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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结伴同行


  此刻,西门弥丞骑着马停下讲话:“少窟主,下雪了。”

  她骑着马停下讲话:“下雪又如何?”她此刻只想赶路,无意欣赏景致,即刻策马扬鞭而去。

  “少窟主。”西门弥丞眼见她策马扬鞭而去,他也策马扬鞭追上去。

  “哇,好美啊,下雪了。”

  羊舌妙会驻足,手捧着一捧雪,欣喜。

  “不过是下雪罢了,有何好欢喜。”

  他驻足。

  “你不知晓我很喜欢下雪啊,雪是纯净之物。”

  “是吗?”他往前方走去。

  “喂,你等等我呀。”羊舌妙会此刻一把扔下雪,跟随而去。

  供奉镇,她与西门弥丞骑着马赶路:“少窟主,前面有家酒楼,不如属下与少窟主此刻下马,一同去用饭吧。”

  她沉默寡言下马,牵着马往那家酒楼走去,西门弥丞牵着马,跟随而去。

  此时此刻,一名獐头鼠目的男子此刻对坐在一旁的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讲话:“哎,你看那凳子之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好美啊。”尖嘴猴腮的男子此刻看着正用着饭菜的她夸赞:“不错不错。”

  獐头鼠目的男子讲话:“要不我们把那个女人抢过来,做夫人如何?”

  尖嘴猴腮的男子讲话:“不错,我正有此意。”只是,二人正这般谈论着,当下却未曾防备身后的西门弥丞即刻出手,一招便点住了二人穴道,动弹不得,西门弥丞此刻看着二人讲话:“找死!”西门弥丞当下执扇便将二人咽喉割破,鲜血淋漓,生生吓着周遭所坐用饭的人纷纷离去,免得祸延己身,她坐着,此刻看着已然死去的那二人尸体:“你这人出手未免也太够狠毒了吧!即刻便取了这二人性命!”

  “这两个败类该死!”西门弥丞收扇讲话。

  “哦,是吗?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个败类!”她起身,即刻离去。

  她说此话似乎在讽刺他,不过他觉得这个女人越是这般越是有趣,西门弥丞即刻跟随而去。

  她此刻准备上马骑马赶路,回头却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他与她,此刻他与她走路,男俊女俏便像一对情侣,不过他怎么也来了此,且与她同行,他难道此番也是为了观望滴血环而来吗?她想,西门弥丞此刻走来问:“少窟主,你怎么了?”

  她看着走在前方人群之中的他:“轩辕暮继既然也来了,本少窟主此番打算与轩辕暮继一路同行抢夺观望滴血环,在轩辕暮继面前,你便称呼本少窟主为小姐吧,本少窟便把你当做护卫看待。”

  她是主,他是仆,她之命他不得不听从,西门弥丞此刻抱拳讲话:“是,少窟主。”不过,这个女人现下心底到底在想什么,与轩辕暮继那小子同行,这般岂不提早暴露彼此身份?还是她想趁此机会与轩辕暮继那小子再续情缘,他想。

  她此刻上马,骑着马追去,西门弥丞也上马,骑着马追她去。

  羊舌妙会身上穿着衣物单薄,下雪天的,她此刻觉得好冷,便走入附近一座废弃的屋子,从院子附近找来一些稻草铺在地上,余下的她打算当做柴烧,她解下行囊,打开行囊,从行囊内拿出火折子,点燃稻草,生起一堆火,她觉得稻草不够烧,便又走去周遭找来一大捧稻草,抱着稻草走到生起的火对面坐着,她打算烤一会儿火在走路,他此刻走入废弃的屋子,找来一些稻草铺在羊舌妙会一旁的青石板地面上坐下:“你真觉得冷?”

  羊舌妙会点点头:“嗯,是呀,我现下不止觉得冷,而且我的肚子还好饿,而我现下冷着实在是不想走路了。”

  他讲话:“不如在下现下去买些食物,你且在此等候在下片刻。”

  羊舌妙会点点头:“嗯,好,多谢,我很想吃包子和鸡腿,你便买些包子和鸡腿回来吧。”

  他讲话:“好。”他起身走出屋子,去买包子和鸡腿,不过却在半路上碰到了她,她骑着马披着披风,她看着他:“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她下马,西门弥丞也下马,牵着她的马,还有他的马。

  他看着她讲话:“不知姑娘此番是去何处?”

  她讲话:“我与府上的护卫正好奉家父之命前去北塞南疆,不知公子此行欲去何处?”

  他讲话:“在下与朋友碰巧与姑娘同路,不如在下与姑娘,还有姑娘府上的护卫结伴同行。”

  她讲话:“公子如此盛情相邀,那我便答应公子。”她此刻转身对西门弥丞讲话:“我现下不想骑马,你且牵着我的马。”

  西门弥丞讲话:“是,小姐。”

  她转身,回头看着他:“公子,我们走吧。”

  他讲话:“好。”

  他与她走路讲话:“实不相瞒姑娘,在下此刻出来是想为在下的朋友买些裹腹的食物,包子和鸡腿,劳烦姑娘在此等候在下片刻,在下速去速回。”

  她走路:“公子此意甚好,我正想我与公子同去,买些食物裹腹。”

  他走路:“好。”

  二人当下便去了附近一家酒楼买些食物打包,把牵着两匹马的西门弥丞远远甩在后面。

  西门弥丞看着走出酒楼,拿着用油纸好的食物,走在前方的二人想,看来她现下只顾着与轩辕暮继那小子谈情说爱了,把他当成空气,不理不踩的,呵!轩辕暮继,你得逞不了多久的!

  走在前方的他此刻想到:“呃对了,姑娘与在下走的这般快,但姑娘的护卫牵着两匹马,跟着你我二人,姑娘的护卫跟的上来吗?”

  她听他提起西门弥丞讲话:“这个无妨公子,我府上的护卫平日里可是训练有素心细如尘,放心吧公子,我府上的护卫不会跟丢我与公子的。”

  他明白她话中之意:“哦。”

  此时,一直坐在废弃屋子烤火等候他买包子和鸡腿的羊舌妙会肚子饿着痛,实在忍受不了了,羊舌妙会不禁想,他当真是买包子和鸡腿去了吗?怎么去了这般久还没回来,莫非他中途遇到了何事?她想。

  他此刻与她走入废弃屋子:“在下那位朋友之前便在此间废弃物子烤火,等候在下买食物回来,不过在下的朋友,姑娘也认识,也曾有过一面之缘。”

  她讲话:“公子所讲的可是上回鲜竹客栈内所见的那位姑娘。”

  “姑娘冰雪聪明,不错,正是那位姑娘。”

  “那正好了,一来叙叙旧,二来有那位姑娘同行,路上方便,倒也热闹不少。”

  “她这人什么本事都没有,便是话多。”他此刻走入废弃屋子。

  他这是夸赞那个她吗?她愁绪,走入屋子。

  “你这人真是在夸赞我吗?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讽刺?”

  “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生气了?”

  “我才没有了。”

  “哦,是吗?”不过他将用油纸包着的一包包子和另外用油纸包着的一包鸡腿递给羊舌妙会。

  她走入废弃的屋子,听着二人讲话,她忽然觉得他与她这般讲话,觉得他与那个她反而越来越亲近,而她与他之间正在慢慢的一步步走远,越来越遥远陌生,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

  她身后的西门弥丞此刻将她的心思看得透彻,以前觉得她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但现下他觉得她其实也是个很软弱的女人,不过这样的女人,是他所欣赏喜欢的,她定要征服这个女人,哪怕她对他冷漠的像块冰,他相信他放弃,他最终有一日会感动这块冰的,到时,她的心会全心全意属于他。

  “不过你这人真是,买个包子和鸡腿竟然去这么久,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羊舌妙会此刻伸手拿着他递来的用油纸包着的一包包子和另外用油纸包着的鸡腿,撕开其中一个,见是包子,羊舌妙会拿着一个包子,大口大口的吃着。

  他看着羊舌妙会吃着包子:“你慢点吃,别噎着。”

  羊舌妙会吃着包子讲话:“我知晓,不过你怎么买这么少啊?便几个包子?我饿了,我吃食物很厉害的。”

  他此刻无语:“呃,在下不知晓你吃得了这么多,所以没买这么多。”

  “倘若是不够,我这儿还有,吃我的吧。”她此刻将手中的食物给羊舌妙会。

  “是你?你怎么来了?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和她只顾谈情说爱,难怪让我等了这么久,是吧?”羊舌妙会此刻没有伸手去接她递给的食物。

  “你胡说些什么,在下跟这位姑娘,不是你想的那种,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误会什么呀,被我说中了,你便为她解释!”羊舌妙会生气,将他买来的包子和鸡腿扔在青石板的地面上。

  “够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饿肚子的人是我,你说我无理取闹!”羊舌妙会即刻起身,只顾跑着出去,未曾注意站在屋外的西门弥丞,与西门弥丞硬碰硬,撞了个满怀,她冲西门弥丞发火:“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呀!真是!”即刻跑着离去。

  西门弥丞此刻讲话:“喂,被撞的人是我,我都没说什么,你却冲我发脾气,我说你这人这是无礼!”

  她此刻讲话:“你少说几句。”

  西门弥丞讲话:“是,小姐。”

  “这件事不管怎样,都是因我而起,我与公子去把她找回来。”

  “好。”

  二人当下走出废弃屋子,分头寻找跑出去的羊舌妙会,西门弥丞双手牵着两匹马走路不方便,此刻倒也未曾跟随而去,他打算在此等候三人返来。

  羊舌妙会生气跑到一处树林,走到一棵苍天古木下,席地坐下流眼泪。

  此刻,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的漆雕灶传走来:“这位姑娘,你怎么了?为何独自一人坐在此地流眼泪呀?这位姑娘,你可否告知本楼主,到底发生了何事?也许本楼主可以帮你。”

  羊舌妙会此刻抬头看着面前戴着一张青铜面具的男子,用袖子擦擦脸颊上的眼泪起身:“我不需要。”即刻离去。

  漆雕灶传看着离去的女子的背影,负手而立,倒也未曾去追这名女子,不过羊舌妙会前脚方走,她便走来,看着戴着一张青铜面具负手而立的漆雕灶传讲话:“你怎会在此?”

  漆雕灶传此刻看着她绝美的面容讲话:“看来,你很是厌恶见到本楼主。”

  她现下要找人,无意与他讲话,直言:“你是否见过一位姑娘?”

  漆雕灶传讲话:“本楼主方才是见过一位姑娘,不过本楼主也不知晓方才那位姑娘此时此刻去何处了。”漆雕灶传即刻离去。

  她看着漆雕灶传离去背影,双手抱胸,此人究竟欲意何为,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不过,她现下也懒得细想这件事,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位姑娘要紧,她抬头看了看树林,往右方走去。

  他此刻走在树林,寻找着羊舌妙会,此刻一只乌鸦飞来,停落在他右肩之上:“呱—呱——,嘎——嘎——......”他驻足,听着乌鸦的叫声,须臾,他走路,那一只乌鸦即刻飞着离去,他寻找周遭片刻,眼见此地无人,便往左边走去。

  此刻,羊舌妙会独自一人走回废弃的屋子,眼见之前被她慌慌张张所撞的男子,她走过去向之前被她慌慌张张所撞的男子赔礼:“对不起,我方才生气,撞着了公子,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西门弥丞答非所问:“我家小姐了,她方才出去寻找你,怎么只见着你独自一人回来?”

  羊舌妙会无奈:“我不知晓。”

  说实在,轩辕暮继那小子,他还真是不放心,万一轩辕暮继那小子要是对她做什么,那么他此番回到骷髅血邪窟,如何向哥舒法像交代,西门弥丞叹口气:“这位姑娘,还请你帮我看着这两匹马,我现下便去找我家小姐。”

  羊舌妙会答应:“好。”

  西门弥丞即刻离去。

  此刻,她沿路寻找着那位姑娘不见踪迹,却在一条小溪碰到了当下也寻找着那位姑娘的他,她此刻驻足:“你找到那位姑娘了吗?”

  他驻足直言:“在下也未曾找到那位姑娘。”

  “那那位姑娘此番会去何处了?”

  “在下也不知晓。”

  “要不我与公子暂且回去,说不定那位姑娘此时此刻已然回了那间废弃屋子。”

  “好。”

  她与他此刻走路,返回废弃屋子,但却在中途碰到了此刻赶来的西门弥丞,西门弥丞看着她讲话:“小姐。”

  她驻足,看着面前的西门弥丞:“你可有见到那位姑娘回来?”

  西门弥丞抱拳:“回小姐,那位姑娘方才已然回来。”

  他讲话:“我们三人即刻回去吧。”

  她讲话:“好。”

  他与她即刻走路,西门弥丞走在她与他后面。

  片刻,三人走路回到废弃屋子,羊舌妙会眼见三人走入屋子,起身走到三人面前,欣喜:“你们回来了。”

  他此刻看着面前的羊舌妙会开口:“你不生气了?”

  羊舌妙会此刻看着他:“话说我有这么小气吗?我便算是生气,也是一时风雨,一时阳光。”

  他讲话:“哦,是吗?不过,你不生气,便罢。”

  她此刻看着她与那位姑娘讲话:“我们还是赶路吧。”

  他此刻看着她讲话:“好。”

  羊舌妙会此刻对她讲话:“不过,你们是骑着马赶路,而我与他是走路赶路。”羊舌妙会此刻对他讲话:“要不,我们此刻便去买两匹马赶路吧。”

  他讲话:“好,不过买马便买马,你此番可不许像上回一般啰嗦。”唉!女人一旦啰嗦起来,他可真受不了。

  羊舌妙会此刻右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皮笑肉不笑:“哥们,你又讲我!”

  他此刻反感:“请拿开你的手!”

  羊舌妙会收回手,呵呵一笑:“哥们,不过拍了你一下肩头罢了,话说有这般严重吗?怎么?冰块也动怒了?”

  他沉默。

  一旁沉默的西门弥丞看着吵闹中的二人,觉得这二人像是打情骂俏,不知她是何感受,总之,他很难受,他见不得轩辕暮继那小子如此伤她,他愤愤不平开口:“哎,我说两位,倘若在如此这般折腾下去,这天都快黑了。”

  她明了西门弥丞讲此话是在讽刺他,但她此刻却沉默。

  羊舌妙会讲话:“哦,是呀。”即刻离去。

  她也即刻离去,他走在她身后,西门弥丞走在轩辕暮继后面。

  四人离开废弃屋子,羊舌妙会便与他走在前方,去供奉镇的集市买马,她独自一人走在二人后面,西门弥丞双手牵着马走到她一旁:“小姐,你真的认为这二人真的是普通朋友而无男女感情吗?”

  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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