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库 > 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 第26章 愿赌服输

第26章 愿赌服输


  翌日午时,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苦禅心庵。

  羊舌妙会看着面前关着的一扇铜把庵门,欣喜:“咱们连日来走路,话说路途好不疲乏也,此刻亦可好好地歇息一番了。”

  哥舒龛苔此刻走上庵门前的青石阶,举手敲门:“请问有人在吗?”半响不见动静,哥舒龛苔猜测,定有蹊跷,推门而入,独自一人走入苦禅心庵。

  轩辕暮继见此,当下松手,走入庵门大开的苦禅心庵。

  羊舌妙会唤着:“冰块。”即刻跟随,走入苦禅心庵。

  即墨览珍看着羊舌妙会走路的样子:“加龄师兄,你看她走路的右脚根本便是好了,她之前被暮继师兄扶着走路的样子,根本便是在装。”

  申屠加龄眼下明了,沉默不语。

  司寇沛标即刻走入苦禅心庵。

  司马莉郎走入苦禅心庵。

  申屠加龄走入苦禅心庵。

  即墨览珍眼下见此,最后走入苦禅心庵。

  此刻一阵风吹来,庵门“砰”的一声关上,生生吓着走在最后的即墨览珍一“哆嗦”,喊着:“啊......”此刻,走在前面的申屠加龄听闻即墨览珍的喊声,即刻驻足,转身看着即墨览珍:“览珍师妹,你怎么了?”

  即墨览珍即刻走到申屠加龄面前,吞吞吐吐:“我,我没事,不过加龄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苦禅心庵阴森森的啊。”

  申屠加龄环顾周遭,片刻看着即墨览珍:“没有啊,加龄师兄不觉得。”

  “可是我觉得,这个苦禅心庵有古怪。”

  “没事,览珍师妹,眼下即便发生何事,加龄师兄亦会保览珍师妹周全。”

  “哦。”

  “走吧。”

  “好。”

  即墨览珍此刻壮着胆,走在申屠加龄右旁。

  此时,哥舒龛苔找遍附近庵内所有房间,却见着房内空无一人,哥舒龛苔不禁觉着奇怪,不禁走到走廊驻足想,那日所见,这座苦禅心庵,香火鼎盛,随处可见打扫的尼姑,做早课的尼姑,并非如今日这般,冷冷清清,这些尼姑到底去何处了?或者被人给杀了?倘若如此,那素衣妇人......不管是生是死,她定要找到那素衣妇人。

  轩辕暮继此刻走来,走到她面前驻足:“这座苦禅心庵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空无一人?”

  哥舒龛苔讲话:“我眼下亦与你相同。”

  “你我分头行事,再去附近找找看,待会在此处走廊会合。”

  “好。”

  “好。”

  哥舒龛苔即刻往右方走去。

  轩辕暮继即刻往左方走去。

  司马莉郎此刻走到走廊不禁驻足:“奇怪,这座苦禅心庵怎么如入无人之境,空空荡荡的?暮继师兄了?怎么也不见了?”

  羊舌妙会此刻亦走到走廊,看着驻足的司马莉郎问:“哎!你看见冰块了吗?”

  司马莉郎据实讲话:“没有。”

  “眼下冰块也不见了。”

  “妙会姑娘,你我分头行事。”

  “好。”

  “你去右方找。”

  “我去左方找。”

  “好,一言为定。”

  “好。”

  羊舌妙会依言行事,往右方走去。

  司马莉郎依言行事,往左方走去。

  此刻,司寇沛标走来,往右方走去。

  片刻,申屠加龄即墨览珍走来,即墨览珍讲话:“奇怪,加龄师兄,我们进来这么久,这座苦禅心庵怎会一个人都没有?”

  申屠加龄讲话:“我也再想。”

  “览珍师妹,我们再去左方找找。”

  “好,加龄师兄。”

  眼下,申屠加龄即墨览珍往左方走去。

  此时,她寻路走到一间名为“无垠信合”的房门前驻足,片刻推门而入,便见着房内青石板的地面上有大量血迹,血迹一直到屏风后,她眼下警觉的沿着血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走到绣有一个“佛”字屏风后驻足,却发现了一具尼姑的尸身,尼姑背朝上,她眼下俯身用手去翻开尼姑的尸身,她查验尼姑身上的致命伤,却发现此尼姑尸身正面惨不忍睹,心肺被掏,一双眼眸突兀惊异的睁着,她此刻起身,看着这具尸身,眼下据尼姑面相推断来看,想来此尼姑被凶手谋害之前,定是一无所知凶手躲藏房中,要谋害自个,且此尼姑双手手指纤细,手掌没有肉茧,根本便没干过粗活,与寻常之人无异,明显看来此尼姑根本不会武功,不过凶手为何行事如此残忍,如此去杀一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据她行走江湖经验看来,看来这跟江湖门派仇杀根本无甚区别,凶手身份定跟江湖门派有关。

  片刻,她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想,倘若如此,这些个苦禅心庵的尼姑,那素衣妇人,定是凶多吉少,不过眼下看来这些个苦禅心庵的尼姑,那素衣妇人,又被凶手抓去了何处?是生是死?

  她接下来去查隔壁的一间房,却发觉隔壁的一间房,跟之前她所查的几间房一样,空无一人,不过房内物价摆放整齐,窗明几净,无尘无垢,难免不让人起疑,她以此推断,事发之时,定是前一两日之事,显然此间房定有尼姑居住,不过越是这般,越是让她觉着疑点重重,两间房一对比,好不奇怪也,凶手既是要做,为何不做的干净彻底了?故布疑阵留一具尼姑尸身制造假象,不怕露马脚,依她揣测,此间房亦曾住着另一名尼姑,只是此间尼姑是死是活,亦不得而知,不过她眼下已然明了一点,看来凶手这是处心积虑这般而为之。

  骷髅血邪窟,公孙度炎此刻收到一封飞鸽传书,公孙度炎见纸上用朱砂画了一个“红点”,即刻拿着去见哥舒法像。

  哥舒法像此刻负手而立,公孙度炎抱拳讲话:“属下见过主人。”

  哥舒法像讲话:“何事?”

  “禀报主人,属下方才收到一封飞鸽传书,呈于主人过目。”

  公孙度炎此刻跪着,双手将飞鸽传书呈上。

  哥舒法像此刻从公孙度炎手中拿起过目,看罢,右手将纸化为齑粉,静默不语。

  苦禅心庵,此刻,他找遍附近几间房,便都一样,空无一人,不过却发现这儿的每个房间都比之前所找的房间较洁净,直觉像是之前有人刻意打扫过一般,这倒是有点奇怪,不过亦有这种可能,有人住的房间,亦自然洁净。

  此刻一只白猫跑来,“喵、喵、喵……”的叫个不停,跑到前面一处走廊,却突然便不叫了,像是寻找到了“食物”,通常猫都喜欢吃有“腥味”的“食物”,而那只白猫此刻舌头正舔着走廊上的一滩“水”,此处怎会有“水”?他远远见着觉着奇怪,便走过去,俯身用手一摸地上的“水”,却发现这“水”竟不然不是“水,”而是“血”……

  “血……”此处怎会有“血”?……看来,他的直觉没有错。

  他此刻起身,观察周遭,便见着走廊上方的廊上摆放着一颗“尼姑头颅”,那尼姑的眼睛“惊异”的瞪着,那地上的“血”,想来是这颗“尼姑头颅”滴下来的,看那尼姑头颅的“下方”,刀口“平整”,看来是被凶手一刀“斩首毙命”……以此看来,苦禅心庵的“尼姑”亦出事……他往右方走去。

  “唉!这个冰块到底去何处了?这个苦禅心庵的人莫非都死了吗?”

  此刻,羊舌妙会却听到脚步声,那脚步声一声一声由远及近,往这走来,羊舌妙会此刻下意识抱紧了自个,转身,却见着是司马莉郎。

  此刻,司马莉郎驻足,看着面前的羊舌妙会:“唉!是你啊,你怎么也走到此处来了,不过这个苦禅心庵还真是邪门呀。”

  羊舌妙会讲话:“哈!是你啊,吓死我了。”

  “不过,你找到暮继师兄了吗?”

  “我也与你一般没有找到冰块。”

  “眼下,不如我们便在此处等着冰块吧。”

  “好。”

  “加龄师兄,这个苦禅心庵根本乃一座空庵。”

  “不过此苦禅心庵白日无人,定有蹊跷,览珍师妹,你跟随加龄师兄走。”

  “嗯。”

  此刻,哥舒龛苔走来,看着即墨览珍申屠加龄讲话:“你们也走到此处来了。”

  即墨览珍讲话:“我暮继师兄了?”

  哥舒龛苔讲话:“他去左方了,不过我与他约好在此处会合,我们便在此处等他吧。”

  申屠加龄讲话:“好。”

  片刻,即墨览珍远远便见着轩辕暮继往此处走来,欣喜:“暮继师兄。”

  轩辕暮继一步一步走到即墨览珍面前:“览珍师妹。”看着一旁所站的申屠加龄:“加龄师兄。”

  哥舒龛苔此刻双手抱胸讲话:“你可曾发现什么?”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发现一名尼姑头颅。”

  哥舒龛苔讲话:“我发现一名尼姑尸身,心肺被掏。”

  申屠加龄讲话:“凶手究竟为何行凶?这些个苦禅心庵内的尼姑又与凶手有何仇怨?”

  哥舒龛苔讲话:“定是与我娘亲的下落有关。”

  轩辕暮继讲话:“不管凶手为何,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这些个苦禅心庵内的尼姑,无论是生是死,还有,找出凶手。”

  哥舒龛苔讲话:“我亦有此打算。”

  申屠加龄讲话:“不过眼下,且先得与莉郎师弟、妙会姑娘,还有龛苔姑娘的那位朋友沛标公子会合。”

  哥舒龛苔讲话:“不错。”

  轩辕暮继、哥舒龛苔、申屠加龄、即墨览珍离去。

  片刻,轩辕暮继、哥舒龛苔、申屠加龄、即墨览珍走出眼下这个走廊,往来时这个走廊走去,便远远见着站着等候的羊舌妙会、司马莉郎。

  羊舌妙会此刻见着轩辕暮继往此处走来,当下竟十分欣喜的走到轩辕暮继面前,双手一把搂抱着轩辕暮继:“冰块,我终于见到你了,方才我没有见到你,我好担心你,害怕你出事。”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没事,不过请你且先放开在下。”

  “哼!”即墨览珍讲话:“真是不知廉耻!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搂搂抱抱!”

  申屠加龄讲话:“览珍师妹。”

  羊舌妙会讲话:“搂搂抱抱又怎样?咱们正大光明!”

  即墨览珍气不过讲话:“你!”

  轩辕暮继讲话:“正大光明是吧,既是如此,在下眼下亦让你抱了,疯丫头,请你放开在下。”

  羊舌妙会讲话:“好,冰块既然这般讲,那我便听冰块的。”

  羊舌妙会微笑,即刻松开搂抱着轩辕暮继的双手。

  一旁的哥舒龛苔方才亲眼目睹羊舌妙会搂抱着他十分欣喜的模样,也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微微一阵抽痛,这是嫉妒吗?但她却装作不在乎,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站着一旁,未免他看出端倪,她走到羊舌妙会面前讲话:“请问妙会姑娘,妙会姑娘可曾见着我的那位朋友?”

  羊舌妙会讲话:“没有啊,我一直与这位在一处。”羊舌妙会口中所讲的这一位即是司马莉郎,她亦明了,她抱拳讲话:“多谢妙会姑娘相告。”

  申屠加龄讲话:“沛标公子既是龛苔姑娘的朋友,眼下又于此苦禅心庵不见,不如眼下再去找找看。”

  司马莉郎讲话:“不错。”

  轩辕暮继、哥舒龛苔、羊舌妙会、申屠加龄、即墨览珍、司马莉郎离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轩辕暮继、哥舒龛苔、羊舌妙会、申屠加龄、即墨览珍、司马莉郎寻找司寇沛标无果,原路返回此处,此处也不见司寇沛标的身影,眼下司寇沛标既是不在苦禅心庵,哥舒龛苔直觉司寇沛标也许在苦禅心庵之外,便告知五人,不妨去苦禅心庵门外找找看,五人当下皆赞同,往来时之路离开苦禅心庵。

  片刻,六人走出苦禅心庵,果然有所发现,苦禅心庵庵门前,一名男子正负手背立,那背影十分熟悉,六人眼下皆认得,这不正是司寇沛标还是谁?

  羊舌妙会讲话:“喂,你果然在此处啊,害得咱们好找一番。”

  司寇沛标转身:“果然还是哥舒龛苔知本少尊主。”

  哥舒龛苔讲话:“司寇少尊主此言差矣,本少窟主从来不知司寇少尊主。”

  司寇沛标讲话:“哦,是吗?哥舒少窟主这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哥舒龛苔此刻双手抱胸讲话:“随司寇少尊主怎么讲吧。”

  羊舌妙会讲话:“我看你二人都别讲话了,眼下我肚子饿了,还是速速离开此地,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要紧。”

  轩辕暮继讲话:“你便知晓吃,疯丫头。”

  羊舌妙会讲话:“我便知晓吃,又如何?冰块。”

  即墨览珍讲话:“据我所知,爱吃的人,一向胸无大志。”

  羊舌妙会讲话:“你不也前胸平平吗?”

  即墨览珍掩唇而笑:“前胸平平,呵呵,真是贻笑大方,你可明白胸无大志的意思?不过,一向刁蛮任性的少宫主又怎会明白这个了,眼下,不如便由我告知你吧,胸无大志意思是心里没有远大志向。”

  羊舌妙会此刻哈哈一笑:“你以为你懂得很多吗?好,那眼下我便来考考你,你要是能全部讲出,我便打心底佩服你,不与你斗嘴,此行还要伺候你,听命于你,直到返回正义剑气宗为止。”

  即墨览珍一口答应:“好,你讲,不过我若是能全部讲出,你可得信守承诺。”

  羊舌妙会咳嗽两声:“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虽然我非君子,我是姑娘,姑娘一言快马一鞭,不过你若是讲不出,那你得打心底佩服我,信守承诺,不与我斗嘴,此行还要伺候我,听命于我,直到返回正义剑气宗为止。”

  “好,我答应你,我即墨览珍向来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好,那我便讲了,你可仔细听好。”

  “好,你讲吧讲吧,我仔细听着了。”

  “一、灶鸡子是何物?二、猪儿虫是何物?三、偷油婆是何物?四、赖克宝是何物?五、孙猴子是何物?”

  “好,便这五个,你倘若能全部讲出,我打心底佩服你,不与你斗嘴,此行还要伺候你,听命于你,直到返回正义剑气宗为止。”

  “好,。”

  “一、灶鸡子是何物?二、猪儿虫是何物?三、偷油婆是何物?四、赖克宝是何物?五、孙猴子是何物?”即墨览珍此刻想。

  片刻,即墨览珍此刻讲话:“你讲得这些是何物?我听都没有听过,我根本便讲不出来。”

  羊舌妙会此刻讲话:“哈!你讲不出来吧,还信口说大话,你真以为,你懂得很多,那我便告知你吧。”

  “第一个灶鸡子是何物?是蟋蟀,第二个猪儿虫是何物?是菜青虫,第三个偷油婆是何物?是蟑螂,第四个赖克宝是何物?是蟾蜍,第五个孙猴子是何物?是螳螂。”

  “你讲的这些,我自幼便怕,自然便讲不出来了。”

  “哈哈!不管你讲什么,眼下你讲不出来,便是输了,你讲过你会信守承诺,我眼下要你过来,你快过来。”

  即墨览珍此刻看着申屠加龄:“加龄师兄。”

  申屠加龄讲话:“做人要有担当,要信守承诺,览珍师妹,这回暮继师兄也帮不了你,爱莫能助,快过去,愿赌服输。”

  即墨览珍无奈,只好走过去。

  羊舌妙会讲话:“这才乖嘛。”

  司马莉郎此刻看着愁眉苦脸的即墨览珍,叹口气,率先离去。

  余下六人走在后面,离去。


  (https://www.motanwx.cc/mtk55085/3197854.html)


1秒记住墨坛库:www.motan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motan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