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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诡异


  这是条安静的小岔路,景惊蛰走了大半天才发现路走错了,一时汗颜。正想掉头回去,就听到从巷子口那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说话声,景惊蛰拧着眉悄悄靠近,探头一看,果然是她。

  叶府那个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秋染!

  景惊蛰一时惊讶,不小心碰到旁边放着的木板,“哐当”一声,木板倒在地上。惊动了巷子口那边的人。

  话说秋染正恭谨地对着一辆黑色车篷的马车回着话,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一抬头,双眼就愕然地和景惊蛰对上了。

  “是你?你怎么在这?”

  景惊蛰心道我还想问你这句话呢。不过谨慎的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见除了秋染外,周围并无他人,只马车上坐着一个赶车夫,而马车内的情况不知道,也不清楚里面有几个人,都是谁,是干什么的。只是,看秋染的态度,景惊蛰猜到里面的人肯定非富即贵。怪了,秋染是叶夫人的贴身丫鬟,怎么私自跑这里来了?而且,她看到自己的神色还挺慌张。景惊蛰脑子里一下子阴暗了,浮现出的N多种可能,都是大户人家勾心斗角的戏码。一时,他看着秋染的脸色也有些不善。

  先不管叶夫人怎么样,可自个媳妇貌似挺喜欢叶夫人的,他既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

  秋染黑线的看着景惊蛰摆出防备的姿势,刚想开口,立马又顿住,似乎马车里面的人说了什么,秋染侧头听了一会儿,再看看景惊蛰,之后点点头,说:“是的。”

  “今个我家媳妇会去府上拜访叶夫人。”

  所以,如果你做了啥不好的事,最好赶快悔改,不然,哼哼,我媳妇可不是吃素的。

  秋染愣住,不知道景惊蛰说这话是啥意思,傻呆呆不知该怎么反应。不过,秋染不懂,可不代表马车内的人也不懂。

  只见马车车帘子被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挑开,一个男人出了来。白玉头冠,锦袍玉带,不怒自威,带着股天然的富贵气息。

  “石少卿,秋染没有背主。”

  景惊蛰把他的话拆开,努力理解一番,貌似懂了。不过,前方的秋染表情可就精彩多了。得,她家老爷又开始惜字如金,话说,石老爷,你说得这么简洁,确定人家能听得懂吗?看对面景惊蛰一脸雾沙沙的样子,八成没懂。

  “景大爷,这是我家老爷,秋染只是奉命来汇报事情的。”

  老爷?那岂不是叶夫人的夫君?景惊蛰狐疑的打量石少卿,心底还是有些疑虑。既然是一家人,为啥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还约在这么偏僻的小巷子?难说不是因为点啥见不得人的事。

  “家宅不宁,见笑。”

  秋染忍住抚额的冲动,解释说:“因为府上如今不太平,所以夫人是暂避松江县。”

  “秘密,请不要透露。”

  石少卿木着脸,又说了一句。

  秋染低下头,咳了一声,认命的抬头解释:“老爷是秘密来松江县的,没有外人知道,夫人如今有孕在身,更要格外注意安全,所以,还请景大爷不要和夫人说起见到老爷的事。秋染在此多谢了。”

  说完,秋染福了福身。

  石少卿乃是香州城首屈一指的大商人,资产丰厚,富可敌国。又因家族里有在朝为官的,且职位不低,所以在整个香州乃至附近州县,他都算有头有脸的人物。石少卿生性不喜多言,可毕竟生意做得久,看人的毒辣眼光也练了出来。打一开始看见景惊蛰,石少卿就觉得此子眉宇堂堂,举止磊落,是个重情重义的。加之从秋染那得知芷静颇为喜欢他的夫人,连带着对景惊蛰,石少卿都看着顺眼不少。

  “哦,既然这样,我不说便是,告辞。”景惊蛰冲着石少卿拱拱手,利落的转身走远。

  石少卿看着景惊蛰走远,回身上了马车。

  “秋染,好生照看夫人,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秋染急忙低头应下。随后,沉默的马车夫一甩鞭子,两匹棕色大马便拉着车轱辘轱辘离开。

  这头景惊蛰回到家里,正巧看见宁若兰挽着袖子,正抬着大水缸往屋外走,顿时惊出一身汗。

  “媳妇,你放着我来!”

  景惊蛰几步窜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随意的放在堂屋桌子上,然后就接过宁若兰手里的大水缸。

  “要放哪里?”

  “就放在院子当间,欸对,就这儿。”

  宁若兰擦了把额上的汗珠,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到之前兵营里的兄弟,一起喝了几杯。媳妇,你吃了没?”

  “吃了几个粘豆包。”

  “这怎么行?你要做什么我来,你去再弄点吃食。”景惊蛰接过宁若兰手里的刷子和水盆,示意她告诉他怎么做。

  宁若兰上前把刷子拿回来,“我不饿,等饿了咱就早点吃饭,晚上吃锅子咋样?”

  “哎,成。”

  景惊蛰照着宁若兰说的,把水缸斜着立起,宁若兰一手拿刷子一手拿盆,一边往里倒水一边从水缸底开始刷起来。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刻钟,一人高的大水缸这才里里外外都被洗涮一遍,之后景惊蛰又抱着水缸放回原处,夫妻俩这才有空看新买回来的东西。

  “媳妇,这是你叫我买的算盘。只是,咱都不会用,买它作甚?”

  “谁说不会?”宁若兰把这个不算精致的算盘拿在手上,啪啦一下,利落的晃了晃,接着把算盘摆平,单手噼里啪啦打了一会,“诺,这是你今个花的铜钱总数,共一百三十二文,你看对是不对?”

  景惊蛰惊奇的看着算盘上显示出的高低不等的珠子,语气几乎敬畏的说:“媳妇,这就能算出来?”

  “是啊,你看县上店铺的账房或者掌柜,人家那算盘才打得好呢。”

  “媳妇,你咋会的?”

  景惊蛰盯着宁若兰的眼睛,心底万分疑惑。媳妇嫁过来前娘家里是啥光景,他可是打探得一清二楚,媳妇自个更是没念过一天乡塾的,咋就连算盘也会呢?

  宁若兰心里一惊,继而心虚。不过,面上却完全看不出异常来。景惊蛰话音一落,她就飞快的转着脑子,想着圆谎该怎么圆才不容易露馅。

  “你记得我原先和你说过我去县上买过黄芪的事吧?”

  景惊蛰点头。

  “我那时不会,不过见药铺的账房打过算盘,自己留心观察了几回,后来又私下里琢磨过,这才勉强理解一些。刚刚我算出来的数,还担心对不对呢。不过既然是对的,那就说明我自个想的是对的,怎么样?我厉害吧?”

  话半真半假,最适合唬人。景惊蛰皱眉想了想,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媳妇不同寻常的地方太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猜测才算是靠谱的。不过,有一点但是可以相信:媳妇是认真的在和他过日子,只此一点,景惊蛰就决定不去追究其他。而且,媳妇厉害,他更有福呢,不是吗?

  “惊蛰,我想过,等我自己再琢磨几天,确保我的计算是对的,我就教你怎么打算盘,这样以后咱有了铺子,一来可以省去雇佣账房的工钱,二来即便迫不得已请人,也不会叫人骗喽。你说呢?”

  “没错,媳妇,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不过,你教我就行,别人还是不要说。”

  宁若兰笑着应允。景惊蛰别看人高马大,心思却挺细腻,而且该有的警觉一点都不少。即便他不说,宁若兰也不会跑出去到处张扬她会算盘这件事。要知道这个时候会算盘的那都是积年的老账房或者是老账房定下的学徒,普通人不会,大户人家不屑。所以,这里的算盘可不是前世连小学生都会的物件。

  可以这么说,在一定程度上,它区分了古时不同的阶层。

  而宁若兰这样的农家小娘子,恰是属于不可能触碰算盘的那一阶层。

  之后几天,宁若兰和景惊蛰白天先是把过年要吃得两掺面馒头蒸好,放到外面冻起来,又把除夕正月要吃的鸡鱼肉,清洗干净,也冻到外面。晚间,宁若兰就拿着算盘一遍遍的演习,试验,加加减减,有时仗着景惊蛰不会,她还特得瑟的把乘除法这些高难度的也演练一遍,看着旁边景惊蛰闪闪发亮,极其崇拜的眼神,别提心里有多得意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五六,景惊蛰和宁若兰带着年节礼:一只肥公鸡,两斤五花肉送回娘家。张氏见了年礼虽然还是眉开眼笑,可一瞄见宁若兰,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张氏像是不自觉打个哆嗦一样。不是吧?上次只不过是吓吓她,就能把她吓成这样?在宁若兰印象里,张氏可不是这么不经吓的人。

  张氏不说,宁若兰也懒得追问,一个拿送礼当完成任务,一个接了礼迫不及待叫他们回,两厢情愿,皆大欢喜。所以,回到娘家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宁若兰就和景惊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不过就因为对张氏的异常没有追究,导致之后出了那件事,宁若兰险些应付不及,吃了大亏。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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