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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Question11——动之以情


  如果要比演技的话,邓布利多和伏地魔是实力派明星,斯内普是有极大潜力的后辈,卢平就是刚出道还偏偏没有这个天分的新手一名。

  虽然他很尽力的在遵照邓布利多的指示,接近自己、关怀自己、打算从自己口中掏出话来,但却根本没办法做的很好。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他太善良,无法对昔日的朋友耍心机。

  但眉纱不同,主次一旦分出来,她做事就会变得毫不留情。

  “,今天你好像没有什么作业要处理吧?不如我们去霍格莫德喝一杯如何?”看着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的犹豫样子,眉纱干脆主动一点。

  “啊……好啊。”卢平连忙答应:“我正好已经很久没去那里。”

  眉纱偷笑,这样子可不行呢,太容易穿帮了吧。

  三把扫帚里面在这时候是没有太多人的,毕竟学生不来的话,只有来回经过的巫师和霍格沃茨的教师会来这里。

  “教授,还有公主殿下。”罗默斯塔热情的招呼他们:“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呢?”

  “今天没课,我们就来你这里约会咯。”眉纱眨眨眼睛:“我说亲爱的罗默斯塔,你该不会特意要拽我们陪你吧?”

  “你和教授?不要开我玩笑。”罗默斯塔立刻笑道:“现在校里校外全都知道,你和教授才是一对儿。”

  “呵呵,这都能传到你这里来,耳目灵通啊。”眉纱要了两杯酒:“不过我们今天是真的有事要谈,就不陪你了。”

  拿着酒杯和眉纱坐到稍微偏僻的角落,卢平有些忐忑着想该如何完成邓布利多交代的任务。

  看眉纱这个样子似乎也有话对自己说,那他是不是可以顺着她的话头接过去呢?

  眉纱轻啜一口,蜂蜜酒太甜了,她不喜欢:“我们做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我就直说——是不是让你来打听我什么?”

  卢平吓了一大跳,看着她:“你?”

  “我从来都不是笨蛋,更何况还是的人,你的心思那么单纯,怎么瞒得过我?”眉纱笑道:“放心吧,我并没有怪你,你只告诉我是还不是就好。”

  卢平终于点点头:“抱歉,我本来不该答应的,但是校长……”

  “我知道,不用解释。”眉纱对他微笑,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眉纱,既然如此,你就坦白我好吗?”卢平诚恳的问。

  这就不是套话,而是用友情来感动她了,眉纱眼底闪过流光:“如果是你的话,,我知道我可以相信。所以想问什么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谢谢你,眉纱。”卢平正襟危坐:“其实所站的立场从以前很明确,但只有你不同。你虽然分到,但却和那里的人格格不入,如果不是最后mort看中你的话,你恐怕早就和他们反目成仇了吧?那么是不是……你从来就不是站在那一边?”

  “所以,这就是怀疑我的地方?怕我这次回来,会以公主的身份,再弄出什么事情,是么?”

  卢平点了点头。

  “不了解我,你不会也不了解,我什么时候会主动挑起争端?”眉纱无奈的摇着头:“不要说腥风血雨,就算小来小去的闹剧我都不喜欢。”

  “这倒是,但是校长不放心……你也不要怪他,他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我知道,我既然不会怪你,又怎么会怪他呢?毕竟十七年前他是校长我是学生,不了解我也是应当的。”眉纱拍拍他的手背,让他不要担心。

  “这样就好,我知道眉纱绝对不会和mort一样。”卢平开心地说:“你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相信你。”

  “朋友……呵呵,,虽然我很感谢你的信任,但朋友还是不能尽信的。”眉纱用有些哀伤的语调说:“你也知道,&#逃狱了。”

  卢平立刻就沉默下来,神色冷凝。

  “我实在没想到,当初那个开朗热情的男孩,最后会选择这样一条道路。,直到现在我还有点不相信呢。”

  面对眉纱的哀伤,卢平也不由得感同身受:“是啊,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恍惚的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怎么会是他?我一直认为他和是一样的,一直认为我是了解他的,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人对坐感叹了一会儿,眉纱先开口安慰:“算了吧,这些事情我们再想也是于事无补,倒是回去之后,你要怎么和说呢?在我这里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我发现……他会怪你吧?”

  “不会怪我,不用替我担心。”卢平笑着说:“眉纱,今天能得到你的亲口保证我已经很开心。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更相信你对的爱护。而且,我一定会让校长也一样相信的。”

  “傻瓜,这有什么可开心的。”

  眉纱和他相视微笑,一时柔情满满。

  因为还要备课,卢平就先告辞回去,眉纱说她要在霍格莫德逛逛,所以留下。

  等卢平离开之后,她立刻将蜂蜜酒放在一边:“罗默斯塔,给我来一杯。”

  酒上来后,她专注看着透明的酒浆在冰块间流转。

  先是动之以情,然后晓之以理,最后用回忆勾起他心中的温暖,这么简简单单就结束。

  “……傻瓜,四人组里就属你最容易相信别人。”她喃喃说:“其实比起你,反而更加了解我呢。”

  那双湛蓝色的眼可以透过镜片看到每一个的内心,邓布利多看到自己隐藏在平静下的骚乱,看到懒散下那颗渴望刺激与鲜血的心。或者自始至终,只有他才将自己明了的如此透彻。

  但是对自己来说,这并不是很难解决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疑心只会是疑心,他抓不到证据,无法让其他人相信。对于现在凤凰社卢平这一辈的人来说,同窗挚友自然比尊敬的长辈更容易接受,更容易被情感所打动。

  举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冰凉一直滑入胃里,然后如熊熊大火烧起来。

  她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也带走最后一丝对卢平的感叹。

  昔日好友,只要他们对她不起杀心,她不会伤他们性命。但是所谓的选择,自己早已经决定好。她所喜爱的男人在哪里,她自然就站在哪一边。

  “女子常常都把男女之情看得无比重要,和它相比,所谓的公义正邪全部都微不足道。卢平,只是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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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身边没有一个足够奸险狡诈的人是邓布利多的最大遗憾,听了卢平的报告他尤其这么想。

  眉纱蛊惑人心的本事并不下于伏地魔,尤其再配上她那个得天独厚的容貌,更是如鱼得水。

  算算看自己手中出类拔萃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能百分之百保证不被她花言巧语说服。

  或者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么?但是如果现在把心思放在眉纱身上,就很容易在小天狼星布莱克那里出问题。哈利是胜利的最后希望,未来某一天会亲自结果伏地魔的人,绝对不可以出问题。

  算了吧,他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起码要等小天狼星重新被抓获。

  邓布利多偃旗息鼓,眉纱也就有更多时间慢慢开展自己的计划。

  现在食死徒毕竟都是隐藏在世界各地,因害怕被抓进阿兹卡班的关系,都对再次团结在黑魔王的旗帜下心有余悸。

  这个情况是眉纱所想到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只要明年伏地魔依照计划回归,他的食死徒自然会重新出现在麾下。她现在所需要的做的是将某些能够帮助得到他的人和生物拉拢过来,免得等他复活的时候,发现邓布利多已经把所有非食死徒的家伙都笼罩在自己势力下了。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最主要——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别扭的家伙。

  自从学校里传出他们交往的消息之后,这家伙就开始不理她。

  平常拿她当空气也就算了,这几天因为她经常去办公室找他的关系,竟然把自己办公室的门也封上,谁敲都不开。

  眉纱无比郁闷,他在这么弄下去干脆闭关不出好了,反正一出来就会看见自己。

  合计了几天,她终于想出一个招来,于是收拾齐整站在壁炉旁。

  封天封地,在这种越来越冷的天气里他也不会把壁炉封上。

  霍格沃茨的炉火都是相互连通的,小小一撮飞路粉,她就连呛带咳的出现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

  斯内普本来坐在自己座位上好好的批改学生作业,壁炉中却突然冒出绿色火光然后滚出一个白球。这白球球到了地面就伸展双臂不停地咳,从上到下到沾满了煤灰。

  “噗嗤——”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立刻憋回去。

  “想笑就笑,你小心憋成内伤。”眉纱郁闷的说,晃晃脑袋把自己脸上的煤灰抹去,然后一挥魔杖清理干净。

  “你的壁炉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清理?”眉纱气愤地说,这可好,细致画的妆都白费了。

  “没多久。”斯内普不看她,淡淡的说。

  只不过他猜到眉纱早晚会从壁炉进来,所以每日的煤灰都特意让家养小精灵不要清理。

  “你肯定是故意的……”嘟囔一声,眉纱走到一边把脸和手洗了,然后偷眼看着斯内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还是要自己下绝招才行。

  “咳……Sev,我想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现在天色已晚,外面除了巡逻教师不会再有别人。”

  “你有什么事情么?”斯内普冷冷问。

  “有,我要走了。”

  说出这句话,他看到斯内普的手停顿,羊皮纸上出现大滴墨迹。

  “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的必要,不是吗?”眉纱认真注视着他。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

  这句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眉纱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维持着那种飘渺哀伤的声音。

  “或者是我本不该回来吧……所以只要你陪我在霍格沃茨最后走一次,我就会离开了。”眉纱伸手,握紧斯内普的手:“怎么样?连这你都不肯吗?”

  根本没有怎么推辞,应该说斯内普是在半石化的状态下,被眉纱直接拉出去的。

  两个老师在半夜三更出来幽会是非常浪漫的事情,只走了不到半条走廊,见到他们的人就一个个露出会心笑意,躲得远远的。

  很快,眉纱确定除了他们两个和费尔奇之外,这里再也没有其他教授了。

  斯内普的心情看来很差,越走脸色就越低沉,在看到眉纱离情依依的容颜时,这股低沉就化作发泄不出来的怒气。

  “不如我们上天文塔看看如何?那里的夜色应该是最美的。”眉纱又提议。

  斯内普还是僵硬的任由她拉着走,没有半点反应。

  一直到上了天文塔,他才总算开口说话:“你到底想做什么?”被她拉着东走西逛了一路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绝对没有要想离开。

  “嘻嘻,反应过来了?我发现你也蛮好骗的。”眉纱坐在高高的窗沿上,翘着脚一晃一晃:“你明明是害怕我走,为什么还要闹别扭?你就不怕我真的走了吗?”

  斯内普不闻不理。

  “唉……又是这个样子。”眉纱向后一仰,在半空中感受夜风的吹拂。

  斯内普却大力将她拽回来:“这是霍格沃茨最高的地方,你想自杀吗?”

  “担心我死掉?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眉纱顺势趴在他身上:“在这里说话天不知地不知,你想说什么总可以说了吧?”

  “我没有什么想说。”

  “还是那么嘴硬?也是啦,你不想说的事情从来是谁都问不出的。”眉纱叹口气:“如果这件事是对我好的事,那我就不问了。”

  没有回答。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准再对我这个样子。你以前对我所说的话全部驳回。”

  斯内普瞪着她。

  “Sev,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害怕什么,总之现在我在这里,我就是真实的。”

  吻上他还要反驳的唇,眉纱加重了力道啃咬,舌溜进口去浅浅挑逗,勾引着他的反应。脸颊上的红润不知道是银怒火还是欲望,总之不再是毫无反应的蜡黄色。

  “你看你,脸色一点也不好,乖……都是我的错。”眉纱轻轻吻着他的唇:“但是你又何必让自己仍然痛苦着?我既然在此,便会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跟着我就好。Sev,我绝对不会再那么抛下你自己。你就当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现在回来了,不好吗?”

  斯内普的眼神还是有些迷乱,但却坚定地、缓缓的摇了摇头。

  眉纱面色突然变得愤怒,用力勒紧斯内普的衣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斯内普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眉纱忽然这么大反应。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Sev,我可是从来都不肯这么对你的。”眉纱魔杖一挥,斯内普就倒在地上。是锁腿咒。

  他立刻去掏自己的魔杖。不过眉纱却压在他身上,轻巧按住他的手:“这可不行哟,你难道要和我战斗吗?”

  斯内普刚刚的红润全部不见,气得跟包公一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勾~引~你~?”

  用说的不行,用激的不行,用逼的也不行,那她直接身体力行总可以了吧?

  虽说曾经有过裸裎相对,但总是没有做到最后,而且还是十七年前的事情。

  现在的斯内普看到眉纱的举动,那双从来充满冷漠与嘲讽的眼眸已经瞪成豹子眼。

  “Sev的胸肌要比以前厚呢。”纤指摸进胸膛的皮肤,然后向外一挑,外衣的扣子就被挑向两边分开。

  “不过还是太过瘦弱,虽然经过锻炼也仍然看得出风霜。”喃喃着,只是将自己的唇贴到他的肌肤上,就发觉斯内普剧烈的颤抖。

  “十七年,你和以前一样青涩。”眉纱嘻嘻笑着,贴伏着他慢慢磨蹭,在耳边说:“难道这么久以来,你就一个人都没有吗?”

  一个人也没有,就这样守着对自己的思念吗?恨……若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恨字就可以解释,自己怎么会为他这么心疼?

  裹在身上的长袍被剥除,露出比冬日最先落下的初雪还要耀眼的白,她缠着他的身躯,温柔似水。

  斯内普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无法从这魔障中脱出。

  眉纱魔杖挥动,丝幕从天空垂下,将他们两个罩在里面。

  已经解开了他的束缚,他却反手抱住她。对于斯内普来说,已经忘记这里是哪,只知道是眉纱营造出来的一张温床。

  身体的燥热极欲消除,两个人在柔软的锦被上翻滚,眉纱吻着他的唇,引导着他的犹豫与自己合为一体。

  (话说不是我不想写啊!我最近BL写多了不会写正常H啊!)

  当外面的寒风吹进来时,已经只能将两人未平复的燥热吹散。

  这个时候的晚上已经相当寒冷,眉纱立刻连续打了三个打喷嚏。

  斯内普猛地坐起身,用一种恶狠狠地眼光看着她。好像为了呼应她一样,也打了一个大喷嚏。

  “早,Sev,”眉纱笑眯眯挥手:“看来我们都感冒了。”

  “该死的你!”斯内普怒气冲冲的说。

  “……你干吗?”眉纱斜眼对他说道:“该不会吃干抹净,想赖账吧?”如果他敢,自己就再把他吃干抹净一次。

  斯内普站起来迅速穿衣服,然后直接把她打包包在怀里,魔杖一挥将其他一切都变没。

  “吖叻?”眉纱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斯内普把她的脑袋也蒙住,就那么抱着大踏步走下塔去。

  眉纱被蒙在被里就听见费尔奇问了一句:“教授?”

  然后斯内普怒吼一声:“闭嘴!”

  回到地下教室,眉纱露出头来,看着斯内普生火,围着屋子念了四五遍温暖咒,然后从墙边那边乱七八糟的瓶子里拿出一瓶塞给她:“三分之一,喝!”

  “凶巴巴。”眉纱打开瓶盖估量一下,倒了三分之一入口。

  自己也拿过来喝了三分之一,然后封住瓶子扔到一边,斯内普开始在屋子里大踏步走来走去。

  眉纱歪头看着他:“你是在后悔吗?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哦。”

  斯内普的回答是再一次紧紧抱住她:“该死……该死的你!”

  “嗯,我是该死,今天我已经该死了两遍了。”窝在他怀里,眉纱伸手去玩斯内普的喉结。

  “不要再玩。”斯内普抓住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我在这里是什么身份?你和我如果公开在一起的话,会有多少麻烦?”

  “原来你主要是因为这个啊,终于被我逼出来了吧。”眉纱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还笑?的心计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他现在还没有真正相信我,偏偏你非要掺和进来!”

  “怎么?如果我不掺和进来的话,你还要继续为做事?”眉纱挑眉看他。

  都到这个时候,再隐瞒也没什么用,斯内普干脆实话实说。

  “我从来没有帮他做过事,投靠只是权益之计……但是现在,恐怕我真要帮他做点什么才能打消怀疑。”

  “说的也是呢,你这个卧底的身份可是非常重要哦。”眉纱开心地说:“本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要站在这边,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管你当初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要不是真的成了的人就好。”

  “……你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是故意说来骗取你的信任,号啕出更多的情报给校长么?”

  “你不会,起码对我,你不会。”眉纱抬头轻吻他:“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因为你是我的人。”

  斯内普终于再一次露出那种清淡笑容,这句话自十七年前听到,一直到现在都这么让他满足。

  “别再跟我闹别扭,我不管怎样,也不管今后的局势怎样,总之你不准再和我阴阳怪气。”

  “好。”

  “也不准再对我摆脸色。”

  “嗯。”

  “更不准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知道。”

  “最后,你要和我一起,到一个只属于我们的自由世界去。”

  “嗯?”斯内普看着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个可以由我们掌控的世界,起码不会让你活的这么辛苦。”

  “你的意思是,你要——”

  “没错。”眉纱堵住他的嘴巴:“心里知道就好,嘘——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说出来的,但我们可以去做,是不是?”

  “那……他也会回来?”

  “早晚会,就算我们不帮助他,他也会自己回来。你该知道,他从来就不会会坐以待毙的人。”

  “说的也是。”想起曾经那个立于万人之上的王,斯内普到现在还没有忘记那种风姿。

  “其实很幸运的一点,你是我的,而他并不是书中之人。”眉纱忽然说。

  “嗯?什么意思?”斯内普没听懂他的话。

  眉纱闭上眼睛:“睡觉,Sev,什么都不要问。”

  第二天一早,邓布利多立刻就感觉出不对。

  斯内普对于眉纱并没有以往的故作冰冷和疏离,反而是略带纵容,宠溺的看着她。

  “你会让看出来。”眉纱从嘴角飘出话。

  “无所谓,反正早晚会看出来。”斯内普表面上仍然冰冷,那眼底的些微宠爱或者只有邓布利多那双利眼才能捕捉。

  “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改变,我应该早——咳咳,”对上斯内普警告的目光,眉纱连忙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舍不得气我太久。”

  斯内普叹口气,气她?他要是能气她的话,也不至于多年来在邓布利多面前经营的形象和信任全部付诸流水。

  “不过记得,在大义面前,你还是要和我为敌的哟。”眉纱偷偷对斯内普眨眼睛。

  “我知道,小心隔桌右耳。”斯内普看向眉纱那边,她就挨着邓布利多坐,竟和自己说这些。

  “你小声说话听不到,而我是用传音入密,他就算长了一千只耳朵也没得听。”在邓布利多看来,自己只是动嘴吃饭而已,绝对一点儿说话的迹象都没有。

  “只有你的鬼主意最多。”斯内普不再开口。

  “你看到没有……今天的心情真好。”哈利张口结舌的说。

  “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是那张讨人嫌的蝙蝠脸啊。”罗恩往教师席上瞟了一眼。

  “我看教授好像心情是很不错。”赫敏也说,“你看他看着眉纱教授的样子,是不是比以前和蔼了许多?”

  “和蔼?,你是不是也眼花了?”罗恩怎么看也没看出来。

  “哼,你们男生怎么会注意这些细节。”赫敏摇摇头。

  “那呢?为什么说的心情变好?”罗恩又转头去问哈利。

  “我也是直觉,因为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没有那么愤恨,只不过是漠视我而已。”听

  到这句话,赫敏和罗恩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哈利:这孩子真可怜,被斯内普漠视就已经觉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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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斯内普和眉纱和好之后,一切渐入佳境。

  这边斯内普继续秉承邓布利多的命令,所作所为在眉纱的刻意警惕之下都没告诉他。

  另一面眉纱也在和食死徒加深联系,其中会面或者有什么计划也都没告诉斯内普,免得那老狐狸起疑心。

  虽然现在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信任没有那么深,但这怎么说也是一个难得的双面间谍,他绝对不可能轻易放弃。

  一转眼就到了圣诞节,城堡中开始喜气洋洋。

  眉纱却加深了警惕,时不时在各条密道出入。她在等,等着在学校大肆庆祝的那晚,一个会闯入学校的旧友。

  霍格沃茨的晚宴无比丰盛,对于每个人来说这都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邓布利多在晚餐桌上没有看到眉纱,这是令他相当惊奇的。

  “,眉纱难道没打算参加宴会吗?”他问身边的人。

  “我也不知道。”眉纱今天是真的没告诉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神秘兮兮的就说不参加宴会。

  “算啦,这个女娃,我们谁都管不了。”邓布利多呵呵笑着,却对卢平打了个眼色。

  卢平打个哈欠:“校长,我也不在这里久待,先去休息了。”

  “怎么?”

  “哦,没事,可能是因为月圆期刚过不久的关系,所以身体还没缓过来。”卢平对着几人歉然笑笑,转身离开。

  斯内普冷然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邓布利多真以为他看不出来么?

  不过他确实不用管,眉纱不可能没有防备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却不知道,眉纱现在正守在格兰芬多学院休息室的密道口,卢平怎么也找不到的。

  眉纱现在正躲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附近,专注等着某人的到来。

  就在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走廊那头黑影一闪。

  她立刻振奋精神:出现了!

  一只大黑狗,在看到走廊没人的时候,立刻以飞快的速度跑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附近,然后化成人形。

  眉纱皱眉,阿兹卡班真的能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吗?小天狼星现在骨瘦如柴不说面似骷髅不说,还有一种极度缺乏营养的病态,简直就像病入膏肓,眼看就要死亡。

  眉纱见胖夫人不给他开门,连忙在他打算硬闯之前站出来:“。”在暗影中的人小心不让胖夫人看到自己,却正好落在小天狼星眼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来了,你不知道吗?”眉纱对他微笑:“跟我来,暂时不要着急你的事情……就算你现在把胖夫人砍死,这扇门也不会打开。”

  “你、我……我有事情。”小天狼星又转向胖夫人。

  “天大的事情也用不着现在解决,我说过你进不去,只会惊动别人。”她伸出手:“跟我来,或者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至少我还是这学校的……嗯?”

  “好。”

  小天狼星终于跟着她走到密道中。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眉纱忽然停住,手中出现一团青色火焰。

  “你还真是几乎走投无路,竟然就这样跟我走,为求杀死他竟然可以不顾一切吗?如果我把你交给摄魂怪怎么办?”

  小天狼星立刻警醒:“你会吗?”

  “……呵,如果会的话,当时就和你动手了。你没有魔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眉纱走到密道尽头,推开那边,竟然是她自己的办公室。

  “这条密道是我开通的,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很安全。”眉纱封住房门,也封住了壁炉:“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只要我不允许,就连也进不来。”

  “谢谢你,眉纱。”小天狼星阴沉地说,更加像骷髅几分。

  “不用谢,我只是恰好知道一点事实。”眉纱给他泡杯茶:“先喝吧,冷静一下心情,也算是让身体休息休息。”

  小天狼星把茶杯推到一边,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喝茶:“眉纱,你说你知道了事实,你知道什么?”

  “你还真是对我回来态度最冷静的一个,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吧。”眉纱却顾左右而言他:“将茶喝下,这可以凝神的,也能让你更有体力。”

  看样子自己不喝茶她绝对不会说,小天狼星仰脖一饮而尽:“现在可以说了?”

  “呵呵,当然。”眉纱靠在他对面桌子旁边:“你心中事实是什么,我就知道什么。”

  “这么说……你信我?”

  “信,为什么不信?我虽然对所知不多,但对你和却是了解的。”眉纱缓缓说:“如果连你都会背叛他,恐怕这世界上再无可以信任的人吧?”

  “你信我……真的信我……谢谢你,眉纱。”小天狼星这才算是真的放松下来。

  “我说了,没什么好谢的。”眉纱又给他添杯茶:“但如果你是为了见哈利的话,实在不该选在这个时候硬闯格兰芬多塔。你要知道,现在外面传言你是为了杀才逃狱,你见到他必然会受到攻击。”

  “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全城堡都没人的时候。”小天狼星恶狠狠说:“我要进去那里,是为了要将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杀死!”

  “十恶不赦的罪人?是指?呵呵,那还真是不错的打算,你需要他为你平反昭雪。”眉纱拍拍他:“别心急,胖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或者在这方面我可以帮助你。”

  “你……真的愿意帮我?”在阿兹卡班关了这么多年,似乎让他不太愿意相信人。

  “真的,就算不在乎你的无辜,也要在意我们之间的情谊。”眉纱将他带到里间:“你先在这里休息,要养好身体才有力气和周旋不是么?其余的事情我会打点,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已经等待了十几年……”

  “我知道,放心吧。”

  或者是太过疲惫的关系,或者是十几年没有好好睡过一次,小天狼星沾着枕头就立刻沉沉入睡,睡得好像死了一样。

  带上门出去,眉纱立刻里里外外将内室全部封上,反正小天狼星没有魔杖出不来。

  “现在小天狼星已经到手,但是该怎么用?”

  眉纱坐在那里对这一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发呆。这可是一颗能牵制哈利?波特的上佳好棋,而牵制住哈利,也就意味着牵制住邓布利多。把救世之星握在手里不太可能,因为他已经被邓布利多同化的太厉害,但如果能将他的教父……那么是不是哈利?波特也可以尽在掌握之中呢?

  毕竟那只是一只冲动有余的小狮子,不像邓布利多那只狐狸不好对付。

  小天狼星?布莱克出现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之外意图攻击,却被不知名的人带走。这个消息很快传到所有人耳朵里。

  虽然旁人对此一头雾水,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却是心知肚明。

  这次宴会不在的学生不知道有多少,但不在的老师却只有眉纱一个,不是她搞的鬼才怪。

  第一个来找眉纱的斯内普。

  “你到底怎么回事?”牵扯到这位昔日仇敌,他没有那么好声气。

  “也没怎么啊,就是收留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眉纱笑嘻嘻的说:“这只小狗可是很可爱的呢,而且很有用~会有非常非常大的用处。”

  “为什么?一个杀人犯也会对你有用?”斯内普怒气冲冲:“你知不知道,窝藏者和他同罪,你难道也想被傲罗和摄魂怪追杀吗?”

  “被追杀是迟早的事情,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在每个人眼里还都是一个中立派——尤其是眼里。”

  斯内普气过之后终于坐下:“说吧,你留着他到底打算干什么?”

  眉纱见斯内普往内室一瞟一瞟,大有直接进去宰了他的意思,连忙拉他坐好:“你要知道,未来的某一天,食死徒和凤凰社绝对会大战的呀。那作为伪中间派的我,一定要左右逢源才可以。”

  “左右逢源?这和有关么?”

  “当然有关,他可是让我接近凤凰社的最佳棋子。”眉纱抱着他安抚说:“只要我能得到的全心信任,又能拿我如何?”

  “你能保证?”

  “当然能保证。”眉纱用力捶了他一下:“Sev,不要把你的不信任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没有。”斯内普没有多说,他向来相信眉纱,也知道眉纱的本事,只是担心而已。

  “呵呵,这才乖。”眉纱咬了他耳朵一口:“你先回去,有事我回去找你,暂时不要来我这里了,以免和碰上。”

  “你和他?”斯内普突然开口,却没有问下去。

  “想问什么就问,你以前还要直白些。”眉纱轻嗔。

  “没什么,我知道你不会。”斯内普站起身离开:“至于那边就交给我。”

  “你能行吗?”

  “你对我没有信心?对付家的白痴,我怎么会没有那个能力?”

  他推门走掉,眉纱摇头:还是口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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