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坦白
“小姐，小梨陪您去用晚膳吧！”这个小丫头年龄不大，比白烟雨要小，但经验丰富，照顾起人来还真有一套，这是韩栾选她靠近灵儿，对她也爱屋及乌的原因吧！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去。”白烟雨开始讲条件，她很难适应，小梨老是您来您去的，叫小姐就可以了，她又不是小梨的长辈。
“小姐您有什么就吩咐，小梨一定照做就是。”她还不知道症结出在那里。
“这是你说的，不要老是您怎么样，您来您去的，叫我小姐或者灵儿都可以，”心里在加了一句，要能叫我烟雨最好了，她喜欢上了这个直率、单纯、可爱的女孩。
只到小姐让她做的，都是对的，“小梨知道了，走吧，将军恐怕等了很久了。”
刚进将军府内，暂时除了韩栾和小梨较为熟悉，其他一切都是陌生的，白烟雨也认为有必要去吃些东西，就顺从了小梨的指引，“好，去吧！”
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仆人，侍女，都友善地和白烟雨打招呼，“小姐好！”有的还过来和烟雨拥抱一下。
她也礼貌地应对，“好！”回报以笑容，无法推开她们的好意。心里琢磨，要是他们知溃歉雒芭频男〗悖够嵴庋焉坡穑亢苣阉担残砥窘杷窍嗨频耐獗恚换嵩鹉阉残聿豢上胂蟮暮蠊？一路走来，灯火通明，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才来到用饭之处。
偌大的一间饭厅，装饰的倒挺温馨，没有那么繁琐，韩栾没有起身，早已坐在他的位置上等候，“灵儿，过来用膳，府上的大厨知道你回来了，做的这些都是你平常爱吃的菜肴。”
小梨已经轻，拉开了一个椅子，这应该是灵儿在时常坐的位置，和韩栾的座位，离得不近不远，刚好便于吃饭和交谈。
“上菜！”韩栾轻吐二字。
一群穿着鲜艳，打扮得体，胸前围着类似围裙的白色布料，的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带盖的托盘。不多时，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泛着热气。
烟雨拧眸，无论色泽搭配，还是荤素都很合理，既能满足口腹之欲，又不会摄取到过多的油脂。所以吃着可口的饭菜，灵儿和韩栾的身材都很好，可是菜的量未免太多了。
见菜上齐了，主人也分别坐好，分别有两个站在旁边的侍女，端了两个铜盆到韩栾和白烟雨各自跟前。
烟雨斜睨，韩栾把修长，布满茧子的爽伸了进去，用力搓洗。
白烟雨知道了，富贵人家的吃饭，过程是非常讲究的，她也照做，把嫩白如葱的玉手，放进盆中，轻搅两下。侍女端着水盆退下，又有托盘在眼前，里面盛放着唔得热乎乎的毛巾，白烟雨用它来擦了手，放回去。
难道韩栾带兵打仗的时候，也会这么讲究吃饭的程序吗？心随口出，“大哥，您在外打仗时，吃饭也有这么多人伺候吗？”
韩栾微楞，饭刚送到嘴里的，还没有咽下去，“没有这么复杂，那个时候有吃的，能吃饱就行了，那里顾得了这么多。”
“那为何我们吃饭，还有很多人都站在一旁。”饱暖思淫欲吗？还是喜欢讲排场，这么多人盯着，能吃的舒服吗？
“这都是爹娘传下来的规矩，灵儿也嫌麻烦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韩栾忙夹了一口菜，掩饰错误。
既然是老规矩，就能去改，自己吃饭，让那么多人站着干等，多不公平，“那哥哥可否，以后在我们用饭时，也让他们去吃，饭吃的差不多了，叫她们再来收拾，也未尝不可。”
“好，就依了灵儿。”她可真不简单，如此几句话，就让他这个大将军无言应对，索性有人没人在旁，他照样吃的香。
“小梨，你带着她们都下去用饭。”韩栾下了命令，那里有人敢不听从。
小姐体贴下人，为下人着想，她们能不高兴吗？不用饿着独自空等了。包括小梨在内，所有在厅的人，都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白烟雨这才拿起了碗筷，安心地吃起了，在将军府的第一顿盛宴。
饭桌上静默下来，一时间，各自埋头用餐，沉静得厉害，白烟雨不知道和这个“哥哥”聊些什么好，还是吃饭时最好不要谈话。
韩栾正在想，这么聪慧的女子，该怎么告诉她，他接她回来，还有其他的目的，虽然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但是事情会怎么发展呢？皇上总会知道的。
灵儿的责任，能让她承担吗？这对她会不会不公平，她会愿意吗？
本来一个将军的指责，是带兵打仗，保家卫国。这些俗事他却不能不管，他不能让皇上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乱子，让他国虎视眈眈！
用毕晚饭后，白烟用毛巾抹了嘴唇，韩栾还在那里愁眉不展，不知想着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个大将军操心的，决不会是小事，“大哥，可还有事，无事的话小妹告退了。”烟雨准备起身。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跟我来！”韩栾大步走出饭厅。
韩栾大走在前头，烟雨跟在后面，一影一随，烟雨微笑，幸好没有裹脚，否则她那里能追得上，他苍劲有力的步伐。
不多时，他们来到韩栾的书房，正是“会客居”左手边的那栋楼内，门外挂着几盏灯笼，用来照明，几位神情严肃的侍卫，敬业地把手在此。
看清来人后，侍卫恭敬地行礼，“将军好，小姐好！”
“在门外好好把手，今夜任何人都不见！”韩栾沉着吩咐，那份气魄不容人忽视。
烟雨琢磨，看来是极为重要的事情，韩栾才会选择，隐秘的私人的领地，对她讲述，他为何要告诉自己呢？
“进来吧！”他顺手推开大门，邀请烟雨入内。
烟雨抬起群脚，跨过门槛，他书房充满了阳刚之气，完全不似灵儿的闺房那般华丽，锦绣，一把利剑紧挂墙上，那是他上阵杀敌的武器，也是初见他时，身上佩戴的那柄宝剑，书架上摆放着无数的地图，有的破烂不堪，是被主人翻阅了无数次吧，书桌之上，放置的大部分也是兵书，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国将军，还是如此刻苦，烟雨深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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