有去找过四蛋,相互基本都不会去谈论四蛋的事,辉哥说的很明白,‘我来找你们我们是朋友,你们去找我,那朋友也就结束,即使你们看到我,也不能去认出我,我拿你们永远是朋友,希望你们一样对待我’。

  徐阿四的身份四蛋这样的关心,他说是为了一个老师,他的老师是谁呢?

  在戮市,老钟是一个需要光明身份的人,而他就是四蛋说的那个老师,他就是新的徐阿四。

  四蛋要徐阿四的身份是为了老钟而谋求的,老钟愿不愿意接受徐阿四的这个身份还要两说。

  四蛋拿到徐晓晓爷爷的户口本就去找老钟,四蛋很是高兴的,他自己认为这是一个契机,是一个让老钟光明一点的机会,真正的徐阿四本人四蛋只见到过白布遮盖下的尸体,但年龄上是很合老钟相配的(老钟岁数略小点)。

  带着户口本,带着酒菜,四蛋去双梅村找老钟,自己的车子停的老远就步行而去,这一直是两人的约定,他们见面经常,他们见面需要谨慎。

  四蛋再怎么忙,有时间停下来都会去找老钟聊天喝酒,因为四蛋认为和老钟在一起没压力,老钟都不知道四蛋叫于耀辉,四蛋在老钟面前貌似就叫‘你’。那两人聊什么能聊的那么长的时间呢?

  四蛋开始对老钟是有很多疑问的,四蛋也曾问过老钟一些事,老钟第一次的拒绝回答,四蛋就断了念头不再去问第二次,但是喝酒、吃菜、闲篇、杀招和枪支、枪法等等话题多了去了,你不知道我的事,你也不知道我的事,谁想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谁不想说就立刻进入别的话题,酒菜是个好东西,话题转换的好借口,萍水相逢又点到为止的知己般的相处就是四蛋和老钟的相处、谈资。

  四蛋和老钟他们在一起喝的酒是四块钱一斤(一瓶)名字叫尖庄的高度白酒,这酒便宜但是有劲还不假。他们吃的最好的东西莫过普通的卤菜店里的荤菜,花生米蚕豆花少不了,还有老钟爱吃的生姜也是不可短缺的下酒菜,他们不会有主食,只有酒菜。

  拿到徐阿四的户口,兴致勃勃的四蛋到了老钟那,天已经黑了。老钟正常是天黑前吃完饭,他很少用电,四蛋这次来到老钟住处的时候没有看到老钟,老钟去了哪里呢?和老钟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小板车,小板车的不见一定是去捡破烂或者是卖破烂去了,但这时间貌似有点意外。

  四蛋从双梅村中部去往东边找,自己从西边来的,转了一圈,老钟还没有回来,不好的想法在四蛋的脑中盘旋,四蛋很在意老钟的安危的。

  一个电话打过去,范柏松接的电话,四蛋说:异乡情缘可以出去的人,全部出去,在西区范围内找一个捡破烂的,百合你应该见过,双梅村山边的那个捡破烂的人,他还有一个小板车也不见了,板车是他拉破烂用的,告诉他们,找不到人和车子,他们就不要回去,一天找不到,一天不准回去,一辈子找不到,你明白,不要声张,不要引人注意,马上传下去。...

  四蛋挂了电话,范柏松摸不着头脑,立刻安排下去去找老钟,可是疑问范柏松不得不去想想。

  范柏松的确见过老钟,也应该算是‘熟人’了,外表上一个脏兮兮的小老头,自己在双梅村时经常碰见,辉哥怎么会找他呢?一个捡破烂的,捡破烂的难道得罪了辉哥?不可能啊,难道辉哥和老头有关系?有点可能但是范柏松很质疑,要是没关系辉哥怎么会去找一个捡破烂的?这对范柏松是个迷,是不是辉哥老去山边藏钱,被那老头发现了呢?这是唯一的可能,范柏松只能想到这。

  四蛋每次喝酒都是一个人喝,因为没有人陪的过他,而且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去喝,范柏松没有去想过辉哥会和一个捡破烂的人在一起喝酒,而且他们是常常幽会喝酒。

  范柏松传话给异乡情缘的人,大批人马出动,老钟的人没有找到,一个半小时,老钟的小板车找到了。

  四蛋九点半到了小板车处,小板车在一个路边的沟里,上面的破烂是捆着的,小板车明显是被人推倒沟里的,一车破烂有散开。人去哪了呢?

  此处沟的一边的是一大块菜地,一边是大路,大路的另一边是一大排商铺,掉在沟里的小板车直对的是一连三家的小饭店,看样子三家店老板已经不能正常做生意了,异乡情缘的人貌似已经集中在这里并控制了这三家人员。

  四蛋看到了小板车,接着过去问了问三个饭店老板,四蛋说:你们谁知道那小板车是什么时候到沟里去的,拉车的人呢?

  三个人都摇头,四蛋知道这栋楼的后面是一片垃圾区域,四蛋让人过去找,几个异乡情缘的人说:我们已经去看过了,没有...

  四蛋凶狠狠的大声的打断说:给我去找!找不到谁也别想回去。

  辉哥发火了,兄弟们感觉很不妙,从这里顿时离开二十几人去了后面再次找人。

  四蛋去了小板车旁,小板车被异乡情缘的人弄上了沟在路边,破烂也已经重新码放好。四蛋从小板车上的破烂中闻到有一股酒味,看了看,看到一个大致完好的酒箱子,这箱子没有外包装(白皮箱子),这箱子怎么没有被拆开平放四蛋很是怀疑,上前去看究竟,四蛋看到里面还有两瓶酒在其中,酒盒上标志明显是‘那茅台酒’。老钟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看了仔细,这个箱子应该是老钟在哪里捡来的,箱子被摔过,而且有两瓶摔碎的,四蛋想到了,老钟应该去喝酒了,这里的任何一家小饭店根本不会让老钟在里面吃东西,老钟会不会是去了菜地里喝酒去了呢?

  四蛋往三家饭店里看了看,他们一定知道小板车怎么掉沟里的,四蛋定要问出究竟。

  四蛋在小饭店门口发火的时候,异乡情缘的人都害怕,何况是做贼心虚的普通人,他们知道这些人不好惹,可是谁会去承认自己推了小板车,或者是随便告诉生人呢?

  异乡情缘的人去垃圾地再次去找老钟的人都回来了,各个低着头不敢去看四蛋,不敢去和四蛋说,站在三家饭店门口等待发落。

  四蛋再次回到饭店门口,四蛋说:三家饭店的人全给我抓到菜地里去,把他们的门关上,我有事问他们,搞出动静给我杀!!

  快,真是快,异乡情缘的人没办好差事,他们不敢生辉哥的气、有点火都给了三家饭店的人用上了,他们听到任务就立即执行,他们不会去关心还有其他人注意这里的不测之事。关门拉人抓人打人毫不掩饰,片刻之后三家连着的小饭店关了门,门口的一大群人都进了菜地。旁观者是有的,他们躲着不靠前也不会和谁声张。

  四蛋到了菜地说:女的闭嘴,叫一声,打完拉出去卖,男的给我打,叫出声了杀。

  异乡情缘的兄弟们没有客气,这顿打人那打的叫一个安稳,那打的是一个痛快,那挨打的就不用说,他们想活着,再疼也不会叫喊。

  又片刻,四蛋叫人住手,四蛋说: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说实话,菜地就是你们的安身之地,小板车怎么掉沟里的?

  一个女人说:是我老公推的。

  四蛋说:小板车的主人呢?

  那个女人不知道了,一个地上的男人说:那个人去了菜地,好像是抱着酒去的。

  这个情况和四蛋猜的一样,老钟去喝酒去了,四蛋不去追究是谁推的车,四蛋又说:你们给我滚回去,我们找不到人,还找你们算账。...

  异乡情缘的人不用四蛋去吩咐已经开始去找,饭店的人们没有听四蛋的话滚回去,挨打的男人不顾自己的疼痛连同饭店的女人们也都去找人去了。四蛋嘱咐说‘让所有人多注意能生吃的菜、菜地附近要仔细找’,果然,不到十分钟,老钟被找到了。

  四蛋到了老钟旁边,手电下照着的正是老钟。四蛋见到此时地上的老钟口里出红,旁边地上有青椒和青番茄,老钟身子发抖,四蛋急忙蹲下摸了摸老钟的脸和手,都是凉的,眼睛也无光,四蛋抱起老钟往自己的车子上跑出,一群人跟着,照着路。

  四蛋把老钟放到车里,四蛋说:你们都回去,小板车给我藏起来,不要给我弄丢了,这里你们处理。…

  四蛋开车走了,直接去了医院,戮市市人民医院门口下了车,四蛋听到老钟说‘我不去医院’,虽然老钟说的不清楚,四蛋知道老钟是什么意思,可是老钟这个样子,四蛋不能看到他这样,万一出了大事怎么办?四蛋没有听老钟的,酒精的作用,老钟没能力反对。

  人民医院是人民的吗?老钟是不是人民医院里的人们眼中的人民呢?脏兮兮的讨饭的貌似不是人民。戮市人民医院的一个值班的急救医生见到老钟后,那个意思是要拒绝,四蛋把老钟躺着的车子往一边一推,一脚踹飞了那个医生。

  四蛋说:他要出了事,你的下场比他还要惨十倍,不想死给我立刻起来,安排抢救。

  那医生是起不来的,四蛋那一脚太气愤太狠,还好又来了一个医生,医生也怕横的,更是因为他们无理,他们不得不忽略了四蛋的行为把老钟推进急救室。

  一会那个挨一脚的医生起来,一头大汗的说:伤者是怎么弄成那样的?

  四蛋说:好像是喝酒喝的,我也不清楚。

  那医生去了急救室,来了一个当官的护士(护士长),她要给病人做必要的手续,问四蛋病人的情况。

  四蛋很不礼貌的说:他是你大爷,我怎么认识?是我在路边捡的,好像是个捡破烂的。

  那护士长对四蛋的态度也不好,天使的职业,她们在四蛋看来不是天使,护士是医院的天使是人们给她们的雅号,她们有多少配的上这称呼?

  那护士长说:身份来历不明,我们要通知警察的...

  四蛋说:那是你的事,我告诉你,警察来了会找我问话,那样在我看来是麻烦,只要是给我找一点点麻烦,你不会死,你会活的不像人,你的家人也会因为你都不想好好的活着了,你妈的,给老子救人少管闲事最好。

  四蛋话说完,夺过护士长手中的表格夹子,往几个护士身上丢去,四蛋又说:不想好好的活着就去做贱人,告诉你们的医生、你们的领导,那人就是他的亲爹,出了事情谁都跑不掉。

  四蛋走了,他需要克制自己的情绪,老钟在戮市四蛋很看重,他需要一些手段让老钟不招惹麻烦,他需要自己冷静下来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另外,对老钟情感四蛋也是非常的有,老钟这样的突发状况,情感至上的四蛋失去方寸也是正常的,他还是很年轻的,做事冲动的多,他还需要历练,他还需要老钟带他去一次特殊的历练。

  四蛋的狠话,戮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被四蛋震慑住了,护士们吓住了,护士们和那护士长都想对四蛋保证‘我们不会做贱人’。

  医生拒绝老钟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身份,是他们医德的问题,老钟的模样和身上的臭味,他们认为老钟不是他们人民医院的人民。人民医院不属于人民貌似早已经是了,钱是门槛,钱是一切,没钱医院是不救人的,即使有的医生的道德可以让他们去救人,因为钱的关系停止治疗、拒绝治疗、拒绝接收等等恶劣之事屡见不鲜,这是现实又真实的医院,好的医生和天使碰不到几个,好的医院要到没有的地步了。

  这里顺便说个有趣的一些私立医院的一些趣事,有人拨了120急救后,它们比公立医院勤快,往往会同时出现几个急救车去营救,谁先到谁得手。去营救的人会有一些常识判断,‘这人是救还是不救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一般都会去救,救的死活不管,救、只是为了钱,死人也是可以给用药的,治疗、用药就得给钱,这不算是笑点。

  笑点是,医院急救是医院们玩的一种投资,医院也会瞎眼,拉回去一些病人,施医用药治疗却收不到钱的事情也常有,更可笑的还有,拉回去自己花了本钱收不到钱还要陪钱;还有格色的人转吃他们的钱,他们拉回去一个人,救的活需要给病人钱,救不活更得给钱,因为他们碰到了势力,而有种势力还会去找病人家属联系业务或是和医院合作分红,那医院的名字可以叫做投资公司了,救治是投资,投资是有风险的。这些趣闻,也使得它们规范点,在选择投资上有,经营过程也有,叫句天啊!医者父母心,心去哪了?是什么造就出红十字上斑迹点点了呢?人民医院不再是人民的了,这会是很令人伤心的事情。

  老钟入院身体没什么事,酒是假点,那不是主要原因,医生认为是,其实是这些医生们没怎么嗜酒过,他们能了解酒的奥秘,他们的职业基本就完了。老钟喝的那茅台是人走私的假酒,这假酒、喝是没事的,喝多了也没事,这个假酒其实也是好酒,它本身没有毒害,是真酒,只是假冒商标的,老钟出事是因为老钟自己的身体造成的。

  老钟那几天由于天热的原因没有怎么吃东西,那天老钟傍晚在一个路边拉着小板车走着,看到一辆车子驶过甩掉一个箱子,老钟赶紧去捡,老钟捡到了他的最爱‘酒’,阵阵酒香更是忘了道德,他把捡到的箱子往自己的车子上一放,拉着小板车就走了。

  捡到的东西‘安全了’,老钟一路闻着破碎酒瓶溢出的酒香,是什么酒?怎么那么香?老钟很是抓心一样的狐疑,打开包装箱子,发现是那茅台老钟更是自喜。那茅台对老钟来说不陌生,虽然他很懂,他也喝过不少真品的那茅台,但是那貌似只是记忆里的事情了,老钟的那记忆或许早都遗忘了、记不清了。

  发现是那茅台老钟自喜,老钟拉着板车继续走。有些东西就是那样,色鬼床上放个女人,你让他老实睡觉,有可能吗?当然,酒鬼旁边有酒,他也不会不喝。老钟拉着那茅台走,碎了的两瓶,不断的散出来的酒香,那茅台的滋味勾起老钟的回忆和馋虫。‘喝,不喝,回去在喝’反复在老钟脑子里转,心里直痒痒。

  老钟本来是可以控制自己的酒瘾的,可那破箱子老是出着酒香的味道,老钟走到那三间连着的饭店门口时,坏了,老钟走不动了,喝,喝酒,喝那茅台酒的想法战胜了所有,小板车就停在三间饭店中央门口处,老钟拿着一瓶,犹豫一下最终拿了两瓶揣在怀里了过了马路去了菜地里,去品尝、去过瘾。

  一些蔬菜生吃是可以的,是大众都能认同的,但是一些人能生吃下去的生鲜菜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其实肠胃可以的话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吃的。比如生姜,普通人就没有几个直接生啃的,因为它鲜辣之位占‘五毒’(干红辣椒生姜大蒜大葱等合称五毒)之列;生吃生姜的也可能有不少,不过需要点调制生吃,就像酒楼饭馆里的小菜碟里,有时就有生姜片或丝,那都是有处理的,直接入口吃生姜的不多。

  老钟在菜地里喝那茅台,他摘了个丝瓜,几个青椒和两个不熟的青番茄,喝着茅台吃着‘生鲜’,老钟没有两斤白酒的量,一瓶完了,再喝第二瓶,不知不觉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了,事实中他喝第二瓶时记得,往后喝多少他不记得,他记得自己头晕,试着想起来回去,没能起得来,那就歇会,就是这样之后老钟不醒人世,接着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胃里出了点血,吐了出来。

  老钟喝多了是不会吐的,这个事情中医可以解释的,寒热心火的问题,这个东西吐出来伤人,拉出去泻火。比如,一般多在较热的天气里,有人会平白拉出血或者痢疾一样的东西,有的人拉得很少,有的人拉得很多,多的人会注意,因为他不懂的话会很害怕,其实这血色粪便拉的多的是好事,这等于泻出去的积火寒气多或者是泻的干净。腹中不顺气的火泄的干净,还有人之前会肚子很痛,原本的西医就是说它是腹泻,他们懂吗?老钟这个事情走的是反道,口中溢出是伤人的,其实胃里出血已经是伤身,反道出来更伤,这科学吗?这不是我们研究的话题,但中医很多东西不被所谓西医科学认同也是事实,比如偏方治大病。

  促使老钟无力的主要原因在气火,酒精是帮凶。如果四蛋当时要是懂的话,把老钟拉回去,给他发发汗,养两天就会好,甚至还可以用继续给他喝酒去治疗,继续喝酒的这方法一定又是一个不解的中国模式、如同某人说中医‘不可理喻’、不可思议的特色。

  中国北方地区有句俗的办法,也许南方也有,说某人因为喝酒喝多了,或是喝伤了,可以再喝点酒‘投投’(音译,不一定准确),这样可以解决问题,可是现在很少人会选择这样做了。

  说到酒,过去的酒真的喝多了不怎么会吐,因为那酒基本是纯粮食造的没有什么异物添加勾兑(有用酒调和的,这里说的是没有添加剂等)。一般纯粮食原酒不怎么好喝,不过很安全,现在的酒没有多少纯酒,多是勾兑、调和后的酒,这调和的酒里面放的好多都不是可以喝的,比如毒药、酒精,有这样的东西这意外吗?一般人都不会相信,骷髅头商标的毒药怎么会放在调制的酒上做调味材料呢?

  敌敌畏,这是个很普遍的东西,是调和酒最常见的东西(某些酒或某制造商),它可以提高酒香。敌敌畏在酒厂调酒师不说它是敌敌畏,说的是它的化学名称,或是变样一点,其实它就是正宗的敌敌畏,不然调酒师喝一个试试,不毒死它敌敌畏都不服气。

  好多酒里都有用敌敌畏等物进行调香,用敌敌畏内行人能当时就能闻出来添加比例。敌敌畏是最普通的药物,用途广泛,他属于温性或慢性毒药,这是四蛋的见解,你们没怎么直接喝过毒药,四蛋当然也没有,但是敌敌畏有多毒可以介绍一下的。

  早些年,四蛋不说南方,因为四蛋没在南方碰到或听说,北方四蛋知道的一带,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可以给加上一个喝农药。中国很有特色的生活方式,前面三个很传统,后面一个算前卫,那是拿着生命开玩笑,当然开玩笑致死的不多,但的确有用假喝农药把自己作死的。

  喝药自杀威胁是很不好的,相信每个喝过农药的都后悔,包括哪些执意自杀的人也会赞同,‘农药是那么的不好喝’。

  敌敌畏,它喝起来不是多么难喝,毒死人也较比其他烈性药要死的慢点,如当时敌敌畏毒不死人,那么敌敌畏的毒素去除是比较难得,它不比烈性农药可致人肠穿肚烂而不死,烈性农药清理完毒液至体外基本无事。如果喝同样药力可致人于死的量,烈性毒药经过早期传统的洗胃去毒,抢救及时,烈性毒药容易救活,敌敌畏不容易,是很不容易,它的毒素更便于人体吸收,不容易去除毒素,好多服用着抢救过来肠胃洗的很干净还会死,这就是敌敌畏和其他烈性药的区别,即使喝了敌敌畏的出院后活蹦乱跳了,头疼脑热感冒发烧都会因为敌敌畏残留体中的毒素死去;这也不是奇闻,这是不是科学四蛋也不懂,事实的例子四蛋会更相信,也许那事件发生的早了,这于现如今的医院里的医生说的有出入,是那药不同了还是医学更有发展了四蛋不想关心,事实眼前的例子让四蛋不信那科学。

  喝农药的多了,喝敌敌畏的多了,鲜活生命换来的常识最有见解,四蛋亲自见过两人喝敌敌畏出院后毒发死的,其中一个一个多月后死掉,一个七十八天后死了,后者法医鉴定过,不是一家鉴定,爱信不信,法医的结论是感冒发烧出汗引起潜在毒素病发致命,这两个死者都是女人,轻生的女人,都是和四蛋家有亲戚的女人,敌敌畏是一个毒药,不要小看它,不要轻视它。

  老钟喝的假的那茅台并非医生说的假酒,老钟进了急救室,洗了个‘澡’,洗了个胃,老钟好无奈,输了点液,一点钟就清醒了,但是他被摆弄的很无力,他为什么能醒,坚强的意志在提醒他,或许他是被医生摆弄的睡着,意志让他又醒了的。老钟没事,但是醒来就要出院,四蛋笑了,四蛋也只能答应,他还不知道老钟为什么坚持,四蛋一直不够清楚原因。

  四蛋带着老钟出医院是没有受到什么约束的,正如他们是强硬进来出去也方便。出去时,医生的关心嘱咐和入院前有了对比,可是四蛋托词说因为自己没带多少钱,这个理由就足以打发了戮市市人民医院的人们,其实想想这里人们的行为很可悲又可耻。

  哪坏治哪似乎也是现在医生职业操守,比如医生给一个病人开腹治疗时,医生有发现病人的阑尾坏了,医生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去管意外发现的阑尾的,多余的事情医生不会干。举例阑尾,阑尾的去除干系不大,如果是大问题医生更不会做了,这是责任问题,坏了阑尾会因为操守和责任让患者再次受罪的。

  哪坏治哪,老钟洗胃是很正常的事情,洗澡一说只能说是老钟太脏,必要的擦身医院会做的,老钟手术后身上的异味去除不少但是四蛋还是接受不了的,这可是比之前四蛋把老钟带入医院时的情况好的多的。老钟不想在医院,四蛋也不想老钟在戮市人民医院,他有更好的去处给老钟准备。

  人民医院给老钟救治的过程,必要的手续四蛋是会办理的,他也不想受到更多的麻烦,能过去就搪塞过,四蛋在不知道老钟情况的时候是无奈的。关于给老钟更好的去处,四蛋虽然早就有设想,但是必要等老钟确定没事。有了徐阿四的户口,让老钟变成徐阿四,改头换面应该去整形医院才更合适。

  医生告知四蛋说老钟没事,就是喝了假酒伤了胃,没有酒精中毒的迹象,需要观察,这观察在四蛋眼里就是医院的职工在做生意,四蛋不会给他们机会,四蛋说自己钱不多,执意要走医生的好言只能妥协。

  医院办理手续的是护士而不是医生,这一点其实四蛋觉得是很格色,当然没有医生的许可护士也做不了主。四蛋本来想着让老钟在人民医院住上一晚的,但是当四蛋见完医生回到病房看老钟时,老钟醒后执意的出院四蛋也是没有办法的,老钟早就拔掉自己身上的针头。四蛋不会怎么拦着,因为四蛋有打算,打算也已经成熟。

  四蛋扛着老钟直接找那个护士长,四蛋找到护士长说:我们要出院,就是现在,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做吗?。

  护士长说:晚上哪里有人办理出院手续的,明天吧。

  四蛋说:你在说一遍给我瞧瞧,你妈的,晚上能收钱,就能结账,能办住院怎么不能办出院,住院手续你办完了吗?当我们没来过就行,押金给你们,登记手续拿来,我不想看到你。...

  护士长没有看到四蛋在开玩笑,因为自己和四蛋不熟。老钟在入院的情况和手续办理方面,四蛋都是给不了太多患者信息的,自己的更是不会给。路边捡的一人能说明什么,自己的身份作保,四蛋会笨到把于耀辉的名字说出来吗?强硬的办法有强硬的好处,当然护士长按照四蛋话去做,5000元的费用归属哪里,护士长不是没有好处可得,手续办的很快,5000元足够可以去掉入院记录,这就是医务人员的本事了,老钟半夜游戮市人民医院也结束了。

  两点半四蛋和老钟出了人民医院,在四蛋的车上,四蛋对老钟说:我想给你的个本地户口,你以后就可以好好的在本地活着了,甚至可以回老家路过看看家人,我带你去个医院换换脸,你愿意吗?难道你想这样的活着下去吗?

  四蛋不用去经过老钟同意,老钟看着四蛋,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用去感激四蛋,良久后,一脸皱纹的老钟,眼睛里的是泪水,神秘的汉子,隐藏多少能力,他能忍得住情感吗?老钟不能。

  四蛋和老钟的相处,或许在戮市人民医院后四蛋才清新的看到老钟的脸,这也是四蛋唯一一次清楚的记忆、唯一一次记忆清楚老钟的那张脸。

  四蛋带着老钟离开人民医院,带老钟去了一个私立医院,因为那里是四蛋已经了解到可以做整容的医院,他们的技术不知道怎么样,四蛋和他们谈的是‘我有个朋友想整容,不要整漂亮,最少多少钱?关键是整的不像他就可以’。

  整的不像隐藏着什么,他们这行人比四蛋懂,这个整形是很简单的小事,一般不需要多少钱,一两万都是多的,只要证件齐全,齐全的了吗?警察也不干,所以要一两万,警察要是不管,随便都可做的话那还要便宜多了。

  整形医院开口向四蛋要十万,四蛋起身就走,四蛋笑着说:我那朋友就是闲自己老点,没那么多冤钱,一口价,六万,马上做手术,做的和他本人不像就行,皱纹要少点。

  医生也会讨价,以理由和四蛋说价,他们懂得比四蛋多,最终八万成交,老钟自己选自己造型,老钟在凌晨五点去了手术室。和老钟办理整形的一切事宜,四蛋都很有要求,他怕医院做手脚,给老钟留下隐患,四蛋是过于担心了,金钱交易违法的勾当,他们也是犯法的,他们也不会给自己留下犯法的记录。

  整形医院的手术挺成功,四蛋没有让老钟住在医院里,当然医院也同意,医院有地方提供,方便诸多事宜,原来这样的医院还是有一套的。

  四蛋为了老钟可以放下更多的事情,他不会放下老钟一人在‘医院’,他一直陪护着老钟身边,睡也是和老钟一个房间。从去双梅村找老钟开始,到老钟整形转院,四蛋也很累,他睡着了,醒来时又是一天清晨。

  老钟整形不能说话,怎么处理老钟呢?四蛋不放心,四蛋出门,叫来一个护士,出去给自己买东西吃,可怜的老钟,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只能喝着牛奶豆浆。

  四蛋的不放心范柏松急了,当四蛋开了手机给范柏松电话时,范柏松说:辉哥你们在哪里,你没事吧?

  范柏松急切的问候,四蛋想笑着说,但没有,声音很动情的说:我没事,不要找我,我有私事料理,回头再细说。

  四蛋说完就挂了,他会和范柏松说的多一点的,他此时还不知道怎么和范柏松说老钟的事情。四蛋很欣慰,自己一手带出的范柏松对自己很尊重爱戴,不枉费心机的栽培与他。四蛋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老钟,所以会突然失踪一样的没有联系其他人,四蛋知道自己消失不见范柏松他们会着急,电话打开得到的是欣慰是兄弟情。

  老钟的手术后需要很多麻烦的事情,整形医院的别院似乎比医院里的器械更齐全,貌似这里才是他们的真正医院。术后不断的观察化验,四蛋总是要陪着老钟进入不同的屋子,四蛋真是急了,在老钟面前再怎么坚持,老钟还是看的出来。

  术后三天,老钟让四蛋回去了,让四蛋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四蛋不放心,老钟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你对我还有哪里不放心。

  四蛋想了想,笑了笑说:你以后叫徐阿四,户口本都在我这里,他是本地人,你学着戮市人说普通话的样子,你也基本听的懂他们说的话,不要和本地人多交流,交流也用噗通话,先记住这些,双梅村那里不要回去了,你已经死了,那里还有什么东西我去处理,你放心你的私人东西我不会去看。

  老钟说:我的东西不在那里,那里还有你留下的钱,还有一些我平时的,还有一把枪,你是不是要把那里弄没了?

  四蛋说:你已经是许阿四了,留着那东西只会让人想起你,我会处理好的,这里你要小心点。

  老钟笑了,老钟说:这里你过于担心了,没什么问题,其实我是可以出院的,是你怕有后移症,这个我明白,你去处理吧,医院的人也玩不了我。...

  四蛋笑着离开了医院,直接去了老钟的破木屋,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了,一间是房东家的,一间是老钟自己做的房子,四蛋的钱就在老钟床下,袋子都没换过,老钟的钱有几千,老钟的枪很亮,一把老枪,军用,里面还有五发子弹,四蛋看着枪想着老钟和自己说过话,想这把枪的出处,和四蛋估计出来的数据差不多,老钟当过兵,这枪在那当时绝对是很先进的。

  四蛋收拾完老钟说的必要物品,异乡情缘的一些人变成了城管,他们有穿着制服,把老钟的巢拆的只有地上遗址。异乡情缘的人把老钟的‘家当’运倒一处偏僻的地方,和小板车一起焚化,那都是老钟的家底,最少可以装满一辆大卡车。

  老钟要是看到自己的家当销毁的场面,估计他不怎么好受,一个人落难避祸来到这里安身、安家,这些东西就是他一块一块捡回来的家,就这样消失了,他会有难过的,更值得老钟庆幸的是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老钟没了,徐阿四复生,从来没有照过相办过身份证的徐阿四办理了身份证,他没遇到任何的麻烦,这个事情只要徐晓晓家人不作证,徐阿四就没有死过一样。

  柏松鞋业地下仓库里面的办公室不在属于四蛋,徐阿四住在了里面,这个徐阿四就是和范柏松还有四蛋一样知道两处密道的徐阿四。

  徐阿四出院了,四蛋给徐阿四做了身体检查,内脏有些问题,医生的话说的很吓人,说他的什么会怎么怎么样,四蛋根本不去理会,四蛋讨厌医院里的所有。

  复生的徐阿四和他的新的亲生父亲一样喝上了黄酒,这里有黄酒作坊,作坊主平时也带着工具走街串巷为人们加工黄酒的,他们多出现在市郊和农村,做出的黄酒真的很好,尤其是出锅时的,黄酒可以按要求做出点高度点的,徐阿四喝的就是那样的。

  徐阿四不再经常生吃生姜了,黄酒里加生姜煮,徐阿四吃那样的煮过的生姜。新的面孔,徐阿四的个人卫生也做起来了,他还经常去看望他的父亲、徐晓晓的爷爷,这个父亲只有晚上可以见到这个新儿子。

  徐晓晓的爷爷知道老钟这个人就是新的阿四,两人开始见面、见面也交流不出什么,新的徐阿四一个本地人只听的懂不会说戮市话,老人只会和本地人交流,还是陌生人的徐阿四说自己是徐阿四,老人就明白了。当老人见到徐阿四指着自己说‘阿四、阿四’时,老人哭了,这个就是儿子留下最有价值的存在。

  徐晓晓的爷爷在傻叔叔死后很久还住在山村,徐阿四也不是经常去那里,而且每一次去都是夜里才会去,他去会带着东西也会给老人一些钱,徐阿四从开始不会说戮市话到会说不难,难得是他对这个父亲的爱,这对父子需要交流,徐阿四需要学会说戮市话,这是一份孝心。

  徐晓晓的爷爷看得出这个徐阿四是个好人,这人替我的阿四在孝敬我,老钟也是那么想,自己原来的家是不可以回的,这是一种寄托,真情的寄托,每每徐阿四也哭,男人不流泪,未到伤心处。

  又之后老人搬出老房子,和徐阿四也一直有联系,徐阿四总在深夜里爬进老人的房间里去看望他的父亲,这样的父子情也是可以升级转变的,似乎老钟真的死了一样,似乎徐阿四真的复活了,且是个有智慧的徐阿四了。

  范柏松问过四蛋,那捡破烂的人怎么了?四蛋说死了,范柏松没有怀疑,他也不去相信徐阿四不是本地人,徐阿四的普通话比一般戮市人的普通话说的更像戮市人说普通话,而且徐阿四在短时间会说戮市话以后范柏松是更相信了,何况还有徐晓晓在一旁的掩饰。

  老钟的变脸,可以说是成功,也可以说是失败,长相不如原来受看,皱纹少了年轻许多,四蛋觉得都有点陌生,但是这是达到他们的成功,整向美丽那方面是失败了,反正也不怎么难看,但是要是想找媳妇,呵呵!有点难。

  或许新的徐阿四也不会找老婆,他不需要,徐晓晓会有一个孩子,徐晓晓的儿子叫徐阿四什么呢?户口显示徐阿四应该是外叔公,其实那孩子叫徐阿四大爷,不过范柏松也不怀疑,因为范柏松知道那孩子的出处,知道那孩子的爸爸和徐阿四的交情,范柏松才是真朋友,他不应该知道的问题他不会去问个究竟,其实他是懂的,就是不够明白其中的故事。

  匕首刀的用法四蛋学的很是皮毛,枪更是没有怎么实际中使用过,这两个手艺一直都是四蛋梦寐以求的事情,徐阿四的重生,四蛋不用去做梦可以实现了。

  徐阿四认识了自己的老父亲,有了一个光明的身份,有了一个家,他会感谢给他这一切的人。柏松鞋业已经没有四蛋多么关心的事情了,它已经有了生产运行的轨迹,或许说是徐阿四有一天说的话让四蛋可以不顾一切的从正当事情中脱身而出。

  徐阿四住在柏松鞋业,成为徐晓晓的叔叔走后门进入成为柏松鞋业员工(仓库保管),和四蛋有光明正大的相处的时间是肯定的,当然他们不再有任何忌讳,只是辈分问题有点绕。范柏松他们跟着四蛋叫着徐阿四四哥,徐晓晓不别扭就不会有人别扭,这貌似是四蛋的风格,周聃也和四蛋一样喊徐阿四四哥,不过她说过当初辉哥喊自己的爸爸老周徐晓晓也会觉得公道,再加上辉哥开玩笑要去找周聃的爸爸去拜把子,让周聃喊自己叔叔更是一个笑话,这笑话是能掩饰一个问题的存在的。

  徐阿四和四蛋相处的时间多,他更能知道四蛋是一个什么人,原本一些能耐还遮遮掩掩的不愿意传授四蛋,当在柏松鞋业里,四蛋要学匕首刀的时候,徐阿四对四蛋说:想学这个需要实战,要用真道具,你还想学吗?要是想学,我有一个去处,那里你还能学到枪的使用,到那里,等等你想学的一切都会学得到,是男人是英雄都应该去尝试一下那去处。

  徐阿四的这番话是有意让四蛋着迷兴奋的,其实这本是一个坑,不过坑是四蛋愿意的、答应不反悔就不会后悔的正是四蛋。

  明显的字眼,明显的措辞和语调让四蛋肯定要去做一个男人,四蛋和徐阿四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他们去了一个混乱的地方,目的地是穿过边境地区进入境外。

  ;


  (https://www.motanwx.cc/mtk48951/2626452.html)


1秒记住墨坛库:www.motan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motan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