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约定
序言：有时候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的命运已经被人决定了，纵然你想要反抗，也要看决定你命运人的态度，除非你能比他强。强者为尊，亘古不变。
暗夜醒来之后，就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微弱热流，心感诧异，但是也隐约猜到了这就是所谓的武修者真气。
暗夜不动声色，这几年的流浪，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秘密最好只有自己知道，因为这秘密能成为自己活命的底牌，所以暗夜将这个秘密压在了心底。
今天如果不是猥琐小子挑衅，暗夜也不会出手，但是出手之后，暗夜才真正明白了普通人与武修者的差距。
同样是一拳，拳速比普通人快十几倍，拳力也是十几倍于普通人。
所以，暗夜一拳之下，本是想将猥琐小子打退，但是却是将他杀死了，这是暗夜都没有想到的结果，不过看到猥琐小子的死给这里面的其他人带来的震慑，倒是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暗夜对自己一拳杀死了猥琐小子，心中并为其起任何涟漪，也没有对猥琐小子的一丝可怜，流浪多年，见惯生生死死，暗夜小小的心早已经变硬了。
纵然是有那么一丝的柔软也在大壮三人死去之后彻底的消失了。
暗夜其实并不知道，只是因为他还不能很好的掌握武修者对真气的运用，所以紧紧发挥出来他这个阶段武修者实力的十分之一而已。
如果暗夜一拳能发挥出武修者十成的功力，那猥琐小子就会变成一滩烂泥。
“哈哈，小子，好大的口气”所谓的老大站起身来，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有任何的示弱，不然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团体，瞬间就会分崩离析。
“你说护她一生，难道你就能护她一生”老大戏谑的盯着暗夜。
暗夜抬眼看看老大，一双深邃的眸子平静如湖泊，淡淡的说道，“你可以过来试试”。
“哈哈，哈哈，小子，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老大玩味的笑道，“如果我这么多兄弟一起上，不知道你能打几个？”
老大很有自知之名，这种长久混迹于社会底层的人，其实有着同样的小聪明，同样的小才智，不疏于任何一个人。
人在社会底层行走久了，什么廉耻之心，什么英雄情结，早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生存很简单，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死。
一群人能上，绝对不会一个人上，一群人能打，却对不会一个人打。
老大的身后所有的小弟全部已经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暗夜，抱团取暖，这些流浪的人都清楚。
“哈哈，小子你想怎么死”
“哈哈，就是，小子你想怎么死，兄弟们给你们来个痛快”
哈哈，一群人肆无忌惮的看着暗夜和雪儿大笑。
暗夜把雪儿护在身后，眼神平静如水的从十几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面如平常，纵然是面对这么多人，暗夜也是非常的平静。
暗夜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冷静，他的身后没有退路，所以暗夜冷笑一声，呼的一声向前一步。
哗啦一声，十几个人看到暗夜向前一步，所有人都是后退了三步。
“哼”暗夜冷笑道，嗤之以鼻的目光扫向退后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了老大的身上，“你们可以？”
老大看着身后的人都是后退，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着身后吼了一声，“都他/吗/的干吗？都给老子上来”。
哗啦一声，十几个人都是站在了老大的身后
“哼，装清高，我就不信你这个小不点，还能把我们这些人都弄死”老大发狠话，他很自信，他的这个小团体里即使是年纪最小的也有十岁，也是比暗夜大。
“你真的可以来试试”暗夜开口道。
“你……”老大一怔，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
……
“我还是下去看看吧，，不然还没到松海雪原，就死一半，那咱们输定了”胖子缓缓的说道。
下面所发生的一切根本逃不过胖子和瘦子两人的耳朵。
“哈哈，一群小屁孩儿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去吧”瘦子哈哈笑道
胖子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掀开了一块木板，钻了进去。
这只是第一层，暗夜等人在下面的一层。
“想死？”胖子一出现，冷哼一声，所有人都感觉心头一震，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中间空出了大片，死去的猥琐小子正躺在那里。
所有人看向胖子，这其中有大部分是胖子抓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瘦子抓来的，不过这一段时间来，每日都是胖子发放食物，所有人也都知道他。
有些人看到胖子出现，心中暗自窃喜，他们都很清楚，就是这个胖子说过，如果有人敢闹事就是死。
胖子目光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死去的猥琐小子身上。
“死了一个”胖子微微微微皱眉，然后一双小小的眼睛再次在所有人身上扫过。
“是他杀的”，一个声音响起来。
所有人看过去，这个人瘦小的男孩儿正是老大小团体中的一员，而他手指之人正是暗夜，显然男孩儿受了老大的指使。
“我问你了吗？让你说话了吗？”胖子淡淡的说道，转身看向说话的男孩儿。
所有人只感觉全身一冷，然后说话的男孩儿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嘴角流出一道殷红的血迹，瞳孔散开，已经死了。
胖子冰冷的眼神从老大的脸上扫过，老大心头一颤，竟然不由自主的便溺了，一股骚味窜入所有人鼻孔中。
“没用的东西”胖子没有一皱，老大也是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嘴角同样是一道殷红血迹，没了性命。
胖子短短时间连杀两人，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但是胖子却是对死去的两人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这个人最讲理了，没让你说话就闭嘴”胖子缓缓说道，只是一瞬间，所有人感觉倒那股冷意就已经消失，但是每个人都已经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有不少人面色都变的苍白。
谁也没有想到只是因为一句不相干的话，两个人瞬间殒命。
冷意瞬间弥漫在整个屋里。
这里的所有人见惯了生死，但是却没有见过这种威慑的死法，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胖子，眼睛里有一丝的畏惧。
唯有暗夜自始至终面色没有一丝的变化，只是一双手轻拍受了些惊吓的雪儿，轻轻的安慰着。
胖子深深的看了暗夜一眼，淡淡的说道，“所有人，都给我安安静静，我这人比较懒，但是一出手，那就会死人，我想你们都知道怎么做了”。
所有人点点头，胖子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威慑，两次没有看到的出手就已经死了两个人，这比杀人如麻的杀手还冷酷。
胖子满意的点点头，“哼，但是作为一个人，活着就要有尊严”，胖子说话的同时目光淡淡的扫过暗夜，“承诺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众人听出来，胖子是说给暗夜听的，但是暗夜却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胖子也没有在意，手一动，三个死人就到了他的手上，“好好珍惜活着的时间吧……”，然后离开了。
暗夜看着胖子离开的身影，脑海里回味着胖子最后说的那句话。
而其他的人看到胖子离开，而且没有责罚暗夜，不由的都是多看了暗夜一眼，但是也没有人再找暗夜的麻烦。
而老大死亡，他的小团队瞬间就已经分崩离析，剩下的人被其它的小团队各自拉走了几人，小团队都是壮大，而只有暗夜和雪儿还是两个人。
一时间，这里安静了下来。
而其中的有一部分人，已经在细细回味胖子的话，暗夜眼底深处闪动，好像明白了什么……
胖子走出来，随手将手上的三具尸体扔下了车，而瘦子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那小子出乎你的预料吧”，胖子刚刚坐下，瘦子开口说道。
“沉着，果断，凶狠，杀伐果断，是个可塑之才，也许这次他能活下来”胖子缓缓说道。
“你很看好他”瘦子笑道，“不过，你刚刚也指出了他的弱点，那个叫雪儿的小女孩儿”
“嗯”胖子点点头，“以他的性格，他这一路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保护她，在松海雪原里，一个人都很难，更不要说还带着一个人，怎么可能走出来？”
“但是你还相信他”瘦子看向胖子
“他如果活着出来，我亲自带他”胖子凝神而后缓缓的说道。
“好，如果他带着小女孩儿一起出来，小女孩儿归我”瘦子微微笑。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是点了点头。
地狱的人如果听到胖子和瘦子的对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两个人亲自带人，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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